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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一防线

    “对于元素的分类,我想你们都了解了一些,在我编写的那本书中有提到,元素是个抽象的概念,但对于大致分类来说,还是有具体事物的。除去我们常见的风火雷电,最直观也是概括力最强的,就是时间和空间了。”

    在元素战队会议上,季风为我们介绍人类已知的元素分类和元素类型。

    “同样的,我们可以得到宇宙的一部分基本定律,对我们这种碳基生物来说,时空律排在首位,既然时空构成了这个宇宙,那么元素就包含了时空,尽管人类尚未接触时空元素能力者,但可以推断出,这些生命体一定被某种更高等的存在赋予了更高的使命。”

    “我们见得到吗?”队伍里有人问。

    “很遗憾,至少在最近的几百年里,人类可能都无法在元素上有什么大突破了。”

    季风停顿了十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接着又说:“其实,真相已经浮现,所有人,我所说的不止地球,也不止未来的人类文明,而是整个银河系文明。元素的真相残酷无比,但是我知道,所以我非常害怕……好了,会议先到这里,我上面说的有关战队的事,不出意外,近一个月就能解决,我们将是第一批登上战场的人类元素战士。”

    会议结束后,我自然而然地到了季风的房间。从一个月前开始,我就经常来找他聊,他总是说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尽量避免元素战队的事。

    “每次我在大厅都能听到你的发动机在响,不考虑装个降噪吗。”

    “以前我习惯了,实验室里都是一些疯子在工作,现在是该想一想。”

    “有关你说的时空元素的事……”

    “和我刚刚说的一样,真相很残酷,七位初代能力者要用性命守住,不让它泄露到人群中去。”

    “算了,反正我也不感兴趣。”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这点,明明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却能如此不屑一顾,你不觉得换做别人早就崩溃了吗?”

    “我的力量都用不了,哪里强了?而且我一开始就把这个当作负担,它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小子,改变你生活的是你生活中的每一样事物,抛去元素,你就能知道你的人生是怎样的吗?就能保证一生平安吗?我已经走过了这常人难以想象的路,从一百年前到今天,那些坎坷不可避免,我们也别试着去逃开,面对它就好。”

    “呵,人生导师啊。”

    “那不至于,我不过多活了几十年罢了,这世界哪是区区百年就能看清的啊,总是想到这里,总是觉得人太弱小了。”

    “抑制能力的药,有眉目吗?”

    “很抱歉,还是不清楚成分。”

    “把人类的力量封锁真的好吗?万一战争真的爆发了,我们要参与到和其他文明的战斗中去,那人类不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所以我才没同意,这种想法完全是自残,人类会把元素投入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就算没有元素,吞并战争也会持续下去,借此消除战争,根本不可能。”

    “难道,他们有其他想法?”

    “那我就猜不到了,你父母毕竟消失了十多年。”

    之后,我又坐了半个小时,走的时候我告诉季风:“下次,可以的话,帮我准备些喝的吧,现在不再是你一个人了。”

    擎星号,高度七千米。

    莫安特:“阿罗夫将军,我们已经到东区山地境内了,联盟会估计也马上要派出赤炎号进攻,战队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

    阿罗夫:“别急,莫安特,我打算等看到那些机甲再把队伍派出去。”

    “那样会不会来不及?要知道,我们与地面的交流没有那么快,这里是七千米的高空。”

    “那种地面单位有什么好怕的?”

    “我估计,联盟会不会傻到只用陆军来取胜,而且两个月过去了,谁知道他们搞出了什么新名堂,自从上次他们察觉到资料泄露,就进入了严密的防御状态,什么情报都得不到了。”

    “我和罗德的看法一样,就算擎星号无法对地面造成有效进攻,可我们还有七万多士兵,他们同样能战斗。”

    “大家斗志都挺高的,这是好事,但对方实力不弱,我们在做的,是当年人类联盟做的事。”

    “莫安特部长,”阿罗夫站在甲板上,朝一座雪山看去“我们是必胜的。”

    “当然,希望如此,将军,甲板上太危险了,到舰舱里来吧。”

    为了对付联盟军的赤炎号,阿罗夫和莫安特特地安排了一支队伍,他们的队徽是一只飞蛾。

    赤炎号除了关节,其他部位的防御能力仍是很强的,因此远距离的攻击会因为精度不够导致效果大打折扣。“蛾”队因此诞生。他们将会驾驶一种名为“蛾”-01型的小型战斗机,与赤炎号进行近距离作战,这样做极其危险,因为赤炎号的近战能力比远攻能力强得多,那把等离子剑可以将战斗机劈开,这也是“蛾”队名字的由来,他们像飞蛾一样扑进火中。

    “蛾”队由七百人组成,都是第三军阿罗夫的手下,这支队伍也是由他想出来的。成立时,阿罗夫告诉士兵们任务的危险性,经历过内战的士兵明白:这是为了国家而战斗,这是为了家人而战斗,身为战士,绝不能退缩。

    得知擎星号启航后一个月,修尔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中三十天,期间换了好几批科研人员。其实没什么可研究的了,真正的任务应该是工程师的,他们和修尔斯一样,夜以继日地在设计各种武器装备,这次熔钢计划中包含了几乎所有的战争用具,主要是各类空战武器,修尔斯和其他工程师一致认为,机动性武器已经没有很大作用了,指的就是珀尔瓦多留下的赤炎号,现在要着手打造和擎星号一样的重型武器。

    当然,复刻出一个相同规模的航母显然不可能,毕竟那是帝国用数十年才建造出来的,于是修尔斯便向其他人介绍了自己已经计划了很久的想法。

    在受到赤炎号的启发后,修尔斯意识到,还是生物形态更有效,而赤炎号正是像飞机一样,模拟了人的体态。于是他便设计了这台巨型机器:飓风一型。

    其实叫飓风号更好些,这是第一代机器。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修尔斯在完成设计前收到了一个人的消息,那个人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并说了一些要求。

    飓风号高八十米,整体比赤炎号更像一个人,因为少了很多武器配件,修尔斯采取了那人的修改意见后,发现这么大一台机器人竟然没有一处可以用来进攻的地方,他问那个人:“飓风号用什么攻击,拳头吗?”

    “你自然会知道的,对了,什么时候可以建造。”

    “已经在了,但这不是个小工程,你最少要说明他的用途,真的是投入这次战争中吗。”

    “我会说明的,还有,我想在我提出的要求里再加上一条。”

    “什么?”

    “不到最后关头,不能出动飓风号。”

    “真是奇怪,明明可以用这个机器进行最前线的战斗。”

    “我没有其他要求了,记得让工厂一定要把那些接口安装妥当,差一点都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

    季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元素战队的队员们,他认为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这小鬼,这么久跑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吗?”

    小玮捂着被捶痛的脑袋,说:“我以为你们知道的。”

    “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不见了啊。”

    “好了,我知道错了。”

    小玮在被送去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后,想着去拿一份生存探测仪,结果再想回来时,联盟军把她拦在外面,原因是战时非联盟军成员不得进入军营。

    菲斯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傻啊,直接和我们联系不就行了。”

    “我忘了你们是哪个队的了,你们平常也没和我说啊,再说了,我只有枫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却一直联系不上。”

    “行了行了,人没事就好。”安东在一旁捣鼓着探测仪,似乎在查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妮法拿着一叠纸回来了,那是四张新式武器兑换凭证。

    “总部新生产的武器发下来了,每人是两套作战装备,有新的防弹甲,还有一些枪械,检查完后会再发放。”妮法一边发着。

    “看样子局势很紧张啊,刚出厂的武器就拿来用了,还是每人限量的。”安东看着纸上的内容说道。

    “现在就可以去训练场拿了,走吧。”妮法把凭证收起来,接着四处找起了什么东西。

    菲斯问:“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只是……”

    “在想他,对吧。”菲斯一眼就看出来妮法在找枫。

    “嗯,他有和你们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菲斯摇摇头,安东说:“屁没放一个,这小子,等他回来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连思怡都不管了。”

    东区山地中部基地。

    莫塔尔,5队队长,他将带领四千人直接面对帝国的擎星号和地面部队,按照计算,这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赤炎号第二批也已经生产完毕,现在中部基地中三百五十三台赤炎号正在待命,驾驶员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已经能够熟练地操控赤炎号进行机动攻击,甚至有人将自己学过的体术也运用到操控机甲上来。在同样的力量面前,女性比男性更适合操控机甲,她们的身体协调性更好,动作也更加灵活,因此驾驶员中也是女性居多。

    同时,熔钢计划的产物也第一时间投入战斗中。新式作战装备包括一套高强度防具,用一种新型塑料合成的挡板堆叠而成,但重量很轻,同时护甲在面对爆炸时能有效地保护内脏,设计出来的目的就是应对帝国的空军轰炸,希望在那种情况下步兵不至于死伤太多。至于武器,修尔斯首先想到的是等离子枪械,这种概念武器不仅精度高,而且威力惊人,但最终还是技术力不够没能实现,反而由于赤炎号规模够大,实现了等离子武器的使用。抛开那些前沿的想法,最终还是回到了稳定的传统武器上。

    修尔斯在第二轮熔钢计划中强调空战的重要性,所以工程师们在前半个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研制空战武装上,最早的一批已经生产出来,并正式投入到战斗中。

    作为航母,而且是飞在空中的航母,西斯罗夫在设计时对擎星号的防空能力非常在意。也因为这样,后来的建造者们才会装配大量“波塞冬”舰炮,这是帝国射速最快的炮弹发射器,数量多起来时就能形成一道防御网,可以有效抵御袭击。复兴计划的工程设计师认为,联盟会能造出的速度最高的飞行单位速度应该在一千到一千八百米每秒之内,而“波塞冬”舰炮可以轻松命中秒速八百米的物体,不超过一千米秒速的物体需要足够的提前计算,但是超过这个数值就无能为力了,也是基于这一点,设计师们一致认为要在擎星号周围安排防御机群,而擎星号的作战速度极慢,这点可以轻松做到。

    此时,莫塔尔站在基地练兵场上,他面前的赤炎号已经随时准备出发,恭候代命。

    “帝国的地面部队将在大约三小时后到达视线范围内,我们占据地形优势,地面作战优势,所以在抵御住地面攻势后立即进入防御姿态,一定不能直面空中打击,我们尽量要把损失控制在最小。赤炎队分为八队,在每个山口处埋伏,关闭自己的电子信号,用操纵杆模式控制,以免被雷达监测。这个山隘口非常重要,是东区山地和西路平原的要道,一定不能失败,只能成功!想想你们的家人们吧,就在我们身后!其余步兵在离基地更近的战壕里待命,以处理最坏的情况。赤炎队完成任务后,无人机一、二、三队前往近点观察擎星号以及地方空军动向,全部汇报完毕后,空战队派三分之二机队在防线上空防御。我们的任务就是防止帝国军队前进,不需要强行击退他们。以上就是这次作战大致信息,各队队长和队员前往目标地点等候,立即行动!”

    莫塔尔交代完计划详情后,队伍四处散开,赤炎号和计划的一样,潜伏在了树林之中。

    两个小时后,三百二十台赤炎号分散在山区,帝国陆军数量不少,必然会呈矩形队列前进,否则难以应对突发情况,而专门对付陆军的赤炎号分散开来,对这种矩形队列最有效。对于地面作战,联盟会占绝对优势,因为帝国几乎把所有资源都用在了空军上,尽管陆军人数占比大,但仍是用的传统武器。

    赤炎号的驾驶舱被整台机甲最坚硬的金属包裹,同时空间足够大,可供驾驶员自由操作。同时机甲头部的摄影仪也能将外部影像投射到机甲内壁,这样驾驶舱即使是全封闭的,也能掌握外界情况。

    两个半小时过去了,所有赤炎号进入备战状态,发动机已经预热,体感系统也在随时可以启动的状态中,看的出来,每个赤炎号驾驶员都有着坚定的信心。最前线的队伍报告说已经看见了帝国的地面部队,而赤炎队队长说再等等,等到他们全部进入山区再进攻。

    当赤炎号看见帝国陆军时,尽管早就想象过几十年前那些老古董,但还是无法相信帝国真的让陆军继续使用这么落后的武器。那些坦克和装甲车外壳甚至有些微微生锈,长期在寒冷地带对这些大型装备造成了不小的损伤,步兵更是寒碜,有些士兵甚至还在用装填式枪械,看着那些坦克,在赤炎号的攻击下不堪一击。

    三百二十台赤炎号中有四十台是二代,也就是第二批生产的赤炎号,其他功能不变,只是将左手的导弹发射器改成了火焰喷射器,用于大面积杀伤帝国士兵,造成最大程度的损失。

    已经进入山区的帝国士兵丝毫不露惧色,他们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结束,自己必死无疑,但如果是在死之前能为国家多贡献一份力量,哪怕换掉联盟会的什么装备,也死而无憾了。

    三个小时过去,第一个进入山区的士兵已经到了中部基地的可视范围内,赤炎队队长下令所有机甲在进攻时不得超出山口。

    很快,擎星号和地面部队后方的雷达上突然出现了大量信号,赤炎队队长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响彻山谷,此时所有潜伏在树林里的擎星号全部冲向帝国军队。帝国陆军早已做好准备,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他们率先发动攻击,坦克兵朝最近的赤炎号开火,瞄准的地方自然也是赤炎号的关节处,后者提前做好防御,其他部位的外壳直接让炮弹偏离了路线,自己毫发无损,由此可见赤炎号在地面作战时的强悍之处。

    这台冲在最前方的一代赤炎号驾驶员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能驾驶一台机器人。她激活了等离子剑,蓝色的高温离子体在剑刃上翻涌着,驾驶室内的女子举起右臂,而赤炎号的右臂同步行动,一剑劈在了那台攻击自己的坦克上,机甲的重心低,因此这种由上而下的劈砍特别有效。第一剑劈歪了,但那辆坦克的一侧,包括炮管,履带,从上至下都被完整地切割了下来,切口的金属被融化。赤炎号愣在原地不动了,显然驾驶员也没想到威力能有这么大,同样被砍下来的还有正坐在坦克驾驶室里的双腿,他正抓着断面被烧焦的肉体哀嚎着,身后几个士兵也吓傻了,等到坦克周围的步兵反应过来时,赤炎号已经重新开始行动了。这次她瞄准好,一剑将坦克砍成两半,里面的人也在恐惧中,连同坦克一起被分割了。赤炎号对付步兵时,只需要用脚踩踏过去就行,因为砍到地面多多少少会损坏剑刃,二代赤炎号的喷火器则完全没有这个烦恼。

    这时她注意到又有一辆坦克瞄准了自己,于是一抬左臂,执行了导弹发射程序,230毫口径的炮弹对这种地面单位有着毁灭性打击,坦克的外壳根本无法抵御。开出一炮,内壁上显示的弹药数少了一发,与此同时三十米外的那个地方,炮弹击中地面,周围的车辆、士兵,包括那辆坦克全都被击飞,在空中就爆炸了,里面的人被烤成了焦炭。但是这台赤炎号仍是毫发无伤,她还在找着大型目标,完全不把那些零散的步兵放在眼里。

    越来越多的赤炎号加入战斗,和最开始的那些一样,他们根本是压倒性地消灭帝国陆军,在山区外的军队见状立即停止前进,并在外围布置好防御战线,而最先出山区的那一波小队,也立即被后排的赤炎号清剿干净,这种分布的确做到了包围性打击,其实根本就没出现那种需要火焰喷射器的场景,光是赤炎号的踩踏就足以消灭大部分士兵。

    看见如入无人之境的赤炎号,有一些驾驶员就想要出山区,再把后面的步兵消灭殆尽,但队长严厉制止了这种行为,他下出命令,任务已经完成,全体进入防御姿态。

    所有的赤炎号收起等离子剑,同时减小发动机功率,机甲胸口的发动机保护盖也慢慢关上。

    过了一会,天空中传来呼啸声,基地告诉赤炎战队,敌军战斗机群袭来,注意防护。

    在赤炎战队出击的那一刻,地面部队的通讯员立即将情况报告给擎星号,莫安特和阿罗夫在收到消息后立即派出“蛾”队的一部分队员,他们的“蛾”式战斗机能以两千八百千米的时速飞行,在减速后仍能进行一系列机动飞行,目的就为了能和赤炎号近距离对峙。

    第一部队和擎星号仍有一大段距离,因此“蛾”队没能及时赶到,不仅损失大量人员装备,还让赤炎号有时间进入防御姿态。他们掠过山区上空,大幅减速后对准山间还未隐藏的赤炎号进行攻击,所有的“蛾”式战斗机都是同样的目标:赤炎号的关节处。但那里已经被金属隔板挡住,在倾泻了大量弹药无果后,小队队长决定放弃攻击,转向中部基地发射导弹。但当所有战斗机转向后,他们的雷达发来了警报,此时有一架赤炎号启动了飞行装置,以全速飞向一处战斗机密集的小分队,这让“蛾”队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因为帝国谁都认为赤炎号只是存粹的地面单位,就算有了飞行能力也不敢和自己直接在空中作战。

    周围的人看到后,立即将发射方向对准那架赤炎号,但此时它已经到了那支小分队当中了,其中一架“蛾”式战斗机内的驾驶员透过机窗,看见赤炎号正点燃了自己的等离子剑,耀眼的光芒照进驾驶室。

    一声巨响,身后的发动机被击中了,而且整架飞机被切成两半。在一阵爆炸后,小分队的驾驶员才反应过来,对着那台赤炎号疯狂射击,直到它的聚变发动机被击中了,又是一声爆炸。

    可是,那个女人在第一次爆炸中开启了舱门,利用高能飞行器回到地面,等到“蛾”队想要追击时,她已经没影了。

    “蛾”队分队长咬牙说:“立即转向,攻击中部基地!”

    但是擎星号在这时传回了消息,联盟军空军队伍赶到,“蛾”队分队立即回到擎星号保护范围内。

    分队长没办法,只能作罢,掉头全速返回擎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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