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该死

    两杀手紧撵着,毛毛装没看见,来到个已经废弃的喂马场,虽在刘天大院的围墙内,而宅院大,离大门很远,满地是枯萎的荒草,从砖缝中长出来,一间旧房,陈腐的门半倒地敞开着,门挡间蜘蛛网上数只缠死的苍蝇已经枯干,场院中一棵老苍树上的旧雀窝,枝杈散散要落,透着孔,毛毛到此,在微弱路灯灯光下的废马槽上坐下,调情地将裤脚捲了起来,露出白光光、嫩纤纤的小腿,又脱下鞋,乘脚凉,一双秀足多诱人,两来者突然出现,站到她面前,她飘了他两一眼,媚媚地笑了笑,没说话,歪腰摘了一片草叶衔在嘴里,翘起二郎腿晃动着,嘴里哼起上海流行的舞曲,来者来劲了说,多美妙的舞曲,咱们跳舞吧!毛毛道,看你们笨得像猪一样能跳舞!来者道,哎,你怎么骂人!她又瞟了他们一眼道:人,你们是什么人,敢闯进这儿院里来?

    两人说:我两不是说的中国话吗,当然是中国人呀。

    “你们说话真有意思,谁怀疑你两不是中国人,你两撵我干什么?”

    “见你漂亮,陪陪你呀!”

    “呵,陪陪我,好啊,!”

    两人道:我们看见你,就特进来陪你的。

    毛毛盯着他两,周身瞧来瞧去蹙着眉说:可我看你两全身太臭!

    两人察看了自己一下身上道:我们身上没什么,不臭呀。

    毛毛说:这个臭你们自己吻不到,只有我能吻到。

    两人道:这就奇怪了。

    毛毛:奇怪吗?

    两人:奇怪。

    毛毛:那就走远点。

    两人可挨她坐了下来,毛毛揶揄道:我正凉脚,你两吻不到味!

    两人都要流口水地说,没味没味,你的脚可秀可香,让我摸摸。并伸手摸去,毛毛啪地将他手打走了说:放老实点!

    “啊,把我打的好疼!”

    “怕疼,走!”

    “哦,不疼,不疼,你是刘天家的小姐吧?”

    毛毛道:我不是小姐,是用人。

    两人说:别哄人,那有用人这样娇贵的!

    毛毛道:这有什么可奇怪,因为刘天对我好。

    “刘天这么大年纪了,有啥好染的,我两多年轻。”

    “你两年轻可是草包!”

    “我两怎么是草包呢,你好好看看!”

    “我不用看。”

    两人趁机探问:你在刘天家是干什么的?

    毛毛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两是那儿的,来干啥?

    “看到你坐在这儿我两高兴,就进来了。”

    毛毛道:看来你们是不会告诉我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来治混蛋的。

    两人听了一怔,一个道:什么意思,你还是要老实点!

    毛毛道:我老实点,你们不想这是什么地方。

    两人:你不看我两拿枪拿刀。

    毛毛:可这是在刘天家。

    一个说:我们能进刘天家来,就不会是简单人,不在乎刘天,所以你要乖乖的。

    毛毛:哎,你两不是简单人,我真还没有看出来,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这个说:这下你知道了。

    毛毛:知道和不知道一样。

    另一个等不及地道:我们敢进刘天家,就什么也不怕,刘天来,我两就杀了他,所以你要乖乖的,否则没有你的好处,听我们的,以后你两就有享受不尽的好处,不听我们就不客气了,乖乖地躺下。

    毛毛道:什么,躺下,不看你这张脸!

    那人干脆强硬说:把衣服解开,裤子脱了,休待我们动手!

    毛毛道:哎,你是人还是猪,说的猪话!

    那人横下脸说:还骂人,不怕死!

    毛毛说:谁死,你真是猪,我就是来杀猪的。

    那人竟然扑上去,想把毛毛扑倒,毛毛正坐着,没能移动,两人几经纠缠,毛毛一脚蹬出去,蹬的他甩出去丈以外,仰倒在地,难于起来,另一个又扑上去把毛毛又扑倒,几经纠缠,又被毛毛蹬出去老远倒地,两人意识到这非一般女子,真是天狐,杀了天狐能立大功,两人同时速地从袖间打出飞镖,而毛毛随意应对,不在话下,边闪躲,边巧发飞器,两人不觉间,飞器已入喉管倒地。

    毛毛想搞清那两个究竟是什么人,解开衣服一查,原来是日本人,身上还藏着老婆与幼孩的全家照,她十分气愤,骂了一句,两个败类、畜生、败类,她多聪明,想两个日本兵死在刘天院里,刘天会不得安宁,她也不得安宁,就打电话问丘木说,两个日本高手进刘天院里来杀我,是不是你派的?丘木道,你这是什么傻话,我毫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是日本人?毛毛说,他们杀我反被我杀了,我搜身查的,身上还有他们妻孩的合照。丘木道:一定是井二派人干的,他不会杀你呀,一定是想杀天狐。毛毛说,“所谓天狐已经走啦。”丘木道,这个井二,竟瞒着我。毛毛说:两人死了,井二一定会不罢休,不要闹得我暴露了。丘木道,我明白怎么做,你放心。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