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神之序列
再看一旁的老亨利和莉莉丝，俨然一副瞠目结舌的神情。
“前辈你……这就是前辈的强大权能吗？”
莉莉丝满眼震惊，头顶的猫耳不自觉的竖起。
老亨利同样被震惊的不轻。
“阁下果然不是简单的构术傀儡。”老亨利凝重审视高源，陷入沉思。
而随着塞纳意识汤雏形的消失，四周的建筑也开始逐渐恢复之前的样子。
高源尴尬着朝两人笑了笑，也不做解释。
刚刚他吞噬塞纳的意识汤雏形后，竟然还获得了梅吉斯·塞纳的一些记忆片段，并且夹杂着厚重的情感。
基本都是跟小女巫的有关的记忆。
‘一个在东土帝国交战后的废墟中捡来的女婴，在她精心的呵护下，长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并展现出优秀的构术天赋，天真烂漫，活泼开朗，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
记忆并不完整，但却深深烙印在高源脑海中。
就像是塞纳在冥冥之中，将这份情感寄托在了高源身上，并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在高源和小女巫之间绑上了一条牢固的红色钢丝。
恍惚间，整座球形建筑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前方大厅走廊的墙角，昏睡着一只身披宽大巫师袍的可爱小女巫，小女巫睡得很香甜，全然不知刚刚的情况有多可怕。
高源默默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小女巫背在身上，然后跟老亨利和莉莉丝对视一眼，寻着进来时的路线返回。
沿着巨大树根走出深坑的那一刻，三人都如释重负。
只是眼前那熟悉的高楼大厦废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而又诡异的扭曲丛林。
再回首时，背后的大坑也开始变得模糊。
老亨利似乎看出了高源的疑惑与震惊，轻笑着解释：“很正常，扭曲之地中的一切景象都如海市蜃楼一般，时而虚幻，时而真实，并在扭曲中流转变动，这也是很多人容易迷失在扭曲之地的一大原因。”
“原来如此。”
高源微微点头，但脑海中那段恐怖实验室的记忆依旧挥之不去。
劫后余生的莉莉丝开心不已，“呼~终于出来了，多亏两位前辈。”
说着，再次向两人送以真挚的感谢。
几人结伴向扭曲之地外走去。
途中，莉莉丝跟个话痨一样，对高源和老亨利充满好奇。
可惜高源和老亨利都端着高人的架子，不太想搭理她。
“只是可惜了那三位执法官，都是挺不错的人。”高源暗暗惋惜，“话说您既然知道扭曲之地的危险，为何还要带那三位执法官进来？”
“不是我要带他们来，是城主硬塞给我的。”老亨利摇头轻叹道：“我本就是帝国委派来罕塔公国边境的维系官，负责监测和维系附近几个扭曲之地的状态。”
高源暗暗点头，没想到老亨利还是位帝国在编的构术师公务员。
老亨利接着说道：“可惜各公国对帝国这项举措颇为猜忌，暗地里都在怀疑扭曲之地是帝国搞出来的阴谋，所以……”
“所以那三名执法官其实是城主派来监视您的？”高源这才明白过来。
“可以这么理解。”老亨利哀叹点头。
明明是当权者的无知和无能，却要普通人来承受犯错的代价。
可叹。
因为扭曲之地内景象都是动态的，所以来时的路早已找不到，但即便如此，老亨利和莉莉丝依旧可以凭借构术制造的特殊定位仪器确定回去的方向。
当然，莉莉丝来时的方向显然不可能跟高源他们一样。
但莉莉丝现在只剩一个人，不太敢单独回去。
众人行进半日后，在一片相对还算正常的树林中扎营休息。
小女巫在高源身旁睡得跟死猪一样，嘴里时不时嘟囔着老师和小傀儡字眼，篝火映照下，哈喇子从嘴角流淌而下，乖巧中透露着一丝蠢萌。
而高源三人则围坐在篝火旁，聊起来成神路径的事情。
“神之序列？”
高源听老亨利说起这个概念，不免有些好奇。
“一种自构术诞生起就流传在人类群体中的神秘知识，只有对某种源素理解到一定层次，才有可能感应到对应神之序列的召唤。”老亨利解释道：“就好比我的秩序路径，以及这位魔女阁下的黑暗路径，便是两种二级序列的神之路径。”
“对的对的，”莉莉丝点头附和道：“家族中那份秘卷也提到过黑暗路径是二级序列。”
老亨利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向高源：“没猜错的话，傀儡阁下应该也是位扭曲路径的使徒吧？”
高源微微一惊，没想到老亨利连这都能猜出来。
“扭曲路径？真的假的？”
莉莉丝掩嘴娇呼，难以置信的盯着高源。
高源默认般笑了笑，皱眉问道：“扭曲路径是什么序列？”
“据说是一条凌驾于七大源初序列之上的至高序列，古往今来，无数构术师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老亨利眼神复杂道：“塞纳阁下便是扭曲路径上的迷失者，说起来，塞纳阁下在构术层面的学识远在我之上，可惜越是厉害的构术师，就越热衷于对扭曲路径的探寻。”
“迷失者？错乱的意思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亨利沉吟思索道：“每个序列的路径就像是一座黑暗神秘的迷宫，越高级的序列，迷宫也就越大、越复杂，现实的迷宫走错了可以退回去重来，但序列路径这座迷宫走错了就是走错了，没有回头路，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走错了。”
说到这里，老亨利顿了顿，接着补充了一句：“序列路径就像是座没有死路的迷宫，所有的方向都是活路，但却只有一条是正确的路径。”
高源听的啧啧称奇，旁边莉莉丝也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不过我感觉傀儡阁下跟我见过的扭曲使徒不太一样，或许真能走下去也说不定。”老亨利笑了笑，并未对高源的路径指手画脚。
“那就借您吉言了。”高源点头一笑，转而继续打听道：“话说一共有多少神之序列，每种源素都对应着一序列路径吗？”
“也许吧。”老亨利茫然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莉莉丝忍不住好奇道：“那您是如何走上秩序路径，并且晋升到秩序二的？”
“秩序路径算是帝国构术师教团探索的比较纯属的一条序列路径，而我便是因为加入教团才走上的秩序路径。”
“原来如此。”莉莉丝惊讶道：“只是奇怪，为何我在平日里完全听不到这些知识？”
“即便是基础的构术学都不是普通民众能触碰到的知识，更何况是神之序列。”老亨利哑然失笑道。
“也对。”莉莉丝恍然点头，猫眼里闪着星星：“那个……能否请教一下前辈，我要去哪里才能接触到黑暗路径的知识？”
“黑暗路径的话，”老亨利思索道：“南大陆黑照帝国的教团应该就是探索黑暗路径的，只是南大陆太过遥远。”
得知要去南大陆，莉莉丝不免有些丧气，“就没有其他地方了吗？最好是近一点的。”
“若非要这么问的话，或许可以去构术学院碰碰运气。”老亨利笑道。
“构术学院吗？”莉莉丝眼眸微亮，“感谢前辈指点，我会认真考虑的。”
高源在一旁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还有构术学院这种存在。
话说去了那里是不是可以学到更高深、更厉害的构术知识？
闲聊间，旁边睡梦中的小女巫缓缓醒来。
“唔……我怎么睡着了？”小女巫嘟囔着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向众人，“小傀儡，亨利前辈，咦~怎么还多了个不认识的大姐姐？”
“小女巫你好呀，我叫莉莉丝·古娜拉。”
莉莉丝热情的跟小女巫打招呼。
小女巫生怯着朝莉莉丝点了点头，“你好魔女阁下，我叫白小瓷。”
“别紧张，姐姐很好相处的~！”
小女巫尴尬着笑了笑，疑惑四顾道：“执法官大人们呢？”
高源三人相视一眼，无言低头表示默哀。
白小瓷也不傻，立刻明白戴森三人已经遭遇不测，“我们不是进了那座诡异的建筑吗？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编造了个还算逻辑通顺的故事。
小女巫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没有追问，只是在小脑瓜里默默想着一些事情。
恍惚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惊一乍的看向高源的身体，“小傀儡的身体都修复好了？”
“呃，从那些死去的构术师身上找到不少血肉源素。”高源随口搪塞道。
“嘻嘻，真是只厉害的傀儡呢~！”
这时，莉莉丝试探着凑上前，语气诱惑道：“话说女巫阁下这只傀儡卖吗？姐姐可以出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那种。”
高源在一旁听的直翻白眼，合着这老猫娘还在打他的主意。
老亨利则忍俊不禁的轻笑起来。
“不卖不卖！”小女巫紧张的抱住高源的胳膊，“有小傀儡帮忙，我自己就能赚很多钱。”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莉莉丝微微有些失望和遗憾。
小女巫醒来不久，众人继续踏上归途。
走出扭曲之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彻底放松下来。
回头看向扭曲之地，扩散的趋势已然停滞，至少暂时是不会再继续蔓延下去了。
就在众人准备分别之际，高源和莉莉丝的目光却不约而同的被老亨利所吸引。
只见空气中开始有丝丝缕缕的灰白色微光向老亨利身上汇聚，而老亨利本人则显得有些惊讶跟错愕，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秩序三了吗？”莉莉丝暗暗惊呼。
“前辈你……这就是前辈的强大权能吗？”
莉莉丝满眼震惊，头顶的猫耳不自觉的竖起。
老亨利同样被震惊的不轻。
“阁下果然不是简单的构术傀儡。”老亨利凝重审视高源，陷入沉思。
而随着塞纳意识汤雏形的消失，四周的建筑也开始逐渐恢复之前的样子。
高源尴尬着朝两人笑了笑，也不做解释。
刚刚他吞噬塞纳的意识汤雏形后，竟然还获得了梅吉斯·塞纳的一些记忆片段，并且夹杂着厚重的情感。
基本都是跟小女巫的有关的记忆。
‘一个在东土帝国交战后的废墟中捡来的女婴，在她精心的呵护下，长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并展现出优秀的构术天赋，天真烂漫，活泼开朗，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
记忆并不完整，但却深深烙印在高源脑海中。
就像是塞纳在冥冥之中，将这份情感寄托在了高源身上，并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在高源和小女巫之间绑上了一条牢固的红色钢丝。
恍惚间，整座球形建筑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前方大厅走廊的墙角，昏睡着一只身披宽大巫师袍的可爱小女巫，小女巫睡得很香甜，全然不知刚刚的情况有多可怕。
高源默默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小女巫背在身上，然后跟老亨利和莉莉丝对视一眼，寻着进来时的路线返回。
沿着巨大树根走出深坑的那一刻，三人都如释重负。
只是眼前那熟悉的高楼大厦废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而又诡异的扭曲丛林。
再回首时，背后的大坑也开始变得模糊。
老亨利似乎看出了高源的疑惑与震惊，轻笑着解释：“很正常，扭曲之地中的一切景象都如海市蜃楼一般，时而虚幻，时而真实，并在扭曲中流转变动，这也是很多人容易迷失在扭曲之地的一大原因。”
“原来如此。”
高源微微点头，但脑海中那段恐怖实验室的记忆依旧挥之不去。
劫后余生的莉莉丝开心不已，“呼~终于出来了，多亏两位前辈。”
说着，再次向两人送以真挚的感谢。
几人结伴向扭曲之地外走去。
途中，莉莉丝跟个话痨一样，对高源和老亨利充满好奇。
可惜高源和老亨利都端着高人的架子，不太想搭理她。
“只是可惜了那三位执法官，都是挺不错的人。”高源暗暗惋惜，“话说您既然知道扭曲之地的危险，为何还要带那三位执法官进来？”
“不是我要带他们来，是城主硬塞给我的。”老亨利摇头轻叹道：“我本就是帝国委派来罕塔公国边境的维系官，负责监测和维系附近几个扭曲之地的状态。”
高源暗暗点头，没想到老亨利还是位帝国在编的构术师公务员。
老亨利接着说道：“可惜各公国对帝国这项举措颇为猜忌，暗地里都在怀疑扭曲之地是帝国搞出来的阴谋，所以……”
“所以那三名执法官其实是城主派来监视您的？”高源这才明白过来。
“可以这么理解。”老亨利哀叹点头。
明明是当权者的无知和无能，却要普通人来承受犯错的代价。
可叹。
因为扭曲之地内景象都是动态的，所以来时的路早已找不到，但即便如此，老亨利和莉莉丝依旧可以凭借构术制造的特殊定位仪器确定回去的方向。
当然，莉莉丝来时的方向显然不可能跟高源他们一样。
但莉莉丝现在只剩一个人，不太敢单独回去。
众人行进半日后，在一片相对还算正常的树林中扎营休息。
小女巫在高源身旁睡得跟死猪一样，嘴里时不时嘟囔着老师和小傀儡字眼，篝火映照下，哈喇子从嘴角流淌而下，乖巧中透露着一丝蠢萌。
而高源三人则围坐在篝火旁，聊起来成神路径的事情。
“神之序列？”
高源听老亨利说起这个概念，不免有些好奇。
“一种自构术诞生起就流传在人类群体中的神秘知识，只有对某种源素理解到一定层次，才有可能感应到对应神之序列的召唤。”老亨利解释道：“就好比我的秩序路径，以及这位魔女阁下的黑暗路径，便是两种二级序列的神之路径。”
“对的对的，”莉莉丝点头附和道：“家族中那份秘卷也提到过黑暗路径是二级序列。”
老亨利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向高源：“没猜错的话，傀儡阁下应该也是位扭曲路径的使徒吧？”
高源微微一惊，没想到老亨利连这都能猜出来。
“扭曲路径？真的假的？”
莉莉丝掩嘴娇呼，难以置信的盯着高源。
高源默认般笑了笑，皱眉问道：“扭曲路径是什么序列？”
“据说是一条凌驾于七大源初序列之上的至高序列，古往今来，无数构术师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老亨利眼神复杂道：“塞纳阁下便是扭曲路径上的迷失者，说起来，塞纳阁下在构术层面的学识远在我之上，可惜越是厉害的构术师，就越热衷于对扭曲路径的探寻。”
“迷失者？错乱的意思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亨利沉吟思索道：“每个序列的路径就像是一座黑暗神秘的迷宫，越高级的序列，迷宫也就越大、越复杂，现实的迷宫走错了可以退回去重来，但序列路径这座迷宫走错了就是走错了，没有回头路，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走错了。”
说到这里，老亨利顿了顿，接着补充了一句：“序列路径就像是座没有死路的迷宫，所有的方向都是活路，但却只有一条是正确的路径。”
高源听的啧啧称奇，旁边莉莉丝也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不过我感觉傀儡阁下跟我见过的扭曲使徒不太一样，或许真能走下去也说不定。”老亨利笑了笑，并未对高源的路径指手画脚。
“那就借您吉言了。”高源点头一笑，转而继续打听道：“话说一共有多少神之序列，每种源素都对应着一序列路径吗？”
“也许吧。”老亨利茫然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莉莉丝忍不住好奇道：“那您是如何走上秩序路径，并且晋升到秩序二的？”
“秩序路径算是帝国构术师教团探索的比较纯属的一条序列路径，而我便是因为加入教团才走上的秩序路径。”
“原来如此。”莉莉丝惊讶道：“只是奇怪，为何我在平日里完全听不到这些知识？”
“即便是基础的构术学都不是普通民众能触碰到的知识，更何况是神之序列。”老亨利哑然失笑道。
“也对。”莉莉丝恍然点头，猫眼里闪着星星：“那个……能否请教一下前辈，我要去哪里才能接触到黑暗路径的知识？”
“黑暗路径的话，”老亨利思索道：“南大陆黑照帝国的教团应该就是探索黑暗路径的，只是南大陆太过遥远。”
得知要去南大陆，莉莉丝不免有些丧气，“就没有其他地方了吗？最好是近一点的。”
“若非要这么问的话，或许可以去构术学院碰碰运气。”老亨利笑道。
“构术学院吗？”莉莉丝眼眸微亮，“感谢前辈指点，我会认真考虑的。”
高源在一旁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还有构术学院这种存在。
话说去了那里是不是可以学到更高深、更厉害的构术知识？
闲聊间，旁边睡梦中的小女巫缓缓醒来。
“唔……我怎么睡着了？”小女巫嘟囔着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向众人，“小傀儡，亨利前辈，咦~怎么还多了个不认识的大姐姐？”
“小女巫你好呀，我叫莉莉丝·古娜拉。”
莉莉丝热情的跟小女巫打招呼。
小女巫生怯着朝莉莉丝点了点头，“你好魔女阁下，我叫白小瓷。”
“别紧张，姐姐很好相处的~！”
小女巫尴尬着笑了笑，疑惑四顾道：“执法官大人们呢？”
高源三人相视一眼，无言低头表示默哀。
白小瓷也不傻，立刻明白戴森三人已经遭遇不测，“我们不是进了那座诡异的建筑吗？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编造了个还算逻辑通顺的故事。
小女巫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没有追问，只是在小脑瓜里默默想着一些事情。
恍惚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惊一乍的看向高源的身体，“小傀儡的身体都修复好了？”
“呃，从那些死去的构术师身上找到不少血肉源素。”高源随口搪塞道。
“嘻嘻，真是只厉害的傀儡呢~！”
这时，莉莉丝试探着凑上前，语气诱惑道：“话说女巫阁下这只傀儡卖吗？姐姐可以出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那种。”
高源在一旁听的直翻白眼，合着这老猫娘还在打他的主意。
老亨利则忍俊不禁的轻笑起来。
“不卖不卖！”小女巫紧张的抱住高源的胳膊，“有小傀儡帮忙，我自己就能赚很多钱。”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莉莉丝微微有些失望和遗憾。
小女巫醒来不久，众人继续踏上归途。
走出扭曲之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彻底放松下来。
回头看向扭曲之地，扩散的趋势已然停滞，至少暂时是不会再继续蔓延下去了。
就在众人准备分别之际，高源和莉莉丝的目光却不约而同的被老亨利所吸引。
只见空气中开始有丝丝缕缕的灰白色微光向老亨利身上汇聚，而老亨利本人则显得有些惊讶跟错愕，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秩序三了吗？”莉莉丝暗暗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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