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请老爷赐名
方源咬下最后一口梨，把核丢在地上，话风突变，变得阴森起来。
“你一个小小的将军辱骂朝廷四品官员，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官员家眷，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还敢让当当四品官员给你跪下？你是要想死吗？”
“我……，什…什么四品官员？”李将军听到四品官员时，眼皮直跳。自己只是一个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罢了，而且还是靠着祖上的荫护才有今日的地位。
想到这，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那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就是这狗东西告诉他丽竞门最大的官也就六品下而已。
刚想要反驳，又听到方源继续说道：“按律法，下级官员无辜辱骂上官就可以剥夺你的官位，更甚者就地斩了你。今夜我倒想看看有谁能够保你不死。来人呐！”
“属下在！”
一直跟在方源身后的五名千牛卫早已按耐不住，此时听到方源传唤，立即踏出一步双手抱拳震声道。
“给我拿下。”方源双眼一瞪，厉声喝道。
五名千牛卫立即冲上前去拿人，却遭到那十几名军士拦住，十三太保们也同时跨出，眼看双方就要动手却在此时那宋之问又跳了出来。
“慢着。”
方源微微一笑，“怎么？你也要掺合进来？”
宋之问走上前来，“今夜李将军喝多了口不择言，乃是无心之失。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辱骂上官之说从何而来？”
方源指着他的鼻子嘿嘿一笑，大声的说道：“看来你是想要替他做伪证了，在场的人包括你眼前这五名陛下专属的千牛卫也一样可以作证。”
方源说完看了一眼五名千牛卫，千牛卫立刻明白方源的意思，同时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令牌，每一块玉牌之上都雕刻着“检校千牛卫”字样。
宋之问等人看到千牛卫的身份玉牌时，顿时惊慌起来，感觉到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没等宋之问等人开口，方源继续说道：“我问你，如果这位将军辱骂了陛下刚钦点的四品中郎将，到了夜间就被这小小的将军辱骂，你说这是不是在打陛下的脸。打了陛下的脸你说说这是不是死罪？你还想为他求情？你算个什么东西？或者说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你的人把救兵般来？”
“陛下钦点的四品中郎将……。”宋之问吓得退后几步，面如死灰，焦急的看向大门处。原来一开始看到十三太保上台时就想到事情要闹大了，便命人去给羽林军统领程务挺报信。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小动作已经被方源看在眼里。
千牛卫露出身份后，就连那些军士再也不敢抵抗，悄悄的退到台下面面相觑，两名千牛卫顺势上前摁住李将军。
此时的李将军感到了惊慌，“我是剑南道节度使王柬的侄子李良玉，还是北衙禁军大统领程务挺的未来女婿，我还是奉命入京为陛下贺寿的，你们没有权利抓我、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要去大理寺去大统领面前告你们。”
两名千牛卫不由看向方源，但见方源没有任何表情，也不敢把人放开。只能依照方源的命令拿住李良玉。
这时，赵克用和曲风听到这李良玉是剑南道节度使的王柬的子侄，还是程务挺的女婿，更是奉命前来为陛下贺寿的，李良玉这话应该不会是假的，两人心中便有了惧意。
两人走上前来，赵克用小心的对方源说道：“老十三，这事就算了吧。不说他是王柬大将军的子侄，程统领的女婿，就说他是奉命入京为陛下贺寿的身份我们也不能将他拿下。这样做会让人作为不敬陛下的把柄，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曲风虽说早杀心，但是也还没有失去理性。如果只是普通的边关小将杀了也无妨，但是毕竟还有那三个身份在，任何一个都不是他一个曲风能够得罪得了的。
他也不愿意兄弟们为了自己而得罪了王柬和程务挺，他不想让方源为难便也劝道：“老十三，多谢你为我出头，为兄感激不尽，但也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得罪了王将军和程统领，毕竟他是来为陛下贺寿的，于理不能杀啊。”
方源听完两人的话，皱了皱眉头。如果今日把他杀了就会得罪两位位高权重的人，自己目前的身份到不怕他们，但是丽竞门不同，更何况曲风也不敢追究了，想到此处便想要放人，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了，得让他记住丽竞门以后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想到此处便对身后一名千牛卫说道：“掌嘴二十，要让他有个记性。”
“是！大人。”
李良玉听到赵克用和曲风的话，正在得意时忽然又听到方源要命人对他掌嘴二十，便惊怒道：
“你…你们敢，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算是你四品中郎将和几个千牛卫也不敢对我动手，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全家，我要夷你九族，我要……。”
“等一下！”
方源微微眯了眯眼睛，走到李良玉面前，一字一字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要…要……。”
看到方源的眼神，李良玉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惧意，身子不由开始抖动起来。
“你是说要杀我全家？夷我九族？”方源转过身，从一名千牛卫身上抽出一把横刀搭在李良玉的脖子上。
“我……我……。”李良玉此时已经被吓得睡不上话来，就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杀的时候，突然一声高喝响起。
“刀下留人。”
随即呼啦啦的冲入一队禁军，这一队禁军领头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将军，名叫程俊。乃是程务挺长子。
李良玉看到程俊到来，连忙大声高呼：“大哥，快救我，给我杀了这混蛋，他要杀了我。哈哈哈，我大舅哥来了，你死定了，你死了之后我要把你家人抓来折磨致死，女的抓来为奴……。”
可他还没把话说完，就感觉到心口一痛，低头看去，只见一把钢刀已经插入胸口。
“你……你竟……敢杀……。”
李良玉玉还没说完，脖子一歪便断了气。
“…………。”
“大人？你这……。”程俊脸色微变，但此时已经无法挽回。而且他也听到了李良玉后面说的那句话，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怪他自己了。
方源没有看他一眼，抽出横刀，在李良玉的身上抹去刀上的血迹后，把刀交给了那名千牛卫，才幽幽的说道：“怎么了？我做错了吗？”
“唉……没错。末将北衙禁军第一队队长见过大人。大人在末将管辖之地受人辱骂，让大人受惊了，请大人降罪。”程俊说完双手抱拳过头半跪在地。
身后那队禁军也跟着程俊一同跪下。
“请大人降罪！”
“起来吧，这事不怨你们。”方源挥了挥手，让程俊带着部下起身。
“大哥，我们也走吧。这里就交给程将军了。”方源说完便转身离开。
待方源等人离开之后，那些前来饮酒作乐的人都被禁军带走，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还是需要这些人作证的。
为了曲风的安全，方源便把曲风和柳风儿邀请到了君府。
到了君府柳风儿才从曲风口中知道方源的身份，吓得赶紧要跪下行礼。却被方源制止。
“柳姑娘，我与曲六哥乃是同门，以兄弟相称，柳姑娘你这礼我可受不了，请柳姑娘不必多礼。为了你的安全以后你和曲六哥就住在这里，在我府中无人敢闯。我已命人在府中的怡园安排两位住下。”
这时下人来报已经打扫好，可以随时入住。柳风儿知道曲风和方源还有话要说，便红着脸，羞答答的随着下人们离开。
“老十三，这次多谢你了。要不然我就得离开丽竞门亡命天涯了。”曲风叹了口气说道。
“曲六哥一家人何必说那些话？更何况那李良玉胆敢威胁我的家人，不说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敢如此话那般话，但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才杀了他，说起来这是我连累了你。”
“事情由我而起，如果陛下怪罪下来我曲风一力承担……。”
“曲六哥，你就放心吧。陛下绝对不会怪罪下来的。我所担心的是王柬，他不敢对我出手，怕就是他会把矛头指向你和柳姑娘。所以我才把你接到府里。至于程统领，我有机会向他说明，相信以他的为人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曲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一切就由兄弟了，如果……。”
“没有如果。”方源打断他的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曲六哥，我有些好奇，为何你不把柳姑娘娶进家门？我听老大说你们……。”
曲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了吧？”
方源点了点头。
“我以前是一名杀手，后来承蒙上一代丽竞门统领收留才改名换姓进了丽竞门，成为官府中的一名不良人。”
“柳风儿是我在一次任务中所救，后来便到了那间酒馆成为一名舞ji，我也曾经想过娶她进门，但是我怕仇家找来反而还了她，所以就这样一直拖着。”
原来如此，方源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意在府内推行学馆，我观柳姑娘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像是读过几年书的，就让她在府内当一名教书先生吧？”
曲风差异，“女性还能充当先生？”
方源轻咳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时代的人怎么称呼这类的人，只能随口胡掰。
“无妨，在我府内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她主要就是教府里的人读书写字就好。”
曲风像是第一次认识方源一样，认真的看着方源，心中佩服不已。
到了现在这身份，居然别具一格的让府中下人读书识字，这天下只此一人了吧？
两人客气一番之后，分别回到各自住处。
方源回到自己的碧园，碧园内共住着十三人，除了方源和啊珂之外还有十一人。
回到阁楼时，就看到五名婢女一字排开恭迎自己。
方源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客堂上看着五名靓丽的婢女。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管家让我们忘记自己的名字，请老爷赐名。”
“你一个小小的将军辱骂朝廷四品官员，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官员家眷，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还敢让当当四品官员给你跪下？你是要想死吗？”
“我……，什…什么四品官员？”李将军听到四品官员时，眼皮直跳。自己只是一个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罢了，而且还是靠着祖上的荫护才有今日的地位。
想到这，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那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就是这狗东西告诉他丽竞门最大的官也就六品下而已。
刚想要反驳，又听到方源继续说道：“按律法，下级官员无辜辱骂上官就可以剥夺你的官位，更甚者就地斩了你。今夜我倒想看看有谁能够保你不死。来人呐！”
“属下在！”
一直跟在方源身后的五名千牛卫早已按耐不住，此时听到方源传唤，立即踏出一步双手抱拳震声道。
“给我拿下。”方源双眼一瞪，厉声喝道。
五名千牛卫立即冲上前去拿人，却遭到那十几名军士拦住，十三太保们也同时跨出，眼看双方就要动手却在此时那宋之问又跳了出来。
“慢着。”
方源微微一笑，“怎么？你也要掺合进来？”
宋之问走上前来，“今夜李将军喝多了口不择言，乃是无心之失。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辱骂上官之说从何而来？”
方源指着他的鼻子嘿嘿一笑，大声的说道：“看来你是想要替他做伪证了，在场的人包括你眼前这五名陛下专属的千牛卫也一样可以作证。”
方源说完看了一眼五名千牛卫，千牛卫立刻明白方源的意思，同时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令牌，每一块玉牌之上都雕刻着“检校千牛卫”字样。
宋之问等人看到千牛卫的身份玉牌时，顿时惊慌起来，感觉到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没等宋之问等人开口，方源继续说道：“我问你，如果这位将军辱骂了陛下刚钦点的四品中郎将，到了夜间就被这小小的将军辱骂，你说这是不是在打陛下的脸。打了陛下的脸你说说这是不是死罪？你还想为他求情？你算个什么东西？或者说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你的人把救兵般来？”
“陛下钦点的四品中郎将……。”宋之问吓得退后几步，面如死灰，焦急的看向大门处。原来一开始看到十三太保上台时就想到事情要闹大了，便命人去给羽林军统领程务挺报信。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小动作已经被方源看在眼里。
千牛卫露出身份后，就连那些军士再也不敢抵抗，悄悄的退到台下面面相觑，两名千牛卫顺势上前摁住李将军。
此时的李将军感到了惊慌，“我是剑南道节度使王柬的侄子李良玉，还是北衙禁军大统领程务挺的未来女婿，我还是奉命入京为陛下贺寿的，你们没有权利抓我、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要去大理寺去大统领面前告你们。”
两名千牛卫不由看向方源，但见方源没有任何表情，也不敢把人放开。只能依照方源的命令拿住李良玉。
这时，赵克用和曲风听到这李良玉是剑南道节度使的王柬的子侄，还是程务挺的女婿，更是奉命前来为陛下贺寿的，李良玉这话应该不会是假的，两人心中便有了惧意。
两人走上前来，赵克用小心的对方源说道：“老十三，这事就算了吧。不说他是王柬大将军的子侄，程统领的女婿，就说他是奉命入京为陛下贺寿的身份我们也不能将他拿下。这样做会让人作为不敬陛下的把柄，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曲风虽说早杀心，但是也还没有失去理性。如果只是普通的边关小将杀了也无妨，但是毕竟还有那三个身份在，任何一个都不是他一个曲风能够得罪得了的。
他也不愿意兄弟们为了自己而得罪了王柬和程务挺，他不想让方源为难便也劝道：“老十三，多谢你为我出头，为兄感激不尽，但也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得罪了王将军和程统领，毕竟他是来为陛下贺寿的，于理不能杀啊。”
方源听完两人的话，皱了皱眉头。如果今日把他杀了就会得罪两位位高权重的人，自己目前的身份到不怕他们，但是丽竞门不同，更何况曲风也不敢追究了，想到此处便想要放人，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了，得让他记住丽竞门以后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想到此处便对身后一名千牛卫说道：“掌嘴二十，要让他有个记性。”
“是！大人。”
李良玉听到赵克用和曲风的话，正在得意时忽然又听到方源要命人对他掌嘴二十，便惊怒道：
“你…你们敢，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算是你四品中郎将和几个千牛卫也不敢对我动手，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全家，我要夷你九族，我要……。”
“等一下！”
方源微微眯了眯眼睛，走到李良玉面前，一字一字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要…要……。”
看到方源的眼神，李良玉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惧意，身子不由开始抖动起来。
“你是说要杀我全家？夷我九族？”方源转过身，从一名千牛卫身上抽出一把横刀搭在李良玉的脖子上。
“我……我……。”李良玉此时已经被吓得睡不上话来，就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杀的时候，突然一声高喝响起。
“刀下留人。”
随即呼啦啦的冲入一队禁军，这一队禁军领头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将军，名叫程俊。乃是程务挺长子。
李良玉看到程俊到来，连忙大声高呼：“大哥，快救我，给我杀了这混蛋，他要杀了我。哈哈哈，我大舅哥来了，你死定了，你死了之后我要把你家人抓来折磨致死，女的抓来为奴……。”
可他还没把话说完，就感觉到心口一痛，低头看去，只见一把钢刀已经插入胸口。
“你……你竟……敢杀……。”
李良玉玉还没说完，脖子一歪便断了气。
“…………。”
“大人？你这……。”程俊脸色微变，但此时已经无法挽回。而且他也听到了李良玉后面说的那句话，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怪他自己了。
方源没有看他一眼，抽出横刀，在李良玉的身上抹去刀上的血迹后，把刀交给了那名千牛卫，才幽幽的说道：“怎么了？我做错了吗？”
“唉……没错。末将北衙禁军第一队队长见过大人。大人在末将管辖之地受人辱骂，让大人受惊了，请大人降罪。”程俊说完双手抱拳过头半跪在地。
身后那队禁军也跟着程俊一同跪下。
“请大人降罪！”
“起来吧，这事不怨你们。”方源挥了挥手，让程俊带着部下起身。
“大哥，我们也走吧。这里就交给程将军了。”方源说完便转身离开。
待方源等人离开之后，那些前来饮酒作乐的人都被禁军带走，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还是需要这些人作证的。
为了曲风的安全，方源便把曲风和柳风儿邀请到了君府。
到了君府柳风儿才从曲风口中知道方源的身份，吓得赶紧要跪下行礼。却被方源制止。
“柳姑娘，我与曲六哥乃是同门，以兄弟相称，柳姑娘你这礼我可受不了，请柳姑娘不必多礼。为了你的安全以后你和曲六哥就住在这里，在我府中无人敢闯。我已命人在府中的怡园安排两位住下。”
这时下人来报已经打扫好，可以随时入住。柳风儿知道曲风和方源还有话要说，便红着脸，羞答答的随着下人们离开。
“老十三，这次多谢你了。要不然我就得离开丽竞门亡命天涯了。”曲风叹了口气说道。
“曲六哥一家人何必说那些话？更何况那李良玉胆敢威胁我的家人，不说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敢如此话那般话，但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才杀了他，说起来这是我连累了你。”
“事情由我而起，如果陛下怪罪下来我曲风一力承担……。”
“曲六哥，你就放心吧。陛下绝对不会怪罪下来的。我所担心的是王柬，他不敢对我出手，怕就是他会把矛头指向你和柳姑娘。所以我才把你接到府里。至于程统领，我有机会向他说明，相信以他的为人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曲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一切就由兄弟了，如果……。”
“没有如果。”方源打断他的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曲六哥，我有些好奇，为何你不把柳姑娘娶进家门？我听老大说你们……。”
曲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了吧？”
方源点了点头。
“我以前是一名杀手，后来承蒙上一代丽竞门统领收留才改名换姓进了丽竞门，成为官府中的一名不良人。”
“柳风儿是我在一次任务中所救，后来便到了那间酒馆成为一名舞ji，我也曾经想过娶她进门，但是我怕仇家找来反而还了她，所以就这样一直拖着。”
原来如此，方源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意在府内推行学馆，我观柳姑娘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像是读过几年书的，就让她在府内当一名教书先生吧？”
曲风差异，“女性还能充当先生？”
方源轻咳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时代的人怎么称呼这类的人，只能随口胡掰。
“无妨，在我府内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她主要就是教府里的人读书写字就好。”
曲风像是第一次认识方源一样，认真的看着方源，心中佩服不已。
到了现在这身份，居然别具一格的让府中下人读书识字，这天下只此一人了吧？
两人客气一番之后，分别回到各自住处。
方源回到自己的碧园，碧园内共住着十三人，除了方源和啊珂之外还有十一人。
回到阁楼时，就看到五名婢女一字排开恭迎自己。
方源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客堂上看着五名靓丽的婢女。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管家让我们忘记自己的名字，请老爷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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