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十年苦功
一位少年，满头青丝扎成马尾，身穿白色衣袍，在院中手拿长枪，不断的舞着。
他的身姿矫健，如同蛟龙腾空而起，长枪挥动间，发出破空之声。
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如剑芒般冷冽无比。
少年舞完，一个后空翻，长枪一甩，恰好落到远处摆放刀枪的架上，身形如风般飘逸落地。
“啪，啪，啪”
一阵掌声在少年身后响起，少年转过身看去。
光阴似箭催人老，十年转眼而过。
当年满头乌发的林大家，如今发丝中参杂着些许银光，眼角鱼尾显露出他已过四十岁的年纪。
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仍不减当年半分。
林大家笑着说：“青玉，你这是要做武旦啊！”
林青玉小跑到林大家身旁，看着他说：“爹，明年的枝头宴，我们林家班可以参加么？”
当年他稍稍长成，面容俊秀，不似丁山丁云般看着就阳刚，所以十岁那年便被当做旦角培养。
丁山与丁云则是被当做小生与武生培养。
而他四岁那年，林大家陆陆续续从旁人那买了些人，林家班中需要培养的孩童加上他们，已有了十余人了。
虽还不能和其他班子比，但总算看起来有点小班子的样子了。
旦行，生行，净行，丑行都有了些人。
总能排一出出完整的戏了。
当然林大家不可能会那么多东西，还是托关系找人教导，才形成了如今这个班子。
林大家故作愁眉的说：“明年的枝头宴啊…唉”
林青玉看穿了他藏在愁眉下，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戏谑说：“爹，你就不要装了，到底怎么说？！”
林大家笑着说：“枝头宴本就是每个班子排一场戏，前一天抓阄决定出场次序。”
“今年我们的班子已经能排一场戏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参加明年的枝头宴呢！”
“不过我们登台只有半个时辰。”
林青玉皱了皱眉，道：“半个时辰？寻常的一场戏，可不止半个时辰，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这些年，梨园内的这些班子，明里暗里可给我们使了不少绊子！”
“就说这的院子，如果不是爹你多付了一倍的银钱，他们都不会让我们继续待在梨园内。”
“坐吃山空这些年，爹你存下的银钱也不多了，我们这班子…嗯？”
他正在那愤愤道不平，突然间林大家的手轻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抚摸着他的头顶。
他抬起头看林大家，林大家笑着说：“我留在梨园，一是因为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离了梨园我经营下来的人脉，就没了那么有用了！”
“二是在梨园内，才会更多的机会，就说那天大的机会，给天子献唱，是只有梨园才能给出的机会！”
林大家放下手，望向天边的云彩：“不管做什么，目光就要放长远，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
林青玉与他一同望向天空，“爹，我知道了”转头看向林大家接着说：“万事不能只看当下，须得看将来。”
林大家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他说：“我会吸取教训的，今日我确实是井蛙之见了！”
林大家笑着说：“你只是为我鸣不平，而失了以往看待事物的冷静与通透。”
“青玉，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不要让怒火冲昏了你的头脑，你是聪慧的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林大家嘱咐道，他点了点道：“爹，我知道，我会学着不让自己被情绪所左右。”
“好孩子”林大家看着眼前这个初长成的少年，心中骄傲无比，“我们要尽快定下登台的曲目，然后好好练习！”
林青玉轻蹙眉尖说：“可寻常一场完整的戏曲，大多都需要一个时辰，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得选一首曲目来进行改编，才能正常呈现。”
“可如今虽距离枝头宴还有一年的时间，但在他人眼中这便就是临近了。”
“这个时候出去找人来改编曲目，怕是没人会肯。且也不确定那人功力如何，到时一场经典曲目被改的平庸至极。别说一鸣惊人了，不丢脸便是好事了！”
林大家轻叹一声，再次抬起手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不必如此担忧，这是大人的事，而你们只需要决定演出的曲目，就可以了！”
【“不知道他们究竟会排演出一场怎样的戏曲，真期待啊！”白衣男子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
【红清说：“你是期待他一鸣惊人，还是期待他平平无奇。”】
【白衣男子笑着说：“二者皆有，公主会对他产生感情的前提，是有见面的机会。如果他们二人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情感二字呢！”】
……
院中
大家群聚在院中，听着站在前方林青玉的讲述。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现在大家要来选出适合改编的经典曲目。”林青玉看着聚在一起的大家说道。
众人听完青玉的讲述，心中怒火勃然而起，纷纷说道：
“他们这样不就是欺人太甚！”
“凭什么！”
“枝头宴上的戏曲本就已经被浓缩过了，在戏台上只给一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呈现出一场完整的戏曲，可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
“对啊，这样会使戏曲不完整的！我们的演出也会大打折扣！”
“怎么办？不能找他们说说吗！”
“对啊，我们去找他们去，是他们欺人太甚！”
林青玉看着众人怒火中烧的模样，垂下眼帘想到。
他之前也想去要个说法，但现在冷静下来的他知道，这是没用的。
从前他便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跟梨园其他的戏曲班子比，没有给梨园带来任何好处，梨园又怎么可能为他们得罪其他班子呢！
众人看着前方的林青玉沉默不语，说：
“青玉，你可是我们的少班主，你得说句话啊！”
“去还是不去！”
“这还用说其他的么，当然得去啊！”
“少班主！”
林青玉看着大家，语气温柔但坚定的说：“我知道，大家都想去讨回公道！”
“但大家要知道，这次登台枝头宴的机会，是班主托关系让我们登台的！”
底下有人反驳道：
“我们不也是梨园的班子么，凭什么不让我们登台枝头宴！”
“对啊！对啊！”
“是啊，凭什么！”
林青玉看着众人，“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见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因为我们跟其他班子不一样，我们没有底蕴，没有为梨园带来任何好处！”
“这句话或许残忍了一点，但没有给梨园带来好处的班子，梨园是不会重视它的任何不平之事，这就是事实！”
“目前我们在梨园没有任何的话语权，更别提其他得了！”
众人听了此话垂头丧气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听之任之，被人欺到头顶上来么！”
“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吗！”
“唉”
林青玉笑着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说：“有啊，怎么没有办法了！”
众人目光如炬看着前方的少年道：
“那什么办法，少班主快说啊！”
“是啊，快说啊！”
“少班主！你书读的多，就别卖关子了！”
林青玉说：“我可没有卖关子，只要我们能在这次枝头宴上努力一搏！”
“到时候说不定满堂喝彩，一鸣惊人，那我们林家班就出名了！”
“梨园内的那些班子之所以能够欺负我们，还不是因为他们有名声，外面都知他们，但不知我们！”
“可我们林家班不比他们差，等我们也出了名，我们就可以对这些不公之事说不了！”
可众人听后，叹了口气说：
“他们毕竟在梨园深耕多年，我们能比得过吗！”
“满堂喝彩说的好听，他们可是能用一个时辰，我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曲目的完整性都不能保证，怎么比得过！”
“是啊，不说满堂喝彩，不出错，别喝倒彩就行。”
“唉”
“哈哈哈”林青玉听着众人的话，反倒笑出声来。
众人看到前方的他扶额大笑，不明所以道：
“少班主，我们尊称您一声少班主，但不代表你可以笑我们！”
“你为什么要发笑，我们说的难道不对么，青玉！”
“是啊！”
林青玉放下手，清了清嗓子道：“枝头宴登台的都是与我们同龄的，一样刚学成的少年儿郎。”
“你们怕什么，我们比不过那些前辈，难道还比不过他们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他们毕竟是”
话还未说完，他便出声打断道：“怎么，难道你练功偷懒了，你没他们勤奋！”
“我才没有！”众人中的一人说道。
“既然如此，大家练功都没有偷懒，要练功是为了做什么？！”
他自问自答道：“练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登台献唱，能够唱一出属于自己的戏曲，能够成名能够赚银子！”
“既然如此，为何要不战而退呢！”
众人面面相觑后，看向他坚定的回道：
“我们才不会不战而退，我们把我们的绝招放出去不就行了！”
“对啊！”
林青玉反倒是疑惑了，他问道：“什么绝招？”
众人笑着指向他，其声说道：“不就是你么，青玉！”
“好啊，你们敢戏弄我！”林青玉装作生气的模样喊到。
众人纷纷笑道，笑声在院中回荡着，院子内充满了笑意与温馨。
林青玉拍了拍手说：“好了，我们快点决定，班主还要找人来改编呢！”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众人纷纷点头，道：
“嗯好，哎你觉得游龙戏凤怎么样？”
“白蛇传也不错！”
“女驸马呢，我喜欢这个曲目！”
“你喜欢有什么用啊，要适合改编！”
“哦哦”
他看着面前的众人，走过去一同与他们讨论起来了。
……
架空朝代，不要考究。
他的身姿矫健，如同蛟龙腾空而起，长枪挥动间，发出破空之声。
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如剑芒般冷冽无比。
少年舞完，一个后空翻，长枪一甩，恰好落到远处摆放刀枪的架上，身形如风般飘逸落地。
“啪，啪，啪”
一阵掌声在少年身后响起，少年转过身看去。
光阴似箭催人老，十年转眼而过。
当年满头乌发的林大家，如今发丝中参杂着些许银光，眼角鱼尾显露出他已过四十岁的年纪。
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仍不减当年半分。
林大家笑着说：“青玉，你这是要做武旦啊！”
林青玉小跑到林大家身旁，看着他说：“爹，明年的枝头宴，我们林家班可以参加么？”
当年他稍稍长成，面容俊秀，不似丁山丁云般看着就阳刚，所以十岁那年便被当做旦角培养。
丁山与丁云则是被当做小生与武生培养。
而他四岁那年，林大家陆陆续续从旁人那买了些人，林家班中需要培养的孩童加上他们，已有了十余人了。
虽还不能和其他班子比，但总算看起来有点小班子的样子了。
旦行，生行，净行，丑行都有了些人。
总能排一出出完整的戏了。
当然林大家不可能会那么多东西，还是托关系找人教导，才形成了如今这个班子。
林大家故作愁眉的说：“明年的枝头宴啊…唉”
林青玉看穿了他藏在愁眉下，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戏谑说：“爹，你就不要装了，到底怎么说？！”
林大家笑着说：“枝头宴本就是每个班子排一场戏，前一天抓阄决定出场次序。”
“今年我们的班子已经能排一场戏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参加明年的枝头宴呢！”
“不过我们登台只有半个时辰。”
林青玉皱了皱眉，道：“半个时辰？寻常的一场戏，可不止半个时辰，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这些年，梨园内的这些班子，明里暗里可给我们使了不少绊子！”
“就说这的院子，如果不是爹你多付了一倍的银钱，他们都不会让我们继续待在梨园内。”
“坐吃山空这些年，爹你存下的银钱也不多了，我们这班子…嗯？”
他正在那愤愤道不平，突然间林大家的手轻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抚摸着他的头顶。
他抬起头看林大家，林大家笑着说：“我留在梨园，一是因为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离了梨园我经营下来的人脉，就没了那么有用了！”
“二是在梨园内，才会更多的机会，就说那天大的机会，给天子献唱，是只有梨园才能给出的机会！”
林大家放下手，望向天边的云彩：“不管做什么，目光就要放长远，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
林青玉与他一同望向天空，“爹，我知道了”转头看向林大家接着说：“万事不能只看当下，须得看将来。”
林大家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他说：“我会吸取教训的，今日我确实是井蛙之见了！”
林大家笑着说：“你只是为我鸣不平，而失了以往看待事物的冷静与通透。”
“青玉，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不要让怒火冲昏了你的头脑，你是聪慧的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林大家嘱咐道，他点了点道：“爹，我知道，我会学着不让自己被情绪所左右。”
“好孩子”林大家看着眼前这个初长成的少年，心中骄傲无比，“我们要尽快定下登台的曲目，然后好好练习！”
林青玉轻蹙眉尖说：“可寻常一场完整的戏曲，大多都需要一个时辰，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得选一首曲目来进行改编，才能正常呈现。”
“可如今虽距离枝头宴还有一年的时间，但在他人眼中这便就是临近了。”
“这个时候出去找人来改编曲目，怕是没人会肯。且也不确定那人功力如何，到时一场经典曲目被改的平庸至极。别说一鸣惊人了，不丢脸便是好事了！”
林大家轻叹一声，再次抬起手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不必如此担忧，这是大人的事，而你们只需要决定演出的曲目，就可以了！”
【“不知道他们究竟会排演出一场怎样的戏曲，真期待啊！”白衣男子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
【红清说：“你是期待他一鸣惊人，还是期待他平平无奇。”】
【白衣男子笑着说：“二者皆有，公主会对他产生感情的前提，是有见面的机会。如果他们二人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情感二字呢！”】
……
院中
大家群聚在院中，听着站在前方林青玉的讲述。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现在大家要来选出适合改编的经典曲目。”林青玉看着聚在一起的大家说道。
众人听完青玉的讲述，心中怒火勃然而起，纷纷说道：
“他们这样不就是欺人太甚！”
“凭什么！”
“枝头宴上的戏曲本就已经被浓缩过了，在戏台上只给一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呈现出一场完整的戏曲，可如今只给我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
“对啊，这样会使戏曲不完整的！我们的演出也会大打折扣！”
“怎么办？不能找他们说说吗！”
“对啊，我们去找他们去，是他们欺人太甚！”
林青玉看着众人怒火中烧的模样，垂下眼帘想到。
他之前也想去要个说法，但现在冷静下来的他知道，这是没用的。
从前他便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跟梨园其他的戏曲班子比，没有给梨园带来任何好处，梨园又怎么可能为他们得罪其他班子呢！
众人看着前方的林青玉沉默不语，说：
“青玉，你可是我们的少班主，你得说句话啊！”
“去还是不去！”
“这还用说其他的么，当然得去啊！”
“少班主！”
林青玉看着大家，语气温柔但坚定的说：“我知道，大家都想去讨回公道！”
“但大家要知道，这次登台枝头宴的机会，是班主托关系让我们登台的！”
底下有人反驳道：
“我们不也是梨园的班子么，凭什么不让我们登台枝头宴！”
“对啊！对啊！”
“是啊，凭什么！”
林青玉看着众人，“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见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因为我们跟其他班子不一样，我们没有底蕴，没有为梨园带来任何好处！”
“这句话或许残忍了一点，但没有给梨园带来好处的班子，梨园是不会重视它的任何不平之事，这就是事实！”
“目前我们在梨园没有任何的话语权，更别提其他得了！”
众人听了此话垂头丧气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听之任之，被人欺到头顶上来么！”
“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吗！”
“唉”
林青玉笑着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说：“有啊，怎么没有办法了！”
众人目光如炬看着前方的少年道：
“那什么办法，少班主快说啊！”
“是啊，快说啊！”
“少班主！你书读的多，就别卖关子了！”
林青玉说：“我可没有卖关子，只要我们能在这次枝头宴上努力一搏！”
“到时候说不定满堂喝彩，一鸣惊人，那我们林家班就出名了！”
“梨园内的那些班子之所以能够欺负我们，还不是因为他们有名声，外面都知他们，但不知我们！”
“可我们林家班不比他们差，等我们也出了名，我们就可以对这些不公之事说不了！”
可众人听后，叹了口气说：
“他们毕竟在梨园深耕多年，我们能比得过吗！”
“满堂喝彩说的好听，他们可是能用一个时辰，我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曲目的完整性都不能保证，怎么比得过！”
“是啊，不说满堂喝彩，不出错，别喝倒彩就行。”
“唉”
“哈哈哈”林青玉听着众人的话，反倒笑出声来。
众人看到前方的他扶额大笑，不明所以道：
“少班主，我们尊称您一声少班主，但不代表你可以笑我们！”
“你为什么要发笑，我们说的难道不对么，青玉！”
“是啊！”
林青玉放下手，清了清嗓子道：“枝头宴登台的都是与我们同龄的，一样刚学成的少年儿郎。”
“你们怕什么，我们比不过那些前辈，难道还比不过他们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他们毕竟是”
话还未说完，他便出声打断道：“怎么，难道你练功偷懒了，你没他们勤奋！”
“我才没有！”众人中的一人说道。
“既然如此，大家练功都没有偷懒，要练功是为了做什么？！”
他自问自答道：“练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登台献唱，能够唱一出属于自己的戏曲，能够成名能够赚银子！”
“既然如此，为何要不战而退呢！”
众人面面相觑后，看向他坚定的回道：
“我们才不会不战而退，我们把我们的绝招放出去不就行了！”
“对啊！”
林青玉反倒是疑惑了，他问道：“什么绝招？”
众人笑着指向他，其声说道：“不就是你么，青玉！”
“好啊，你们敢戏弄我！”林青玉装作生气的模样喊到。
众人纷纷笑道，笑声在院中回荡着，院子内充满了笑意与温馨。
林青玉拍了拍手说：“好了，我们快点决定，班主还要找人来改编呢！”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众人纷纷点头，道：
“嗯好，哎你觉得游龙戏凤怎么样？”
“白蛇传也不错！”
“女驸马呢，我喜欢这个曲目！”
“你喜欢有什么用啊，要适合改编！”
“哦哦”
他看着面前的众人，走过去一同与他们讨论起来了。
……
架空朝代，不要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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