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衡山三杰
金慕雷听姚尽欢这么说，心下大喜，当即跪下给姚尽欢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弟子今日就拜师傅您为师了。”
“你可别后悔，我虽然有法子让你学会法术，可你要付出的辛苦可是常人十倍还多，能不能成功还要看你的造化，到时候受不了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于你。”
“弟子日后若有半分后悔，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坠入十八层地狱。”
“很好，你有这决心就已然成功一半，可还有一事要让你知晓，让你学会法术的法子其实掌门师兄必然也知道，可他为何没有告诉你想来也有他的顾虑，一来这法子积累法力极其缓慢，就好比你与一人同时吃饭，别人已经一大碗饭下去了，你才刚能吃下一口；二来这法子也极其凶险，很多事讲究顺势而为，你没有学习法术的天赋，可你偏偏逆天而行，当然要承担这份凶险，日后就算是走火入魔那也正常不过。”
金慕雷听了心里立马就打了退堂鼓，心中想到：这老疯子不会是诓我吧？我与你虽然朝夕相处，可直到今天才算说得上话，好端端为何教我法术？
“你不想学就算了。”
金穆雷一咬牙，说到：“别别，师傅，我刚了愣了愣神，日后我有什么不测我自己担着，这法术我是说什么也要学的，而且师傅真到那一天您也断然不会见死不救是吧？”
“哼，你小子有些油嘴滑舌，你跟我上来罢”。
二人走上藏经殿二楼，金慕雷从没进来过，早就对这里好奇不已，环视四周，里面放的也都是书籍，只不过仔细看书的名字全是关于法术的。
“这里面放的是我衡山派立派以来收集的各类法术书籍，其中主要包括我衡山派历代掌门，护法流传的法术秘籍。我来这里时掌门师兄交代我里面的东西未经允许不可给任何法师看，不过你一点法术也不会，给你看看也不算破例。”
金慕雷心中想到：看来我不会法术反而还有好处了。
姚尽欢从书架上挑出一本书，递给金慕雷。
“这本书是我衡山派第三代掌门玄恒真人所著，里面写着毫无法力之人如何习得法术的方法，相传玄恒真人自己就是毫无法力之人，但他的法力却是那时无可争议的第一，自他之后有不少毫无法力之人进入我衡山派，那些人都练习过他的方法，可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能学会法术的，所以才有了现在测试法力的考试，免得白费力气，这本书也被束之高阁，甚至有人说是玄恒真人隐瞒了某些诀窍，更有甚者说玄恒真人压根就是骗人的，哼哼，想我堂堂衡山掌门，何必专门写一本书来骗人，他们领悟不得其中奥秘，却来怪我前辈掌门，枉费我玄恒真人一片苦心。”
金慕雷听到此处好奇之心大起，看了看手中的书，封面写着《玄恒心法》四个大字，恭恭敬敬的翻看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自修炼之日起，每日俯卧撑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扎马步一个时辰，跑步一个时辰。金慕雷疑惑不已，抬头看向姚尽欢。
“这扎马步和跑步我知道，俯卧撑、仰卧起坐又是什么？”
“你往后翻一页。”
金慕雷又往后翻了一页，只见上面画着两个人，一个两手撑地，胳膊弯曲，双脚脚尖着地，另一个两腿弯曲，双臂举在头部耳朵处，身子平躺，上面标着一行小字：照左边一人胳膊弯曲再绷直；照右边一人身子躺平再抬起。金慕雷心中想到：这修炼法子倒是未曾见过。还想再往下翻，书已被姚尽欢一把抢过。
“后面的内容你以后再看，从今日起你就按这上面的法子修炼，无论寒霜酷暑都不能停歇，闲暇时间你看这本书。”说着又从书柜上拿出一本书，扔给金慕雷。
金慕雷接过一看，书上写着《衡山派法术三十则》。
“这是我派部分法术的使用方法，详细写着威力大小，法力调动法门，手势运用，你先把里面的手势练熟了，至于法力调动你暂且想象你体内里有一条虫子在爬，日后你法术使用的越快，跟人战斗就越占先机，甚至道行深了以后，举手投足，电光火石之间都可以用出三五个法术，不过你离那种境界还太过遥远，就连为师我都不能轻易做到。”
“好了，为师说这么多也有些饿了，你去给为师做些饭来。”
“好的师傅，我这就去。”金穆雷颠颠的就要往外跑。
“慢着，我给你两条黄花鱼你拿着，今天咱师徒俩就吃它了。”
姚尽欢转身从屋子里拿出两条黄花鱼，通体金黄色，足足有二十寸长，金穆雷啧啧称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大的黄花鱼。
金穆雷想起《大周美食三百》中有黄花鱼的做法，便先做了一道红烧黄花鱼，首先将鱼肚清理干净，然后裹上面粉，放进锅里炸，滋滋的声音听的姚尽欢已经流起了口水。然后把调好的西红柿汁，往炸好的黄花鱼身上一浇，就成了。第二条黄花鱼，金穆雷先将鸡腹部位置放入水中煮，然后拿出直接放锅里烤，炼出鸡油，再把黄花鱼清蒸好，把炼好的鸡油往鱼身上一浇，这第二条黄花鱼也做好了。
二人坐一块就着米饭吃了起来，姚尽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师傅，昔日衡山三杰一个贵为掌门，一个为右护法，您老人家怎么……嘿嘿。”金穆雷尬尴的笑了两声。
“你想问我老人家怎么沦落到在藏经殿看管书了？”
“此事说来话长了，这藏经殿也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这楼上，藏了很多法术秘籍，有的威力十分巨大，若让歹人偷学了，实在是后患无穷，就是本门也有不少弟子打它的主意，有不少我派弟子偷学了这里面记载的法术而走火入魔，所以历代掌门都会派一名法术强大之人镇守这藏经殿，我来此地也是我自己向掌门申请的，一来可以为我衡山派做些事情，二来也可以趁此机会研究法术。”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风清雅近来可好？”
“啊？风师傅做为本门右护法，地位仅次于掌门之下，就是左护法也对她毕恭毕敬，衡山派上下都对她尊敬有加，想来是过得不错吧。”金穆雷没想到姚尽欢会冷不丁的问这么一句。
“来小兄弟，你也陪我喝两杯。”说着姚尽欢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给金穆雷倒了半杯酒。金穆雷哑然失笑，从刚刚称呼自己为徒弟，到现在叫自己“小兄弟”，看来我这师傅今日是喝的有点多了。
“金兄，说来惭愧，从那时起，我已经五年没怎么与人说过话了。”姚尽欢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清风徐来，将姚尽欢的道袍吹的飘飘然起来，显得有些仙风道骨模样。
“二十几年之前，我们师兄弟三个，前后拜在上任掌门通玄真人门下，我们经过勤学苦练，再加上天赋比旁人高上那么半分，法术精进迅速，在江湖上也逐渐闯出了些名号，我们三人之中，属大师兄魏摘星法术最为厉害，我次之，师妹风清雅排在我之后，但我们三实力差距并不远。”
“大师兄成为师傅弟子的十二年之后，法术之强悍已经属衡山派第二，只比师父低，天赋实属世所罕有，不仅法术最为厉害，再加上大师兄为人心思缜密，做事颇有君子之风，所以江湖上，包括我衡山派众弟子都认为师兄是当之无愧的衡山派下一任掌门人。”
“可我衡山派历来选拔掌门人及其严厉。十年之前，我师傅通玄真人道法修炼如入化境，马上就可羽化飞升，极其有可能成为我衡山派第三位飞升成仙之人，选拔下一任掌门已经迫在眉睫，我师傅便吩咐我们师兄弟三个下山办三件事，办的最好的便接任下任掌门。”
“头一件事是帮助当今的圣上铲除西北边境的叛乱，叛军伙同不少心怀不轨的法师，攻城掠地，气焰正盛，令圣上很是头痛，便准备御驾亲征，并颁旨号召天下法师来军前效力。这件事可以说是最为难办的，我和师妹还没有说话，师兄便将这件差事抢了过来。”
“这第二件事是我衡山派当时与木系门派青城派交恶，两派经常争斗，死伤者不少，需要一人前去调解两派关系，这第一件事已被师兄抢了先，第二件差事当然不可让我师妹先抢了去，所以这件事当然便落到了我头上。”
“这第三件事说来最简单却也最难，我大周朝每逢汛期，两江沿岸便遭洪灾，年年如此，轻则毁堤淹田，重则百姓流离失所，死于洪水猛兽。这第三件事便是助当地的官员百姓抗洪，赈灾，这事怎么做师傅并未明说，难也就难在这里，搬袋土随意放在堤坝上也叫抗洪，究竟怎么做就要看师妹的悟性了。”
“那你们都做到了吗？”金穆雷赶紧追问道。
“哈哈，我那件差事不足道哉，我上了青城山便被青城派弟子不由分说围攻，我施展法术将十几名围攻我的青城派弟子打败，且没有伤害一名青城派弟子性命，青城派掌门念我没有人性命，答应见我一面。说来也巧，他坐下大弟子恰好要谋逆杀害掌门，我帮了一点小忙，除了他这名大弟子，所以掌门方才与我订立盟约，结秦晋之好。”
“小师妹那件差事办的也是极为出色，她到了受灾之地，恰好洪水爆发，师妹使出“烈火焚天”这种霸道二级火系法术，一道一丈宽，十几丈高的火墙拔地而起，硬生生拦住了洪水的去路，挽救了下游两三个村庄人们的性命。在此之前，救灾之事一直是水系门派蓬莱派主导，经此一事证明不仅水系法术，火系法术同样可以救民于水火。”
“没想到师傅您和风师傅尽然如此厉害，这立谁为掌门定然让通玄真人十分为难了。”
姚尽欢摇了摇头，脸上肃然起敬，继续说道。
“我二人比起师兄来那可差的远了，师兄自到达圣上军中效力时起，到最后平定西北战乱，累计击杀谋逆法师七十二名，火烧敌军粮草，帮助我军击溃叛军十万之众，甚至据说还救了当今圣上一命。同在军中效力的其他法师都钦佩不已，大师兄在西北三年使用过的火系法术有上百种之多，技压群雄，自那时起，师兄便被江湖人称“火系法王”，圣上论功行赏也要把“西北第一功”赐给我师兄，只不过我师兄毕竟也是修道之人，婉拒了这个称号。”
金穆雷听的入了神，过了半晌说到：“怪不得是魏掌门继承了掌门之位，要论功劳，当属他的功劳最大。”
姚尽欢点了点头，“从那次下山后，江湖上便有了“衡山三杰”的名号，可如果没有大师兄，当今圣上根本不会推崇我衡山派为国之正宗，我衡山派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发扬光大，我那时也认为衡山派掌门的位置非大师兄莫属。”
金穆雷点了点头，听到最后，心中突然一惊。
“师傅听您的意思通玄真人原本不是要把掌门传给魏摘星掌门的？”
“你可别后悔，我虽然有法子让你学会法术，可你要付出的辛苦可是常人十倍还多，能不能成功还要看你的造化，到时候受不了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于你。”
“弟子日后若有半分后悔，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坠入十八层地狱。”
“很好，你有这决心就已然成功一半，可还有一事要让你知晓，让你学会法术的法子其实掌门师兄必然也知道，可他为何没有告诉你想来也有他的顾虑，一来这法子积累法力极其缓慢，就好比你与一人同时吃饭，别人已经一大碗饭下去了，你才刚能吃下一口；二来这法子也极其凶险，很多事讲究顺势而为，你没有学习法术的天赋，可你偏偏逆天而行，当然要承担这份凶险，日后就算是走火入魔那也正常不过。”
金慕雷听了心里立马就打了退堂鼓，心中想到：这老疯子不会是诓我吧？我与你虽然朝夕相处，可直到今天才算说得上话，好端端为何教我法术？
“你不想学就算了。”
金穆雷一咬牙，说到：“别别，师傅，我刚了愣了愣神，日后我有什么不测我自己担着，这法术我是说什么也要学的，而且师傅真到那一天您也断然不会见死不救是吧？”
“哼，你小子有些油嘴滑舌，你跟我上来罢”。
二人走上藏经殿二楼，金慕雷从没进来过，早就对这里好奇不已，环视四周，里面放的也都是书籍，只不过仔细看书的名字全是关于法术的。
“这里面放的是我衡山派立派以来收集的各类法术书籍，其中主要包括我衡山派历代掌门，护法流传的法术秘籍。我来这里时掌门师兄交代我里面的东西未经允许不可给任何法师看，不过你一点法术也不会，给你看看也不算破例。”
金慕雷心中想到：看来我不会法术反而还有好处了。
姚尽欢从书架上挑出一本书，递给金慕雷。
“这本书是我衡山派第三代掌门玄恒真人所著，里面写着毫无法力之人如何习得法术的方法，相传玄恒真人自己就是毫无法力之人，但他的法力却是那时无可争议的第一，自他之后有不少毫无法力之人进入我衡山派，那些人都练习过他的方法，可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能学会法术的，所以才有了现在测试法力的考试，免得白费力气，这本书也被束之高阁，甚至有人说是玄恒真人隐瞒了某些诀窍，更有甚者说玄恒真人压根就是骗人的，哼哼，想我堂堂衡山掌门，何必专门写一本书来骗人，他们领悟不得其中奥秘，却来怪我前辈掌门，枉费我玄恒真人一片苦心。”
金慕雷听到此处好奇之心大起，看了看手中的书，封面写着《玄恒心法》四个大字，恭恭敬敬的翻看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自修炼之日起，每日俯卧撑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扎马步一个时辰，跑步一个时辰。金慕雷疑惑不已，抬头看向姚尽欢。
“这扎马步和跑步我知道，俯卧撑、仰卧起坐又是什么？”
“你往后翻一页。”
金慕雷又往后翻了一页，只见上面画着两个人，一个两手撑地，胳膊弯曲，双脚脚尖着地，另一个两腿弯曲，双臂举在头部耳朵处，身子平躺，上面标着一行小字：照左边一人胳膊弯曲再绷直；照右边一人身子躺平再抬起。金慕雷心中想到：这修炼法子倒是未曾见过。还想再往下翻，书已被姚尽欢一把抢过。
“后面的内容你以后再看，从今日起你就按这上面的法子修炼，无论寒霜酷暑都不能停歇，闲暇时间你看这本书。”说着又从书柜上拿出一本书，扔给金慕雷。
金慕雷接过一看，书上写着《衡山派法术三十则》。
“这是我派部分法术的使用方法，详细写着威力大小，法力调动法门，手势运用，你先把里面的手势练熟了，至于法力调动你暂且想象你体内里有一条虫子在爬，日后你法术使用的越快，跟人战斗就越占先机，甚至道行深了以后，举手投足，电光火石之间都可以用出三五个法术，不过你离那种境界还太过遥远，就连为师我都不能轻易做到。”
“好了，为师说这么多也有些饿了，你去给为师做些饭来。”
“好的师傅，我这就去。”金穆雷颠颠的就要往外跑。
“慢着，我给你两条黄花鱼你拿着，今天咱师徒俩就吃它了。”
姚尽欢转身从屋子里拿出两条黄花鱼，通体金黄色，足足有二十寸长，金穆雷啧啧称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大的黄花鱼。
金穆雷想起《大周美食三百》中有黄花鱼的做法，便先做了一道红烧黄花鱼，首先将鱼肚清理干净，然后裹上面粉，放进锅里炸，滋滋的声音听的姚尽欢已经流起了口水。然后把调好的西红柿汁，往炸好的黄花鱼身上一浇，就成了。第二条黄花鱼，金穆雷先将鸡腹部位置放入水中煮，然后拿出直接放锅里烤，炼出鸡油，再把黄花鱼清蒸好，把炼好的鸡油往鱼身上一浇，这第二条黄花鱼也做好了。
二人坐一块就着米饭吃了起来，姚尽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师傅，昔日衡山三杰一个贵为掌门，一个为右护法，您老人家怎么……嘿嘿。”金穆雷尬尴的笑了两声。
“你想问我老人家怎么沦落到在藏经殿看管书了？”
“此事说来话长了，这藏经殿也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这楼上，藏了很多法术秘籍，有的威力十分巨大，若让歹人偷学了，实在是后患无穷，就是本门也有不少弟子打它的主意，有不少我派弟子偷学了这里面记载的法术而走火入魔，所以历代掌门都会派一名法术强大之人镇守这藏经殿，我来此地也是我自己向掌门申请的，一来可以为我衡山派做些事情，二来也可以趁此机会研究法术。”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风清雅近来可好？”
“啊？风师傅做为本门右护法，地位仅次于掌门之下，就是左护法也对她毕恭毕敬，衡山派上下都对她尊敬有加，想来是过得不错吧。”金穆雷没想到姚尽欢会冷不丁的问这么一句。
“来小兄弟，你也陪我喝两杯。”说着姚尽欢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给金穆雷倒了半杯酒。金穆雷哑然失笑，从刚刚称呼自己为徒弟，到现在叫自己“小兄弟”，看来我这师傅今日是喝的有点多了。
“金兄，说来惭愧，从那时起，我已经五年没怎么与人说过话了。”姚尽欢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清风徐来，将姚尽欢的道袍吹的飘飘然起来，显得有些仙风道骨模样。
“二十几年之前，我们师兄弟三个，前后拜在上任掌门通玄真人门下，我们经过勤学苦练，再加上天赋比旁人高上那么半分，法术精进迅速，在江湖上也逐渐闯出了些名号，我们三人之中，属大师兄魏摘星法术最为厉害，我次之，师妹风清雅排在我之后，但我们三实力差距并不远。”
“大师兄成为师傅弟子的十二年之后，法术之强悍已经属衡山派第二，只比师父低，天赋实属世所罕有，不仅法术最为厉害，再加上大师兄为人心思缜密，做事颇有君子之风，所以江湖上，包括我衡山派众弟子都认为师兄是当之无愧的衡山派下一任掌门人。”
“可我衡山派历来选拔掌门人及其严厉。十年之前，我师傅通玄真人道法修炼如入化境，马上就可羽化飞升，极其有可能成为我衡山派第三位飞升成仙之人，选拔下一任掌门已经迫在眉睫，我师傅便吩咐我们师兄弟三个下山办三件事，办的最好的便接任下任掌门。”
“头一件事是帮助当今的圣上铲除西北边境的叛乱，叛军伙同不少心怀不轨的法师，攻城掠地，气焰正盛，令圣上很是头痛，便准备御驾亲征，并颁旨号召天下法师来军前效力。这件事可以说是最为难办的，我和师妹还没有说话，师兄便将这件差事抢了过来。”
“这第二件事是我衡山派当时与木系门派青城派交恶，两派经常争斗，死伤者不少，需要一人前去调解两派关系，这第一件事已被师兄抢了先，第二件差事当然不可让我师妹先抢了去，所以这件事当然便落到了我头上。”
“这第三件事说来最简单却也最难，我大周朝每逢汛期，两江沿岸便遭洪灾，年年如此，轻则毁堤淹田，重则百姓流离失所，死于洪水猛兽。这第三件事便是助当地的官员百姓抗洪，赈灾，这事怎么做师傅并未明说，难也就难在这里，搬袋土随意放在堤坝上也叫抗洪，究竟怎么做就要看师妹的悟性了。”
“那你们都做到了吗？”金穆雷赶紧追问道。
“哈哈，我那件差事不足道哉，我上了青城山便被青城派弟子不由分说围攻，我施展法术将十几名围攻我的青城派弟子打败，且没有伤害一名青城派弟子性命，青城派掌门念我没有人性命，答应见我一面。说来也巧，他坐下大弟子恰好要谋逆杀害掌门，我帮了一点小忙，除了他这名大弟子，所以掌门方才与我订立盟约，结秦晋之好。”
“小师妹那件差事办的也是极为出色，她到了受灾之地，恰好洪水爆发，师妹使出“烈火焚天”这种霸道二级火系法术，一道一丈宽，十几丈高的火墙拔地而起，硬生生拦住了洪水的去路，挽救了下游两三个村庄人们的性命。在此之前，救灾之事一直是水系门派蓬莱派主导，经此一事证明不仅水系法术，火系法术同样可以救民于水火。”
“没想到师傅您和风师傅尽然如此厉害，这立谁为掌门定然让通玄真人十分为难了。”
姚尽欢摇了摇头，脸上肃然起敬，继续说道。
“我二人比起师兄来那可差的远了，师兄自到达圣上军中效力时起，到最后平定西北战乱，累计击杀谋逆法师七十二名，火烧敌军粮草，帮助我军击溃叛军十万之众，甚至据说还救了当今圣上一命。同在军中效力的其他法师都钦佩不已，大师兄在西北三年使用过的火系法术有上百种之多，技压群雄，自那时起，师兄便被江湖人称“火系法王”，圣上论功行赏也要把“西北第一功”赐给我师兄，只不过我师兄毕竟也是修道之人，婉拒了这个称号。”
金穆雷听的入了神，过了半晌说到：“怪不得是魏掌门继承了掌门之位，要论功劳，当属他的功劳最大。”
姚尽欢点了点头，“从那次下山后，江湖上便有了“衡山三杰”的名号，可如果没有大师兄，当今圣上根本不会推崇我衡山派为国之正宗，我衡山派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发扬光大，我那时也认为衡山派掌门的位置非大师兄莫属。”
金穆雷点了点头，听到最后，心中突然一惊。
“师傅听您的意思通玄真人原本不是要把掌门传给魏摘星掌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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