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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填词

    于是开学的这一个星期,我天天除了上课一有空就填这个词,或是填那个词,忙得不可开交,宿舍的人都说我着魔了。这天星期五,一下课,罗茉就跟我说晚上七点诗社聚会。我于是匆匆忙忙吃了饭,洗了澡,就来到罗茉宿舍。

    这时立梅也来了,萧剑,陈子彬,袁国华,刘志刚,陈红也来了。罗茉一见我进来就笑说:“我听说沈心这个星期写诗写疯了。”

    立梅听了笑说:“怎么了?”

    罗茉笑说:“听她宿舍的人说,她这个星期一个星期都在填词,这填词是立梅你教的吧?”

    大伙听了都笑说:“都填了什么词,快拿来瞧瞧。”

    立梅也说:“沈心,快拿来看看。”

    于是我便说:“今天我只拿了一首词,两首新诗。我朗读一下词:

    临江仙·孤

    清酒一杯愁淡,

    凭栏远眺青山。

    朦胧烟雨水潺潺。

    燕飞双去也,

    巢在等春天。

    日落西山悲凉,

    唯有勾月星繁。

    孤身独照显残斑。

    幽灯思梦景,

    秦女玉箫寒。”

    念完刘志刚说:“这首词情景交融,格调意境都很美,很不错。”

    立梅也点点头说:“没有格律书在,我查不了你的格律,但意境真的很不错,沈心,你真棒。”

    我听了脸红地说:“大家不要光说我的,你们也把你们的诗拿出来大家评评看。”

    萧剑说:“我写了《春》,我念给大家听听:

    春,

    你终于来了,

    带着百花,

    带着小草,

    带着飞燕,

    带着新柳,

    带着笑语,

    轻轻地来到我身边。

    我慢慢地张开双手,

    轻轻地拥抱着你,

    有你在,

    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那样的令人神往,

    我爱你,春。

    我爱你,春天。”

    罗茉说:“写得不错。”

    陈红则说:“我觉得结尾那里赞扬的不够,应该多几笔赞扬就好了。”

    陈子彬笑说:“我觉得我们诗社只是大家玩玩就好了,别太多要求。难道我们还真能成为诗人不成?”

    立梅也笑说:“是呀,别太认真了,能写出来就很不错了,我们大家互相多鼓励鼓励。我也写了一首《春日旧游》,我念给大家听听,写的不是很好:

    春风已到百花开,

    柳带飘飘燕自来。

    但见桃林蝶满院,

    忽瞧李树蜜镶阶。

    田边碧绿清溪美,

    菜地青葱脆豆佳。

    又忆当年游此处,

    阳光日子似烟哉。”

    我说:“我觉得这首诗用词很生动,听了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写得不错。”

    陈红说:“我觉得这首诗对仗对得好。”

    罗茉也说:“我也觉得挺不错,本来七律就很难写,能写出来已经很好了。”

    立梅:“谢谢大家。”

    萧剑便又说:“沈心,你不是还有新诗吗?快念给大家听听。”

    于是我又把我的新诗念给大家听,大伙笑哈哈地评论了一会,然后袁国华又念了他的诗,《新年》:

    炮竹声响一岁除,

    小孩结伴围火炉,

    大人杀了鸡鸭又杀猪,

    只望来年银满屋。

    不是好景不要图。

    大伙听了都笑说:“这首诗很短,挺顺口,最后一字挺压韵的。我觉得也挺有趣的。”

    立梅笑说:“新年的气氛有了,有炮竹,火炉,又鸡又鸭又猪,又银满屋的。不错。”

    临散场,我问立梅:“我的词填的怎样?”

    立梅说:“挺好的,我觉得你的诗跟词都挺好,你在这方面有天分,回去多写,好好练笔,你很快就能当诗人了。”

    我笑说:“我倒不是希罕当诗人,只不过自己这诗词这方面挺感兴趣的,我觉得写诗词让我觉得日子过得充实。”

    萧剑说:“有这点业余爱好是挺不错的,好过你无聊弄弄这又弄弄那就一天了,写了诗词,起码你可以说,我又有作品了。”

    我点点头称是,罗茉说:“好了,九点多了,我们散吧。下次再聚。我会把这期的诗词发刊到时发给大家。”

    这时许琼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说:“噢,你们散了,还说回来看看你们写的诗。”

    罗茉说:“你去哪里了?”

    “去陈东尼宿舍了。他开唱了一首新歌,很好听。”

    “是吗,什么歌?”

    是陈东尼,我一个星期沉浸在作词里,好些时候没想他,这下心石又被他撬开了。我不想再听他的事了,他跟他的新女朋友应该相处得很好了吧,他曾对我说过的话应该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回到宿舍,晓丽跟曾钰都在,晓丽一见就说:“沈心,你回来了。我唱首东尼的新歌给你听,很好听的,叫《爱情不在》:

    雪,花一样的飘,情,用深了怎样消,爱情何处去了。春尽春尽花落了,秋到秋到叶飞了,失去你,魂丢了。

    梅开万朵,香沁千里,海枯石烂,沉恋着你。月上树梢,雾锁高楼,忘情是你,不变是我。春尽春尽花落了,秋到秋到叶飞了,雪花,来到了,爱情不在,爱情不在,爱情不在。”

    我听了点点头说:“是挺好听的。”人家陈东尼就是这本事,帅,会弹吉他,会编歌编曲,填词,样样都出采,是无可厚非的好,可他不会属于你了,沈心。沈心,你后悔接受徐子耀那一吻了吗?这一吻让你失去了东尼。可这时候的沈心是倔强的,她不会为她做过的事后悔的,即时是错事。那就只好失去东尼了。失去就失去。这时候的沈心是这样想的。可他这首歌的歌词会带出什么意思不?怎么好像是叙述自己与他的故事。那天他在荷花池旁跟自己说的话确实存在吗?他爱过我吗?可能那也只是曾经,现在就不了吧?他有阮婷。好了,不想这些了。沈心摇摇头。

    只听曾钰说:“这首歌好凄怨,歌词写得也好。东尼会编曲会填词,真是有才。”

    这会芝莹走了进来听到曾钰的话就说:“人家沈心也很有才,沈心,今天聚会大家对你的诗评语怎样?”

    我含糊地说:“还可以,有进步空间。”

    曾钰听了嚷道:“怎么我们深圳人这么有才,有一个东尼还不算,这里又有一个沈心,晓丽唱歌也唱得很好听。芝莹跳舞也跳得好,就我一无是处。这算哪跟哪。”

    芝莹听了笑道:“我这舞也叫跳得好,让人笑掉大牙了。”

    曾钰笑说:“能跳就不错了。”

    我也笑说:“所以我能写也不错了。大家的要求真低。哈哈。”

    大伙听了都一笑。

    这时嘉佳跟葛梦走了进来。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不限制男女的往来,楼梯口没有人把守。

    只听葛梦说:“你们在说什么呢?”

    晓丽说:“说东尼的新歌。”

    嘉佳说:“他又编了新歌。”

    “是的。”

    葛梦说:“是《爱情不在》吧,刚听有人在唱了。挺好听的。”

    曾钰说:“你们俩去哪里了?”

    葛梦说:“我去了徐丰宿舍。”

    嘉佳说:“我在外面逛了逛。”

    芝莹听了立马说:“跟蒋铭?”

    嘉佳:“不是跟谢志清还有李秋红。”

    曾钰听了说:“你怎么跟他们俩有私交?”

    “她们问我去深圳的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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