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镜不能重圆（4）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醒来的叶凡倚在车窗边，无神的盯着刚刚飘落的翠叶。叶凡很累了，真的很累了，对于他来说这俩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在命运的洪流降临前，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那弄潮的鱼，只有巨浪拍击胸口时才知道，光是想融入成那水，就已经很难了。叶凡从小就幻想着这么一个世界，妖孽横行，仙侠卫道，一剑一人，斩妖除魔，浪迹江湖，好不快活。可当秘密向他招手，又如叶公好龙，此时的叶凡才算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一个将自己变的不再平凡的世界，而不是一个会真真吃了他的世界。
“孩子，破镜不能重圆……”老者叹息的回复。
“那我以后怎么办呢？”叶凡淡淡的问着，其此时的叶凡已经感觉万事无味，活着无所谓，去哪无所谓。
“护阳符与你接触以后，贫道发现你倒是能开启灵窍有资质之人，这也是为什么你失那么多血，在没有世俗医术的条件下还能活下来，有没有感觉你的肩膀已经差不多好了。”老者摸着下巴上不长的胡子，微笑的说着。叶凡动动了动肩膀确实已经没先前那撕心裂肺的疼了，于是便解开绷带，发现肩膀除了留下了浅浅的咬痕外已经与先前并无区别。
“你如今入了此世，便应当承担起此世的责任！”说到这老人突然严肃了起来。
“责任？”叶凡疑惑了。
“没错，如你所见，活在此世的人不多，现世如今大约有七十多亿人，而此世才不过寥寥百万之众，吾等散落于世界，用不同的道法，守卫着现世不受妖邪摧残，这便是吾等之责任。”
“那为什么之前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从来没听说过这些？而且最关键的你说的一切都很不科学。”叶凡又情绪激动起来，对于这个突然陌生的世界，本能的抵触着。
“……”短暂的沉默后老者开口：“自太古起，用现世的话说，在人类还是猿猴时，世界就已经有妖邪存在了，万物生灵千千万万难免会出现一些特殊的个体，这些个体不约而同的都拥有一种名为灵窍的东西，后来发现万物都是拥有灵窍的，这是生命用来承载灵魂的器官，只是越是智慧的生物便越有可能开启灵窍，而那些开启灵窍又吃人的我们便将其称为妖邪。”
“照你这么说，那人类不应该人人都能开启灵窍吗？这世界原本应该是一个修仙的世界？”叶凡更加疑惑了。
“孩子，智慧不等于聪慧，此智慧乃是能拥有洞悉阴阳，察觉因果的本能，从而能够开启灵窍再行修炼获得各种怪异力量，不是所有人都能开窍的，不过正如你所说的人类是开启灵窍最多的物种了。”
“对啊，明明有这么多的人，怎么从上古时代到现在，都没有把这些妖魔鬼怪杀完呢？”
“你是有机缘的，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吧”老人喝了口水又徐徐道来：“这妖邪虽是从古至今都有，但并不是一脉单传下来的，这千年中，有大妖陨落，也有新妖诞生，只要人存在，妖就不会消失。而妖喜吃人倒不是人肉滋味如何，而是先前说的，越是智慧的生物便越有可能开启灵窍，人的灵魂对这些妖邪来说实在是大补之物，吃的人越多自己的灵窍便越强。那刚启灵窍的小妖，于同类无异，只敢吃些飞禽走兽。而修炼些，便可化形，此时的妖外型恐怖，虽还是兽状，但力大无比非常人所能敌，这时的妖吃人最凶，不过世俗的刀叉剑戟还能造成伤害。若再让它修炼下去便能化人形，怪法奇术就都能使些，平常人类的武器便不能再伤它分毫，此时的妖也还“吃人”但却是动法直接吸食人的精魂，损人阳寿，要是直接将人的精魂吸尽，那此人则灵窍丧失，生命之本不存，永远没有投胎转世的可能了，那伤你的狐妖便差不多快到这境界了，这就已经是大妖了，还好那狐妖刚刚才能化人形，不然别说救你了，我们师徒俩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说到这那老人便呵呵笑起来。
“所以妖怪最高的境界就是化为人形喽，感觉也就那样吧。”叶凡听了这么多，确实是来了兴趣，而且也思考了良久打起了自己的算盘，这些妖怪什么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就不信了，以后没机会跑回家，跑回家了，这老头还能过来抢人？现在到不如听这个老头吹吹牛，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想到这，之前失魂落魄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非也……”老头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刚启智的小妖修个十年左右就能化形了，再修数十年不超百年便可渐渐化人形，之后的妖虽然都能化人形，但修为天差地别，其中便有那种法力无边的妖王，妖王极少见，且到了这个境界便也不吃人了，凡是能修炼到妖王的都是有大智慧者与一般的妖邪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熟知天地法则，朝食东阳晨光，夕饮晚霞紫气，不削与人类有交集，但若是有什么原因惹怒他们，引得妖王出世那……”说到这老者便沉默不语。
“那以前有过吗？妖王出世。”叶凡咽了口口水又问道：“那这么多人类就没有修炼到可以与妖王对决这个级别的吗？”
“都有的，有过妖王出世也有过可与妖王对敌的人。我只知道有过妖王出世，天翻地覆，王朝灭亡，但没有什么详细记载。哈哈，而那些大神通的人你应该也听说过啊。”老者又微微笑了起来。
“啊？”叶凡惊讶极了。
“你不但知道他们，而且某种意义上他们也并没有消失。年轻人不要老是打断我的话，跟将十学学，你该知道的都会告诉你。”说罢老头便慈祥的看了看旁边的男孩，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头。这却引起了男孩的不满：“师傅别拍了，会长不高的，而且你说的这些话，我已经听八百遍了，都能背出来了。”
老人不回他，又继续说着：“人这个物种很奇特，要么没有人能开启灵窍，要么开启的就是有巨大的天赋，在远古时期便有第一位开启大神通的人，他也是人类第一位开窍者，那时现世与此世还没有区别，所以开窍的人便自然而然的处于领导地位，也同时承担着保护普通人的责任，这个人的名字就叫“神”。现在世俗的那些什么传说中虚幻神仙都是对“神”这个人的投影，使神这个字有了新的定义“神明”，其实“神”这个字刚开始就只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已，不过恰好这个人是人类第一位开窍的大神通者。咱们言归正传啊，神虽然法力高强且寿命极长，但人类在快速繁衍的同时却没有新的开窍者诞生，这使得神独的自从原本庇护一个部落，变成了庇护一个地区，而随着神对世界认知的加深，神发现原来世界这么大，而世界的角角落落又都塞藏着人类，于是神便开始庇护整个人类。可惜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伴随着人类生活的区域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大，而吃人的妖邪也越来越多，神也不能完完全全的保护人类，人类的繁衍与进步竟然因为神的能力不足而停止。明明人类拥有最大潜力的灵窍，但神却迟迟没有等到第二个开窍的人。”
“为什么啊？现在不是有一百多万开窍的人吗？那时候竟然没有吗？”这种涉及世界本源的话题，彻底激起叶凡的好奇心。
“急什么？又打断我，听我说啊！”老人甩了个无奈的表情句继续说着：“神为了庇护人类，向来对待吃人的妖邪都是一击必杀的，而在重复千千万万次后，终于厌烦，神疑惑为什么妖邪就这么喜欢吃人，终于在某次除妖中才明白，原来灵窍可以叠加，吸收人的灵魂可以快速增加修为，而人怎么可能吃人呢，所以除非是像神一样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生便有着大智慧，普通人也许也存在开窍者，但开窍之后便不能再进步，毕竟人不能吃人啊！”
“神是人，所以神恒爱人。”
“在知道了原委后，神为了人类的未来……以自己的灵窍为代价，逆天改变因果，散尽修为为人类谋求了不需吃人也能开窍修炼的资格。从此之后人类的开窍者才渐渐多了起来，而神在逆天改命之后便消失了，但我们这些开窍者都能感觉到他依然存在，神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啊？”叶凡又又又问了起来。
“这是因为你灵窍刚启，还没有修炼过，你自然感觉不到，等你以后正式修炼了，就明白了。”这次老者倒是没有甩脸色，温和的说着。
“这个叫神的人，还真是伟大啊，为了人类这个种族牺牲了自己，而现在人类却在朝拜那些虚假的人偶。”叶凡感叹。
“神做这些，不是为了人们朝拜他，他只是承担了作为一个开窍者，一个人类的责任而已。我们也一样，我们斩妖除魔也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而是为了现实的人们能够好好生活。我们也只是在承担我们的责任而已。”老人淡淡的说着。
听了这些叶凡有些许感动，“看来开窍者都还挺高尚的啊”。
“唉，也不能一概而论。”老人面露苦涩又继续说着：“开窍者也是人，普通人有的弊病，开窍者也有。知道现在为什么开窍者与普通人不在一个世界了吗？在还没有分此世与现世之前，有很多次有大神通的开窍者们，不但不降妖除魔保护人类反而谋求世俗权利，成为了一国之君鱼肉百姓，甚至勾结妖孽来抵抗其他开窍者的讨伐。他们对人类造成的罪孽远远超过了当时的妖孽们，那段历史是开窍者的内战史，有的人疑惑为什么要保护那些如同猪羊一般任人宰割的普通人，开窍者已经不是人了，不需要再遵守人类的基本法则，但同样还有坚持本心的开窍者，这两个不同的阵营爆发了长达数百年的战争，直到千年前才最终以卫道者的胜利告终，而自此也就规定了此世与现实的规则，此世的开窍者不得干预现世的人类的发展。但可惜就算到现在，规矩也就是规矩，还是要靠人自己守啊……”
“这么说，自从神……牺牲后，诞生了许多的能与妖王一较高下的大神通喽，那现在呢？现在有大神通者吗？”
“额……据我所知好像还真没有，上一位大神通好像还是几百年前的王阳明。”
“啊？那妖王呢？”
“妖王一直都存在，但无需担心他们，妖王比开窍者还懒的理人类。”
“等等？王阳明？”叶凡惊讶的嘴巴快合不上了，“就那个心学的王阳明！？”
“没错是他，他的法心教如今是斩灭妖邪的一大宗门了。”老人点点头说着。
“你不是说大神通者的寿命都极强吗？那王阳明现在还活着吗？”叶凡急切的问着。
“凡是大神通者，若不逆天改命自散修为，估摸着能活千年，可大神通之所以称之为大神通，并不只是法力高强，而是参透了一部分的天理法则，又做出和当年神一样的选择。王阳明在自己的心法成道之后，以自身泯灭为代价，为世人留下了学习法心道的修炼方法。刚才忘了说了，当年神的牺牲只是开启了人类修炼的资格，却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与门路，而如今我们此世这么多的门派，这么多的宗法，这都是从古至今的大神通者们逆天改命，自我牺牲才留下的，比如我家的根本是老子和道法，欧美那边最多的是耶稣和他留下的基督，中东则是默罕默德的清真。这三个是大支，下面还有其他的小支，这些宗法在世俗看来只是宗教，这都是被普通人扭曲解读的结果，而在我们开窍者眼中这就是斩妖除魔的方法，就是驱除邪恶的教科书。”
“所以说，有些传说是真的，人们供奉的那些偶像也并无道理。”叶凡只感觉脑袋爆炸，喃喃自语着。
“孩子，破镜不能重圆……”老者叹息的回复。
“那我以后怎么办呢？”叶凡淡淡的问着，其此时的叶凡已经感觉万事无味，活着无所谓，去哪无所谓。
“护阳符与你接触以后，贫道发现你倒是能开启灵窍有资质之人，这也是为什么你失那么多血，在没有世俗医术的条件下还能活下来，有没有感觉你的肩膀已经差不多好了。”老者摸着下巴上不长的胡子，微笑的说着。叶凡动动了动肩膀确实已经没先前那撕心裂肺的疼了，于是便解开绷带，发现肩膀除了留下了浅浅的咬痕外已经与先前并无区别。
“你如今入了此世，便应当承担起此世的责任！”说到这老人突然严肃了起来。
“责任？”叶凡疑惑了。
“没错，如你所见，活在此世的人不多，现世如今大约有七十多亿人，而此世才不过寥寥百万之众，吾等散落于世界，用不同的道法，守卫着现世不受妖邪摧残，这便是吾等之责任。”
“那为什么之前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从来没听说过这些？而且最关键的你说的一切都很不科学。”叶凡又情绪激动起来，对于这个突然陌生的世界，本能的抵触着。
“……”短暂的沉默后老者开口：“自太古起，用现世的话说，在人类还是猿猴时，世界就已经有妖邪存在了，万物生灵千千万万难免会出现一些特殊的个体，这些个体不约而同的都拥有一种名为灵窍的东西，后来发现万物都是拥有灵窍的，这是生命用来承载灵魂的器官，只是越是智慧的生物便越有可能开启灵窍，而那些开启灵窍又吃人的我们便将其称为妖邪。”
“照你这么说，那人类不应该人人都能开启灵窍吗？这世界原本应该是一个修仙的世界？”叶凡更加疑惑了。
“孩子，智慧不等于聪慧，此智慧乃是能拥有洞悉阴阳，察觉因果的本能，从而能够开启灵窍再行修炼获得各种怪异力量，不是所有人都能开窍的，不过正如你所说的人类是开启灵窍最多的物种了。”
“对啊，明明有这么多的人，怎么从上古时代到现在，都没有把这些妖魔鬼怪杀完呢？”
“你是有机缘的，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吧”老人喝了口水又徐徐道来：“这妖邪虽是从古至今都有，但并不是一脉单传下来的，这千年中，有大妖陨落，也有新妖诞生，只要人存在，妖就不会消失。而妖喜吃人倒不是人肉滋味如何，而是先前说的，越是智慧的生物便越有可能开启灵窍，人的灵魂对这些妖邪来说实在是大补之物，吃的人越多自己的灵窍便越强。那刚启灵窍的小妖，于同类无异，只敢吃些飞禽走兽。而修炼些，便可化形，此时的妖外型恐怖，虽还是兽状，但力大无比非常人所能敌，这时的妖吃人最凶，不过世俗的刀叉剑戟还能造成伤害。若再让它修炼下去便能化人形，怪法奇术就都能使些，平常人类的武器便不能再伤它分毫，此时的妖也还“吃人”但却是动法直接吸食人的精魂，损人阳寿，要是直接将人的精魂吸尽，那此人则灵窍丧失，生命之本不存，永远没有投胎转世的可能了，那伤你的狐妖便差不多快到这境界了，这就已经是大妖了，还好那狐妖刚刚才能化人形，不然别说救你了，我们师徒俩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说到这那老人便呵呵笑起来。
“所以妖怪最高的境界就是化为人形喽，感觉也就那样吧。”叶凡听了这么多，确实是来了兴趣，而且也思考了良久打起了自己的算盘，这些妖怪什么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就不信了，以后没机会跑回家，跑回家了，这老头还能过来抢人？现在到不如听这个老头吹吹牛，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想到这，之前失魂落魄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非也……”老头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刚启智的小妖修个十年左右就能化形了，再修数十年不超百年便可渐渐化人形，之后的妖虽然都能化人形，但修为天差地别，其中便有那种法力无边的妖王，妖王极少见，且到了这个境界便也不吃人了，凡是能修炼到妖王的都是有大智慧者与一般的妖邪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熟知天地法则，朝食东阳晨光，夕饮晚霞紫气，不削与人类有交集，但若是有什么原因惹怒他们，引得妖王出世那……”说到这老者便沉默不语。
“那以前有过吗？妖王出世。”叶凡咽了口口水又问道：“那这么多人类就没有修炼到可以与妖王对决这个级别的吗？”
“都有的，有过妖王出世也有过可与妖王对敌的人。我只知道有过妖王出世，天翻地覆，王朝灭亡，但没有什么详细记载。哈哈，而那些大神通的人你应该也听说过啊。”老者又微微笑了起来。
“啊？”叶凡惊讶极了。
“你不但知道他们，而且某种意义上他们也并没有消失。年轻人不要老是打断我的话，跟将十学学，你该知道的都会告诉你。”说罢老头便慈祥的看了看旁边的男孩，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头。这却引起了男孩的不满：“师傅别拍了，会长不高的，而且你说的这些话，我已经听八百遍了，都能背出来了。”
老人不回他，又继续说着：“人这个物种很奇特，要么没有人能开启灵窍，要么开启的就是有巨大的天赋，在远古时期便有第一位开启大神通的人，他也是人类第一位开窍者，那时现世与此世还没有区别，所以开窍的人便自然而然的处于领导地位，也同时承担着保护普通人的责任，这个人的名字就叫“神”。现在世俗的那些什么传说中虚幻神仙都是对“神”这个人的投影，使神这个字有了新的定义“神明”，其实“神”这个字刚开始就只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已，不过恰好这个人是人类第一位开窍的大神通者。咱们言归正传啊，神虽然法力高强且寿命极长，但人类在快速繁衍的同时却没有新的开窍者诞生，这使得神独的自从原本庇护一个部落，变成了庇护一个地区，而随着神对世界认知的加深，神发现原来世界这么大，而世界的角角落落又都塞藏着人类，于是神便开始庇护整个人类。可惜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伴随着人类生活的区域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大，而吃人的妖邪也越来越多，神也不能完完全全的保护人类，人类的繁衍与进步竟然因为神的能力不足而停止。明明人类拥有最大潜力的灵窍，但神却迟迟没有等到第二个开窍的人。”
“为什么啊？现在不是有一百多万开窍的人吗？那时候竟然没有吗？”这种涉及世界本源的话题，彻底激起叶凡的好奇心。
“急什么？又打断我，听我说啊！”老人甩了个无奈的表情句继续说着：“神为了庇护人类，向来对待吃人的妖邪都是一击必杀的，而在重复千千万万次后，终于厌烦，神疑惑为什么妖邪就这么喜欢吃人，终于在某次除妖中才明白，原来灵窍可以叠加，吸收人的灵魂可以快速增加修为，而人怎么可能吃人呢，所以除非是像神一样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生便有着大智慧，普通人也许也存在开窍者，但开窍之后便不能再进步，毕竟人不能吃人啊！”
“神是人，所以神恒爱人。”
“在知道了原委后，神为了人类的未来……以自己的灵窍为代价，逆天改变因果，散尽修为为人类谋求了不需吃人也能开窍修炼的资格。从此之后人类的开窍者才渐渐多了起来，而神在逆天改命之后便消失了，但我们这些开窍者都能感觉到他依然存在，神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啊？”叶凡又又又问了起来。
“这是因为你灵窍刚启，还没有修炼过，你自然感觉不到，等你以后正式修炼了，就明白了。”这次老者倒是没有甩脸色，温和的说着。
“这个叫神的人，还真是伟大啊，为了人类这个种族牺牲了自己，而现在人类却在朝拜那些虚假的人偶。”叶凡感叹。
“神做这些，不是为了人们朝拜他，他只是承担了作为一个开窍者，一个人类的责任而已。我们也一样，我们斩妖除魔也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而是为了现实的人们能够好好生活。我们也只是在承担我们的责任而已。”老人淡淡的说着。
听了这些叶凡有些许感动，“看来开窍者都还挺高尚的啊”。
“唉，也不能一概而论。”老人面露苦涩又继续说着：“开窍者也是人，普通人有的弊病，开窍者也有。知道现在为什么开窍者与普通人不在一个世界了吗？在还没有分此世与现世之前，有很多次有大神通的开窍者们，不但不降妖除魔保护人类反而谋求世俗权利，成为了一国之君鱼肉百姓，甚至勾结妖孽来抵抗其他开窍者的讨伐。他们对人类造成的罪孽远远超过了当时的妖孽们，那段历史是开窍者的内战史，有的人疑惑为什么要保护那些如同猪羊一般任人宰割的普通人，开窍者已经不是人了，不需要再遵守人类的基本法则，但同样还有坚持本心的开窍者，这两个不同的阵营爆发了长达数百年的战争，直到千年前才最终以卫道者的胜利告终，而自此也就规定了此世与现实的规则，此世的开窍者不得干预现世的人类的发展。但可惜就算到现在，规矩也就是规矩，还是要靠人自己守啊……”
“这么说，自从神……牺牲后，诞生了许多的能与妖王一较高下的大神通喽，那现在呢？现在有大神通者吗？”
“额……据我所知好像还真没有，上一位大神通好像还是几百年前的王阳明。”
“啊？那妖王呢？”
“妖王一直都存在，但无需担心他们，妖王比开窍者还懒的理人类。”
“等等？王阳明？”叶凡惊讶的嘴巴快合不上了，“就那个心学的王阳明！？”
“没错是他，他的法心教如今是斩灭妖邪的一大宗门了。”老人点点头说着。
“你不是说大神通者的寿命都极强吗？那王阳明现在还活着吗？”叶凡急切的问着。
“凡是大神通者，若不逆天改命自散修为，估摸着能活千年，可大神通之所以称之为大神通，并不只是法力高强，而是参透了一部分的天理法则，又做出和当年神一样的选择。王阳明在自己的心法成道之后，以自身泯灭为代价，为世人留下了学习法心道的修炼方法。刚才忘了说了，当年神的牺牲只是开启了人类修炼的资格，却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与门路，而如今我们此世这么多的门派，这么多的宗法，这都是从古至今的大神通者们逆天改命，自我牺牲才留下的，比如我家的根本是老子和道法，欧美那边最多的是耶稣和他留下的基督，中东则是默罕默德的清真。这三个是大支，下面还有其他的小支，这些宗法在世俗看来只是宗教，这都是被普通人扭曲解读的结果，而在我们开窍者眼中这就是斩妖除魔的方法，就是驱除邪恶的教科书。”
“所以说，有些传说是真的，人们供奉的那些偶像也并无道理。”叶凡只感觉脑袋爆炸，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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