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人之心
城主府，位于晋城中心，巍峨高大的门楼，几乎不输城门，由红墙白瓦构成，显得极其雄伟壮观。
城主府是晋城最大的建筑，像一座城中城，将古代建筑和现代技术完美融合，外墙安装有电子报警系统、电子监控系统，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巡逻。
就在城主府的东面，四人多高的红墙之外的不远处，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
这四合院传说是晋城一家本地大商，投资数十万金币，开发修建的。里面的空间极大，家具装修一律是实木仿古风格。
这样的房子和地理位置，当然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大商将房子赠予了城主，很会做人，说了一些“一心为民、理所应当。”之类的奉承话，城主也就半推半就收下了。
城主自然不会去住，就算那里再舒服，也定然没有城主府安全。
这花费巨资建造的四合院，便一直空置着，直到前不久，城主将其转赠给了自己的亲信幕僚，也就是李昂的叔叔、李扬的父亲，李耀威。
天色已黑，周围寂静无声。此时四合院内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李扬坐在一张小叶紫檀木桌前，想必白天的打斗并没有大碍，但脸色阴沉。
主位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李扬的父亲李耀威，此刻脸色阴翳，手指狠狠戳着桌面，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去招惹南家那小子，最后还输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李扬被父亲如此奚落，鼻孔张开，牙龈紧咬，深吸一口气情绪激动的说道：“那小子有问题，这才几天，十天，他便从黑铁初级突破到了黑铁中级。”
李扬这小伙好面，本想踩着一个落魄的天才，露露脸，哪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比自己低一级的南柯给揍了，这以后可怎么在晋城混啊。还会有小妹妹用崇拜的目光看自己么，自己的小弟又会怎么想自己？
“还有脸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你神力比他高出一级还打不过他。你以为丢的是你自己的脸么？丢的是你爹我的脸。”
李扬被怼的哑口无言，独自生着闷气不再说话。
李耀威将手臂拄在桌在上，用力的按摩着自己太阳穴，来缓解自己激动的情绪，片刻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打过也好，不然坏了你堂弟的好事。”
李扬听自己老爹这个时候了，还再考虑堂弟的问题，当场就不行了。
“爹，我是不是您亲生儿子啊。这时候了还想着堂弟，怎么什么都要他先挑，我只能吃剩下的！凭什么！您的实力比大伯强，手段也比他高，凭什么让他…”
“住口！”李耀威眼皮子忍不住直跳，低声呵斥道：“你要死啊，当心隔墙有耳，咱们的计划能如此进行，全都依仗你大伯，况且长幼有序，以后休要再提。”
李扬张口还欲说些什么。
李耀威将食指放在嘴前，做出一个噤声手势，眼神警惕的看着门外，说道：“大哥是你么？来了怎么也不进来。”
这间四合院墙门紧闭，虽没有专门的人员巡逻，但安防设施也是极为到位的，能悄无声息的进来，一定是有钥匙和密码的。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打开，还没看清来人的长相，声音便是已经传来。
“二叔果然了得，侄儿才刚到门口，就被您听到了。”
待走的近了，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在来人脸人，是一位脸色苍白的英俊少年，正是与南柯打下生死战赌约的李昂。
“你自己来的么？你爹呢？”李耀威看李昂身后无人，便问道。
“我爹有事抽不开身，便让我来了，我爹说现在计划已经步入正轨，又是关键时期，没有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要私下见面。免得滋生事端。”李昂拉开一把紫檀木椅子坐在桌前，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先给李耀威倒了一杯，又为自己的堂哥李扬倒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完一仰脖，一口喝干，抿抿嘴，赞叹道：“好茶！品茗这种雅致之事，还得是二叔您，让我喝来就白瞎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觉得好喝。”
李耀威闻言眉头微皱，原本自己与大哥每半个月私下碰面一次，最近已经连续好几次大哥没有出席了。
李昂看到自己二叔脸上的担忧，宽慰道：“二叔，你就放心吧，我爹说只要我们按部就班的进行，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对了，我爹让我带些东西给二叔。”李昂一拍脑袋，从口袋了取出一张卡片来，放在桌上，推到李耀威面前。
只见那张卡片通体银色，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正面有着四个大字【大通银行】。
大通银行是大夏国目前最大也是唯一一家银行，背后是国家的背景。大通银行流通有七种级别的银行卡，分别为黑铁、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至尊。
申请黑铁卡，需要你至少储存一万金币以上，或者你是一名黑铁神者，凭借黑铁卡可信用贷款一万金币。
而李耀威眼前这张白银卡，需要存款一百万金币，或者其主人是一名白银神王，但整个晋城都没有白银神王，所以很显然，这张卡里至少有一百万金币。
“二叔您忙前忙后，打点关系免不了花钱，这卡里有一百万金币，怎么处置全凭您心意，什么时候用完了再开口。您为咱们的大计做出的贡献，我和父亲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不是二叔您，咱们万万不会进展的如此之快的。”李昂如今这番作态，跟平日里像是两个人，哪有一丝纨绔子弟的作风。
李耀威听完后眉头慢慢舒展，对那张白银卡没有显露出任何神色，倒是李扬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堂哥，听说你白天跟南柯交手了？”李昂忽然话头一转，看向李扬。
李扬嘴角抽搐，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你堂哥今天偶然碰到南柯，知道昂儿你跟南柯有赌约，纵然南柯现如今觉醒的黑铁初级神力，但怎么说当年也是有些邪乎的，担心有什么变故，这才想跟他切磋试试深浅。这一试，倒真给你堂哥看出一点门道，这小子竟突破到了黑铁中级。”李耀威替儿子解围道。
“那场直播，我与父亲也都看了，南柯的却有些门道，没有生命守护灵，竟然能突破一级，让人很是好奇啊。”李昂说道。
李扬迎合道：“是啊，这小子邪性的很，有没有可能他觉醒了守护灵，只是比较特殊，我们看不到啊。”
李耀威暗暗叹气一声，自己这儿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自己开脱起来，倒是什么都能说，还特么平常人看不到的守护灵，那是个啥，难道还能觉醒一个鬼不成，但当着侄子的面，忍着没有训斥几句。
李昂将手臂放在桌面上，把身子往前探探，神色凝重的说道：“我，大概知道南柯如何突破的。”
李耀威父子闻声，皆是瞳孔一张，询问的眼神看向李昂。
“南柯的父亲南国，大概率突破到白银初级了，而且成为了一名炼药师。”
“什么！”李耀威瞳孔大张：“确定么！这消息来源可靠么？”
“只是我和父亲的猜测，但真相恐怕也八九不离十。沈思诚，二叔还记得吧。”
李耀威略一思索，便想起了此人：“此人以前在夜巡司供职，后来辞职了，怎么扯到这个人身上了？”
“沈思诚与南国是挚友，前几日被一条青铜中级的眼镜王蛇所伤，本来必死无疑，被送到了南国的中医馆，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沈思诚竟然没有死。”李昂自问自答道。
李耀威瞳孔地震，脑海中各种念头翻滚，“消息可靠么？”
“可靠，从沈思诚的队友那打听来的。而且我的蛇王手链便是打赌给南柯拿去的，我说那天怎么慌慌张张找眼镜王蛇的血晶…”
李耀威依靠在椅子靠背之上，叹息一声说道：“白银初级神王、炼药师，怎么会有这种变故，南国为人正义，实力又高，在夜巡司威望很高，在整个晋城也是有一定地位。如今他又突破，我们应当如何。”
“二叔何必叹息，我早有打算，您忘了我与南柯的赌约么，百日誓师的生死战，他收了我的蛇王手链可是满城尽知。等我打赢了他，便在擂台上一口咬定，他的赌约是输了便让他父亲退出夜巡司。以南国的性格，肯定会为了儿子选择退出。到时候我再让他还我蛇王手链。非逼得他们举家离开晋城。”
李耀威闻言眼睛一亮，满是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侄子。
李昂又取出一张纸来，放在李扬面前：“堂哥，这个还得麻烦你，这人以前供职于夜巡司，手脚不太干净，对南国很是不满。下面这个是他儿子，你就给他儿子一个机会跟你一块玩，再机缘巧合的时候，透露给他儿子，可以帮他父亲重回夜巡司。”
李扬看看纸张，又看看李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今天的事在晋城怕是传遍了，哪会有人再跟我玩，我也没脸出去了。”
“哈哈，堂哥你这哪里的话，他们都巴着赶着排着队想跟你玩呢，你屁股后面跟那几个小弟，哪个不是因为你才给他们老爹安排上工作，你可是他们的再造父母，他们现在应该都在家里想着明天带些什么东西来看你呢。”
“真的假的？”
“堂哥，你明早一看，不就知道了。”
李昂交代好一切之后，便顶着夜色离开了。
“爹，我想上大学。”李扬突然说道。
李耀威关好门刚坐下，听到自己儿子这话，脑袋嗡嗡的：“你上大学想干嘛？”
“提升神力。”
“你要死啊！你一个黑铁中级上个毛大学，你是学个挖洞还是砌墙啊，你tm个傻狗。你给老子说说，这个世道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实力了，要能打。”李扬握紧拳头坚定的说道。
“草，能打个屁用啊，出来混要讲背景，要讲势力。”
“最重要的就是权利，你看城主实力强么，但谁敢违逆城主，在这座城里，城主便是天。然后就是关系，你想想你自己凭什么吃香的喝辣的啊，还不是因为我是你爹。你那帮小弟凭什么每天狗一样追着你跑，还不是凭借你爹我这层关系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其次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上下打点关系哪个能少的了钱。这最后才是实力，能打有什么用，顶多做个巡夜者，不一样是为城主服务。”
“我就要上大学。”
“我尼玛！”
城主府是晋城最大的建筑，像一座城中城，将古代建筑和现代技术完美融合，外墙安装有电子报警系统、电子监控系统，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巡逻。
就在城主府的东面，四人多高的红墙之外的不远处，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
这四合院传说是晋城一家本地大商，投资数十万金币，开发修建的。里面的空间极大，家具装修一律是实木仿古风格。
这样的房子和地理位置，当然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大商将房子赠予了城主，很会做人，说了一些“一心为民、理所应当。”之类的奉承话，城主也就半推半就收下了。
城主自然不会去住，就算那里再舒服，也定然没有城主府安全。
这花费巨资建造的四合院，便一直空置着，直到前不久，城主将其转赠给了自己的亲信幕僚，也就是李昂的叔叔、李扬的父亲，李耀威。
天色已黑，周围寂静无声。此时四合院内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李扬坐在一张小叶紫檀木桌前，想必白天的打斗并没有大碍，但脸色阴沉。
主位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李扬的父亲李耀威，此刻脸色阴翳，手指狠狠戳着桌面，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去招惹南家那小子，最后还输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李扬被父亲如此奚落，鼻孔张开，牙龈紧咬，深吸一口气情绪激动的说道：“那小子有问题，这才几天，十天，他便从黑铁初级突破到了黑铁中级。”
李扬这小伙好面，本想踩着一个落魄的天才，露露脸，哪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比自己低一级的南柯给揍了，这以后可怎么在晋城混啊。还会有小妹妹用崇拜的目光看自己么，自己的小弟又会怎么想自己？
“还有脸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你神力比他高出一级还打不过他。你以为丢的是你自己的脸么？丢的是你爹我的脸。”
李扬被怼的哑口无言，独自生着闷气不再说话。
李耀威将手臂拄在桌在上，用力的按摩着自己太阳穴，来缓解自己激动的情绪，片刻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打过也好，不然坏了你堂弟的好事。”
李扬听自己老爹这个时候了，还再考虑堂弟的问题，当场就不行了。
“爹，我是不是您亲生儿子啊。这时候了还想着堂弟，怎么什么都要他先挑，我只能吃剩下的！凭什么！您的实力比大伯强，手段也比他高，凭什么让他…”
“住口！”李耀威眼皮子忍不住直跳，低声呵斥道：“你要死啊，当心隔墙有耳，咱们的计划能如此进行，全都依仗你大伯，况且长幼有序，以后休要再提。”
李扬张口还欲说些什么。
李耀威将食指放在嘴前，做出一个噤声手势，眼神警惕的看着门外，说道：“大哥是你么？来了怎么也不进来。”
这间四合院墙门紧闭，虽没有专门的人员巡逻，但安防设施也是极为到位的，能悄无声息的进来，一定是有钥匙和密码的。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打开，还没看清来人的长相，声音便是已经传来。
“二叔果然了得，侄儿才刚到门口，就被您听到了。”
待走的近了，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在来人脸人，是一位脸色苍白的英俊少年，正是与南柯打下生死战赌约的李昂。
“你自己来的么？你爹呢？”李耀威看李昂身后无人，便问道。
“我爹有事抽不开身，便让我来了，我爹说现在计划已经步入正轨，又是关键时期，没有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要私下见面。免得滋生事端。”李昂拉开一把紫檀木椅子坐在桌前，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先给李耀威倒了一杯，又为自己的堂哥李扬倒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完一仰脖，一口喝干，抿抿嘴，赞叹道：“好茶！品茗这种雅致之事，还得是二叔您，让我喝来就白瞎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觉得好喝。”
李耀威闻言眉头微皱，原本自己与大哥每半个月私下碰面一次，最近已经连续好几次大哥没有出席了。
李昂看到自己二叔脸上的担忧，宽慰道：“二叔，你就放心吧，我爹说只要我们按部就班的进行，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对了，我爹让我带些东西给二叔。”李昂一拍脑袋，从口袋了取出一张卡片来，放在桌上，推到李耀威面前。
只见那张卡片通体银色，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正面有着四个大字【大通银行】。
大通银行是大夏国目前最大也是唯一一家银行，背后是国家的背景。大通银行流通有七种级别的银行卡，分别为黑铁、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至尊。
申请黑铁卡，需要你至少储存一万金币以上，或者你是一名黑铁神者，凭借黑铁卡可信用贷款一万金币。
而李耀威眼前这张白银卡，需要存款一百万金币，或者其主人是一名白银神王，但整个晋城都没有白银神王，所以很显然，这张卡里至少有一百万金币。
“二叔您忙前忙后，打点关系免不了花钱，这卡里有一百万金币，怎么处置全凭您心意，什么时候用完了再开口。您为咱们的大计做出的贡献，我和父亲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不是二叔您，咱们万万不会进展的如此之快的。”李昂如今这番作态，跟平日里像是两个人，哪有一丝纨绔子弟的作风。
李耀威听完后眉头慢慢舒展，对那张白银卡没有显露出任何神色，倒是李扬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堂哥，听说你白天跟南柯交手了？”李昂忽然话头一转，看向李扬。
李扬嘴角抽搐，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你堂哥今天偶然碰到南柯，知道昂儿你跟南柯有赌约，纵然南柯现如今觉醒的黑铁初级神力，但怎么说当年也是有些邪乎的，担心有什么变故，这才想跟他切磋试试深浅。这一试，倒真给你堂哥看出一点门道，这小子竟突破到了黑铁中级。”李耀威替儿子解围道。
“那场直播，我与父亲也都看了，南柯的却有些门道，没有生命守护灵，竟然能突破一级，让人很是好奇啊。”李昂说道。
李扬迎合道：“是啊，这小子邪性的很，有没有可能他觉醒了守护灵，只是比较特殊，我们看不到啊。”
李耀威暗暗叹气一声，自己这儿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自己开脱起来，倒是什么都能说，还特么平常人看不到的守护灵，那是个啥，难道还能觉醒一个鬼不成，但当着侄子的面，忍着没有训斥几句。
李昂将手臂放在桌面上，把身子往前探探，神色凝重的说道：“我，大概知道南柯如何突破的。”
李耀威父子闻声，皆是瞳孔一张，询问的眼神看向李昂。
“南柯的父亲南国，大概率突破到白银初级了，而且成为了一名炼药师。”
“什么！”李耀威瞳孔大张：“确定么！这消息来源可靠么？”
“只是我和父亲的猜测，但真相恐怕也八九不离十。沈思诚，二叔还记得吧。”
李耀威略一思索，便想起了此人：“此人以前在夜巡司供职，后来辞职了，怎么扯到这个人身上了？”
“沈思诚与南国是挚友，前几日被一条青铜中级的眼镜王蛇所伤，本来必死无疑，被送到了南国的中医馆，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沈思诚竟然没有死。”李昂自问自答道。
李耀威瞳孔地震，脑海中各种念头翻滚，“消息可靠么？”
“可靠，从沈思诚的队友那打听来的。而且我的蛇王手链便是打赌给南柯拿去的，我说那天怎么慌慌张张找眼镜王蛇的血晶…”
李耀威依靠在椅子靠背之上，叹息一声说道：“白银初级神王、炼药师，怎么会有这种变故，南国为人正义，实力又高，在夜巡司威望很高，在整个晋城也是有一定地位。如今他又突破，我们应当如何。”
“二叔何必叹息，我早有打算，您忘了我与南柯的赌约么，百日誓师的生死战，他收了我的蛇王手链可是满城尽知。等我打赢了他，便在擂台上一口咬定，他的赌约是输了便让他父亲退出夜巡司。以南国的性格，肯定会为了儿子选择退出。到时候我再让他还我蛇王手链。非逼得他们举家离开晋城。”
李耀威闻言眼睛一亮，满是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侄子。
李昂又取出一张纸来，放在李扬面前：“堂哥，这个还得麻烦你，这人以前供职于夜巡司，手脚不太干净，对南国很是不满。下面这个是他儿子，你就给他儿子一个机会跟你一块玩，再机缘巧合的时候，透露给他儿子，可以帮他父亲重回夜巡司。”
李扬看看纸张，又看看李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今天的事在晋城怕是传遍了，哪会有人再跟我玩，我也没脸出去了。”
“哈哈，堂哥你这哪里的话，他们都巴着赶着排着队想跟你玩呢，你屁股后面跟那几个小弟，哪个不是因为你才给他们老爹安排上工作，你可是他们的再造父母，他们现在应该都在家里想着明天带些什么东西来看你呢。”
“真的假的？”
“堂哥，你明早一看，不就知道了。”
李昂交代好一切之后，便顶着夜色离开了。
“爹，我想上大学。”李扬突然说道。
李耀威关好门刚坐下，听到自己儿子这话，脑袋嗡嗡的：“你上大学想干嘛？”
“提升神力。”
“你要死啊！你一个黑铁中级上个毛大学，你是学个挖洞还是砌墙啊，你tm个傻狗。你给老子说说，这个世道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实力了，要能打。”李扬握紧拳头坚定的说道。
“草，能打个屁用啊，出来混要讲背景，要讲势力。”
“最重要的就是权利，你看城主实力强么，但谁敢违逆城主，在这座城里，城主便是天。然后就是关系，你想想你自己凭什么吃香的喝辣的啊，还不是因为我是你爹。你那帮小弟凭什么每天狗一样追着你跑，还不是凭借你爹我这层关系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其次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上下打点关系哪个能少的了钱。这最后才是实力，能打有什么用，顶多做个巡夜者，不一样是为城主服务。”
“我就要上大学。”
“我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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