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融会贯通
贝纳尔没有直接回答李昂。
“力量在我们的过去，是为王的理由…现在的你无法令人信服……没有女巫的你，根本无法解决黄金树拒绝的刺……”贝纳尔撇了李昂一眼。
“……这可太打击人了…”李昂颇为无语道。
“想要成为艾尔登之王，展现法环，必须要有身为王的力量…所以从现在开始，继承我的战技化为自己的力量吧！”贝纳尔一手扶着大剑，一手叉着腰，一扫之前颓废的模样。
“好！”李昂眼睛一亮。
李昂当天晚上就在习战者的破屋住下，跟随贝纳尔学习战技。
…
次日清晨，贝纳尔与李昂起了个早，黄金树的光芒虽然耀眼，但仍旧无法代替太阳那般驱散冰冷并黑暗的夜。
在风暴的间隙中，李昂得以窥见，天边的三轮月亮。
蕾娜菈的满月、永恒之城的黑月以及菈妮的暗月…
现在的贝纳尔并不需要经常吃饭，一如他最初为黄金律法征战时。
“喏！这些肉干就当我请你了，至于以后…”贝纳尔扔给李昂一个包裹，沉声静气，道。
“我自行解决…”李昂接上贝纳尔尚未说完的话。
贝纳尔一愣，随即露出了有些落寞却又满意的神情。
……
贝纳尔领着李昂来到了一处空地，将那柄特大剑插入地下，笔直的背风站着，原本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在暴风中彻底释放了自我，肆意飞舞。
李昂觉得，贝纳尔的模样就好似武侠小说中描述的邋遢侠士，颇有几分意蕴。
贝纳尔看着李昂，带着几分同病相怜大声说道：“你没有指头女巫，就注定无法将赐福、将卢恩化作自己的力量…”
“所仰望的只能是自身。双指允诺我们尽情的猎杀半神的同时，半神也在狩猎我们…
力量不止是为王的理由，也是生存的理由…”
“我明白…”
贝纳尔拿出一些物品，李昂伸头看去，是和三狼骨灰类似样的东西。
贝纳尔将自己在交界地收藏的战技全部拿了出来，对于他而言，这些东西是他们这些战士存在的最后证明，这些宝贵的东西应该传承下去。
贝纳尔现在已经失去了赐福的指引，就如同其他大多数褪色者一样，不仅会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中迷失，也不会再受到赐福。
悲伤再度涌上了贝纳尔的心头，冲散了他见到老朋友的喜悦。
这个老朋友不仅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而且也没有指头女巫。
没有了指头女巫，褪色者是无法将卢恩化作自己的力量，这些都意味着艾尔登之王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虚幻的泡沫罢了。
贝纳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熟悉而又的面孔，介绍道：“这就是我在这交界地所收集到的战技，他们的主人已经回归了死亡，这些是他们存在于交界地的证明…”
贝纳尔深呼了一口气。
“现在我把它们全部交给你，不要让它们被埋没于尘土之中……”
“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被埋没的！”李昂的话语无比的坚定，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花光自己卢恩的打算了，却没想到贝纳尔给了他这么大的意外之喜。
李昂从贝纳尔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战技，既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不用这个和我换取卢恩吗？”
“哈哈！”贝纳尔看着李昂，有些无奈的笑道：
“卢恩对现在的我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而且我是战士、不是商人……”
“以后打算去哪里？”
“我不知道，也许是继续向北旅行，也许是去见一面王……”
清晨微冷的风夹杂着树叶从远处袭来拍打着他们的脸颊，啪啪作响。
贝纳尔沉稳有力的声音丝毫不被暴风所影响。
“战技你可以用砥石小刀铭刻在上面使用，会在一定程度上消耗你的魔力与精神的专注……”贝纳尔眼神犀利，紧盯着李昂的眼睛，“不过…”
“请说？”李昂想听听这位曾经最接近艾尔登之王之一战士的看法。
“我建议你将这些战技学会，而不是当作战灰砥刻在武器上……我们曾是战士…没有魔法师那般丰富的知识…”贝纳尔顿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对我们这一类人背负的使命而言…将战技融入血肉的身体中化为自己的力量才是当下最为明智的…选择”
李昂低头看着手中的战灰有些沉默，他渴望活下去，渴望着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无语伦比的强大力量，但他从前世的武术里了解到的，武术从来不是一蹴而就，想来战技也大抵如此。
李昂声音犹如蚊咛，对于想要拒绝贝纳尔真心诚意的劝诫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应该很难学会了吧！”
“你要时刻记住，你曾是位战士，即使过去的记忆已经忘却，甚至连荣誉也被夺去…但你唯独需要铭记…你仍是位战士…你在战斗上的天赋毋庸置疑……”
贝纳尔并未有太多的痛心疾首，交界地上的许多悲欢离合他都已经经历过了。
无论是褪色者的相互猜疑，还是褪色者亲手杀死自己的指头女巫等等，诸如此类，他已经见的太多太多了…
面前这位褪色者虽然忘却了曾经的种种，但贝纳尔仍然希望，这位他曾经的伙伴能够将他们过去身为战士却被神祇践踏的荣誉重新拾起，并带着它展现给他们曾经的王以及无上意志看看……
即使作为凡人，也要以战士的身份拾起那正在被玷污的荣誉…这很自私，或许自己也不该去强求这些，李昂却是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
李昂忘却了自己身为战士的过往，忘却了自己曾经的伙伴，没有自己的指头女巫…
呵呵！贝纳尔你也变得如此卑鄙了么？
贝纳尔心里不禁自嘲道。
决择需要时间等待，却又用不了多么长的时间，一开始的答案就藏在心底…所谓的抉择，不过就是自己说服自己的过程罢了！
“我要学习战技，并融会贯通…”李昂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李昂要变强，不是短时间虚假的变强，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变强，其实贝纳尔说的很对，自己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战士的身份去变强，魔法师与祷告终究需要时间的沉淀……
现实即使有复活也终究比不过游戏的回档，毕竟许多魔法与祷告可是有着智力与信仰的硬性要求。
君不见那么多法师穷其一生才能研发出少之又少的魔法，君不见那么多信仰黄金树的人成为了疯子，贪求飞龙力量的人变成了熔岩土龙……
所以当下最优的选择仍然是选择大幅度增强作为战士的力量。
在他作出选择后，贝纳尔开始为李昂介绍自己赠予他的战技。
“这个是战技：箭步（上砍）
看好我的示范！”
贝纳尔举起特大剑摆出架式，然后稳住姿势压低身形，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积蓄力量，两条手臂一动，特大剑一阵寒芒在贝纳尔的身边划出了一个半月。
这一势在李昂眼中仿佛势不可挡一般。
“来！你来试试！”贝纳尔将自己手中的特大剑递给了李昂并吆喝着。
“…”
李昂背着特大剑，有些难受，长枪虽然也重，但是他使着顺手，特大剑就难以掌握其要点。
李昂按照记忆中贝纳尔姿势的模样，踏出右脚，身体前倾并将重心压低，然后积蓄力量，双手紧握着重达十斤的特大剑，然后抬手挥出，李昂的身体也被这一式带了出去，硬生生转了个方向。
“你是要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吗？再来！”贝纳尔吼道。
“…”
李昂重新摆好架势，又一次挥剑，然后毫无意外的身体跟了出去…
“再来！”
李昂反复练习这一式，身体没有一次成功，他的大脑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联系中逐渐清晰领悟。
“这个招式是剑随身势，不是身随剑势，要记住你是用剑的人，而不是被剑用…”
“明白了！”李昂点了点头，再一次作出箭步的架势、起势、松手、回手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半圆。
贝纳尔不太满意，但没有出声批评。
李昂仍旧闭着眼感悟，他的脑海中浮现了箭步的变招感悟。
李昂摆出箭步的架势，发力，变手，侧砍，一把特大剑仿佛被他化作长枪一般势不可挡的扫出。
李昂并未停止，他又重新摆出架势，将这两式融会再了一起，再出手时，李昂面前出现了一个十字—箭步十字。
贝纳尔看到这些，忍不住想要上去夸赞，但看到李昂还在顿悟便没有冒然上去打搅。
李昂握紧手中的特大剑，顺着大脑的感悟，身随剑动。
使出了和他第一次用箭步一样的姿态，身体仿佛被特大剑吸引了一般，随着大剑的上砍转了个圈，借助特大剑所挥舞起来的惯性，身体灵巧的借力回旋，于是箭步便又多了一种姿态—箭步回旋。
李昂的脚步自觉的按照他的身体姿态踏出，完美的与这全新的战技结合。
这几式同出箭步本源，于是李昂尝试将这几式融合在了一起，看看能否成功。
由身体催动大剑，然后身体再借助大剑的惯性移动—箭步十字回旋。于是，李昂在迎敌的面前画出了一个十字，然后身体依靠大剑迅速撤去，拉开距离，防止敌人抓住自己因收力而出现的空隙攻击。
贝纳尔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发觉李昂的最后几式剑技与狮子斩颇为相似，但却无论从出势还是发力点却没有一丝联系。
这一式凸显了剑随身动与身随剑动的自由变换。
贝纳尔有些喜上眉梢，要知道，身随剑动对于多数人而言比剑随身动要难得多。如此，下一个战技盲击的难度就不会变得很难了。
李昂做完这一式后，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软绵绵的瘫坐在了地上。
“喂！不能坐！”贝纳尔大喊着，朝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一手搀着李昂，一手捡起特大剑向破屋走去。
路上，李昂得意的问道：“怎么样？贝纳尔！”
贝纳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很不错！让我感到很意外！”
“哈哈哈！”
“哈哈哈！”
……
“力量在我们的过去，是为王的理由…现在的你无法令人信服……没有女巫的你，根本无法解决黄金树拒绝的刺……”贝纳尔撇了李昂一眼。
“……这可太打击人了…”李昂颇为无语道。
“想要成为艾尔登之王，展现法环，必须要有身为王的力量…所以从现在开始，继承我的战技化为自己的力量吧！”贝纳尔一手扶着大剑，一手叉着腰，一扫之前颓废的模样。
“好！”李昂眼睛一亮。
李昂当天晚上就在习战者的破屋住下，跟随贝纳尔学习战技。
…
次日清晨，贝纳尔与李昂起了个早，黄金树的光芒虽然耀眼，但仍旧无法代替太阳那般驱散冰冷并黑暗的夜。
在风暴的间隙中，李昂得以窥见，天边的三轮月亮。
蕾娜菈的满月、永恒之城的黑月以及菈妮的暗月…
现在的贝纳尔并不需要经常吃饭，一如他最初为黄金律法征战时。
“喏！这些肉干就当我请你了，至于以后…”贝纳尔扔给李昂一个包裹，沉声静气，道。
“我自行解决…”李昂接上贝纳尔尚未说完的话。
贝纳尔一愣，随即露出了有些落寞却又满意的神情。
……
贝纳尔领着李昂来到了一处空地，将那柄特大剑插入地下，笔直的背风站着，原本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在暴风中彻底释放了自我，肆意飞舞。
李昂觉得，贝纳尔的模样就好似武侠小说中描述的邋遢侠士，颇有几分意蕴。
贝纳尔看着李昂，带着几分同病相怜大声说道：“你没有指头女巫，就注定无法将赐福、将卢恩化作自己的力量…”
“所仰望的只能是自身。双指允诺我们尽情的猎杀半神的同时，半神也在狩猎我们…
力量不止是为王的理由，也是生存的理由…”
“我明白…”
贝纳尔拿出一些物品，李昂伸头看去，是和三狼骨灰类似样的东西。
贝纳尔将自己在交界地收藏的战技全部拿了出来，对于他而言，这些东西是他们这些战士存在的最后证明，这些宝贵的东西应该传承下去。
贝纳尔现在已经失去了赐福的指引，就如同其他大多数褪色者一样，不仅会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中迷失，也不会再受到赐福。
悲伤再度涌上了贝纳尔的心头，冲散了他见到老朋友的喜悦。
这个老朋友不仅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而且也没有指头女巫。
没有了指头女巫，褪色者是无法将卢恩化作自己的力量，这些都意味着艾尔登之王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虚幻的泡沫罢了。
贝纳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熟悉而又的面孔，介绍道：“这就是我在这交界地所收集到的战技，他们的主人已经回归了死亡，这些是他们存在于交界地的证明…”
贝纳尔深呼了一口气。
“现在我把它们全部交给你，不要让它们被埋没于尘土之中……”
“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被埋没的！”李昂的话语无比的坚定，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花光自己卢恩的打算了，却没想到贝纳尔给了他这么大的意外之喜。
李昂从贝纳尔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战技，既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不用这个和我换取卢恩吗？”
“哈哈！”贝纳尔看着李昂，有些无奈的笑道：
“卢恩对现在的我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而且我是战士、不是商人……”
“以后打算去哪里？”
“我不知道，也许是继续向北旅行，也许是去见一面王……”
清晨微冷的风夹杂着树叶从远处袭来拍打着他们的脸颊，啪啪作响。
贝纳尔沉稳有力的声音丝毫不被暴风所影响。
“战技你可以用砥石小刀铭刻在上面使用，会在一定程度上消耗你的魔力与精神的专注……”贝纳尔眼神犀利，紧盯着李昂的眼睛，“不过…”
“请说？”李昂想听听这位曾经最接近艾尔登之王之一战士的看法。
“我建议你将这些战技学会，而不是当作战灰砥刻在武器上……我们曾是战士…没有魔法师那般丰富的知识…”贝纳尔顿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对我们这一类人背负的使命而言…将战技融入血肉的身体中化为自己的力量才是当下最为明智的…选择”
李昂低头看着手中的战灰有些沉默，他渴望活下去，渴望着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无语伦比的强大力量，但他从前世的武术里了解到的，武术从来不是一蹴而就，想来战技也大抵如此。
李昂声音犹如蚊咛，对于想要拒绝贝纳尔真心诚意的劝诫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应该很难学会了吧！”
“你要时刻记住，你曾是位战士，即使过去的记忆已经忘却，甚至连荣誉也被夺去…但你唯独需要铭记…你仍是位战士…你在战斗上的天赋毋庸置疑……”
贝纳尔并未有太多的痛心疾首，交界地上的许多悲欢离合他都已经经历过了。
无论是褪色者的相互猜疑，还是褪色者亲手杀死自己的指头女巫等等，诸如此类，他已经见的太多太多了…
面前这位褪色者虽然忘却了曾经的种种，但贝纳尔仍然希望，这位他曾经的伙伴能够将他们过去身为战士却被神祇践踏的荣誉重新拾起，并带着它展现给他们曾经的王以及无上意志看看……
即使作为凡人，也要以战士的身份拾起那正在被玷污的荣誉…这很自私，或许自己也不该去强求这些，李昂却是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
李昂忘却了自己身为战士的过往，忘却了自己曾经的伙伴，没有自己的指头女巫…
呵呵！贝纳尔你也变得如此卑鄙了么？
贝纳尔心里不禁自嘲道。
决择需要时间等待，却又用不了多么长的时间，一开始的答案就藏在心底…所谓的抉择，不过就是自己说服自己的过程罢了！
“我要学习战技，并融会贯通…”李昂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李昂要变强，不是短时间虚假的变强，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变强，其实贝纳尔说的很对，自己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战士的身份去变强，魔法师与祷告终究需要时间的沉淀……
现实即使有复活也终究比不过游戏的回档，毕竟许多魔法与祷告可是有着智力与信仰的硬性要求。
君不见那么多法师穷其一生才能研发出少之又少的魔法，君不见那么多信仰黄金树的人成为了疯子，贪求飞龙力量的人变成了熔岩土龙……
所以当下最优的选择仍然是选择大幅度增强作为战士的力量。
在他作出选择后，贝纳尔开始为李昂介绍自己赠予他的战技。
“这个是战技：箭步（上砍）
看好我的示范！”
贝纳尔举起特大剑摆出架式，然后稳住姿势压低身形，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积蓄力量，两条手臂一动，特大剑一阵寒芒在贝纳尔的身边划出了一个半月。
这一势在李昂眼中仿佛势不可挡一般。
“来！你来试试！”贝纳尔将自己手中的特大剑递给了李昂并吆喝着。
“…”
李昂背着特大剑，有些难受，长枪虽然也重，但是他使着顺手，特大剑就难以掌握其要点。
李昂按照记忆中贝纳尔姿势的模样，踏出右脚，身体前倾并将重心压低，然后积蓄力量，双手紧握着重达十斤的特大剑，然后抬手挥出，李昂的身体也被这一式带了出去，硬生生转了个方向。
“你是要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吗？再来！”贝纳尔吼道。
“…”
李昂重新摆好架势，又一次挥剑，然后毫无意外的身体跟了出去…
“再来！”
李昂反复练习这一式，身体没有一次成功，他的大脑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联系中逐渐清晰领悟。
“这个招式是剑随身势，不是身随剑势，要记住你是用剑的人，而不是被剑用…”
“明白了！”李昂点了点头，再一次作出箭步的架势、起势、松手、回手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半圆。
贝纳尔不太满意，但没有出声批评。
李昂仍旧闭着眼感悟，他的脑海中浮现了箭步的变招感悟。
李昂摆出箭步的架势，发力，变手，侧砍，一把特大剑仿佛被他化作长枪一般势不可挡的扫出。
李昂并未停止，他又重新摆出架势，将这两式融会再了一起，再出手时，李昂面前出现了一个十字—箭步十字。
贝纳尔看到这些，忍不住想要上去夸赞，但看到李昂还在顿悟便没有冒然上去打搅。
李昂握紧手中的特大剑，顺着大脑的感悟，身随剑动。
使出了和他第一次用箭步一样的姿态，身体仿佛被特大剑吸引了一般，随着大剑的上砍转了个圈，借助特大剑所挥舞起来的惯性，身体灵巧的借力回旋，于是箭步便又多了一种姿态—箭步回旋。
李昂的脚步自觉的按照他的身体姿态踏出，完美的与这全新的战技结合。
这几式同出箭步本源，于是李昂尝试将这几式融合在了一起，看看能否成功。
由身体催动大剑，然后身体再借助大剑的惯性移动—箭步十字回旋。于是，李昂在迎敌的面前画出了一个十字，然后身体依靠大剑迅速撤去，拉开距离，防止敌人抓住自己因收力而出现的空隙攻击。
贝纳尔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发觉李昂的最后几式剑技与狮子斩颇为相似，但却无论从出势还是发力点却没有一丝联系。
这一式凸显了剑随身动与身随剑动的自由变换。
贝纳尔有些喜上眉梢，要知道，身随剑动对于多数人而言比剑随身动要难得多。如此，下一个战技盲击的难度就不会变得很难了。
李昂做完这一式后，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软绵绵的瘫坐在了地上。
“喂！不能坐！”贝纳尔大喊着，朝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一手搀着李昂，一手捡起特大剑向破屋走去。
路上，李昂得意的问道：“怎么样？贝纳尔！”
贝纳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很不错！让我感到很意外！”
“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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