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初见端倪
沈月坐在树荫下，周围的孩子们依偎在她身旁，看着远处不停的翻找树丛的周瑜。
一个时辰中，见他一直在弯腰翻找，偶尔才从树丛摘到一小簇放入篮中。
虽篮子不大，但果子很小，所以装满篮子实属不易。
这也使他的汗水不停的流下，额上和耳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
沈月有些心疼，看向身旁的一个孩子，问道：“这果子这么难找么？”
“姐姐，你没来山里采过，所以不知道！”
“这种果子说好找也好找，有时就在树边上的树丛中。”
“但说不好找也是不好找，因它很小，就在树的边上，又被草遮着。”
“如果是熟悉这片地形的人很快就能找到，但这位哥哥怕是要找一会儿了！”
沈月听到此处时，便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被孩子们拦住。
“沈姐姐，你不能去！”
“如果他都装不满一篮子的果子，这样的男子又如何能托付终身呢！”
“沈姐姐，男子才貌双全或许真的很重要，可又看不见他的貌，所以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能不能让你吃饱饭！”
“如果连采果子都不会，那他还能做什么！”
“是啊”
“不能去！”
沈月听着这些话，看向孩子们，她为他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他摘一片树叶便可吹曲！他识字读过书、知恩图报，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你们不也看到他在这里砍木材了吗！”
“这是我叫他帮忙，多弄些柴火，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跋山涉水来这寻祖籍，所带的盘缠也所剩无几，我们村这几天不是忙于水祭吗！”
“村长抽不出空来帮他查阅那些卷宗，所以他暂住我们家！”
“我是对他有意，但...”
说着说着，沈月的声音就渐渐弱了下来，她抬起头看起这棵遮天蔽日的树，看了一会儿，她坚定的说：
“我想要什么我会去争取，哪怕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对他坦白！”
“但与他初识相遇的这一点一滴，我都会记在心里！”
“我知你们是为我好，但现在的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考验他！”
沈月低下头，摸了摸这些孩子们的头，轻声说：“我还没把人追到手呢，等成功了你们再来考验他好不好！”
孩子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最终还是狠下心，她们看向沈月摇了摇头说道：
“沈姐姐，我们知道你心疼他！”
“但能不能再等等！”
就在她们僵持不下之际，周瑜拎着里面满满都是果子的竹篮走来，不解的看着他们，将竹篮放在地上。
“姑娘，你们怎么了？”他先看着沈月问道，见沈月一言不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被她盯着，有些尴尬便低头看向孩子们，指着地上的竹篮说：“已经采好了给你们！”
原本她看着他汗如雨下，觉得有些心疼。
但当他走过来时，却又觉得他色气满满。
因她看见他额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流下，划过因口渴吞咽而动了一下的喉结，流入因热而扯散在衣襟中。
这一幕明明没什么，但却重复的在她脑海中回放，这使她的脸渐渐的发烫发热了起来。
她红着脸从怀中拿出帕子，走过去递给他，他笑着拒绝用衣袖擦了汗。
孩子们看到沈月被拒绝的一幕，就知道沈姐姐所言不假，她的确还没抱得男子归。
虽之前就已看出了些苗头，但孩子们的心里想的总是两情相悦。
她沉默的将帕子放回怀中，但当她悄悄的握住腰间的荷包时，她就又打起了精神。
孩子将竹篮背起来，不料有些许的重，让孩子重心不稳，险些头着地，摔倒在地上。
辛有周瑜注意到，赶忙抱起孩子，他一只手接过孩子背上的竹篮，说：“我们一道下山吧，待我把木材送到你们沈姐姐的家中，再送你们回去！”
被他抱起的孩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他笑着将孩子放回地面，摸了摸孩子的头，看着他跑回去。
周瑜手里领着竹篮，等着孩子们的答复。
而孩子们正想着趁沈月不在，多多了解一下眼前的陌生人，这显然是个好机会，就连连点头说：“好”
他走向用麻绳扎起来的木材那里，一只手拎起木材，两只手上提的都是东西。
他走在前方，沈月和孩子们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这位哥哥的力气这么大的吗？”孩子们都有些震惊，抬头看向沈月问道。
“是啊，我也是刚知道他力气这么大！”话是这么说，不过沈月也不感到意外就是了。
外面来的人哪个力气不大，哪个本领不强。
不过是他们不可一世妄自尊大，居高临下看不起这里的人，来到这里就对人呼来喝去。
他们这样，自然也就轻视了这里。
轻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也不是没有提醒过他们，但...
想到某些人的惨状，沈月不由的勾唇一笑，再看着走在前面辛苦拎着东西的周瑜，心里想道：他是不一样的...
走了好一会儿，到沈月家后，周瑜将木材放到院中，对着她说：“我将孩子们送回家后，我再将这些木材砍成柴火！”
“嗯，你喝口水再走吧！”沈月说着就走去厨房，拿出杯子倒了一杯水，笑着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重新递给她，笑着道谢：“多谢姑娘！”
她接过杯子，看着他和孩子们走远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她才回到了房中。
周瑜走在孩子们的身侧，跟着她们走，他看着孩子们背着的竹篮，问道：“我只帮你们采了果子，剩下的竹篮可是还要做些什么事？”
“打猪草、检树枝，这些我们都已经做过了，只剩下采果子了。”
“这还要多谢哥哥，让我们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谢谢哥哥！”
她们纷纷感谢道，突然有孩子问：“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哥哥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这有什么不能告诉的，我叫谭修。”周瑜看着孩子笑着说。
“我一直听你们这里说水祭...水祭，这是为谁而办？”他故作疑惑看着孩子说。
“你可不知道吗？这是为神举办的！”
“神？我们家长辈当初离开是因为干旱的缘故，现下来到这里，听到这个词后，就一直感到疑惑不解！”
“哦，干旱离开的，难怪你不知道！”
“是”男孩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身旁的男孩捂住了嘴巴，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些事是不能告诉陌生人的！你忘了吗？”
男孩点了点头，紧接着身旁的男孩便松开了他的嘴。
其中一个女孩摇了摇头，指着周瑜说：“这位哥哥暂住在村里，你们不说他不也能看吗！”
捂嘴的男孩一想也是，便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说：“那倒也是啊！”
方才被捂住嘴的男孩，嘟起嘴气呼呼的，开口说：
“神是干旱的时候出来的，听村里的老人说她来到我们这儿，我们这儿就突然下雨了！”
“所以每年我们都会供奉她，为她举办一年一度的水祭，感谢她留在这里，保佑我们这里不干旱！”
听到这些，他想看来沈姑娘没有对他说谎，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便只剩下了搞清什么是祭品这件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周瑜笑着点头，看着他们接着说：“我知道了，多谢你们这些小老师解惑了！”
“他叫我们小老师哎！”
“我是老师了！”
“我也是了！”
孩子们聚在一起喜笑颜开，他们商量了一下。
其中一个孩子走出来，故作老成用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说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有”周瑜对着他们弯腰行礼，说：“这水祭可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那你是问对人了！”
“水祭明日举行，白日的时候戏曲班子会在河边表演节目，还会有说书先生呢！”
“就是因为我们这热闹，他们才会过来！”
“不过这些都是要付钱的，我们没钱就看不了了...”
说道这时孩子们都垂下头，有些闷闷不乐，突然一个孩子想到了什么，说：“还是有能看的，白日里不还会有杂耍班子过来吗！”
“那就是能免费看的，你忘了吗！”
之前说话的孩子打了一下自己头，说：“哎呀，我忘了！还有杂耍班子呢！”
“白日为何会这般热闹呢，水祭便是祭祀，祭祀不是一般都很庄重庄严的吗？”周瑜看着他们问道。
孩子们被问住了，其中一个孩子走出来说：“这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爷爷说，这是为村里多一个进项！”
“因为我们村是让神成功留下来的村子，所以每年的水祭都会由我们村举行。”
“五里河附近的其他村子都会赶过来，可举办水祭的钱用的特别多。”
“其他村子虽然也会给钱，但大家都是看天吃饭的农民。”
“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多少钱，所以这水祭越办也就越穷！”
“可再苦也不能苦神啊，我们村的沈奶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孩子特别自豪的接着说：“就是沈姐姐的奶奶，她去联系那些酒楼、戏曲班子、说书人！”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但我爷爷说从那以后我们村就多了一个进项，叫做场地费！”
“这些场地费都会用来办来年的水祭，其他村子来参加就不用交钱了！”
周瑜听后诺有所思，其他孩子也听得津津有味。
“还有这样的事啊！”
“是真的么？”
“我爷爷说的还能是假，当然是真的！”
“因为是沈奶奶做成的事，所以村里每年都要分她一笔钱呢！”
“你倒是说说村里谁人不服她！”
“我不服谁都不会不服沈奶奶的，不然我的屁股又要开花了！”男孩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周瑜听到这些，接着开口道：“还有什么活动么？”
“有”女孩站出来说：“夜晚到来时，明月高挂在天上，祭司会站在祭坛上念好久的文章，在月光下会跳一段舞。”
”祭坛就设在河中，平时根本看不到祭坛，但在那一天夜晚祭坛就会从水中出现。”
“再然后就是篝火晚会，大家都能围着火堆一起跳舞！”
“那也可好玩啦！”
...
夜晚时，周瑜来到河边燃起火堆，搭上一个架子，将满头乌发散下，褪下衣衫，清洗好衣服后，将它与发带放于架上烘干。
再进入河中，他开始细细回想他与沈月初遇时她的神情举止，和之后...
梳洗一番后，他穿好衣服，将火熄灭，手拿着发带悄然无声的飞回暂住的屋中。
他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一个水杯，想着白日的谈话，沈月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和老奶奶带他到村长家中所说的对话，还是与他对话中，都是在引导他。
包括他一开始以为身份暴露，便想表明身份时，老奶奶的突然开口。
他皱着眉头，手指从杯中沾水，在桌上写下沈嫣与沈月这四字，后将水迹擦干。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这谜团是越来越大了...
一个时辰中，见他一直在弯腰翻找，偶尔才从树丛摘到一小簇放入篮中。
虽篮子不大，但果子很小，所以装满篮子实属不易。
这也使他的汗水不停的流下，额上和耳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
沈月有些心疼，看向身旁的一个孩子，问道：“这果子这么难找么？”
“姐姐，你没来山里采过，所以不知道！”
“这种果子说好找也好找，有时就在树边上的树丛中。”
“但说不好找也是不好找，因它很小，就在树的边上，又被草遮着。”
“如果是熟悉这片地形的人很快就能找到，但这位哥哥怕是要找一会儿了！”
沈月听到此处时，便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被孩子们拦住。
“沈姐姐，你不能去！”
“如果他都装不满一篮子的果子，这样的男子又如何能托付终身呢！”
“沈姐姐，男子才貌双全或许真的很重要，可又看不见他的貌，所以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能不能让你吃饱饭！”
“如果连采果子都不会，那他还能做什么！”
“是啊”
“不能去！”
沈月听着这些话，看向孩子们，她为他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他摘一片树叶便可吹曲！他识字读过书、知恩图报，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你们不也看到他在这里砍木材了吗！”
“这是我叫他帮忙，多弄些柴火，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跋山涉水来这寻祖籍，所带的盘缠也所剩无几，我们村这几天不是忙于水祭吗！”
“村长抽不出空来帮他查阅那些卷宗，所以他暂住我们家！”
“我是对他有意，但...”
说着说着，沈月的声音就渐渐弱了下来，她抬起头看起这棵遮天蔽日的树，看了一会儿，她坚定的说：
“我想要什么我会去争取，哪怕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对他坦白！”
“但与他初识相遇的这一点一滴，我都会记在心里！”
“我知你们是为我好，但现在的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考验他！”
沈月低下头，摸了摸这些孩子们的头，轻声说：“我还没把人追到手呢，等成功了你们再来考验他好不好！”
孩子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最终还是狠下心，她们看向沈月摇了摇头说道：
“沈姐姐，我们知道你心疼他！”
“但能不能再等等！”
就在她们僵持不下之际，周瑜拎着里面满满都是果子的竹篮走来，不解的看着他们，将竹篮放在地上。
“姑娘，你们怎么了？”他先看着沈月问道，见沈月一言不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被她盯着，有些尴尬便低头看向孩子们，指着地上的竹篮说：“已经采好了给你们！”
原本她看着他汗如雨下，觉得有些心疼。
但当他走过来时，却又觉得他色气满满。
因她看见他额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流下，划过因口渴吞咽而动了一下的喉结，流入因热而扯散在衣襟中。
这一幕明明没什么，但却重复的在她脑海中回放，这使她的脸渐渐的发烫发热了起来。
她红着脸从怀中拿出帕子，走过去递给他，他笑着拒绝用衣袖擦了汗。
孩子们看到沈月被拒绝的一幕，就知道沈姐姐所言不假，她的确还没抱得男子归。
虽之前就已看出了些苗头，但孩子们的心里想的总是两情相悦。
她沉默的将帕子放回怀中，但当她悄悄的握住腰间的荷包时，她就又打起了精神。
孩子将竹篮背起来，不料有些许的重，让孩子重心不稳，险些头着地，摔倒在地上。
辛有周瑜注意到，赶忙抱起孩子，他一只手接过孩子背上的竹篮，说：“我们一道下山吧，待我把木材送到你们沈姐姐的家中，再送你们回去！”
被他抱起的孩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他笑着将孩子放回地面，摸了摸孩子的头，看着他跑回去。
周瑜手里领着竹篮，等着孩子们的答复。
而孩子们正想着趁沈月不在，多多了解一下眼前的陌生人，这显然是个好机会，就连连点头说：“好”
他走向用麻绳扎起来的木材那里，一只手拎起木材，两只手上提的都是东西。
他走在前方，沈月和孩子们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这位哥哥的力气这么大的吗？”孩子们都有些震惊，抬头看向沈月问道。
“是啊，我也是刚知道他力气这么大！”话是这么说，不过沈月也不感到意外就是了。
外面来的人哪个力气不大，哪个本领不强。
不过是他们不可一世妄自尊大，居高临下看不起这里的人，来到这里就对人呼来喝去。
他们这样，自然也就轻视了这里。
轻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也不是没有提醒过他们，但...
想到某些人的惨状，沈月不由的勾唇一笑，再看着走在前面辛苦拎着东西的周瑜，心里想道：他是不一样的...
走了好一会儿，到沈月家后，周瑜将木材放到院中，对着她说：“我将孩子们送回家后，我再将这些木材砍成柴火！”
“嗯，你喝口水再走吧！”沈月说着就走去厨房，拿出杯子倒了一杯水，笑着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重新递给她，笑着道谢：“多谢姑娘！”
她接过杯子，看着他和孩子们走远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她才回到了房中。
周瑜走在孩子们的身侧，跟着她们走，他看着孩子们背着的竹篮，问道：“我只帮你们采了果子，剩下的竹篮可是还要做些什么事？”
“打猪草、检树枝，这些我们都已经做过了，只剩下采果子了。”
“这还要多谢哥哥，让我们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谢谢哥哥！”
她们纷纷感谢道，突然有孩子问：“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哥哥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这有什么不能告诉的，我叫谭修。”周瑜看着孩子笑着说。
“我一直听你们这里说水祭...水祭，这是为谁而办？”他故作疑惑看着孩子说。
“你可不知道吗？这是为神举办的！”
“神？我们家长辈当初离开是因为干旱的缘故，现下来到这里，听到这个词后，就一直感到疑惑不解！”
“哦，干旱离开的，难怪你不知道！”
“是”男孩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身旁的男孩捂住了嘴巴，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些事是不能告诉陌生人的！你忘了吗？”
男孩点了点头，紧接着身旁的男孩便松开了他的嘴。
其中一个女孩摇了摇头，指着周瑜说：“这位哥哥暂住在村里，你们不说他不也能看吗！”
捂嘴的男孩一想也是，便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说：“那倒也是啊！”
方才被捂住嘴的男孩，嘟起嘴气呼呼的，开口说：
“神是干旱的时候出来的，听村里的老人说她来到我们这儿，我们这儿就突然下雨了！”
“所以每年我们都会供奉她，为她举办一年一度的水祭，感谢她留在这里，保佑我们这里不干旱！”
听到这些，他想看来沈姑娘没有对他说谎，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便只剩下了搞清什么是祭品这件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周瑜笑着点头，看着他们接着说：“我知道了，多谢你们这些小老师解惑了！”
“他叫我们小老师哎！”
“我是老师了！”
“我也是了！”
孩子们聚在一起喜笑颜开，他们商量了一下。
其中一个孩子走出来，故作老成用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说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有”周瑜对着他们弯腰行礼，说：“这水祭可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那你是问对人了！”
“水祭明日举行，白日的时候戏曲班子会在河边表演节目，还会有说书先生呢！”
“就是因为我们这热闹，他们才会过来！”
“不过这些都是要付钱的，我们没钱就看不了了...”
说道这时孩子们都垂下头，有些闷闷不乐，突然一个孩子想到了什么，说：“还是有能看的，白日里不还会有杂耍班子过来吗！”
“那就是能免费看的，你忘了吗！”
之前说话的孩子打了一下自己头，说：“哎呀，我忘了！还有杂耍班子呢！”
“白日为何会这般热闹呢，水祭便是祭祀，祭祀不是一般都很庄重庄严的吗？”周瑜看着他们问道。
孩子们被问住了，其中一个孩子走出来说：“这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爷爷说，这是为村里多一个进项！”
“因为我们村是让神成功留下来的村子，所以每年的水祭都会由我们村举行。”
“五里河附近的其他村子都会赶过来，可举办水祭的钱用的特别多。”
“其他村子虽然也会给钱，但大家都是看天吃饭的农民。”
“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多少钱，所以这水祭越办也就越穷！”
“可再苦也不能苦神啊，我们村的沈奶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孩子特别自豪的接着说：“就是沈姐姐的奶奶，她去联系那些酒楼、戏曲班子、说书人！”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但我爷爷说从那以后我们村就多了一个进项，叫做场地费！”
“这些场地费都会用来办来年的水祭，其他村子来参加就不用交钱了！”
周瑜听后诺有所思，其他孩子也听得津津有味。
“还有这样的事啊！”
“是真的么？”
“我爷爷说的还能是假，当然是真的！”
“因为是沈奶奶做成的事，所以村里每年都要分她一笔钱呢！”
“你倒是说说村里谁人不服她！”
“我不服谁都不会不服沈奶奶的，不然我的屁股又要开花了！”男孩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周瑜听到这些，接着开口道：“还有什么活动么？”
“有”女孩站出来说：“夜晚到来时，明月高挂在天上，祭司会站在祭坛上念好久的文章，在月光下会跳一段舞。”
”祭坛就设在河中，平时根本看不到祭坛，但在那一天夜晚祭坛就会从水中出现。”
“再然后就是篝火晚会，大家都能围着火堆一起跳舞！”
“那也可好玩啦！”
...
夜晚时，周瑜来到河边燃起火堆，搭上一个架子，将满头乌发散下，褪下衣衫，清洗好衣服后，将它与发带放于架上烘干。
再进入河中，他开始细细回想他与沈月初遇时她的神情举止，和之后...
梳洗一番后，他穿好衣服，将火熄灭，手拿着发带悄然无声的飞回暂住的屋中。
他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一个水杯，想着白日的谈话，沈月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和老奶奶带他到村长家中所说的对话，还是与他对话中，都是在引导他。
包括他一开始以为身份暴露，便想表明身份时，老奶奶的突然开口。
他皱着眉头，手指从杯中沾水，在桌上写下沈嫣与沈月这四字，后将水迹擦干。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这谜团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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