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炼金科技
一群贴身侍女围绕在路易斯皇帝身边，盯着桌球台上，那个能够显示车外影像的“魔法装置”，在议论纷纷。
“陛下，这个公园让我们想起了您与先皇，曾经在这里散步的场景。”
“啊，我记得了。那是我去玛杜尔皇宫的路上。”
“圣光在上！我要感谢先皇将我买下来，成为陛下的侍女。从那时起，我便脱离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皇帝能够从侍女们的话语中，感受到大家对先皇路易斯十五世的缅怀和感激之情。
虽然先皇逝世已有五年之久。
人死如灯灭，灵魂终不竭。
这句话恰好印证了，此时附在皇帝体内的麦克白灵魂。
此时的他，一直被路易斯皇帝的本体灵魂，究竟去哪里了的问题，所困扰着。
同时，麦克白偶尔也会想：“先皇十五世的亡灵，现在到底会怎样了呢？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被别人的通灵术召唤走，封印住了呢？”
这些都是麦克白，经常思考的事。
尤其是被困住在皇帝体内的这段时间。
麦克白的灵魂从那个唠唠叨叨，如同机械复读机般的历史学家赫尔顿那里，吸收了不少关于罗曼帝国皇族的“秘史”。
尽管他无法理解，知道这些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灵魂，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他曾经不下一次，听那四眼的历史学家灵魂，亲口说过：“我一定要把这珍贵的记忆体验，带离这个体魄空间，回归到真主的怀抱，成为我们民族集体潜意识的一部分。”
这话激励了麦克白，让他相信他们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皇帝体内的体魄空间，回到外面那个真实世界。
同时，麦克白开始明白皇帝路易斯家族，为何能够成为这个大陆的先知。
当一个人的身体里，同时拥有那么多不同的灵魂在进行意识交流时，怎么也会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不少。
此时麦克白的灵魂，正附身在路易斯皇帝的身体里，目睹着这块磁悬浮在空中的六面体水晶石，所呈现的幻像。
歌莉娅站在桌前，调整着这个炼金造物呈现的映像，让她的姐妹们惊叹不已。
“哇！这是战神花园啊！我们之前就来过这里！”她们惊讶地说道。
更多的侍女们也跟着赶来，一起观摩这神奇的装置。
有人惊叹于这种穿墙术的魔法：“这是魔法还是科技？怎么在车内便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还有人惊讶于它所呈现的精细细节：“一草一木都能看得这么清晰！”
皇帝原本对车窗外的景色并不感兴趣，但透过这块水晶石，他便能够全方位看到了整个路面的状况。
包括车底的视角，在路面行走的画面也会有所显示，这似乎并不多见。
这种事无巨细的细节，可能不是一句魔法还是科技便能概括得了。
这点的确出乎了皇帝的意料之外。
于是好事的他突然多嘴，问了一句：“这就是车外此时的实景吗？为什么那么干净整洁，静悄悄的都没有人呢？”
听到这里，侍女们面面相觑，似乎在等着那个老贵族发话。
皇帝看得出来这些人背后，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酝酿着。
此时，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打破了沉默，对皇帝说：“我们尊贵的陛下，现在的罗斯威尔已经不同往日了。自由民已不再贫穷潦倒，他们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皇帝有些不明白，这个老贵族为什么要讲这些。
“是吗？”皇帝随口应了一句。
宫务大臣继续解释：“是的，陛下。正因如此，帝国长期以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经济损失，以确保整个国民收入水平都能达到富裕的水平。”
皇帝点头表示理解：“好吧，只要人民过得富裕，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宫务大臣的口吻变得信誓旦旦：“我们‘皇帝的枢密院大臣’也在努力，让最末等的贱民阶层，也能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皇帝表示肯定地说道：“很好，这将会是人民的福音。”
然后，麦克白的灵魂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着路易斯皇帝身边，诸多侍女们之间，惺惺作态的交谈。
他能够听出来，她们似乎在编织一张大网，试图隐瞒一些事实。
打算让皇帝看到一个，并不完全真实的世界。
这让麦克白想起了他们这些已经死去的亡灵，也隐瞒了许多秘密，不让活着的人知道。
他意识到，这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大家都在利用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效机制——谎言。
无论是在麦克白自己的原本世界，还是这个陌生的韦斯利埃大陆，谎言一直都是人类相处过程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即便是亡灵们，也不例外。
在他回忆起贵族李尔的时候，他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在他还没有消失不见之前，他们曾经约定过。
不希望因为某个人的灵魂所做的反常行为，而导致皇帝被当作是“恶灵附体”。
那样很有可能，这里的二十三个亡灵都存在着，被圣光教的驱魔牧师，当作魔鬼消灭的风险。
毕竟，所有人的灵魂都无法逃离这个通灵术的召唤，被这个古怪的灵魂舞台所牵制封印着。
所以唯有好好地和平相处，继续合力扮演好“路易斯皇帝”这个尊贵的角色，才是目前最佳的方案。
麦克白一直告诉自己，在离开这个狗屁大陆之前，一定要逮住这个皇帝的“魔鬼”灵魂。他对上帝发誓，一定要给撒旦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在物质世界外面的娱乐室——
当皇帝观看着这个魔法装置的同时，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站在他身旁，突然询问道：“敢问陛下，眼前这‘圣光映像装置’的使用观感如何？”
皇帝随口应付着：“很好，很有趣。”
然而。
其实内心麦克白的真实想法则是：“这个像是保安看闭路电视一样无聊的玩意，难道就是炼金帝国的最高科技了吗？”
但为了避免歌莉娅会追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麦克白还是决定闭口不谈为妙。
尽管皇帝对于这魔法装置所呈现的景象，并不感兴趣，但他却想知道，这个装置是如何运作起来的。
他疑惑地盯着，悬浮在空中的六面体水晶柱下方，摆放着一块黑色的石板，石板上雕刻着一些神圣几何的复杂线条“魔法阵”，跟他以前看到的麦田怪圈很像。
一股静电能量不断地汇聚在阵列中，使得皇帝的毛发产生了微弱的吸附力，就如同电路板的作用一般。
皇帝不禁在想：“这个国家的炼金科技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炼金术不就是一些追求长生不老的人，臆想出来的吗？”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据说这个老贵族已经活到120岁了。
120岁尽管已经比起那些，活不到80岁的普通人要长上了一半。
但眼前这宫务大臣老态龙钟的样子，显然离“不老”这个说法还是相距甚远。
“连这个国家最尊贵无比的皇帝，路易斯十五世也会死。”想到这里，皇帝不得不摇头苦笑着：“看来这个世界的炼金术，也不过如此。”
当宫务大臣看着皇帝一副郁闷的样子。
想必是皇帝此时还不理解，这台魔法装置的魅力之处。
于是连忙上前，开始为这个炼金科技产品做起了介绍：“陛下，这套‘炼金魔法映像设备’是我们帝国炼金学院最新的科研成果，由六棱柱水晶构成的‘光磁石’映射器。”
皇帝光听这个名字，脑中便已经涌现出一种，批改学生抽象画作业时的那种感觉。
宫务大臣一直挠有兴致地解说着：“利用光学原理，将放置在外界六个方位的镜象水晶，透过光线捕捉，聚焦在陛下面前的六棱柱水晶上，由炼金阵法转化成肉眼可见的实时图像。”
皇帝补充了一句：“嗯，听起来很神奇，但是我还是不太懂这个设备是怎么工作的。”
听到这里，不厌其烦的宫务大臣先是指着窗外的方向，说道：“陛下，我们会在车厢外六个不同方向的位置，事先布置一块镜像水晶，分别用来采集外界的景象……”
然后再用手指，从窗外一直划向这台机器，示意它们物件之间，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它们联系在一起的：“透过以太之中，光之灵的传播方式……”
最后指着底座石板说：“这石板上的映射器的成像阵列，将光之灵拦截捕捉下来，转化成实时图像，传送到中央的六棱柱水晶上，呈现在陛下的眼前。”
说到这里，他伸手过去拨弄着这块水晶石的方向。
只见里面的景象竟然还可以调整角度，和画面的远近距离。
他继续说道：“而且这个设备的无死角影象，可以达到三百六十度，呈现出来的效果真是让人惊叹！”
“噢，原来如此。这个设备能够让我观察到帝国的各个角落，非常有用。我很感兴趣，希望可以继续研究下去。”
“非常感谢陛下的支持，我们会继续努力，将这个设备的性能和功能不断提升。”
皇帝听完，其实还有种云山雾绕的感觉。
这对于并不了解什么是炼金术科技的麦克白来说，如同跟一只猴子在讨论量子力学，一样费劲。
但宫务大臣反倒觉得，只要皇帝表现出一副感到兴趣的话，那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很好。”这是皇帝常说的一句。
因为他几乎听不懂宫务大臣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也无法表达任何意见。
这让皇帝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真的很有必要重新学习一下，这个世界的炼金术的基本概念才行。
否则容易在贵族面前，落得个贻笑大方。
宫务大臣此刻立即命令歌莉娅，去派人发一封电报给皇家炼金学院的项目负责人。
他深信，只要得到皇帝陛下的感兴趣，“圣光映像装置”日后又将必定会成为一项，十分重要的投资方向。
而此时的皇帝，正透过“光磁石”的影像，看到了外面富人区天气晴朗，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街道两旁的魔法商店和可啡馆都生意兴隆，各种炼金奢侈品和时尚商品，都琳琅满目。
人们的衣着华丽，珠光宝气。
连旁边的奴隶衣饰也争奇斗艳，身上挂满了主人所需要，穿戴更换的黄金饰品，无处不流露出贵族的奢华和自豪。
途径庄严肃穆的圣光教堂时，他看到白色的教堂墙上刻着华丽的浮雕。高耸的尖拱顶上，嵌着彩色玻璃窗正投射出一股神圣的光芒。
看到金碧辉煌的证券交易所，门前高耸的石柱和铜质门扉两侧，鹰首狮身兽和狮羊双头奇美拉兽的黄金雕像，正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它的权威和财富。
门口停放着凌乱不堪的贵族马车，也预示着里面的厮杀，并不会十分文明。
“陛下，这个公园让我们想起了您与先皇，曾经在这里散步的场景。”
“啊，我记得了。那是我去玛杜尔皇宫的路上。”
“圣光在上！我要感谢先皇将我买下来，成为陛下的侍女。从那时起，我便脱离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皇帝能够从侍女们的话语中，感受到大家对先皇路易斯十五世的缅怀和感激之情。
虽然先皇逝世已有五年之久。
人死如灯灭，灵魂终不竭。
这句话恰好印证了，此时附在皇帝体内的麦克白灵魂。
此时的他，一直被路易斯皇帝的本体灵魂，究竟去哪里了的问题，所困扰着。
同时，麦克白偶尔也会想：“先皇十五世的亡灵，现在到底会怎样了呢？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被别人的通灵术召唤走，封印住了呢？”
这些都是麦克白，经常思考的事。
尤其是被困住在皇帝体内的这段时间。
麦克白的灵魂从那个唠唠叨叨，如同机械复读机般的历史学家赫尔顿那里，吸收了不少关于罗曼帝国皇族的“秘史”。
尽管他无法理解，知道这些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灵魂，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他曾经不下一次，听那四眼的历史学家灵魂，亲口说过：“我一定要把这珍贵的记忆体验，带离这个体魄空间，回归到真主的怀抱，成为我们民族集体潜意识的一部分。”
这话激励了麦克白，让他相信他们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皇帝体内的体魄空间，回到外面那个真实世界。
同时，麦克白开始明白皇帝路易斯家族，为何能够成为这个大陆的先知。
当一个人的身体里，同时拥有那么多不同的灵魂在进行意识交流时，怎么也会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不少。
此时麦克白的灵魂，正附身在路易斯皇帝的身体里，目睹着这块磁悬浮在空中的六面体水晶石，所呈现的幻像。
歌莉娅站在桌前，调整着这个炼金造物呈现的映像，让她的姐妹们惊叹不已。
“哇！这是战神花园啊！我们之前就来过这里！”她们惊讶地说道。
更多的侍女们也跟着赶来，一起观摩这神奇的装置。
有人惊叹于这种穿墙术的魔法：“这是魔法还是科技？怎么在车内便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还有人惊讶于它所呈现的精细细节：“一草一木都能看得这么清晰！”
皇帝原本对车窗外的景色并不感兴趣，但透过这块水晶石，他便能够全方位看到了整个路面的状况。
包括车底的视角，在路面行走的画面也会有所显示，这似乎并不多见。
这种事无巨细的细节，可能不是一句魔法还是科技便能概括得了。
这点的确出乎了皇帝的意料之外。
于是好事的他突然多嘴，问了一句：“这就是车外此时的实景吗？为什么那么干净整洁，静悄悄的都没有人呢？”
听到这里，侍女们面面相觑，似乎在等着那个老贵族发话。
皇帝看得出来这些人背后，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酝酿着。
此时，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打破了沉默，对皇帝说：“我们尊贵的陛下，现在的罗斯威尔已经不同往日了。自由民已不再贫穷潦倒，他们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皇帝有些不明白，这个老贵族为什么要讲这些。
“是吗？”皇帝随口应了一句。
宫务大臣继续解释：“是的，陛下。正因如此，帝国长期以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经济损失，以确保整个国民收入水平都能达到富裕的水平。”
皇帝点头表示理解：“好吧，只要人民过得富裕，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宫务大臣的口吻变得信誓旦旦：“我们‘皇帝的枢密院大臣’也在努力，让最末等的贱民阶层，也能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皇帝表示肯定地说道：“很好，这将会是人民的福音。”
然后，麦克白的灵魂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着路易斯皇帝身边，诸多侍女们之间，惺惺作态的交谈。
他能够听出来，她们似乎在编织一张大网，试图隐瞒一些事实。
打算让皇帝看到一个，并不完全真实的世界。
这让麦克白想起了他们这些已经死去的亡灵，也隐瞒了许多秘密，不让活着的人知道。
他意识到，这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大家都在利用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效机制——谎言。
无论是在麦克白自己的原本世界，还是这个陌生的韦斯利埃大陆，谎言一直都是人类相处过程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即便是亡灵们，也不例外。
在他回忆起贵族李尔的时候，他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在他还没有消失不见之前，他们曾经约定过。
不希望因为某个人的灵魂所做的反常行为，而导致皇帝被当作是“恶灵附体”。
那样很有可能，这里的二十三个亡灵都存在着，被圣光教的驱魔牧师，当作魔鬼消灭的风险。
毕竟，所有人的灵魂都无法逃离这个通灵术的召唤，被这个古怪的灵魂舞台所牵制封印着。
所以唯有好好地和平相处，继续合力扮演好“路易斯皇帝”这个尊贵的角色，才是目前最佳的方案。
麦克白一直告诉自己，在离开这个狗屁大陆之前，一定要逮住这个皇帝的“魔鬼”灵魂。他对上帝发誓，一定要给撒旦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在物质世界外面的娱乐室——
当皇帝观看着这个魔法装置的同时，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站在他身旁，突然询问道：“敢问陛下，眼前这‘圣光映像装置’的使用观感如何？”
皇帝随口应付着：“很好，很有趣。”
然而。
其实内心麦克白的真实想法则是：“这个像是保安看闭路电视一样无聊的玩意，难道就是炼金帝国的最高科技了吗？”
但为了避免歌莉娅会追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麦克白还是决定闭口不谈为妙。
尽管皇帝对于这魔法装置所呈现的景象，并不感兴趣，但他却想知道，这个装置是如何运作起来的。
他疑惑地盯着，悬浮在空中的六面体水晶柱下方，摆放着一块黑色的石板，石板上雕刻着一些神圣几何的复杂线条“魔法阵”，跟他以前看到的麦田怪圈很像。
一股静电能量不断地汇聚在阵列中，使得皇帝的毛发产生了微弱的吸附力，就如同电路板的作用一般。
皇帝不禁在想：“这个国家的炼金科技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炼金术不就是一些追求长生不老的人，臆想出来的吗？”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宫务大臣达尔豪斯伯爵，据说这个老贵族已经活到120岁了。
120岁尽管已经比起那些，活不到80岁的普通人要长上了一半。
但眼前这宫务大臣老态龙钟的样子，显然离“不老”这个说法还是相距甚远。
“连这个国家最尊贵无比的皇帝，路易斯十五世也会死。”想到这里，皇帝不得不摇头苦笑着：“看来这个世界的炼金术，也不过如此。”
当宫务大臣看着皇帝一副郁闷的样子。
想必是皇帝此时还不理解，这台魔法装置的魅力之处。
于是连忙上前，开始为这个炼金科技产品做起了介绍：“陛下，这套‘炼金魔法映像设备’是我们帝国炼金学院最新的科研成果，由六棱柱水晶构成的‘光磁石’映射器。”
皇帝光听这个名字，脑中便已经涌现出一种，批改学生抽象画作业时的那种感觉。
宫务大臣一直挠有兴致地解说着：“利用光学原理，将放置在外界六个方位的镜象水晶，透过光线捕捉，聚焦在陛下面前的六棱柱水晶上，由炼金阵法转化成肉眼可见的实时图像。”
皇帝补充了一句：“嗯，听起来很神奇，但是我还是不太懂这个设备是怎么工作的。”
听到这里，不厌其烦的宫务大臣先是指着窗外的方向，说道：“陛下，我们会在车厢外六个不同方向的位置，事先布置一块镜像水晶，分别用来采集外界的景象……”
然后再用手指，从窗外一直划向这台机器，示意它们物件之间，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它们联系在一起的：“透过以太之中，光之灵的传播方式……”
最后指着底座石板说：“这石板上的映射器的成像阵列，将光之灵拦截捕捉下来，转化成实时图像，传送到中央的六棱柱水晶上，呈现在陛下的眼前。”
说到这里，他伸手过去拨弄着这块水晶石的方向。
只见里面的景象竟然还可以调整角度，和画面的远近距离。
他继续说道：“而且这个设备的无死角影象，可以达到三百六十度，呈现出来的效果真是让人惊叹！”
“噢，原来如此。这个设备能够让我观察到帝国的各个角落，非常有用。我很感兴趣，希望可以继续研究下去。”
“非常感谢陛下的支持，我们会继续努力，将这个设备的性能和功能不断提升。”
皇帝听完，其实还有种云山雾绕的感觉。
这对于并不了解什么是炼金术科技的麦克白来说，如同跟一只猴子在讨论量子力学，一样费劲。
但宫务大臣反倒觉得，只要皇帝表现出一副感到兴趣的话，那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很好。”这是皇帝常说的一句。
因为他几乎听不懂宫务大臣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也无法表达任何意见。
这让皇帝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真的很有必要重新学习一下，这个世界的炼金术的基本概念才行。
否则容易在贵族面前，落得个贻笑大方。
宫务大臣此刻立即命令歌莉娅，去派人发一封电报给皇家炼金学院的项目负责人。
他深信，只要得到皇帝陛下的感兴趣，“圣光映像装置”日后又将必定会成为一项，十分重要的投资方向。
而此时的皇帝，正透过“光磁石”的影像，看到了外面富人区天气晴朗，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街道两旁的魔法商店和可啡馆都生意兴隆，各种炼金奢侈品和时尚商品，都琳琅满目。
人们的衣着华丽，珠光宝气。
连旁边的奴隶衣饰也争奇斗艳，身上挂满了主人所需要，穿戴更换的黄金饰品，无处不流露出贵族的奢华和自豪。
途径庄严肃穆的圣光教堂时，他看到白色的教堂墙上刻着华丽的浮雕。高耸的尖拱顶上，嵌着彩色玻璃窗正投射出一股神圣的光芒。
看到金碧辉煌的证券交易所，门前高耸的石柱和铜质门扉两侧，鹰首狮身兽和狮羊双头奇美拉兽的黄金雕像，正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它的权威和财富。
门口停放着凌乱不堪的贵族马车，也预示着里面的厮杀，并不会十分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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