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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神秘来人(二十八)

    “你凭什么以为我可以?”月锦站在忽明忽灭的光中,冷漠的表情像是镀上了一层光。

    “用我给你的石头。”当年,自己被人恶作剧设下封印,是白翎经过,利用这个石头破除了封印,还将这个石头送给了他。

    月锦拿出石头,注入灵力,原本平平无奇的石头变得透明,朝着身着白衣的血枳身上,一道光环浮起,渐渐消散在空间。

    “原来是这样……”这石头本身就是一个阵法,会吸收封印的能量,所以才能破除封印。

    月锦还以为是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过,它所针对的封印都是比较弱的,或者是像这种霸道但是等级不高的封印。

    就像血會给血枳种下的封印一样,虽然看起来作用挺强的,但是一戳就破。

    可能是因为魔族对阵法的造诣实在不高,所以才会连一个入门级的阵法都破解不了。

    但是以血枳的能力破解不了就有些扯淡了。

    “多谢!”见自己的封印被解除,血枳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嫌脏。

    月锦面对着他坐着,大有一副长谈的意味。“你受伤了,这个封印是用来稳固你的伤势的?”

    “你猜出来了?”血枳倒是一脸平静,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说实在的,血會对我算是不错的了,但我却永远都没办法原谅他。”

    月锦随手给血枳抛了一个瓷瓶。“这里面是治伤药,用不用随你。”

    月锦说不清楚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的想法,就是想给他药,甚至还有点心疼他。这种不应该出现在月锦身上的情绪总是让月锦很烦躁。

    就好像,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谢谢……”

    血枳不敢直视月锦,他总觉得,月锦和白翎太像了。

    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相像,都是一样的心肠软。

    月锦扶着北冥澈往外走,在原来的木桩上留下了北冥澈的替身,没有在回头看血枳一眼。

    仿佛那瓶药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包括白翎和血枳的。

    不知道为什么,月锦就是这样感觉的,好像她是在为她的祖母完成的这件事。

    月锦扶着北冥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其他人都还睡着,只是位置和自己离开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月锦将北冥澈甩到原来的被窝里,折腾了这么久,北冥澈一点要醒的动静都没有,月锦真不知道是他睡的太死,还是中的迷药太深了。

    “姑娘……”

    月锦缩回被窝的时候,旁边躺着的之南好像等候了很久,见月锦回来才满意地睡去。

    月锦:“……”

    看着之南秒睡的睡颜,月锦真不知道自己是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刚微微亮,铃铛就站在了房门外,似乎想等众人醒来之后再进来伺候。

    月锦扯过被子将北冥澈盖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压在北冥澈身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朝着门口喊了一句。“进来!”

    铃铛捧着水盆进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见其他几个人都还没有醒,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月锦无声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先伺候自己。

    铃铛将月锦扶起,目不斜视地朝着梳妆台而去。放低声音在月锦耳边询问。“姑娘想要什么样的发髻?”

    “你看着来就行了!”月锦还有些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

    铃铛手速很快,合适的惊鹄髻就出现在了月锦头上,在别上一支梅花琉璃簪,简单却又不是小心思,就连月锦,都不免有些满意。

    铃铛梳着月锦身前特意留好的长发,手指一起一落之间,一张纸条滚落在月锦手心。

    “!”

    月锦看着铃铛离开的被子敛了敛眉,这个铃铛,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殏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歹,一个求,有人想对她不利?所以求救,还是想求自己做什么?

    月锦百思不得其解,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闲暇时用来练习的一张纸,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铃铛既然给了自己,那想必肯定不是全然没有用处。

    正当月锦发呆之间,其余的人听到动静也起来了。之南见月锦的头发整整齐齐还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想到自己家姑娘本来就不在乎这些,之南也就没再强求一定要给月锦挽头发了。

    北冥澈最后才醒,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疼痛,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床可真硬,睡了好不舒服。”

    刚吐槽完,一抬头就见许多人诡异地盯着他看。

    “你们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北冥澈犹如小媳妇一般往床铺里面缩了缩,宛如面对洪水猛兽。

    “兄弟,你以前会不会梦游?”华东翎赖在床上,伸出了一个脑袋。对昨天北冥澈的诡异,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没,没有。”北冥澈肃着脸,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的经过,结果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

    “我昨天……干什么了?”北冥澈实在不敢看月锦的眼睛,他依稀记得昨天他是随着月锦一起离开的。

    华东翎语气揶揄。“你这家伙,昨天可真艳福不浅啊!”

    “胡说,我和阿锦什么都没有!”北冥澈对昨天和月锦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抱住了月锦。

    其实抱的是他昨天自己捆自己用的木桩。

    华东翎:“!”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其实华东翎就是随口一说,明眼人都知道北冥澈是中了血會的道,谁知这一诈就诈出了这些。

    北冥澈还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月锦一样。

    月锦:“……”莫名感觉尴尬是怎么回事?

    见众人都不说话,北冥澈还有什么不明白了,感情自己这是被耍了。

    “华公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望华公子以后小心一点。”

    北冥澈恼羞成怒,淡淡地威胁。

    华东翎脸皮一僵,自己除了打不死的身体,好像就没有什么特长了,尤其自己还是个文官,就更不擅长打打杀杀的了。

    而且,这玩意应该、好像还是人界的气运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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