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太自负了
女子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段。”
顾玄道：“你也不错，一屋子人这么折腾，还能稳如泰山不漏痕迹，不愧是顶级杀手，身手果然厉害。”
女子媚笑道：“看来我小看了你。”
顾玄指了指沙发，说道：“梁小姐，请坐。你大费周章，提前潜伏在屋里，应该是别有所图。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你知道我会来？”
“知道。”
“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
顾玄笑了笑，“你是杀手，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如果你的任务只是杀我，你有很多机会开枪，没必要躲进房间，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你说是吧。”
“你倒是聪明，我突然有点喜欢你。”梁玉眼波流转，似乎很欣赏顾玄。
“不需要耍什么花招，你心里想着先制伏我，再来拷问……”
“……其实没必要。”
顾玄语气很淡，“刚才说了，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玉依旧笑靥如花，心底却突然警惕，明明她是来杀人的，她是猎手，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现在却被对手处处看穿，牵着她的鼻子在走，仿佛她才是猎物。
顾玄很年轻，她本来带有三分轻视，现在不得不正视对手，因为她发现，或许稍有差池，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梁玉走近几步，笑脸一收，问道：“薛海山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的雇主很小心啊。”顾玄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仅仅知道薛海山的事，我还知道你雇主的所有隐私，包括他的家族，他的企业，他的官场关系，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相信吗？”
梁玉眼睛一眯：“你知道雇主是谁？”
顾玄笑道：“这话没水平，我既然知道他的一切，自然知道他是谁。”
梁玉道：“信不信又如何，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顾玄道：“有关系的，你雇主所做的每一件坏事，都有你背后组织的影子，其中有一部分，是你亲手所做。”
梁玉神色一紧：“没证据的事，谁会听你胡说八道。”
顾玄微笑道：“说到点子上了，你这次受雇而来，一是想知道我知道多少，有没有实际的证据，二是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些。”
梁玉道：“小兄弟果然聪明的紧，既然知道，那你就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少受点罪。”
顾玄道：“你相信我吗？”
梁玉道：“什么意思？”
顾玄悠然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所有的一切，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且没有实际的证据，你相信吗？”
梁玉沉默。
顾玄道：“其实你不信，你的雇主也不会信。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所有一切信息，我都有存档，你相信吗？”
梁玉再次沉默。
顾玄继续道：“其实你还是不信，但你的雇主，会宁可信其有，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后手是什么，怎么保证我一定会说出实情？”
梁玉叹道：“你说你知道他的一切，我现在有点信了。”
顾玄微笑。
梁玉道：“但是，人一旦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会惹祸上身，而且……会祸及家人。”
顾玄脸色微变。
半晌。
才叹息道：“狐假虎威之辈，嚣张跋扈惯了，做事情还是那么绝。你雇主，终究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烂泥。”
“本来不想这么快针对他，但是人呐，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既然要把事情做绝，那就来吧，我成全他。那么，就从你开始，如何？”
梁玉心头警兆突起，她条件反射地抬枪、开火，长衫下传来一道沉闷的响声。
反应迅速，手法沉稳。
“嗤！”
子弹射穿沙发背，嵌入木地板。
眼前空无一人。
梁玉瞳孔紧缩，目光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一个大活人，竟然毫无征兆，眼睁睁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出来！”
梁玉扔掉长衫，转动枪口，神经绷得紧紧的，警惕地四处张望。
客厅内空空荡荡。
“你给我出来！”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灵异事件，任她身手再强，心智再坚定，此时也忍不住头皮炸裂，语声颤抖。
突然。
心头警兆再次闪过。
梁玉本能地往墙根一翻，枪口回转，还未来得及开枪，持枪的手腕猛然一痛，手枪脱手飞出。
一道人影欺身而进，撞入怀中，让她根本来不及躲闪，胸口与小腹突然剧痛，已是挨了一拳一脚。
“唔！”
梁玉忍受不住，张嘴发出痛叫，身子痛得像一只虾米一样，朝后飞起，然后“啪”地撞在墙壁上，回弹落地，又滚了两圈，才像一只死狗般趴在地上。
“你太自负了。”
顾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如果你进来时就抢先出手，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脚尖一挑。
地上的手枪离地飞起。
顾玄接过手枪，三两下拆成零件，又蹲身把梁玉上下摸了个遍，包括胸针、匕首、备用枪，一一收缴。
梁玉牙关紧咬，脸色潮红，两只作怪的大手摸遍上下，让她浑身酥麻，心头火起，却又无可奈何。
勉强缓过神，她挣扎着爬起来，偎在墙根，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涩声问道：“你，刚才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
顾玄把收缴的东西丢在一边，备用枪照样拆成零件，随口问了一句，又转身去了厨房，把蒸锅拿了出来。
梁玉默认。
顾玄道：“如果我说，我的速度能够快到你的眼睛都看不见，你相信吗？”
梁玉很想说装神弄鬼，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无法反驳。
“好了，你不需要相信，我也不会告诉你。”顾玄揭开锅盖，把银针取出，“现在你告诉我，另一个是谁。”
“什么另一个？”
“别装傻。”
顾玄淡淡地说着，银针一根一根地插入针套，“你的伙伴，针对我家人的杀手，他是谁？”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梁玉非常硬气，“要杀要剐，随你便。”
顾玄道：“我劝你最好说出来。”
梁玉冷眼相待。
顾玄起身，走到梁玉跟前，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直接甩在了沙发上。
顾玄道：“你也不错，一屋子人这么折腾，还能稳如泰山不漏痕迹，不愧是顶级杀手，身手果然厉害。”
女子媚笑道：“看来我小看了你。”
顾玄指了指沙发，说道：“梁小姐，请坐。你大费周章，提前潜伏在屋里，应该是别有所图。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你知道我会来？”
“知道。”
“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
顾玄笑了笑，“你是杀手，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如果你的任务只是杀我，你有很多机会开枪，没必要躲进房间，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你说是吧。”
“你倒是聪明，我突然有点喜欢你。”梁玉眼波流转，似乎很欣赏顾玄。
“不需要耍什么花招，你心里想着先制伏我，再来拷问……”
“……其实没必要。”
顾玄语气很淡，“刚才说了，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玉依旧笑靥如花，心底却突然警惕，明明她是来杀人的，她是猎手，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现在却被对手处处看穿，牵着她的鼻子在走，仿佛她才是猎物。
顾玄很年轻，她本来带有三分轻视，现在不得不正视对手，因为她发现，或许稍有差池，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梁玉走近几步，笑脸一收，问道：“薛海山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的雇主很小心啊。”顾玄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仅仅知道薛海山的事，我还知道你雇主的所有隐私，包括他的家族，他的企业，他的官场关系，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相信吗？”
梁玉眼睛一眯：“你知道雇主是谁？”
顾玄笑道：“这话没水平，我既然知道他的一切，自然知道他是谁。”
梁玉道：“信不信又如何，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顾玄道：“有关系的，你雇主所做的每一件坏事，都有你背后组织的影子，其中有一部分，是你亲手所做。”
梁玉神色一紧：“没证据的事，谁会听你胡说八道。”
顾玄微笑道：“说到点子上了，你这次受雇而来，一是想知道我知道多少，有没有实际的证据，二是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些。”
梁玉道：“小兄弟果然聪明的紧，既然知道，那你就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少受点罪。”
顾玄道：“你相信我吗？”
梁玉道：“什么意思？”
顾玄悠然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所有的一切，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且没有实际的证据，你相信吗？”
梁玉沉默。
顾玄道：“其实你不信，你的雇主也不会信。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所有一切信息，我都有存档，你相信吗？”
梁玉再次沉默。
顾玄继续道：“其实你还是不信，但你的雇主，会宁可信其有，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后手是什么，怎么保证我一定会说出实情？”
梁玉叹道：“你说你知道他的一切，我现在有点信了。”
顾玄微笑。
梁玉道：“但是，人一旦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会惹祸上身，而且……会祸及家人。”
顾玄脸色微变。
半晌。
才叹息道：“狐假虎威之辈，嚣张跋扈惯了，做事情还是那么绝。你雇主，终究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烂泥。”
“本来不想这么快针对他，但是人呐，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既然要把事情做绝，那就来吧，我成全他。那么，就从你开始，如何？”
梁玉心头警兆突起，她条件反射地抬枪、开火，长衫下传来一道沉闷的响声。
反应迅速，手法沉稳。
“嗤！”
子弹射穿沙发背，嵌入木地板。
眼前空无一人。
梁玉瞳孔紧缩，目光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一个大活人，竟然毫无征兆，眼睁睁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出来！”
梁玉扔掉长衫，转动枪口，神经绷得紧紧的，警惕地四处张望。
客厅内空空荡荡。
“你给我出来！”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灵异事件，任她身手再强，心智再坚定，此时也忍不住头皮炸裂，语声颤抖。
突然。
心头警兆再次闪过。
梁玉本能地往墙根一翻，枪口回转，还未来得及开枪，持枪的手腕猛然一痛，手枪脱手飞出。
一道人影欺身而进，撞入怀中，让她根本来不及躲闪，胸口与小腹突然剧痛，已是挨了一拳一脚。
“唔！”
梁玉忍受不住，张嘴发出痛叫，身子痛得像一只虾米一样，朝后飞起，然后“啪”地撞在墙壁上，回弹落地，又滚了两圈，才像一只死狗般趴在地上。
“你太自负了。”
顾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如果你进来时就抢先出手，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脚尖一挑。
地上的手枪离地飞起。
顾玄接过手枪，三两下拆成零件，又蹲身把梁玉上下摸了个遍，包括胸针、匕首、备用枪，一一收缴。
梁玉牙关紧咬，脸色潮红，两只作怪的大手摸遍上下，让她浑身酥麻，心头火起，却又无可奈何。
勉强缓过神，她挣扎着爬起来，偎在墙根，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涩声问道：“你，刚才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
顾玄把收缴的东西丢在一边，备用枪照样拆成零件，随口问了一句，又转身去了厨房，把蒸锅拿了出来。
梁玉默认。
顾玄道：“如果我说，我的速度能够快到你的眼睛都看不见，你相信吗？”
梁玉很想说装神弄鬼，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无法反驳。
“好了，你不需要相信，我也不会告诉你。”顾玄揭开锅盖，把银针取出，“现在你告诉我，另一个是谁。”
“什么另一个？”
“别装傻。”
顾玄淡淡地说着，银针一根一根地插入针套，“你的伙伴，针对我家人的杀手，他是谁？”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梁玉非常硬气，“要杀要剐，随你便。”
顾玄道：“我劝你最好说出来。”
梁玉冷眼相待。
顾玄起身，走到梁玉跟前，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直接甩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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