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梦魇
“哎呀你怎么知道那鬼叫仁中窥？”红毛的语气里透露出了他的胆战心惊。
“实不相瞒，兄弟，我和你做过一个同样的梦。”梁玄之道。“在梦里，我把他想象成僵尸，你猜怎么着，他就变成僵尸了！我在梦里和他打，结果被人从后边冷不丁地敲了一下，结果发现就教你们这群人给堵住了。”
“啊？”红毛回忆了一下，“确实，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手舞足蹈，并且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我们到了你背后，就好像......鬼上身一样！”
“然后我就被你们敲醒了，按理说如果仁中窥那老鬼只是我的一个梦，那么在我将他想象成粽子以后，有人和我梦见了同一个粽子形态的仁中窥，那么仁中窥就是真实存在的。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只能说明仁中窥现在......“梁玄之感觉自己的冷汗也已经开始往外冒了。“可能就在上面听着我说话呢.....“梁玄之的语气中充满了诡异、平静的成分。没办法，在这里待上几天，不精神失常就不错了，变得神经兮兮也很正常。
“我靠！”红毛紧张的四处张望。
“聊什么呢这么神秘？”一只手拍在了红毛的肩膀上。红毛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猛地攻击那只手的主人。只听见一声“我靠，你他娘的干什么”，苏五爷就倒了下去。梁玄之眼疾手快赶紧扶了上去，还好苏五爷跟猴一样轻，直接就给梁玄之扶上来了。梁玄之抓住苏五爷的右手防止他再腿软倒下去，随后便对红毛道：“你下次出手可不可以先看清来的是谁？”
“这么恐怖的气氛他娘的是你造的啊。”
正准备和红毛说教说教，梁玄之突然感受到了苏五爷的脉搏。那脉搏的节奏很快，也很好摸，照理说一个老头子在受到惊吓以后脉搏虽然会便快一点，但这种程度的惊吓应该不会有多少影响才对。但苏五爷的脉搏雄劲有力，完全不像一个老年人。梁玄之本来就是开药店的，对于脉搏有关的知识曾在他的曾祖父的行医笔记中看到过，不过那时的文字和现在有些不同，再加上梁玄之曾祖父完全是土生土长的乡村赤脚医生写的字很潦草，梁玄之也不高兴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辨认了，自然对于笔记内容不感兴趣，但像“老年人的脉搏比较难摸”这样的基本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看来他并不像看起来这么苍老，即便他真的已经上了年纪，那也是老当益壮。梁玄之想。
“哎呦我去，你小子他娘的下手可不可以轻点？”苏五爷摆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子。
“对不起五爷，我们聊的太......有那种感觉了。”
随后，红毛将梁玄之和自己做梦梦到同一个人的经历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夸张，很引人入胜，细节方方面面也都讲的恰到好处，梁玄之在一旁听着就想：你小子还真有说书的天赋啊。
苏五爷难得的没有打岔，笑着听红毛说完。待红毛说完，苏五爷评论道：“你们听说过故宫吧？”
“故宫？”
红毛和梁玄之有些诧异：云南的事怎么扯到BJ那边去了？再说了这庙不是比故宫早建几百年吗，这有什么联系？
“你们没听说过吗？”苏五爷开始卖弄自己的博学多才了。“这他娘的谁没听过啊？只不过机票太贵，买不起！”红毛道。“你该不会想去故宫玩吧？我说苏五爷您还真有闲情逸致。”梁玄之打趣道。
“不是。你们听说过故宫墙壁上出现了宫女走路吗？”
“宫女走路？”梁玄之有点懵逼，但很快想起自己貌似听过类似的言论。“好像是因为墙上有种氧化铁，宫女走路时正好在打雷，雷光恰好把宫女的影子映在墙上了。因为那种氧化铁有类似照相机的功能，所以宫女的影子就给记录下来了。据说在雷雨天气，宫女的影子就会出现......”梁玄之想到了什么。“难道......”
“没错！”苏五爷看着梁玄之赞许地点点头，“看来也不能太小瞧了你小子。我猜，你们之所以梦见了仁中窥，可能就是因为类似的原理。这个地下迷宫应该就像囚笼一样，能读取人的幻想并储存。至于幻想在迷宫里存在是吸收什么作为能量，我们也不知道。但从仁中窥失踪早在民国时期和他在梦里对你说的话可以看出，幻想应该是被困住了，无法逃脱，不然早自己开溜了。不过既然你们可以梦见他，说明他可以进入别人的梦中，就像辐射可以影响人一样，仁中窥应该将自己变成了脑电波一类的东西进入你们的大脑，让你们可以看见他，但这层平衡应该很难维护，梁玄之他随便一想便将仁中窥给想废了，由此可见这也是有风险的。不过我们也很久没有睡觉了，要不你睡一觉，说不定可以梦见仁中窥？”苏五爷看向了梁玄之。
梁玄之想起那干尸一般的仁中窥，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但他也想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于是倒地便睡。累积的疲劳没让他睡着——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放松一下就会打呼噜的。但他的思维很活跃，也很乱，压根睡不着。
苏五爷发现了，道：“别紧张。我可以感受到这里还没有脱离迷宫的磁场影响，你现在睡觉应该能梦到。”
“你他丫的自己怎么不睡？”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苏五爷道。
苏五爷心里在想：他丫的他被你变成了干尸，梦不到也就算了，要是梦到了说不定老子还没成功给他变回来就让他给掐死了，谁知道在梦里被别人的意识干死会不会成植物人呢！
梁玄之感觉还是难以入眠，于是起来做了好几个俯卧撑才有了那种感觉。他躺下来，疲劳的肌肉带动活跃的心灵进入了梦乡。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到底梦见了仁中窥是好事还是没梦见是好事。
他不懂睡了多久，终于醒了。他精神倍儿棒，但却没有见到仁中窥。苏五爷问他，他只说没有，可能仁中窥已经变成干尸失去理智了。
红毛道：“可怜啊！这么一个老祖宗栽你手上了。不过咱也不需要他了。”
“啊？”梁玄之感到震惊。
“是这样的，我感觉到了出口，应该能出去。另外我用现有信息和自己的猜测推测出了仁中窥的遭遇，出去就告诉你。”
“别等出去了，现在就说吧。”
“好。”随后苏五爷便说出了他的大胆推测。
仁中窥在四通发达的墓道中寻找出路，但他始终无法找到逃生的办法。无论走到哪里，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点。他身上的伤中的毒开始蔓延（虽然无法确认这个毒是否和梁玄之身上的毒一样，都是墓主人惯用的技俩），伤痛提醒他快要没时间了。情急之下，仁中窥出现了幻想。
他知道这是毒素对他的影响，也知道不能着了墓主人的道，否则像他这样的土夫子，要是真的死在了墓中，就太大跌眼镜了。终于，他找到了可以暂时抑制毒素蔓延的东西（据苏五爷推测，这个墓主人虽然不常用毒，但一沾到毒字就是那种见血封喉的至毒，应该不会给仁中窥时间来逃跑，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找到了什么东西），但那件东西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能解毒，但在无尽的循环中，他绝望了。在思考中，他逐渐变得半睡半醒，终于，在脑袋不灵光的情况下，仁中窥想象他已经找到了出口并成功逃生。在出口处，他得意地想：这个墓主人真是孬种，就这小技俩也想困住小爷。但他忽然惊醒，发现出口消失，但自己的位置确实变化了。一仔细观察四周，他发现，在自己身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竟有个人，坐着，靠在墙壁上眯着眼睛休息。
仁中窥当场炸裂——那个人，不就是我吗？他尝试走到那个人身旁，却发现他只要心念一动，就成功来到了那个人旁边，但他也发现了——自己居然没有实体！他想自己难道灵魂出窍了？不断尝试着回到身体里，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
一段时间以后，仁中窥的身体起来了，他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明显不是灵魂出窍的样子。大概几天以后，仁中窥（这里实体的仁中窥叫仁中窥，幻影形态的叫“仁中窥”），成功找到了逃离迷宫的办法，而“仁中窥”也试着逃走，但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离开寺庙，有可能是因为人的思想只有在迷宫中才能凝聚成幻影，出了迷宫就会万劫不复。
“仁中窥”有着和仁中窥一样的记忆，他压根没想到自己是个假货。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才开始相信自己是个幻影，已经迷宫的神奇能力。他就这么在迷宫中得到了永生。几十年以后，他的内心几乎崩溃如死灰，但梁玄之和盗墓者的到来给了他一丝希望。他想试着寄居在别人大脑里离开这里，但他发觉自己可以进入别人的大脑，但别人的思想必须和自己的同步，否则就会失败。他曾想着寄生在红毛身体里，但却失败了。后来他看上了梁玄之，但是一样没有成功，还险些把自己搭进去。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粽子的样子而活，还用粽子的形态进入了红毛体内并袭击了他。后来梁玄之的幻想早在梁玄之想要消除的时候就已经被迷宫捕捉到并消除了。
“好啊，你们怎么不去写小说？这里边猜测的成分太多了吧！”
红毛说：“这都只是猜测。”
梁玄之还想取笑，却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只有苏五爷和红毛了，其他人都不见了。
不应该啊，照理说总不可能睡了一觉他们还都人间蒸发了吧，这从物理角度都不合理啊！梁玄之开始不安地踱步，企图找到有关线索，比如先前那个人的大砍刀，但在走了两步以后成功在地上发现了砍刀。
这......
刀在，人哪里去了？
梁玄之心里涌上了不安的情绪，他知道任何人都是没有理由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将砍刀扔掉的。并且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再说了自己也就睡了一觉，有点响声就能醒，他们总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发出来并不让他知道。
“梁玄之？”红毛在后面叫到。
梁玄之惊出一身冷汗：“其他人呢？”
“别激动，拜托，拜托，别激动。”红毛赶紧说。
“别激动？为什么？”梁玄之感觉简直要爆炸了。你他丫的叫我别激动，也不回答，我怎么不激动！梁玄之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这简直不可能，其他人就算被苏五爷叫走了也没理由把刀扔着地上不管不顾啊！梁玄之心里不停思考，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看向苏五爷和红毛。
“实不相瞒，兄弟，我和你做过一个同样的梦。”梁玄之道。“在梦里，我把他想象成僵尸，你猜怎么着，他就变成僵尸了！我在梦里和他打，结果被人从后边冷不丁地敲了一下，结果发现就教你们这群人给堵住了。”
“啊？”红毛回忆了一下，“确实，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手舞足蹈，并且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我们到了你背后，就好像......鬼上身一样！”
“然后我就被你们敲醒了，按理说如果仁中窥那老鬼只是我的一个梦，那么在我将他想象成粽子以后，有人和我梦见了同一个粽子形态的仁中窥，那么仁中窥就是真实存在的。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只能说明仁中窥现在......“梁玄之感觉自己的冷汗也已经开始往外冒了。“可能就在上面听着我说话呢.....“梁玄之的语气中充满了诡异、平静的成分。没办法，在这里待上几天，不精神失常就不错了，变得神经兮兮也很正常。
“我靠！”红毛紧张的四处张望。
“聊什么呢这么神秘？”一只手拍在了红毛的肩膀上。红毛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猛地攻击那只手的主人。只听见一声“我靠，你他娘的干什么”，苏五爷就倒了下去。梁玄之眼疾手快赶紧扶了上去，还好苏五爷跟猴一样轻，直接就给梁玄之扶上来了。梁玄之抓住苏五爷的右手防止他再腿软倒下去，随后便对红毛道：“你下次出手可不可以先看清来的是谁？”
“这么恐怖的气氛他娘的是你造的啊。”
正准备和红毛说教说教，梁玄之突然感受到了苏五爷的脉搏。那脉搏的节奏很快，也很好摸，照理说一个老头子在受到惊吓以后脉搏虽然会便快一点，但这种程度的惊吓应该不会有多少影响才对。但苏五爷的脉搏雄劲有力，完全不像一个老年人。梁玄之本来就是开药店的，对于脉搏有关的知识曾在他的曾祖父的行医笔记中看到过，不过那时的文字和现在有些不同，再加上梁玄之曾祖父完全是土生土长的乡村赤脚医生写的字很潦草，梁玄之也不高兴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辨认了，自然对于笔记内容不感兴趣，但像“老年人的脉搏比较难摸”这样的基本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看来他并不像看起来这么苍老，即便他真的已经上了年纪，那也是老当益壮。梁玄之想。
“哎呦我去，你小子他娘的下手可不可以轻点？”苏五爷摆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子。
“对不起五爷，我们聊的太......有那种感觉了。”
随后，红毛将梁玄之和自己做梦梦到同一个人的经历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夸张，很引人入胜，细节方方面面也都讲的恰到好处，梁玄之在一旁听着就想：你小子还真有说书的天赋啊。
苏五爷难得的没有打岔，笑着听红毛说完。待红毛说完，苏五爷评论道：“你们听说过故宫吧？”
“故宫？”
红毛和梁玄之有些诧异：云南的事怎么扯到BJ那边去了？再说了这庙不是比故宫早建几百年吗，这有什么联系？
“你们没听说过吗？”苏五爷开始卖弄自己的博学多才了。“这他娘的谁没听过啊？只不过机票太贵，买不起！”红毛道。“你该不会想去故宫玩吧？我说苏五爷您还真有闲情逸致。”梁玄之打趣道。
“不是。你们听说过故宫墙壁上出现了宫女走路吗？”
“宫女走路？”梁玄之有点懵逼，但很快想起自己貌似听过类似的言论。“好像是因为墙上有种氧化铁，宫女走路时正好在打雷，雷光恰好把宫女的影子映在墙上了。因为那种氧化铁有类似照相机的功能，所以宫女的影子就给记录下来了。据说在雷雨天气，宫女的影子就会出现......”梁玄之想到了什么。“难道......”
“没错！”苏五爷看着梁玄之赞许地点点头，“看来也不能太小瞧了你小子。我猜，你们之所以梦见了仁中窥，可能就是因为类似的原理。这个地下迷宫应该就像囚笼一样，能读取人的幻想并储存。至于幻想在迷宫里存在是吸收什么作为能量，我们也不知道。但从仁中窥失踪早在民国时期和他在梦里对你说的话可以看出，幻想应该是被困住了，无法逃脱，不然早自己开溜了。不过既然你们可以梦见他，说明他可以进入别人的梦中，就像辐射可以影响人一样，仁中窥应该将自己变成了脑电波一类的东西进入你们的大脑，让你们可以看见他，但这层平衡应该很难维护，梁玄之他随便一想便将仁中窥给想废了，由此可见这也是有风险的。不过我们也很久没有睡觉了，要不你睡一觉，说不定可以梦见仁中窥？”苏五爷看向了梁玄之。
梁玄之想起那干尸一般的仁中窥，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但他也想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于是倒地便睡。累积的疲劳没让他睡着——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放松一下就会打呼噜的。但他的思维很活跃，也很乱，压根睡不着。
苏五爷发现了，道：“别紧张。我可以感受到这里还没有脱离迷宫的磁场影响，你现在睡觉应该能梦到。”
“你他丫的自己怎么不睡？”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苏五爷道。
苏五爷心里在想：他丫的他被你变成了干尸，梦不到也就算了，要是梦到了说不定老子还没成功给他变回来就让他给掐死了，谁知道在梦里被别人的意识干死会不会成植物人呢！
梁玄之感觉还是难以入眠，于是起来做了好几个俯卧撑才有了那种感觉。他躺下来，疲劳的肌肉带动活跃的心灵进入了梦乡。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到底梦见了仁中窥是好事还是没梦见是好事。
他不懂睡了多久，终于醒了。他精神倍儿棒，但却没有见到仁中窥。苏五爷问他，他只说没有，可能仁中窥已经变成干尸失去理智了。
红毛道：“可怜啊！这么一个老祖宗栽你手上了。不过咱也不需要他了。”
“啊？”梁玄之感到震惊。
“是这样的，我感觉到了出口，应该能出去。另外我用现有信息和自己的猜测推测出了仁中窥的遭遇，出去就告诉你。”
“别等出去了，现在就说吧。”
“好。”随后苏五爷便说出了他的大胆推测。
仁中窥在四通发达的墓道中寻找出路，但他始终无法找到逃生的办法。无论走到哪里，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点。他身上的伤中的毒开始蔓延（虽然无法确认这个毒是否和梁玄之身上的毒一样，都是墓主人惯用的技俩），伤痛提醒他快要没时间了。情急之下，仁中窥出现了幻想。
他知道这是毒素对他的影响，也知道不能着了墓主人的道，否则像他这样的土夫子，要是真的死在了墓中，就太大跌眼镜了。终于，他找到了可以暂时抑制毒素蔓延的东西（据苏五爷推测，这个墓主人虽然不常用毒，但一沾到毒字就是那种见血封喉的至毒，应该不会给仁中窥时间来逃跑，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找到了什么东西），但那件东西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能解毒，但在无尽的循环中，他绝望了。在思考中，他逐渐变得半睡半醒，终于，在脑袋不灵光的情况下，仁中窥想象他已经找到了出口并成功逃生。在出口处，他得意地想：这个墓主人真是孬种，就这小技俩也想困住小爷。但他忽然惊醒，发现出口消失，但自己的位置确实变化了。一仔细观察四周，他发现，在自己身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竟有个人，坐着，靠在墙壁上眯着眼睛休息。
仁中窥当场炸裂——那个人，不就是我吗？他尝试走到那个人身旁，却发现他只要心念一动，就成功来到了那个人旁边，但他也发现了——自己居然没有实体！他想自己难道灵魂出窍了？不断尝试着回到身体里，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
一段时间以后，仁中窥的身体起来了，他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明显不是灵魂出窍的样子。大概几天以后，仁中窥（这里实体的仁中窥叫仁中窥，幻影形态的叫“仁中窥”），成功找到了逃离迷宫的办法，而“仁中窥”也试着逃走，但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离开寺庙，有可能是因为人的思想只有在迷宫中才能凝聚成幻影，出了迷宫就会万劫不复。
“仁中窥”有着和仁中窥一样的记忆，他压根没想到自己是个假货。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才开始相信自己是个幻影，已经迷宫的神奇能力。他就这么在迷宫中得到了永生。几十年以后，他的内心几乎崩溃如死灰，但梁玄之和盗墓者的到来给了他一丝希望。他想试着寄居在别人大脑里离开这里，但他发觉自己可以进入别人的大脑，但别人的思想必须和自己的同步，否则就会失败。他曾想着寄生在红毛身体里，但却失败了。后来他看上了梁玄之，但是一样没有成功，还险些把自己搭进去。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粽子的样子而活，还用粽子的形态进入了红毛体内并袭击了他。后来梁玄之的幻想早在梁玄之想要消除的时候就已经被迷宫捕捉到并消除了。
“好啊，你们怎么不去写小说？这里边猜测的成分太多了吧！”
红毛说：“这都只是猜测。”
梁玄之还想取笑，却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只有苏五爷和红毛了，其他人都不见了。
不应该啊，照理说总不可能睡了一觉他们还都人间蒸发了吧，这从物理角度都不合理啊！梁玄之开始不安地踱步，企图找到有关线索，比如先前那个人的大砍刀，但在走了两步以后成功在地上发现了砍刀。
这......
刀在，人哪里去了？
梁玄之心里涌上了不安的情绪，他知道任何人都是没有理由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将砍刀扔掉的。并且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再说了自己也就睡了一觉，有点响声就能醒，他们总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发出来并不让他知道。
“梁玄之？”红毛在后面叫到。
梁玄之惊出一身冷汗：“其他人呢？”
“别激动，拜托，拜托，别激动。”红毛赶紧说。
“别激动？为什么？”梁玄之感觉简直要爆炸了。你他丫的叫我别激动，也不回答，我怎么不激动！梁玄之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这简直不可能，其他人就算被苏五爷叫走了也没理由把刀扔着地上不管不顾啊！梁玄之心里不停思考，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看向苏五爷和红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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