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父亲昔日同窗好友
国柱公府，金碧辉煌，在京城赫赫有名。国舅公李超是当今太后的亲哥，官正一品，国柱公。长子李奉明，正二品，皇宫御林军统领。二子李奉邦，正二品，兵部尚书。三子李奉安，正二品，刑部尚书。一家子男人都是高官厚禄，权倾朝野。
三个儿子都位居朝廷高位，长子掌管皇宫兵力，护卫宫廷安危，二子掌管朝廷军事行政，三子掌管朝廷司法和刑狱。
早上天色朦胧，尚早，李超着官服，头戴黑色长翅帽，正坐在厅堂看书简。
“公爷，府外有人求见？”
国公府仆人梁汉是一名中年男人，长相粗扩，进来通报。
“何人？”
国舅公李超头也不抬，依然看着手中的书简。
“公爷，来人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刘玉辉。”
仆人梁汉低头通报。
“刘尚书，请吧。”
国舅公李超合上书简，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不一会儿，仆人梁汉领进一名中年男子，眉间正气凛然，风度儒雅，面露微笑，正是新上任户部尚书刘玉辉。他也穿着上朝的官服，头带着黑色长翅帽。
“国公大人。”
刚进厅堂，刘玉辉收敛了一身的正气，微笑施礼。
“刘尚书，今日到访，有何赐教？”
国舅公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答。
“国公大人，下官不敢造次，鄙人新上任，本该早早拜访国公大人，奈何最近公务繁忙，推迟至今才来拜访，望见谅。”
刘尚书拱手拘礼，脸上藏起笑容。
“刘尚书，见外了，老夫也是日日早朝，今日刚好有事推迟上朝。”
李超微微起身还礼。
“正是，正是，下官这不是正好知道国公爷，政务繁忙，今早推迟上朝，下官正好拜访拜访。”
刘玉辉知道这是官场客套话。
“刘尚书，没别的事，一起上朝如何？”
“好，正等国柱公，门外马车已经备好。”
户部尚书新上任，便第一个拜访国柱公，还给国柱公重新打造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此举朝廷大臣无不知晓，外人皆称刘玉辉拍马屁又上升了一级。赫赫有名的国柱公府势力如火滔天，谁人不巴结。
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却不这么想，经商多年的他，早就富甲天下，历练多个州县，阅人无数，难道不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国公府，里面藏着多少不见得人的秘密吗？
这辆豪华的马车，外人看来是他攀附权贵的手段，在他看来，只是迷惑众人看法的一种方法。
丞相府张恩泽为官清廉，府邸只是比平常人家好那么一点，没有金碧辉煌的外表，只有被风雨洗涤的外墙，厅堂并没有什么名贵的家具，只有陈年破旧的椅子，饭菜只是一荤一素。
“父亲，京城的人都传刘尚书的官位，是银两卖来的，前几日，给国公府送了一辆豪华马车，京城那个轰动，听黄叔说今早他来咱府上拜访您了。”
丞相和夫人共养育一儿一女，儿子张正开十六岁，女儿张碧珠十七岁。
丞相听了儿子问话，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正儿，外人如何评论刘尚书，我不管，你看朝廷国库连连亏空。这刘尚书未上任前是经商的，现在却能散尽家财补上亏空的国库。此人不简单，你切记，不可得罪此人。”
“是的，父亲，听黄叔说，刘尚书两手空空的来拜访咱家的。”
张正开有点不相信地问。
“正儿，父亲平时如何教导你的？”
丞相张恩泽表情沉重。
“开弟，晓是刘尚书知道父亲的为人，才两手空空来拜访，若是送礼来，你说咱爹收还是不收阿？”
张碧珠比张正开大一岁，家风严谨，使她懂得很多道理。
“姐，你这就不对了，那有人两手空空的去拜访人家的，更何况是当朝丞相府。”
张正开心想，要是能给爹换辆马车也好，毕竟，爹那辆马车已经是破旧不堪了，有时下大雨，还会漏水。
“住嘴，正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刘尚书就是送辆马车给你爹，爹也不能收。”
张恩泽沉着脸训斥儿子。
“开弟，快向爹道歉，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这传出去可不得了。”
“哼，不送就不送，我自己掏钱给爹置一辆。”
张正开晃了晃藏在袖子里的银子。
“你说什么？你哪里来的银子？”
丞相严肃地盯着儿子。
“这银子是我赢的，谁也不能拿我的。”
张正开躲开父亲严厉的目光。
“开弟，快把银子从那里赢来的说给爹知。”
张碧珠眼看父亲要发怒了，连忙吩咐婢女小环小月去搬救兵。
“你今天要不把这银子的来历说出来，看我不抽你。”
张恩泽脸色铁青，要用家法来治儿子。
“相爷，府外颜公子，刘公子求见。”
仆人黄叔进来通报。
“颜公子是颜澈公子吗？刘公子是谁？”
张碧珠惊喜地问黄叔。
“珠儿，回避。”
父亲有力的几个字打碎了她的心。或许这些年仰慕颜公子的书法，家人们已经心照不宣了。
“请颜公子，刘公子。”
丞相怎不知女儿的心思，但是，朝臣的儿女婚配由不得自己，以往都是皇帝赐婚的。
张碧珠大眼睛蒙上一丝忧虑，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存念。
“小姐，还是回避吧，刘公子是新上任户部刘尚书的公子。”
黄叔吩咐婢女小环扶小姐进房回避。
这时夫人来了，端庄优雅的丞相夫人，穿着素色的裙服。
“老爷，何事？”
夫人看到丞相沉着的脸色。
“夫人，无事，落座吧。有客人来访。”
丞相看到夫人，气也消了一半。
厅堂外，黄叔领着两位公子进来。
一袭白衣，一袭青衣的两位公子，翩翩而来。白衣公子刘石是刘尚书之子，青衣公子正是颜澈公子，此景却是青衣胜白衣。
“刘石，颜澈，拜见丞相，夫人。”
刘石和颜澈年纪相访，颜值上略低于颜澈，眉眼里尽是正气。
颜澈则是正气长存于眉间，颜澈略胜一筹。
两位公子拱手行礼。
“颜公子，刘公子，两位公子何事来访？”
丞相，夫人起身还礼。
“爹，他们是我的朋友。”
张正开看到他俩甚是开心。
“俩位公子，是来找小儿玩的？”
夫人吩咐黄叔倒茶。
“夫人，事情是这样子的，今日我和颜兄，张弟到市集斗蛐蛐，赢了千两银子。其中张弟得了六百两银子，我与颜兄各两百两。这些是五百两银子，我俩特地给张弟送来。”
刘石府上的两位男仆用抬着用箩筐装着的银两。刘石越说，丞相的脸色越难看。
“这是你赢的银子？”
丞相压着怒火，厉声问儿子。
“是的。”
张正开怯怯地看向父亲。
“丞相，这是张兄在正规的市集，斗蛐蛐赢来的。市集上斗蛐蛐赌博是朝廷设立的，非常公平的，童嫂无欺。”
颜澈虽不经常参与市集的斗蛐蛐，这次是被正开和刘石强拉着去，没想到正开手气好，竟打败了所有的蛐蛐，赢了千两银子。
这市集上的斗蛐蛐，确实是朝廷允许设立的民间传承，丞相一时语塞。
“颜公子，有所不知，斗蛐蛐虽是正规的民间娱乐，但在丞相府更是有违背家规，第三条，不能赌博。”
丞相夫人向两位公子解说。
“正是，今日的千两银子全部上收，颜公子，刘公子，不介意老夫上缴吧，明日贴上纸条，让输了银两的人来取吧。”
丞相清白无私。
“丞相，我俩甘愿奉上。”
颜澈和刘石都愿意。
“丞相，夫人，明日我俩便让人来府上，奉上四百两银子，我们告辞。”
颜澈和刘石向丞相，夫人告别。
“好，送两位公子。”
黄叔恭敬地送两位公子出府。
“别走阿，颜兄，刘兄.........”
张正开感到不妙。
“来人，拿藤条，上家法。”
“爹，别使用暴力，别打我，别打我。”
丞相府传来张正开的哀叫。
府外，颜澈和刘石坐马车上聊着。
“素闻丞相两袖清风，铁面无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刘石赞赏不已。
“刘兄弟，丞相不但两袖清风，还是正义凛然的君子之风。”
颜澈自小有耳闻。
话说刘石随父亲来京城不久，是如何结识颜澈的呢？这正是刘尚书刘玉辉未上任前，作为商人送了几匹丝绸给颜澈母亲，又让其夫人王氏陪颜澈母亲，到郊外的寺庙上香祈福。这关系只有颜澈母亲知道，当年夫君颜墨与同乡刘玉辉上京赶考，不料天不作公。刘玉辉父亲突然患病，州县的生意无人打理，刘玉辉放弃科考，回去经商。今年重回京城，便私下拜访了学士府，刘玉辉视颜墨为义弟，称呼颜夫人为弟媳。两家开始来往，刘石更是三天两日往学士府跑，他与颜澈年纪相差几个月，一来二往，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刘玉辉常常带夫人，女儿刘莹莹，儿子刘石来学士府做客，时常照顾着学士府。由于他祖上经商多年，已经积累众多财富，他变着法子给学士府添家具，添木材，添蔬菜肉类，笑说，弟弟不在，弟妹一人，他这个义兄要多照应学士府。刚入冬，他便差人送来了许多烧火的木材，还有御寒的棉衣，披风，蔬菜，牛肉，羊肉，鸡鸭鱼等。颜夫人推脱不了，只好收下，闲时抄些经文送给他们，当是回报。
三个儿子都位居朝廷高位，长子掌管皇宫兵力，护卫宫廷安危，二子掌管朝廷军事行政，三子掌管朝廷司法和刑狱。
早上天色朦胧，尚早，李超着官服，头戴黑色长翅帽，正坐在厅堂看书简。
“公爷，府外有人求见？”
国公府仆人梁汉是一名中年男人，长相粗扩，进来通报。
“何人？”
国舅公李超头也不抬，依然看着手中的书简。
“公爷，来人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刘玉辉。”
仆人梁汉低头通报。
“刘尚书，请吧。”
国舅公李超合上书简，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不一会儿，仆人梁汉领进一名中年男子，眉间正气凛然，风度儒雅，面露微笑，正是新上任户部尚书刘玉辉。他也穿着上朝的官服，头带着黑色长翅帽。
“国公大人。”
刚进厅堂，刘玉辉收敛了一身的正气，微笑施礼。
“刘尚书，今日到访，有何赐教？”
国舅公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答。
“国公大人，下官不敢造次，鄙人新上任，本该早早拜访国公大人，奈何最近公务繁忙，推迟至今才来拜访，望见谅。”
刘尚书拱手拘礼，脸上藏起笑容。
“刘尚书，见外了，老夫也是日日早朝，今日刚好有事推迟上朝。”
李超微微起身还礼。
“正是，正是，下官这不是正好知道国公爷，政务繁忙，今早推迟上朝，下官正好拜访拜访。”
刘玉辉知道这是官场客套话。
“刘尚书，没别的事，一起上朝如何？”
“好，正等国柱公，门外马车已经备好。”
户部尚书新上任，便第一个拜访国柱公，还给国柱公重新打造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此举朝廷大臣无不知晓，外人皆称刘玉辉拍马屁又上升了一级。赫赫有名的国柱公府势力如火滔天，谁人不巴结。
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却不这么想，经商多年的他，早就富甲天下，历练多个州县，阅人无数，难道不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国公府，里面藏着多少不见得人的秘密吗？
这辆豪华的马车，外人看来是他攀附权贵的手段，在他看来，只是迷惑众人看法的一种方法。
丞相府张恩泽为官清廉，府邸只是比平常人家好那么一点，没有金碧辉煌的外表，只有被风雨洗涤的外墙，厅堂并没有什么名贵的家具，只有陈年破旧的椅子，饭菜只是一荤一素。
“父亲，京城的人都传刘尚书的官位，是银两卖来的，前几日，给国公府送了一辆豪华马车，京城那个轰动，听黄叔说今早他来咱府上拜访您了。”
丞相和夫人共养育一儿一女，儿子张正开十六岁，女儿张碧珠十七岁。
丞相听了儿子问话，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正儿，外人如何评论刘尚书，我不管，你看朝廷国库连连亏空。这刘尚书未上任前是经商的，现在却能散尽家财补上亏空的国库。此人不简单，你切记，不可得罪此人。”
“是的，父亲，听黄叔说，刘尚书两手空空的来拜访咱家的。”
张正开有点不相信地问。
“正儿，父亲平时如何教导你的？”
丞相张恩泽表情沉重。
“开弟，晓是刘尚书知道父亲的为人，才两手空空来拜访，若是送礼来，你说咱爹收还是不收阿？”
张碧珠比张正开大一岁，家风严谨，使她懂得很多道理。
“姐，你这就不对了，那有人两手空空的去拜访人家的，更何况是当朝丞相府。”
张正开心想，要是能给爹换辆马车也好，毕竟，爹那辆马车已经是破旧不堪了，有时下大雨，还会漏水。
“住嘴，正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刘尚书就是送辆马车给你爹，爹也不能收。”
张恩泽沉着脸训斥儿子。
“开弟，快向爹道歉，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这传出去可不得了。”
“哼，不送就不送，我自己掏钱给爹置一辆。”
张正开晃了晃藏在袖子里的银子。
“你说什么？你哪里来的银子？”
丞相严肃地盯着儿子。
“这银子是我赢的，谁也不能拿我的。”
张正开躲开父亲严厉的目光。
“开弟，快把银子从那里赢来的说给爹知。”
张碧珠眼看父亲要发怒了，连忙吩咐婢女小环小月去搬救兵。
“你今天要不把这银子的来历说出来，看我不抽你。”
张恩泽脸色铁青，要用家法来治儿子。
“相爷，府外颜公子，刘公子求见。”
仆人黄叔进来通报。
“颜公子是颜澈公子吗？刘公子是谁？”
张碧珠惊喜地问黄叔。
“珠儿，回避。”
父亲有力的几个字打碎了她的心。或许这些年仰慕颜公子的书法，家人们已经心照不宣了。
“请颜公子，刘公子。”
丞相怎不知女儿的心思，但是，朝臣的儿女婚配由不得自己，以往都是皇帝赐婚的。
张碧珠大眼睛蒙上一丝忧虑，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存念。
“小姐，还是回避吧，刘公子是新上任户部刘尚书的公子。”
黄叔吩咐婢女小环扶小姐进房回避。
这时夫人来了，端庄优雅的丞相夫人，穿着素色的裙服。
“老爷，何事？”
夫人看到丞相沉着的脸色。
“夫人，无事，落座吧。有客人来访。”
丞相看到夫人，气也消了一半。
厅堂外，黄叔领着两位公子进来。
一袭白衣，一袭青衣的两位公子，翩翩而来。白衣公子刘石是刘尚书之子，青衣公子正是颜澈公子，此景却是青衣胜白衣。
“刘石，颜澈，拜见丞相，夫人。”
刘石和颜澈年纪相访，颜值上略低于颜澈，眉眼里尽是正气。
颜澈则是正气长存于眉间，颜澈略胜一筹。
两位公子拱手行礼。
“颜公子，刘公子，两位公子何事来访？”
丞相，夫人起身还礼。
“爹，他们是我的朋友。”
张正开看到他俩甚是开心。
“俩位公子，是来找小儿玩的？”
夫人吩咐黄叔倒茶。
“夫人，事情是这样子的，今日我和颜兄，张弟到市集斗蛐蛐，赢了千两银子。其中张弟得了六百两银子，我与颜兄各两百两。这些是五百两银子，我俩特地给张弟送来。”
刘石府上的两位男仆用抬着用箩筐装着的银两。刘石越说，丞相的脸色越难看。
“这是你赢的银子？”
丞相压着怒火，厉声问儿子。
“是的。”
张正开怯怯地看向父亲。
“丞相，这是张兄在正规的市集，斗蛐蛐赢来的。市集上斗蛐蛐赌博是朝廷设立的，非常公平的，童嫂无欺。”
颜澈虽不经常参与市集的斗蛐蛐，这次是被正开和刘石强拉着去，没想到正开手气好，竟打败了所有的蛐蛐，赢了千两银子。
这市集上的斗蛐蛐，确实是朝廷允许设立的民间传承，丞相一时语塞。
“颜公子，有所不知，斗蛐蛐虽是正规的民间娱乐，但在丞相府更是有违背家规，第三条，不能赌博。”
丞相夫人向两位公子解说。
“正是，今日的千两银子全部上收，颜公子，刘公子，不介意老夫上缴吧，明日贴上纸条，让输了银两的人来取吧。”
丞相清白无私。
“丞相，我俩甘愿奉上。”
颜澈和刘石都愿意。
“丞相，夫人，明日我俩便让人来府上，奉上四百两银子，我们告辞。”
颜澈和刘石向丞相，夫人告别。
“好，送两位公子。”
黄叔恭敬地送两位公子出府。
“别走阿，颜兄，刘兄.........”
张正开感到不妙。
“来人，拿藤条，上家法。”
“爹，别使用暴力，别打我，别打我。”
丞相府传来张正开的哀叫。
府外，颜澈和刘石坐马车上聊着。
“素闻丞相两袖清风，铁面无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刘石赞赏不已。
“刘兄弟，丞相不但两袖清风，还是正义凛然的君子之风。”
颜澈自小有耳闻。
话说刘石随父亲来京城不久，是如何结识颜澈的呢？这正是刘尚书刘玉辉未上任前，作为商人送了几匹丝绸给颜澈母亲，又让其夫人王氏陪颜澈母亲，到郊外的寺庙上香祈福。这关系只有颜澈母亲知道，当年夫君颜墨与同乡刘玉辉上京赶考，不料天不作公。刘玉辉父亲突然患病，州县的生意无人打理，刘玉辉放弃科考，回去经商。今年重回京城，便私下拜访了学士府，刘玉辉视颜墨为义弟，称呼颜夫人为弟媳。两家开始来往，刘石更是三天两日往学士府跑，他与颜澈年纪相差几个月，一来二往，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刘玉辉常常带夫人，女儿刘莹莹，儿子刘石来学士府做客，时常照顾着学士府。由于他祖上经商多年，已经积累众多财富，他变着法子给学士府添家具，添木材，添蔬菜肉类，笑说，弟弟不在，弟妹一人，他这个义兄要多照应学士府。刚入冬，他便差人送来了许多烧火的木材，还有御寒的棉衣，披风，蔬菜，牛肉，羊肉，鸡鸭鱼等。颜夫人推脱不了，只好收下，闲时抄些经文送给他们，当是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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