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食堂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零零散散的灯光开始亮起，早高峰，慢慢的唤醒了，这个城市。在大街小巷的墙壁上，看到张贴的纸张，小声的念道：“本人李秀芳，儿子七岁......。”
一夜之间全城到处都张贴着这样的纸张，随着早上第一批报纸送到报刊，光芒周刊上赫然写着，惊！这些食品满是致癌物，你还敢吃吗，谁在带我们走向死亡—癌……！
这个标题太抓人眼球了，食品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致癌，这个让任何人心头一跳的两个字！
街头巷尾加上报纸权威，正在形成一种舆论漩涡，直指团圆集团旗下的食品厂，本地电视台和报纸已经捕捉到了不一样的气味，早上八点半就蹲守在了厂子外。
“魏总，能不能采访你一下啊？”
“关于食品安全的事情，你能做个回应嘛？”
“就是咱这个厂子出过事儿嘛，听说有个叫李秀芳的女人，被打了。”
魏青书被问的满脑袋问号，第一反应是解释，反驳。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越解释可能越不行，只能闭嘴，开着车进了公司。
韩志轩到公司已经快九点了，杨磊和韩老四跟几个员工在闲聊着，手里捏着几份报纸，脸上有说有笑的。
众人看到老板来了，也就结束了闲聊，韩老四和杨磊对视一眼，跟着韩志轩走进办公室。杨磊兴冲冲的把今天的报纸，放在韩志轩办公桌上。
“志轩！风暴来了，现在是满城风雨。我听说已经有一大堆记着去调查了，还惊动了食品安全局。”
“哦！”
韩志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这个效果出奇的好啊，你怎么不高兴？”
“这个啊！是商界小套招，会的人很多，这种时候我最好是站出来，写一封举报信交上去，他就是绝对正规，舆论压力下，也得停工检查，最少半个月。”韩志轩认真的回答着。
“那你现在写啊，半个月时间，咱也能喘口气啊！”杨磊一听半个月，双眼发光，迫不及待的说着。
“你忘了魏青书老丈人是谁嘛？交上去有啥用呢？”
“不是闹离婚了嘛？”
“对啊！人家连老丈人都不嘘，嘘我一封举报信啊？不用你操心了，我还有更狠的等着他。你先去跑金融公司的手续！四叔！我要找人，找到了吗？”
韩志轩白了杨磊一眼，又转头看向韩老四。
“找到了，咱们隔壁村王庄，婚事变白事，新郎酒醉呛死了，你说这多可惜啊，酒醉没人管，呕吐物呛死，啧啧啧…！”
“别说没用的，喝的是团圆吗？另一个找的怎么样了。”
韩志轩忍不住，打断了韩老四的八婆，他只想听他想要听到的，无用的八卦他是不感兴趣的。
“酒宴用的是团圆！可怜人也找到了，还是那家，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喜大悲晕倒了，去医院检查，晚癌，没多少活头了，家里因为大儿子结婚一屁股债，自己也不行了，还剩下一个小儿子，现在孩子上学都是问题，那叫一个惨……！”
韩老四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也不见了。
“一会去账上拿二十万，你找人送过去，悲剧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利益最大化，记住他儿子是喝团圆假酒没的，他老子要讨回公道，找几个医闹经验的，帮老人抬着棺材明天去堵门。顺便把他家所有的问题帮忙解决掉，你把自己摘出来，找别人。明白吗？”
“明白。可是这样做是…..！”
“叔去做吧！别让老人一无所有的离开这个世界！”
韩志轩也不想这样，但他没得选。
一上午时间，整个团圆集团鸡飞狗跳，全城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魏青书焦头烂额的忙活，各种解释，带着电视台记者参观拍摄手下的厂房。
魏青书的狼狈，让全市商界都感受到一个强烈的信号，韩志轩不好惹，下手黑着呢！韩志轩的狠，也让这场新秀对战老秀，有了看头，不再是一个笑话。
“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局长办公室内，张明瑞拿着电话，亲切的打趣着。
“明瑞啊！你认识那个韩志轩不？”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和张明瑞五分像，跟张明瑞不同的是，刚毅变成了儒雅，男人拿着电话聊着。
“你怎么知道那小子的，那小子挺不错的，我家的房子都是他设计的！”张明瑞想起了那个小子，嘴角不经意的笑了起来。
“我最近对他可是如雷贯耳啊，他现在可是名人啊！一怒冲冠为红颜，奶娃大战糟老汉！哈哈！”电话那头的话语里，满是恶趣味。
娱乐活动匮乏，稍微有点，有意思的事儿，就传的到处都是，三人成虎，而且有人编瞎话，到处说韩志轩看上魏青书的老婆，为爱向团圆宣战了。
“哥！你怎么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
“呵呵！我就是对这小子好奇，你把他手机号给我！你可别提前走漏风声啊！”
……
中年男人挂断了张明瑞的电话，把韩志轩的事情也摸的差不多了，靠在椅子上，砸吧下嘴，像是品尝到了美味似的，端起桌子上的浓茶杯，喝了一口，吐了口茶沫子。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是个人才，这小子应该还有后手，魏青书要是没点根基，或者屁股不干净，就怕是完了！”
男人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当面跟他聊聊！
傍晚七点钟，韩志轩把所有的事，又在脑海想了一遍，计划正在慢条斯理的进行着，还是要补上最重要的一环。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韩志轩不忙的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喂！谁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是韩志轩嘛？”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温和，有一丝儒雅。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是，您是？”
“我是张明华，这几天没少听你的事儿，晚上一起吃个饭，在工商部小食堂，我会安排好接待。”
“好的！那晚上见。”
韩志轩笑着回应着，虽然一时他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韩志轩刚放下电话，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工商部在这个时间点，叫自己吃饭的用意。调停吗？如果是这样哪就难搞了。宴无好宴啊！
韩志轩觉得今天晚上这顿饭，自己如果去，可能就要妥协，不去的话，他就别想混下去了。
他可以把脚踩在魏青书脸上，但他不敢不给领导面子啊！
魏青书这样的人，亿万身价，平民百姓眼里的巨头，天天豪宅住着，美女玩着。可真正横的人，是那些小食堂喝茅台的。
韩志轩把能发生的，会发生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叮嘱了韩老四几句，骑着摩托车到杨磊身边。
“上车！”
“志轩！咱们又干啥大事啊！”
“别乱想，今天就是吃大餐！”
韩志轩冲着他笑了笑。
杨磊有些狐疑的坐了上去，心里还是有些疑问，摩托车飞驰进了市中心的工商部，跟门口的保安打听了一下，两人停好车，直奔二楼食堂，在门口就看了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魏青书。
两人，四目相对，别有深意的点头示意了一下。
韩志轩迈步进了食堂，听说有些食堂，不是给普通员工用的，果不其然，进去后，入目望去，都是皮鞋、西装裤、白衬衫、背头，全是标配。
耳边听的全是这个科长，那个科长，这种气氛让韩志轩感觉的很不舒服。
上了二楼装修瞬间豪华起来，给人几分富丽堂皇的感觉，魏青书的腰板直挺挺的，站在那像是个标兵。
“你们去富贵间等吧！”
走过来一个服务员指了指最大的包房。
“你不是说带我吃好吃的嘛？”
杨磊对韩志轩小声的嘀咕着。
“对啊，不要着急，一会全是硬菜。”
“志轩！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看到他们，小腿肚子都打颤。说话又不敢说的。要不我先回去吧！”
杨磊还是那种小民心态，见到领导就本能的就发软，对韩志轩带他来这里，有点埋怨。
“你给我回来，我也不舒服，所以才带你来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聊着，门外响起了客气声，聊的很是热烈，房门打开，韩志轩看到四五个男人，都差不多打扮，中间三个人，旁边站着两三个带着标准的笑容，微微弓着腰，眼神里满是真诚。
那种状态，显然是一种功力的表现，一般人做不到。
“魏总，啥时候来的啊？”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进来问道。魏青书也笑着人寒暄着。
“陈总，我刚来！”
“你就是顶尖装饰那个韩志轩，是吧？”
“对，我是.....”
“上次那个酒上头，真的。”
“我就说是假酒，你们还不信，还跟我打赌，输了吧？”
“我可没说打赌啊！”
“你看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韩志轩站在那有些尴尬，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人，也习惯了，问你一句，你刚回答，人家掉过头聊别的去了。
“坐吧坐吧！”
韩志轩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赶快吃完走人就是。
“韩志轩，今天这个饭局是我组建的，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坐首位的男人，开口道：“这位是丰隆煤业的总经理，陈总，这位是本地农业银行的马行长，我呢，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是工商部的张明华。
韩志语一一客气着，心里暗暗吃惊。这几位都是一脚能让，本地商业抖三抖的狠人。
众人聊着天，很是规矩，哪怕是魏青书也是有一说一，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太活跃，张明华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韩志轩，开口道：“志轩啊！你觉得魏总是你对手嘛？”
一夜之间全城到处都张贴着这样的纸张，随着早上第一批报纸送到报刊，光芒周刊上赫然写着，惊！这些食品满是致癌物，你还敢吃吗，谁在带我们走向死亡—癌……！
这个标题太抓人眼球了，食品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致癌，这个让任何人心头一跳的两个字！
街头巷尾加上报纸权威，正在形成一种舆论漩涡，直指团圆集团旗下的食品厂，本地电视台和报纸已经捕捉到了不一样的气味，早上八点半就蹲守在了厂子外。
“魏总，能不能采访你一下啊？”
“关于食品安全的事情，你能做个回应嘛？”
“就是咱这个厂子出过事儿嘛，听说有个叫李秀芳的女人，被打了。”
魏青书被问的满脑袋问号，第一反应是解释，反驳。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越解释可能越不行，只能闭嘴，开着车进了公司。
韩志轩到公司已经快九点了，杨磊和韩老四跟几个员工在闲聊着，手里捏着几份报纸，脸上有说有笑的。
众人看到老板来了，也就结束了闲聊，韩老四和杨磊对视一眼，跟着韩志轩走进办公室。杨磊兴冲冲的把今天的报纸，放在韩志轩办公桌上。
“志轩！风暴来了，现在是满城风雨。我听说已经有一大堆记着去调查了，还惊动了食品安全局。”
“哦！”
韩志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这个效果出奇的好啊，你怎么不高兴？”
“这个啊！是商界小套招，会的人很多，这种时候我最好是站出来，写一封举报信交上去，他就是绝对正规，舆论压力下，也得停工检查，最少半个月。”韩志轩认真的回答着。
“那你现在写啊，半个月时间，咱也能喘口气啊！”杨磊一听半个月，双眼发光，迫不及待的说着。
“你忘了魏青书老丈人是谁嘛？交上去有啥用呢？”
“不是闹离婚了嘛？”
“对啊！人家连老丈人都不嘘，嘘我一封举报信啊？不用你操心了，我还有更狠的等着他。你先去跑金融公司的手续！四叔！我要找人，找到了吗？”
韩志轩白了杨磊一眼，又转头看向韩老四。
“找到了，咱们隔壁村王庄，婚事变白事，新郎酒醉呛死了，你说这多可惜啊，酒醉没人管，呕吐物呛死，啧啧啧…！”
“别说没用的，喝的是团圆吗？另一个找的怎么样了。”
韩志轩忍不住，打断了韩老四的八婆，他只想听他想要听到的，无用的八卦他是不感兴趣的。
“酒宴用的是团圆！可怜人也找到了，还是那家，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喜大悲晕倒了，去医院检查，晚癌，没多少活头了，家里因为大儿子结婚一屁股债，自己也不行了，还剩下一个小儿子，现在孩子上学都是问题，那叫一个惨……！”
韩老四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也不见了。
“一会去账上拿二十万，你找人送过去，悲剧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利益最大化，记住他儿子是喝团圆假酒没的，他老子要讨回公道，找几个医闹经验的，帮老人抬着棺材明天去堵门。顺便把他家所有的问题帮忙解决掉，你把自己摘出来，找别人。明白吗？”
“明白。可是这样做是…..！”
“叔去做吧！别让老人一无所有的离开这个世界！”
韩志轩也不想这样，但他没得选。
一上午时间，整个团圆集团鸡飞狗跳，全城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魏青书焦头烂额的忙活，各种解释，带着电视台记者参观拍摄手下的厂房。
魏青书的狼狈，让全市商界都感受到一个强烈的信号，韩志轩不好惹，下手黑着呢！韩志轩的狠，也让这场新秀对战老秀，有了看头，不再是一个笑话。
“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局长办公室内，张明瑞拿着电话，亲切的打趣着。
“明瑞啊！你认识那个韩志轩不？”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和张明瑞五分像，跟张明瑞不同的是，刚毅变成了儒雅，男人拿着电话聊着。
“你怎么知道那小子的，那小子挺不错的，我家的房子都是他设计的！”张明瑞想起了那个小子，嘴角不经意的笑了起来。
“我最近对他可是如雷贯耳啊，他现在可是名人啊！一怒冲冠为红颜，奶娃大战糟老汉！哈哈！”电话那头的话语里，满是恶趣味。
娱乐活动匮乏，稍微有点，有意思的事儿，就传的到处都是，三人成虎，而且有人编瞎话，到处说韩志轩看上魏青书的老婆，为爱向团圆宣战了。
“哥！你怎么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
“呵呵！我就是对这小子好奇，你把他手机号给我！你可别提前走漏风声啊！”
……
中年男人挂断了张明瑞的电话，把韩志轩的事情也摸的差不多了，靠在椅子上，砸吧下嘴，像是品尝到了美味似的，端起桌子上的浓茶杯，喝了一口，吐了口茶沫子。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是个人才，这小子应该还有后手，魏青书要是没点根基，或者屁股不干净，就怕是完了！”
男人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当面跟他聊聊！
傍晚七点钟，韩志轩把所有的事，又在脑海想了一遍，计划正在慢条斯理的进行着，还是要补上最重要的一环。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韩志轩不忙的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喂！谁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是韩志轩嘛？”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温和，有一丝儒雅。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是，您是？”
“我是张明华，这几天没少听你的事儿，晚上一起吃个饭，在工商部小食堂，我会安排好接待。”
“好的！那晚上见。”
韩志轩笑着回应着，虽然一时他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韩志轩刚放下电话，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工商部在这个时间点，叫自己吃饭的用意。调停吗？如果是这样哪就难搞了。宴无好宴啊！
韩志轩觉得今天晚上这顿饭，自己如果去，可能就要妥协，不去的话，他就别想混下去了。
他可以把脚踩在魏青书脸上，但他不敢不给领导面子啊！
魏青书这样的人，亿万身价，平民百姓眼里的巨头，天天豪宅住着，美女玩着。可真正横的人，是那些小食堂喝茅台的。
韩志轩把能发生的，会发生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叮嘱了韩老四几句，骑着摩托车到杨磊身边。
“上车！”
“志轩！咱们又干啥大事啊！”
“别乱想，今天就是吃大餐！”
韩志轩冲着他笑了笑。
杨磊有些狐疑的坐了上去，心里还是有些疑问，摩托车飞驰进了市中心的工商部，跟门口的保安打听了一下，两人停好车，直奔二楼食堂，在门口就看了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魏青书。
两人，四目相对，别有深意的点头示意了一下。
韩志轩迈步进了食堂，听说有些食堂，不是给普通员工用的，果不其然，进去后，入目望去，都是皮鞋、西装裤、白衬衫、背头，全是标配。
耳边听的全是这个科长，那个科长，这种气氛让韩志轩感觉的很不舒服。
上了二楼装修瞬间豪华起来，给人几分富丽堂皇的感觉，魏青书的腰板直挺挺的，站在那像是个标兵。
“你们去富贵间等吧！”
走过来一个服务员指了指最大的包房。
“你不是说带我吃好吃的嘛？”
杨磊对韩志轩小声的嘀咕着。
“对啊，不要着急，一会全是硬菜。”
“志轩！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看到他们，小腿肚子都打颤。说话又不敢说的。要不我先回去吧！”
杨磊还是那种小民心态，见到领导就本能的就发软，对韩志轩带他来这里，有点埋怨。
“你给我回来，我也不舒服，所以才带你来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聊着，门外响起了客气声，聊的很是热烈，房门打开，韩志轩看到四五个男人，都差不多打扮，中间三个人，旁边站着两三个带着标准的笑容，微微弓着腰，眼神里满是真诚。
那种状态，显然是一种功力的表现，一般人做不到。
“魏总，啥时候来的啊？”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进来问道。魏青书也笑着人寒暄着。
“陈总，我刚来！”
“你就是顶尖装饰那个韩志轩，是吧？”
“对，我是.....”
“上次那个酒上头，真的。”
“我就说是假酒，你们还不信，还跟我打赌，输了吧？”
“我可没说打赌啊！”
“你看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韩志轩站在那有些尴尬，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人，也习惯了，问你一句，你刚回答，人家掉过头聊别的去了。
“坐吧坐吧！”
韩志轩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赶快吃完走人就是。
“韩志轩，今天这个饭局是我组建的，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坐首位的男人，开口道：“这位是丰隆煤业的总经理，陈总，这位是本地农业银行的马行长，我呢，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是工商部的张明华。
韩志语一一客气着，心里暗暗吃惊。这几位都是一脚能让，本地商业抖三抖的狠人。
众人聊着天，很是规矩，哪怕是魏青书也是有一说一，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太活跃，张明华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韩志轩，开口道：“志轩啊！你觉得魏总是你对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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