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嗯。”文森特·鲁吉罗首先答应，“这样好。凶手没机会下手。最好每天晚上有人轮流守夜。”

    “嗯。这主意不错。”威廉·奥斯特瓦尔德赞同道。

    “好，在这里休息吧。”文森特·鲁吉罗道。

    夜幕降临，剩余的五只兔子点着了柴堆。

    “上半夜我来守，下半夜换文森特。”威廉·奥斯特瓦尔德盘膝坐好。

    “好的，那我们先睡了。”奥特卢克·萨波躺下，闭上眼睛。

    很快，四人都睡着了，威廉·奥斯特瓦尔德坐在那里，也有些昏昏沉沉，眼皮不住地往下掉。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天空中半缺的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威廉·奥斯特瓦尔德便轻悄悄地走到文森特·鲁吉罗旁边，摇醒他，压低声音道：“文森特，下半夜了，换你守夜了。”

    文森特·鲁吉罗幽幽转醒，做起来：“好，你去睡吧。”

    威廉·奥斯特瓦尔德走旁边的草堆前，躺下，睡觉。

    文森特·鲁吉罗坐在那里，微微地笑了笑。

    ……

    明月已经开始倾斜。

    文森特·鲁吉罗轻轻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走到熟睡的威廉·奥斯特瓦尔德身前，用力地将匕首刺进了威廉·奥斯特瓦尔德的胸膛。

    威廉·奥斯特瓦尔德甚至未露痛苦之色，便在睡梦之中死去了。

    此时，希娜·特斯塔微微睁开眼，看着文森特·鲁吉罗一点点将匕首抽出来，却一动不动。

    “文森特，干什么呢？”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文森特·鲁吉罗平静地转身。

    是杰克·阿特拉斯。

    “不用这么盯着我。杰克·阿特拉斯。”文森特·鲁吉罗十分冷静地看着杰克·阿特拉斯，“詹梅森和法尔科内是你杀的吧。”

    “哦，原来你知道了。”杰克·阿特拉斯的声音反常的冷漠。

    “阿内尔是谁杀的？杰克·阿特拉斯？”文森特·鲁吉罗冷冷地问。

    “别那么生疏地叫我全名嘛。”杰克·阿特拉斯的声音又变得特别戏虐，他一步步走向文森特·鲁吉罗。

    “我就问你，阿内尔是谁杀的？”文森特·鲁吉罗皱眉道。

    “那可不是我。这点我可以相信。但是我不一定会相信阿内尔不是你杀的。”杰克·阿特拉斯猛地上前，手中的匕首直接刺穿了文森特·鲁吉罗的胸膛，“如果阿内尔·哈吉奇没有死，这场闹剧就不会有。抱歉了，文森特·鲁吉罗，我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杀了我，所以只能是我杀了你啊。”杰克·阿特拉斯将匕首拔出。

    文森特·鲁吉罗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轮到我了？杰克·阿特拉斯？”又一个声音响起。

    是奥特卢克·萨波。

    “我就知道是你！”奥特卢克·萨波跑到文森特·鲁吉罗旁边，捡起他的匕首，疯狂地地向杰克·阿特拉斯扎去，“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所有人！”

    杰克·阿特拉斯刚好被刺穿心脏，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将自己手中的匕首快速而准确地刺进奥特卢克·萨波的胸膛。

    两人一起倒下。

    希娜·特斯塔已经坐了起来。她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然后走到奥特卢克·萨波跟前，拔出他胸膛上的匕首，缓缓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