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靠在龙珏微凉的怀里，那张人脸让我心有余悸。
我仿佛知道那人还未离开，于是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他？”
回应我的只有几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你到底是谁？！那三个人，也是你杀的吧！”不知道怎么，给我一种感觉，前面死掉的那三个人也是他啥的。
“呜呃，，，，，”
一声阴沉哀怨的声音传来，我不禁缩了缩肩膀，龙珏的手臂环在我腰间，紧了紧力道。
呜咽声停止了，转而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慢慢的，一个身上严重被烧伤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的人走出黑暗，来到我们面前。
我显然被那人恐怖的样子吓到了，双腿哆嗦了一下，那人越靠越近。停在距离我们半米的地方。
“，，，，，，”
我稳住心神，故作镇定地问他：“为，，为什么要杀他？”
“，，，，，，”他并没有说话，转而凭空消失在我眼前，我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龙珏，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后仿佛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的事情。
周围的灯光亮起，刺眼的光芒让我很不舒服，龙珏伸出手捂在我眼睛上，等待片刻后才放下手来。
周围很是寂静，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一般。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循声找去，发现在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容器倒在桌子上，地上还有一些碎裂的玻璃碎片。
我走进去来到那张桌子前，似乎他在传递什么线索。
我四处查看，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都是一些一两年前的，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的了，我有拉开抽屉看了看，也没有别的东西。我有些扫兴，转而在这间办公室里观察了起来。
才发现这间办公室里的一些椅子有些都生锈了，就连柜子也是锈迹斑斑，仿佛荒废了许久，我扭头看过去才看到门锁也是生锈的，锁子也是生锈的。
那，，，我们是，，直接走进来的吗？？
这才注意到这间办公室我仿佛，没有来过一般。
“娩娩，我找到一样东西。”
我回过神来后瞧见龙珏拿着一张旧照片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
我接过照片看着，惊讶的发现那是一年前在这间作间大门前拍的，是庆祝当时开厂三周年。上面整齐的站着几排在当时的工人，而下面的则是领导，不过有几位已经退休了。
“你注意一下，被蓝色液体沾染过的位置。”
龙珏的这句话提醒了我，下面一排的领导从左数第三位，中间的c位，以及从右数的第二位，加上工人第三排从左数的第五位，他们的脸都被蓝色液体染蓝了。
“看着，，不像是故意的，，，，”
“也许，这座厂房，以前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电路大叔死了，这件事无一例外的被老板压了下来，而由于我是目击者，也就理所当然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去谈话。
呵，说是谈话，倒不如是威胁。
我坐在沙发上，面前坐着老板，两边坐着副厂长和总经理，房间的四周站着雇来的打手，一个个身材壮硕，面光狠厉。
“洛无娩，我听说，你父亲刚做完手术是吧。”老板阴沉着脸开口说道。
“令尊是前两天刚做完手术的，现在还在恢复期吧。”副厂长皮笑肉不笑的端起茶碗来装模做样。
“既然刚做完手术，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的。不应该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刺激，要不然不利于回复。”总经理擦着眉毛歪着头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握紧拳头，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真够恶心的！竟然用我爸爸作威胁！
“，，，，，，”
副厂长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你看看我们厂啊，建立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蒸蒸日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我身后，将手搭在靠背上，接着说道：“我们出钱，你们出力。大家双赢的局面，就不要因为一些消失而撕破脸吧。”
他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摩擦了几下后，顺势滑下来在我的手上来回摩擦，即便是老板和总经理看到了他们也无动于衷。
我忍住恶心，坚定的坐在那里。
“娩娩啊，你长得挺漂亮的，你老爸老妈的基因真好啊。”副厂长张开他那臭的要死的猪嘴说着。
你爸妈基因不好才生出你这样猪头猪脑，满脑子黄色思想，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屎嘛？？
“，，，，”我隐忍着抽出自己的手，“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的意思是，，，，，”
“管好自己的嘴。”总经理阴邪着脸语气冰冷的发出警告，“我们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监视着你。”
“如果你想有什么动作，想想自己刚做完手术老爸。”老板眯着眼睛，宛如要杀了我一般看着我。
我咬着牙点点头。
见我答应了下来，老板抬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打手让开一条路，我站起身向外走去，快要出门时副厂长啪的一下，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不敢回头看，攥紧拳头一直强忍着走出办公楼。
我面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走出大门后一直等在外面的龙珏连忙上前。
“娩娩？先上车，外面冷。”
龙珏护着我上了车，同我一起坐在了后排。
“大，，，，老板。”
我抬眼望去是一位新的年轻的司机坐在驾驶室。
“娩娩，你怎么了？”龙珏一脸焦急的问我，可我仿佛如鲠在喉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
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故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由费这么大阵仗的又是警告又是恐吓，又是花费很多将这件事压下来。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先前死的那三个人，也肯定有什么关联在里面。昨天的那张照片是唯一的线索。
我不能顶着我爸我妈的生命去冒险，但是如果不解决，那我们一家人就会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谁知道哪天他们抽了风不会杀人灭口。
威胁我，那我就把你的厂子搞垮！再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们，尤其是那个恶心的猪人！
我的眼里噙着泪默不作声，目露凶光的盯着前方看，龙珏一时手足无措只能看着我，前面坐着的司机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龙珏，帮我。”我眼含热泪的转头向龙珏寻求帮助。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
我并没有让龙珏将我送回医院，而是回到了他的家里。
我强忍着满腔的愤懑回到房间里，龙珏将我脖子上的围巾和身上的大衣褪去，随后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出来就感觉你不对劲，，，”
“，，，，，，”我紧皱眉头，龙珏捏住我的下巴使我看向他。
他抬起手放到我的额头上，一股凉意侵入我的大脑，我看着他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表情从紧张担心再到阴鹜狠辣，他的手略带颤抖的放下来，攥了攥手掌，最终还是握住了我的手。
冰凉的触感从指甲传了过来，我一时间清醒了不少。
看着龙珏一脸的阴沉，我说：“照片呢？”
龙珏将照片递给我，我仔细地看着上面变成蓝色那几张脸，我猛地一惊，变成蓝色的那三个领导竟然就是现任的老板和副厂长以及总经理。
那，员工第三排变成蓝色的那个人是谁？等等，，这不就是视频里的柯槐吗？！
我想起来一年前在化学品作间发生过一次大火，浓烟铺天盖地，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燃烧殆尽，官方给的回应是工作人员操作不当导致的，，，，操作不当，，，不，这是说辞罢了。
我起身打开电脑输入关键词，弹出来的都是有关于当年那场火灾的消息，我一个接一个的翻找，终于捕捉到了些许有用的东西。
“化学作间起火原因不明，，，，，，，死亡一人，，，该厂老板解释称因死亡员工操作失误导致，，，，，，，，，，”后面还有一则帮忙灭火的人的采访视频。
龙珏俯身低头同我一起看着电脑。
我点开那条视频，视频里他身后的化学作间冒着黑烟，消防员在进行最后一步的余火检查，被采访的生还者下面给的标注是柯槐，是当时逃生了的一位员工。
“真的是，，捡回一条命，，，，，对，，，，，正如老板所说，因为死者的操作失误而导致的火灾，，，，，，，”
这位柯槐在撒谎，明显的因撒谎刮鼻子，表情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
“他在撒谎，，，他在撒谎！”我激动得抓住龙珏的手，他竟然有那么一丝的羞涩一闪而过。
后面还有一条是当年化学作间的间长的采访。
一同看完后我难掩兴奋的神情。
“你要怎么做，我都陪着你。”
那张照片已经有一年多了，上面有些许褪色，下面标注的名字有的已经迷糊看不清。
不幸的是当年那两人已经不约而同的退休了，但又幸运的是王大姐认识当年的间长，我与她聊天时无意中得知的，又套话套出来了那位间长目前的住址。随后我们来到间长的住所范围寻找，最后在一家便利店找到了他，准备从他身上找到关于柯槐的线索。
“我去把他带过来。”
龙珏下了车，走进便利店，不多时就见龙珏身后跟着那位间长走了出来，那位间长神情呆滞的跟在龙珏身后，又乖乖的上了车，仿佛是龙珏在操纵一般。
上了车，龙珏打了一个响指，间长瞬间清醒了过来。
“嗯，，，嗯？我怎么在这儿？”间长先是一脸懵，在看到坐在前面的我们后立马警觉起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说着就要推开门跑出去，但是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您先别激动，我们只是想向您打听点事情。”我试图安慰受惊的间长，想让他冷静下来。
“你，，，你到底是谁？我没见过你。”没有打开车门的间长只好放弃，别扭的坐在那里警觉的看着我们。
“那个，，，，您认识柯槐嘛？”
“柯槐，，，”间长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显然惊了一下，“，，我，，，我不认识什么柯槐，，，你找错人了。”
我拿出照片递到他面前给他看，“员工第三排第五位，您认识吗？”
间长的眼睛在照片上来回扫荡着，下一秒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惊恐的打开我的手，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后座上。
龙珏眼神略显冰冷的看着间长，我揉了揉被打疼的手，轻声说：“您不用害怕，我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您先听我说，前几天厂子里死了四个人，全都被厂里压下去了，我还遭到了威胁，他们用我刚做完手术的爸爸胁迫我不让我说出去，，可是，，，事情不解决我们一家子都不会安宁的，，，，”
“，，，，，，”
“我老爸刚做完手术，我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求您了，您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
我仿佛知道那人还未离开，于是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他？”
回应我的只有几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你到底是谁？！那三个人，也是你杀的吧！”不知道怎么，给我一种感觉，前面死掉的那三个人也是他啥的。
“呜呃，，，，，”
一声阴沉哀怨的声音传来，我不禁缩了缩肩膀，龙珏的手臂环在我腰间，紧了紧力道。
呜咽声停止了，转而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慢慢的，一个身上严重被烧伤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的人走出黑暗，来到我们面前。
我显然被那人恐怖的样子吓到了，双腿哆嗦了一下，那人越靠越近。停在距离我们半米的地方。
“，，，，，，”
我稳住心神，故作镇定地问他：“为，，为什么要杀他？”
“，，，，，，”他并没有说话，转而凭空消失在我眼前，我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龙珏，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后仿佛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的事情。
周围的灯光亮起，刺眼的光芒让我很不舒服，龙珏伸出手捂在我眼睛上，等待片刻后才放下手来。
周围很是寂静，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一般。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循声找去，发现在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容器倒在桌子上，地上还有一些碎裂的玻璃碎片。
我走进去来到那张桌子前，似乎他在传递什么线索。
我四处查看，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都是一些一两年前的，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的了，我有拉开抽屉看了看，也没有别的东西。我有些扫兴，转而在这间办公室里观察了起来。
才发现这间办公室里的一些椅子有些都生锈了，就连柜子也是锈迹斑斑，仿佛荒废了许久，我扭头看过去才看到门锁也是生锈的，锁子也是生锈的。
那，，，我们是，，直接走进来的吗？？
这才注意到这间办公室我仿佛，没有来过一般。
“娩娩，我找到一样东西。”
我回过神来后瞧见龙珏拿着一张旧照片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
我接过照片看着，惊讶的发现那是一年前在这间作间大门前拍的，是庆祝当时开厂三周年。上面整齐的站着几排在当时的工人，而下面的则是领导，不过有几位已经退休了。
“你注意一下，被蓝色液体沾染过的位置。”
龙珏的这句话提醒了我，下面一排的领导从左数第三位，中间的c位，以及从右数的第二位，加上工人第三排从左数的第五位，他们的脸都被蓝色液体染蓝了。
“看着，，不像是故意的，，，，”
“也许，这座厂房，以前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电路大叔死了，这件事无一例外的被老板压了下来，而由于我是目击者，也就理所当然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去谈话。
呵，说是谈话，倒不如是威胁。
我坐在沙发上，面前坐着老板，两边坐着副厂长和总经理，房间的四周站着雇来的打手，一个个身材壮硕，面光狠厉。
“洛无娩，我听说，你父亲刚做完手术是吧。”老板阴沉着脸开口说道。
“令尊是前两天刚做完手术的，现在还在恢复期吧。”副厂长皮笑肉不笑的端起茶碗来装模做样。
“既然刚做完手术，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的。不应该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刺激，要不然不利于回复。”总经理擦着眉毛歪着头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握紧拳头，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真够恶心的！竟然用我爸爸作威胁！
“，，，，，，”
副厂长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你看看我们厂啊，建立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蒸蒸日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我身后，将手搭在靠背上，接着说道：“我们出钱，你们出力。大家双赢的局面，就不要因为一些消失而撕破脸吧。”
他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摩擦了几下后，顺势滑下来在我的手上来回摩擦，即便是老板和总经理看到了他们也无动于衷。
我忍住恶心，坚定的坐在那里。
“娩娩啊，你长得挺漂亮的，你老爸老妈的基因真好啊。”副厂长张开他那臭的要死的猪嘴说着。
你爸妈基因不好才生出你这样猪头猪脑，满脑子黄色思想，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屎嘛？？
“，，，，”我隐忍着抽出自己的手，“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的意思是，，，，，”
“管好自己的嘴。”总经理阴邪着脸语气冰冷的发出警告，“我们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监视着你。”
“如果你想有什么动作，想想自己刚做完手术老爸。”老板眯着眼睛，宛如要杀了我一般看着我。
我咬着牙点点头。
见我答应了下来，老板抬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打手让开一条路，我站起身向外走去，快要出门时副厂长啪的一下，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不敢回头看，攥紧拳头一直强忍着走出办公楼。
我面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走出大门后一直等在外面的龙珏连忙上前。
“娩娩？先上车，外面冷。”
龙珏护着我上了车，同我一起坐在了后排。
“大，，，，老板。”
我抬眼望去是一位新的年轻的司机坐在驾驶室。
“娩娩，你怎么了？”龙珏一脸焦急的问我，可我仿佛如鲠在喉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
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故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由费这么大阵仗的又是警告又是恐吓，又是花费很多将这件事压下来。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先前死的那三个人，也肯定有什么关联在里面。昨天的那张照片是唯一的线索。
我不能顶着我爸我妈的生命去冒险，但是如果不解决，那我们一家人就会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谁知道哪天他们抽了风不会杀人灭口。
威胁我，那我就把你的厂子搞垮！再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们，尤其是那个恶心的猪人！
我的眼里噙着泪默不作声，目露凶光的盯着前方看，龙珏一时手足无措只能看着我，前面坐着的司机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龙珏，帮我。”我眼含热泪的转头向龙珏寻求帮助。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
我并没有让龙珏将我送回医院，而是回到了他的家里。
我强忍着满腔的愤懑回到房间里，龙珏将我脖子上的围巾和身上的大衣褪去，随后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出来就感觉你不对劲，，，”
“，，，，，，”我紧皱眉头，龙珏捏住我的下巴使我看向他。
他抬起手放到我的额头上，一股凉意侵入我的大脑，我看着他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表情从紧张担心再到阴鹜狠辣，他的手略带颤抖的放下来，攥了攥手掌，最终还是握住了我的手。
冰凉的触感从指甲传了过来，我一时间清醒了不少。
看着龙珏一脸的阴沉，我说：“照片呢？”
龙珏将照片递给我，我仔细地看着上面变成蓝色那几张脸，我猛地一惊，变成蓝色的那三个领导竟然就是现任的老板和副厂长以及总经理。
那，员工第三排变成蓝色的那个人是谁？等等，，这不就是视频里的柯槐吗？！
我想起来一年前在化学品作间发生过一次大火，浓烟铺天盖地，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燃烧殆尽，官方给的回应是工作人员操作不当导致的，，，，操作不当，，，不，这是说辞罢了。
我起身打开电脑输入关键词，弹出来的都是有关于当年那场火灾的消息，我一个接一个的翻找，终于捕捉到了些许有用的东西。
“化学作间起火原因不明，，，，，，，死亡一人，，，该厂老板解释称因死亡员工操作失误导致，，，，，，，，，，”后面还有一则帮忙灭火的人的采访视频。
龙珏俯身低头同我一起看着电脑。
我点开那条视频，视频里他身后的化学作间冒着黑烟，消防员在进行最后一步的余火检查，被采访的生还者下面给的标注是柯槐，是当时逃生了的一位员工。
“真的是，，捡回一条命，，，，，对，，，，，正如老板所说，因为死者的操作失误而导致的火灾，，，，，，，”
这位柯槐在撒谎，明显的因撒谎刮鼻子，表情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
“他在撒谎，，，他在撒谎！”我激动得抓住龙珏的手，他竟然有那么一丝的羞涩一闪而过。
后面还有一条是当年化学作间的间长的采访。
一同看完后我难掩兴奋的神情。
“你要怎么做，我都陪着你。”
那张照片已经有一年多了，上面有些许褪色，下面标注的名字有的已经迷糊看不清。
不幸的是当年那两人已经不约而同的退休了，但又幸运的是王大姐认识当年的间长，我与她聊天时无意中得知的，又套话套出来了那位间长目前的住址。随后我们来到间长的住所范围寻找，最后在一家便利店找到了他，准备从他身上找到关于柯槐的线索。
“我去把他带过来。”
龙珏下了车，走进便利店，不多时就见龙珏身后跟着那位间长走了出来，那位间长神情呆滞的跟在龙珏身后，又乖乖的上了车，仿佛是龙珏在操纵一般。
上了车，龙珏打了一个响指，间长瞬间清醒了过来。
“嗯，，，嗯？我怎么在这儿？”间长先是一脸懵，在看到坐在前面的我们后立马警觉起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说着就要推开门跑出去，但是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您先别激动，我们只是想向您打听点事情。”我试图安慰受惊的间长，想让他冷静下来。
“你，，，你到底是谁？我没见过你。”没有打开车门的间长只好放弃，别扭的坐在那里警觉的看着我们。
“那个，，，，您认识柯槐嘛？”
“柯槐，，，”间长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显然惊了一下，“，，我，，，我不认识什么柯槐，，，你找错人了。”
我拿出照片递到他面前给他看，“员工第三排第五位，您认识吗？”
间长的眼睛在照片上来回扫荡着，下一秒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惊恐的打开我的手，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后座上。
龙珏眼神略显冰冷的看着间长，我揉了揉被打疼的手，轻声说：“您不用害怕，我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您先听我说，前几天厂子里死了四个人，全都被厂里压下去了，我还遭到了威胁，他们用我刚做完手术的爸爸胁迫我不让我说出去，，可是，，，事情不解决我们一家子都不会安宁的，，，，”
“，，，，，，”
“我老爸刚做完手术，我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求您了，您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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