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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阮婷

    在家待了几天,年也过了,也快开学了,便跟同学联系买票的事。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学校,我们回到学校时,学校还没什么人。我们宿舍的人算是早回去的,芝莹,晓丽,曾钰都到了,我们几个到了宿舍是下午5点了,我们赶紧打水打饭,吃了饭就洗了个热水澡,又洗了头,我们这次已经是有经验了。

    南昌很冷,我们洗完澡,洗完头吹干头发,再洗完衣服已是九点多了,芝莹便说:“哎呀,终于搞掂可以睡觉了,我昨天一个晚上没睡,你们呢?”

    我说:“我也没睡。”

    曾钰说:“我睡了一会。迷迷糊糊的很快就醒了。”

    我说:“能睡着已经很不错了。我是睡不着的。”

    晓丽则说:“我也睡了一会。对了,邓超也来了,我要下去,曾钰你下不下去?”

    曾钰说:“东海明天坐飞机来,我就不下去了。”

    晓丽又说:“今天可以下去吧?楼梯没有人管吧?”

    芝莹说:“今天肯定没人管。人都没到齐了,后天才开学。”

    晓丽说:“那我下去了。”

    出门时伸出个头左右看一看,确定没人管了才下去。

    我们见了都笑了。

    然后我上了床,翻开了久违的诗词看了一会,然后又看到了那九朵梅花,心里在想这是谁送的?为什么会是九朵?它代表什么意思吗?思绪又想到了东尼,想他回来了没有?他现在怎样了。于是便又拿出字贴,回到家里我一个字都没练。这会倒想写一写了。于是下了床,拿出笔墨写了半了小时。

    曾钰见了笑说:“沈心,你的字比我的还好看了,我看你都不用练了。”

    我含糊地说:“还没好看,一脱手就又写歪了。”

    这时晓丽上来了,她带来了一个爆炸消息,只听她夸张地说:“告诉你们一个事,东尼带来了一个女朋友,长得可漂亮了,一米六八,长发披肩,瓜子脸,桃花眼,长睫毛,樱桃嘴,皮肤又白又嫩,手又细又长,手指比沈心的还漂亮,是财大本科生,在读大二。”

    芝莹听了没睡意了忙问:“在哪?我们去看看。”

    曾钰听了也说:“是呀,在下面吗?我们一起去看看。”

    “在206房,东尼那里,听说,还会唱歌跳舞,神态可飘逸了。非常有气质。”

    曾钰跟芝莹听了忙跑下去看了,我听了压制着自已的好奇没下去也没说话。心里想:这样一位美女可是真配你了,陈东尼。

    晓丽掀开我的帘子说:“沈心,你不下去看呀?”

    “不去了,我想睡觉。”

    “那也是,你向来不八卦的,黎赢还是挺了解你的。”

    我看了看,放在我床上的小皮包,心里想那里还有一把东尼送的瑞士小军刀呢,那浓浓的情……是时候了,这把军刀是不是该还给他了。我跟他那都已经过去了。我闭上了眼睛,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睛竟也湿润着。

    我拿出了日记本,记下了我心中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曾钰跟芝莹回来了,只听芝莹夸张地说:“那个东尼的女朋友叫阮婷是吧?真的很漂亮,说真的现实生活中我还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女孩子。除了明星。”

    曾钰笑说:“那你说她比得上明星啰。”

    晓丽说:“明星都是化妆的,不化妆你看有哪几个是漂亮的?”

    芝莹又夸张地说:“我觉得她像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你看她身上那股仙劲,哪像吃米饭长大的,我们这些俗人跟她站在一起一下子就被她比下去了。”

    曾钰笑说:“难得的是,她一点美人架子也没有,我们一下去她就自我介绍,还跟我们拉家长。东尼真是走运了碰到这么优秀的一个人。”

    晓丽这会说:“我觉得他们是天赐良缘,我觉得他们俩是互相般配着。东尼不优秀吗?哎,你们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芝莹说:“我知道,阮婷说了他们是在回深圳的飞机上认识的,自打认识后,在寒假就经常联系,然后就一起了。”

    再之后就是他们的甜蜜相爱吧,我不想再听了,我戴上耳机听起了歌:从来眼中没情圣,遇着你我只好要承认,我的心中也有情,温柔是我本性……

    我又想,陈东尼要的不是温柔吧,美女哪个男人不喜欢。这一晚,我辗转反复深夜不能成眠。

    第二天,我依就六点多钟就起来,去打水,在热水房那里,我看到了陈东尼刚打完水,他看了看我,点了下头,就擦肩而过,我们再无交集……我的心里一阵失落,他,不在乎我了,他,不看我了,他,有了新女朋友了,他,不再爱我了,他说过的话呢,那是他没碰到真爱之前说的话,碰到这么个大美女,当然不会再在乎我这个丑小鸭了,我是什么?一个丑小鸭而已。我跟他配吗?我很是难过,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我加快脚步走回宿舍。又拿了饭盒去打饭。

    在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了陈东尼跟一位曼妙的女子亲密地迎面而来,那女孩真的很美,那美美得让人窒息,让人不由而然的不敢靠近。

    恍惚间,只见陈东尼喊了我一句:“沈心,打早餐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不敢看他,在他身旁而过时只听阮婷说:“那是谁?”

    “沈心。”陈东尼答。

    “也是深圳人?”

    “是的。”

    之后再也听不到他们的话了。我此刻只觉得心不知为什么堵得慌,眼泪也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敢低头,害怕一低头眼泪就掉下来。回宿舍的这段路我也不知道是怎样走回来的,只觉得它很长,很长——

    我一到宿舍,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幸亏宿舍的人还没起来,芝莹也没起来,我擦了擦眼泪,早餐也不想吃了,放在一边,便上床了。一上床我就拿出唱片来听,是谭咏麟的“谁可改变”。听完一首眼泪略略止住。

    这会芝莹起来了,她看到我的早餐便说:“沈心,你怎么不吃早餐?”

    “我头有点痛,不想吃。”

    “是不是这里太冷了,我昨晚也有一点头痛,吃了点药,今天好点了。你要不要吃药?我有头痛片。”

    “不用了,我想睡会便好了。”

    “今天有什么早餐?”

    “皮蛋瘦肉粥,鸡蛋还有豆浆,油条,包子,馒头,对了,有一样新鲜的东西。”

    “是什么?”

    “上海小笼包。”

    “哇,我想吃。”

    曾钰听了也喊了出来说:“我也想吃。芝莹我们一起去吧,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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