第四十六章 日常
衙门大堂，在门口的卫长风看到王守仁坐在主位上处理公务，下手几名小吏依次汇报情况，他就倚在门前柱子上也跟着听听这些小吏的汇报。
卫长风这个雁门度支负责的事情无非就是钱粮赋税、司法刑狱、文教宣化几件事情，再多无非也就是些交际应酬的事情。
其中钱粮赋税算是其中的大事，这些事情王守仁处理完卫长风都会亲自过目一遍。司法刑狱则大部分是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卫长风听了几回就感觉厌烦了，交给了王守仁全权处理。至于文教宣化和一些交际应酬，在雁门关这座军镇里面少之又少。那些当兵吃粮的人一点儿也不好教育，卫长风与自己的这些同僚私交也一般。
王守仁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后看向卫长风，笑着说道：“长风，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衙门大堂了，没照顾卫夫人？”
“盼儿刚刚睡下，我闲来无事便来这儿看看。”
卫长风和赵盼儿新婚两个月，赵盼儿就有了身孕。卫长风得知消息后感觉既突然又错愕，他甚至怀疑城中的医生把错了脉，等自己亲手给赵盼儿检查一番后，果然是有了身孕。
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卫长风上一世都没有孩子，这一世面对这个“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在察觉到赵盼儿的紧张后，卫长风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悦，将自己将要有孩子的消息通告了家中众人。
同时，卫长风还给青州去了一封信，既是告知他们自己将有后代，又在私下里询问呼延赞和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爹如何当父亲。
自从赵盼儿有了身孕后，卫长风便跟在她身边仔细照顾，每日以赵盼儿为准，连练功的时间都减少了。在经历的最初的错愕之后，卫长风心中的开心每日剧增，如今赵盼儿的孕期已经过半，他们两人都在期待着孩子的降生，并不断为孩子的到来做着准备。
卫长风听出王守仁口中的调笑，赵盼儿有了身孕后自己便寸步不离，外人看来是太过夸张了些。不过他现在可不准备和王守仁斗嘴，他开口道：“守仁，你说等我孩子长大后你来教他读书怎么样，咱们几个人当中就属你学问最好，我感觉你来交他读书再合适不过了。”
王守仁无奈摇头，这段儿时间卫长风已经将孩子的护卫：小宝，玩伴：呼延毅，武学老师：呼延赞，都准备好了。现在看来自己是逃不过这个教书师傅的任务了。想到当初卫长风一手拿着糖果，一手拿着马鞭忽悠呼延毅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过去的，所幸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卫长风见王守仁答应，高高兴兴的返回后院，准备看看赵盼儿醒了没。王守仁见状赶紧将他拦下，开口道：“城中的粮食不多了，张彪大人已经来咱们这儿催过一次了，最近我准备再向朝廷申请一批粮草，长风你有什么想法？”
卫长风：“现在军营中有多少粮草？城中又有多少粮草？”
王守仁：“军营的粮草只有三月的用度，仅能撑过这个秋天。城中的话，除去我们自己所需的，还有半年的用度。”
卫长风想了想，开口说道：“那就申请吧，直接拟一年的用度，另外派人去关内再多采购一些，就当以备不时之需了。”
王守仁点点头，有备无患，要不是朝廷卡着他们的用度，王守仁都想直接申请三年的粮草下来。
离开了前院衙门，卫长风就到了后院马舍准备看看飞白。
一到马厩，卫长风就看到呼延毅骑在飞白身上，一边驾马一边大喊“驾！驾！”
飞白正在马槽便吃着草料，被身上的小子喊的不耐烦了才会动弹一下。而小宝在飞白身边一边给它喂食，一边看顾着呼延毅防止他受伤。
呼延毅看到卫长风过来，高兴的喊了一句：“大哥！”
卫长风无语，这辈分闹得，果然所有小辈的心中都有一颗向长辈看齐的心吗？自己和呼延赞是如此，如今他儿子和自己也是如此。不过卫长风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严格来说自己还就是和呼延毅同辈。
卫长风对着呼延毅点头回应，然后照例走到飞白身边，供养了它些许真气。等飞白吃的高兴了，卫长风将呼延毅从飞白身上抱下来，开口说道：“小毅，和我一起上街，去不去？”
呼延毅正是爱玩的年纪，听到能上街，急忙回答：“去！大哥，我去。”
赵盼儿睡前说要吃王记包子铺的包子，卫长风原本是安排仆人去准备的，不过他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无聊苦闷的情绪，便准备亲自去街市上购买。
卫长风牵着呼延毅的手，看向小宝，开口问道：“一起啊！”
小宝遥遥头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和守仁约好了要一起切磋武功，喂完飞白我就要过去了。”
卫长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出门了。
卫长风拉着呼延毅在西市街上逛，寻找着那家王记包子铺。雁门有东、西两个集市，东市店铺居多，西市多为小贩，城中的人一般日常采买小物件都会来西市。卫长风询问家中仆人，他只说清楚那包子铺是在西市，很容易找，多得说了卫长风也没听明白。
如今南北商旅往来，雁门正是热闹的时候，卫长风紧紧拉着呼延毅防止他在街上乱跑。不过即便如此，这小家伙看到街上的新奇玩意就会驻足，一会儿停下来看人家杂耍，一会儿停下来要买糖人。
逛了好一会儿，卫长风终于发现了那家王记包子铺，卫长风到这家包子铺跟前，点名要买细馅包子，赵盼儿十分喜欢这种包子，只是卫长风不怎么吃得上来。
王记包子铺的老板是李二，他是老王的女婿，算是从岳父那儿接管下来的买卖。李二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开口道：“客观，您的包子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出炉，劳烦您在旁边等一会儿。”
卫长风点了点头，拉着呼延毅就在他铺子外面找了个干净台阶坐下。李二看着卫长风点头同意，转头就吩咐里面的妻子赶紧准备包子，他继续在外面招呼客人。李二左瞧右看，客人不多，不一会儿又将目光放在卫长风身上，他看了一会儿对着卫长风说道：“客观怎么称呼？”
卫长风回道：“姓卫，老板，我就来买个包子，你问我姓什么作甚？”
李二讨饶道：“哎呦，卫老板，小的是看您和我们雁门的度支卫大人长得有些像才有此一问的。您看，你们两人不仅长得像，还都姓卫，客观莫不是卫大人家中人？”
卫长风感觉有趣：“噢，我和你们雁门的卫大人有点儿像，那你怎么不说我就是你们雁门的度支大人啊？”
李二笑道：“客人说笑了不是，那卫大人怎么可能亲自来我们小店儿来包子啊，再说我们卫大人还没儿子呢。”
卫长风大笑，原来这李二将旁边的呼延毅认成了卫长风的儿子。卫长风感觉这李二有趣，便继续和他瞎侃，不过没有透漏自己的真实身份。一番闲聊下来，他倒是从李二口中了解到自己在这雁门百姓中的口碑还算不错，至少在李二的口中自己是个好官。
正聊在兴头上，卫长风忽然听到一阵打砸声，循声望去，确有一伙人在打砸一处水果摊。卫长风皱着眉头问李二：“这是什么情况，我记得卫大人上任之后就约束过这些混混，帮派了吧！”
李二回道：“嗨，客官一看就知道您少出门，这些混混是洪帮的，是我们西市的地头蛇，自卫大人上任后是老实了很多，不过卫大人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啊！
另外，被砸的那个摊子是老吴的，他前几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家里的钱都快花光了才救治过来，估计是拖欠那些人场子钱才被砸摊子的吧。”
卫长风：“那也不应该啊，没钱赶出去就是了，何必砸人家摊子呢？更何况，如果那些混混敢打人，砸摊子，巡逻的捕快应该会管的吧！”
李二：“老吴就指着卖他的那些梨子过活，我猜是洪帮眼馋老吴的那片梨树林才砸摊子的，要不然他们早就将老吴扔出去了。
另外那些捕快早就不管事了，他们现在和洪帮混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怎么可能管自家人的事情。”
卫长风听完李二的解释后摇摇头，自己刚刚上任的时候他让小五带兵往这些人门前一堵，几个帮派老大一个个屁滚尿流的只知道点头说是。现在自己只是稍微没有心思管理这些人了，他们就当自己不存在了，先前定下的规矩也不遵守了。
上任初期，因为雁门东西两市需要青帮和洪帮的协助管理，卫长风就和两帮的头目约法三章：份子钱怎么收，对两市的商户怎么管理，帮派如何和衙门的捕快互相配合监督，当初都是已经明定好了的。哪知才过了多久，下面竟然乱到这个地步。
想明白之后，卫长风就准备起身管管这件事。刚准备起身，卫长风身边的李二就拿着准备好的包子递给了他，如此他便先接过包子，然后再去处理那些混混。
结果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卫长风转身就看到呼延毅已经走到那些洪帮混混面前，开始行侠仗义。
呼延毅：“住手，你们怎么能肆意欺负人家老少。”
洪帮这些混混中两人钳制住老吴和他孙女小吴，剩余的几人就砸摊子，声势浩大但没有几个人敢围过来看热闹，都怕引火烧身。现在突然有人出言制止他们，自然是吸引了正在打砸的几人的视线。
这些混混的头目是一个名叫蝎子的壮汉，其身材雄武面带煞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蝎子听到有人敢管他们的事情，当即扫视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结果一番查看下来竟然只是一个小孩。
蝎子哈哈大笑，然后开口道：“哪家的小娃娃敢来找你爷爷的麻烦，趁这会儿大爷心情好赶紧滚蛋，要是惹恼了大爷我，小心你蝎子爷爷我替你那不开眼的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卫长风这个雁门度支负责的事情无非就是钱粮赋税、司法刑狱、文教宣化几件事情，再多无非也就是些交际应酬的事情。
其中钱粮赋税算是其中的大事，这些事情王守仁处理完卫长风都会亲自过目一遍。司法刑狱则大部分是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卫长风听了几回就感觉厌烦了，交给了王守仁全权处理。至于文教宣化和一些交际应酬，在雁门关这座军镇里面少之又少。那些当兵吃粮的人一点儿也不好教育，卫长风与自己的这些同僚私交也一般。
王守仁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后看向卫长风，笑着说道：“长风，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衙门大堂了，没照顾卫夫人？”
“盼儿刚刚睡下，我闲来无事便来这儿看看。”
卫长风和赵盼儿新婚两个月，赵盼儿就有了身孕。卫长风得知消息后感觉既突然又错愕，他甚至怀疑城中的医生把错了脉，等自己亲手给赵盼儿检查一番后，果然是有了身孕。
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卫长风上一世都没有孩子，这一世面对这个“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在察觉到赵盼儿的紧张后，卫长风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悦，将自己将要有孩子的消息通告了家中众人。
同时，卫长风还给青州去了一封信，既是告知他们自己将有后代，又在私下里询问呼延赞和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爹如何当父亲。
自从赵盼儿有了身孕后，卫长风便跟在她身边仔细照顾，每日以赵盼儿为准，连练功的时间都减少了。在经历的最初的错愕之后，卫长风心中的开心每日剧增，如今赵盼儿的孕期已经过半，他们两人都在期待着孩子的降生，并不断为孩子的到来做着准备。
卫长风听出王守仁口中的调笑，赵盼儿有了身孕后自己便寸步不离，外人看来是太过夸张了些。不过他现在可不准备和王守仁斗嘴，他开口道：“守仁，你说等我孩子长大后你来教他读书怎么样，咱们几个人当中就属你学问最好，我感觉你来交他读书再合适不过了。”
王守仁无奈摇头，这段儿时间卫长风已经将孩子的护卫：小宝，玩伴：呼延毅，武学老师：呼延赞，都准备好了。现在看来自己是逃不过这个教书师傅的任务了。想到当初卫长风一手拿着糖果，一手拿着马鞭忽悠呼延毅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过去的，所幸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卫长风见王守仁答应，高高兴兴的返回后院，准备看看赵盼儿醒了没。王守仁见状赶紧将他拦下，开口道：“城中的粮食不多了，张彪大人已经来咱们这儿催过一次了，最近我准备再向朝廷申请一批粮草，长风你有什么想法？”
卫长风：“现在军营中有多少粮草？城中又有多少粮草？”
王守仁：“军营的粮草只有三月的用度，仅能撑过这个秋天。城中的话，除去我们自己所需的，还有半年的用度。”
卫长风想了想，开口说道：“那就申请吧，直接拟一年的用度，另外派人去关内再多采购一些，就当以备不时之需了。”
王守仁点点头，有备无患，要不是朝廷卡着他们的用度，王守仁都想直接申请三年的粮草下来。
离开了前院衙门，卫长风就到了后院马舍准备看看飞白。
一到马厩，卫长风就看到呼延毅骑在飞白身上，一边驾马一边大喊“驾！驾！”
飞白正在马槽便吃着草料，被身上的小子喊的不耐烦了才会动弹一下。而小宝在飞白身边一边给它喂食，一边看顾着呼延毅防止他受伤。
呼延毅看到卫长风过来，高兴的喊了一句：“大哥！”
卫长风无语，这辈分闹得，果然所有小辈的心中都有一颗向长辈看齐的心吗？自己和呼延赞是如此，如今他儿子和自己也是如此。不过卫长风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严格来说自己还就是和呼延毅同辈。
卫长风对着呼延毅点头回应，然后照例走到飞白身边，供养了它些许真气。等飞白吃的高兴了，卫长风将呼延毅从飞白身上抱下来，开口说道：“小毅，和我一起上街，去不去？”
呼延毅正是爱玩的年纪，听到能上街，急忙回答：“去！大哥，我去。”
赵盼儿睡前说要吃王记包子铺的包子，卫长风原本是安排仆人去准备的，不过他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无聊苦闷的情绪，便准备亲自去街市上购买。
卫长风牵着呼延毅的手，看向小宝，开口问道：“一起啊！”
小宝遥遥头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和守仁约好了要一起切磋武功，喂完飞白我就要过去了。”
卫长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出门了。
卫长风拉着呼延毅在西市街上逛，寻找着那家王记包子铺。雁门有东、西两个集市，东市店铺居多，西市多为小贩，城中的人一般日常采买小物件都会来西市。卫长风询问家中仆人，他只说清楚那包子铺是在西市，很容易找，多得说了卫长风也没听明白。
如今南北商旅往来，雁门正是热闹的时候，卫长风紧紧拉着呼延毅防止他在街上乱跑。不过即便如此，这小家伙看到街上的新奇玩意就会驻足，一会儿停下来看人家杂耍，一会儿停下来要买糖人。
逛了好一会儿，卫长风终于发现了那家王记包子铺，卫长风到这家包子铺跟前，点名要买细馅包子，赵盼儿十分喜欢这种包子，只是卫长风不怎么吃得上来。
王记包子铺的老板是李二，他是老王的女婿，算是从岳父那儿接管下来的买卖。李二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开口道：“客观，您的包子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出炉，劳烦您在旁边等一会儿。”
卫长风点了点头，拉着呼延毅就在他铺子外面找了个干净台阶坐下。李二看着卫长风点头同意，转头就吩咐里面的妻子赶紧准备包子，他继续在外面招呼客人。李二左瞧右看，客人不多，不一会儿又将目光放在卫长风身上，他看了一会儿对着卫长风说道：“客观怎么称呼？”
卫长风回道：“姓卫，老板，我就来买个包子，你问我姓什么作甚？”
李二讨饶道：“哎呦，卫老板，小的是看您和我们雁门的度支卫大人长得有些像才有此一问的。您看，你们两人不仅长得像，还都姓卫，客观莫不是卫大人家中人？”
卫长风感觉有趣：“噢，我和你们雁门的卫大人有点儿像，那你怎么不说我就是你们雁门的度支大人啊？”
李二笑道：“客人说笑了不是，那卫大人怎么可能亲自来我们小店儿来包子啊，再说我们卫大人还没儿子呢。”
卫长风大笑，原来这李二将旁边的呼延毅认成了卫长风的儿子。卫长风感觉这李二有趣，便继续和他瞎侃，不过没有透漏自己的真实身份。一番闲聊下来，他倒是从李二口中了解到自己在这雁门百姓中的口碑还算不错，至少在李二的口中自己是个好官。
正聊在兴头上，卫长风忽然听到一阵打砸声，循声望去，确有一伙人在打砸一处水果摊。卫长风皱着眉头问李二：“这是什么情况，我记得卫大人上任之后就约束过这些混混，帮派了吧！”
李二回道：“嗨，客官一看就知道您少出门，这些混混是洪帮的，是我们西市的地头蛇，自卫大人上任后是老实了很多，不过卫大人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啊！
另外，被砸的那个摊子是老吴的，他前几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家里的钱都快花光了才救治过来，估计是拖欠那些人场子钱才被砸摊子的吧。”
卫长风：“那也不应该啊，没钱赶出去就是了，何必砸人家摊子呢？更何况，如果那些混混敢打人，砸摊子，巡逻的捕快应该会管的吧！”
李二：“老吴就指着卖他的那些梨子过活，我猜是洪帮眼馋老吴的那片梨树林才砸摊子的，要不然他们早就将老吴扔出去了。
另外那些捕快早就不管事了，他们现在和洪帮混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怎么可能管自家人的事情。”
卫长风听完李二的解释后摇摇头，自己刚刚上任的时候他让小五带兵往这些人门前一堵，几个帮派老大一个个屁滚尿流的只知道点头说是。现在自己只是稍微没有心思管理这些人了，他们就当自己不存在了，先前定下的规矩也不遵守了。
上任初期，因为雁门东西两市需要青帮和洪帮的协助管理，卫长风就和两帮的头目约法三章：份子钱怎么收，对两市的商户怎么管理，帮派如何和衙门的捕快互相配合监督，当初都是已经明定好了的。哪知才过了多久，下面竟然乱到这个地步。
想明白之后，卫长风就准备起身管管这件事。刚准备起身，卫长风身边的李二就拿着准备好的包子递给了他，如此他便先接过包子，然后再去处理那些混混。
结果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卫长风转身就看到呼延毅已经走到那些洪帮混混面前，开始行侠仗义。
呼延毅：“住手，你们怎么能肆意欺负人家老少。”
洪帮这些混混中两人钳制住老吴和他孙女小吴，剩余的几人就砸摊子，声势浩大但没有几个人敢围过来看热闹，都怕引火烧身。现在突然有人出言制止他们，自然是吸引了正在打砸的几人的视线。
这些混混的头目是一个名叫蝎子的壮汉，其身材雄武面带煞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蝎子听到有人敢管他们的事情，当即扫视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结果一番查看下来竟然只是一个小孩。
蝎子哈哈大笑，然后开口道：“哪家的小娃娃敢来找你爷爷的麻烦，趁这会儿大爷心情好赶紧滚蛋，要是惹恼了大爷我，小心你蝎子爷爷我替你那不开眼的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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