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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刷牙,写习题,之后躺在床上刷朋友圈就是陈清珈放学在家的常态。不过今天的朋友圈有意外之喜,万年不发朋友圈的蒋盛晒出了和林加如同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陈清珈点赞加评论恭喜。

    这个时候看了看时间11点了,陈清珈开了把游戏日常帮姜藤打打段位,活跃活跃账号。

    游戏打到一半一个无备注的电话打进来,陈清珈疑惑接下了。对面的声音很陌生,她简单说了几句,陈清珈知道是那天来的女警。

    女警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大概是,嫌疑犯已经抓获,让陈清珈明天来一趟警察局。陈清珈感觉送一口气,终于不要再忧心了。

    给李希发了一条请假的消息,李希秒回批了,很爽快,没有多问什么。

    回到游戏界面,那局游戏已经打完,被举报了,又扣信誉积分,陈清珈索性不打了。拿起电脑改完最后一点稿子尾巴,准备比赛事宜。

    近11点,姜藤来了一通电话,而陈清珈刚刚把全稿通读一遍以保证没有纰漏。

    “喂,姜藤,怎么了?”

    “还不睡觉?”姜藤看她11点还在登录游戏肯定没睡。

    “刚刚改好稿子,准备睡了。”

    “嗯,明天一起去警局,我去接你。”姜藤此时还在忙工作的事宜,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敲键盘。

    “行。”陈清珈听见对面有声响估计姜藤在忙什么,就说:“我睡了,你早点,晚安。”

    “安。”姜藤挂了电话,双手合十下巴抵在上面思考着。过两天他要回一趟魔都,他又怕陈清珈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啧,姜藤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人家17年不都过的来,你他,妈瞎操什么心。姜藤拍了拍脑袋,觉得他有点过,管得宽了。

    这个点了,楼下还鬼哭狼嚎的,虞黎打游戏,江万打虞黎。

    “卧,槽,你,踏,马的虞黎,你真是一头死牛啊,不是这样打的,队友骂死你,你怎么教不乖啊?!”江万气的火冒三丈,手正痒,他想劈了虞黎,这犊子。

    “不要慌——”虞黎拉了一个长长的音,“江万,我还有挣扎的余地,我坚决不投降。”虞黎一脸惬意的说,刚刚复活,虞黎拿捏着个嗓门喊着,“冲冲冲,我一打五没问题。”

    江万没眼看他的技术,烂的一批,对虞黎简直是对牛弹琴。

    “呀,万哥,完了,队友全投了,一点挣扎精神没有。”虞黎一脸痛惜。

    江万扶额,“他们的选择是明智的。”

    虞黎斜一眼江万,“江万,我是不是没打游戏的天赋?”

    “对对对,你终于觉悟了,非常对,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江万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虞黎倒是冷静,眼神轻飘飘的看向江万,“江万,我偏要逆天而行。”

    江万感觉这话砸在身上怪沉的,腿一软瘫在椅子上,认命了,“行,我教,教到会为止。”

    “江万,我就知道还是你最好,来吧,再来一把。”虞黎挪椅子去江万旁边坐着,等待指导。

    江万抹了一把冷汗,最后一招手把手教学,这次虞黎学得老认真了,效果倍增。

    n久之后,在江万的不懈努力之下,虞黎终于赢了一把,这历史性的一刻发生了,虞黎一个青铜崛起了,变成了白银。

    虞黎可乐呵,江万困的不行了都,可劲累的,够呛。

    ……

    ……

    每次陈清珈一出门就能见到姜藤在等了,刚刚八点,陈清珈看手表,他很准时。

    姜藤拿了一个新头盔给陈清珈戴上,这个正好。

    “你买的新头盔?”陈清珈俯身,扶住油箱说。

    “嗯,你说戴那个太大了,我就给你换了新的。”

    “专属的吗?”陈清珈问。

    “可以,只有你戴。”姜藤毫不犹豫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姜藤,你还挺细心的嘛。”陈清珈心里掀起欢喜,感觉姜藤有关注自己,这种关注让陈清珈有点捉摸不透。

    “还行。”姜藤说话声音闷闷的,很低沉。

    “姜藤,你是不是感冒了?”陈清珈察觉到异样。

    “嗯,昨天晚上着凉了。”姜藤大夏天得耶着凉了,熬夜加吹十几度的空调,身体吃不消了。

    陈清珈确定他感冒了,若有所思起来,途中俩人没再说话。

    “到了。”姜藤刹车不急,车缓缓停下,身后的妞没动静。

    “噢。”陈清珈跨下车,走进警局,突然心虚起来,也不知道怕个什么。

    简单看了一遍证据材料清单,姜藤和陈清珈签了名。民警制作了一份受案登记表,姜藤请求了公安机关出具了一份回执。

    看了证据材料清单和民警的叙述,陈清珈才知道有两个人被抓获在其中,有一个还是楼下的租客,他是周度,是那天尾随她的人周系的双胞胎哥哥。他租房的目的就是观察陈清珈的生活轨迹和动向,以便下手对陈清珈他也只是见色起意顺便帮了一把周系。

    至于周系有精神疾病,臆想症有倾向,,民警询问陈清珈的意思,“这个,周系强烈要求见你一面,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陈清珈想了一会儿,说。

    陈清珈被带民警带到地方,拉开紧锁的门,陈清珈看见一个人低头伏案,无精打采的模样在里面坐着。

    隔着一块玻璃,陈清珈坐了下来。

    对面的人缓缓抬头瞧了一眼眼前的人,眼睛瞪得愣圆,原本萎靡的样子立马不见,语气激动得颤抖起来,“你来看我了!”

    “我认识你吗?为什么那样做?”证据材料太官方,陈清珈想他自己说。

    “你可能不认识我,或者连我们见过一面你都不记得了。”周系砸砸嘴说,表情像在深思。“但是你记不记得那次我在工地刚刚下班,下雨我没有伞你借了一把给我,现在我都珍藏着!”

    他说着激动起来,语气高昂并且越来越快,“我喜欢你,我算准了时间,那天工地停工没有人,我想把你带回家,你肯定不同意,那我先做在哄好你,你那好一定不会怪我的,我好喜欢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周系顿了顿,接着说,喋喋不休,表情更愉悦起来,“你借伞给我,我的心就暖了,你肯定也喜欢我,还没有谁对我这么好……”周系激动起来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惜手和脚被牢牢锁住。

    陈清珈皱眉,那天只是在做志愿者活动的时候借了他一把伞,没想到他能这么想。

    “你出现的时候我的暗夜里恍如白昼,我嫉妒那个男的能在你身边……”周系最后说完这句话。他知道自己有点毛病,医院的医生说他是个精神病,他没有意识知道他的心理是扭曲的,工地里人人都欺负他,时不时还动手打人,他觉得痛苦,但是他的欢喜是眼前这个人,他只不过是太喜欢她。

    陈清珈静静听完了这段话,开口,“周系,我不喜欢你,那天我只是做志愿者活动顺手帮你的忙,好好改造。”说完,陈清珈起身往外面走。

    周系静静看着陈清珈走,没说话脸上表情木然,想刚刚一样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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