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11

    直到遇到了两位好朋友,一位叫仙子峰,一位叫吴大超,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玩到一块了,说实活,这两位在校园年级排行榜上都赫赫有名,和他们在一起玩真的很心虚,因为我也知道自己心理是不健康的,这是确定的,所以在他们看来便是荒谬的,我被他们认为是一个外表和内在统一的存在的一个生命体,而这是错误的,所以这是必然的。

    从结果来看,我能考上本地第二高级中学还是多亏了他们的帮助,因为他们总是和我一起玩,帮助我学习,他们都是很不错的人,至于哪里不错?思想很丰满,行动很迅速,心胸很宽广,注意这里,我连用了三个很,虽说词汇不高级,但很贴合我当时的思想感受和接地气。

    有些时候,我们会一起在教室里讨论问题,有些时候我们会一起在宿舍中的自习室辩论一些东西,仙子峰的思维活跃,吴大超的态度诚恳,我想可能也是受他们的影响颇深,我恰恰二者特性兼有,好吧,被你发现了,我确实没说假话,因为这听上去很是荒谬的,所以这是确定的,这倒不是我多么伟大,因为我是一个大学生在和中学生作比较。

    仙子峰个头儿较高一些,特征在于牙齿部分,而吴大超个头儿虽不算什么高,但那种诚恳的态度是很招人喜欢的,假如我是女性的话,那过去不说喜欢一定在意过,总之,两位都是很不错的人,而我的个头恰恰在两者中间,我应该是比吴大超高一些,也瘦一些,并且当时有些白,大概是不爱做户外运动加之又很宅造成的,而说高和瘦,自然也是高瘦不过仙子峰。

    记得他们两个常常喜欢去打篮球,而我也常常被叫过去,即使自己最多就会在场上跑来跑去,但也心满意足。我当然是无法像他们那样在场上呼风唤雨,掌控雷电,就算自己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而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自卑,因为自己过去着了这个道,所以总是喜欢多提两句,正确地评价自己还是一门学问呢。

    上句话末尾刚提到学问,我便来谈一下自己的无知之言,何为学问?简单做个形容,你上学去做的就是学问,然后我问我自己,“我上学难道不是去学习吗?什么叫做学问啊?”学习,学习的对象是知识,学习是动词,学习需要满足一定的客观条件,我再问我自己,“什么客观条件啊?难道不是带了纸、笔、老师和脑袋就能学习的吗?”对于你的问题我嗤之以鼻,但也无奈,就让我来为你拨开云雾见太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是典型的傲慢无礼,而思想上的傲慢更是束缚了人的具体表现,而表现中便有知识信息的最大存载量,举两个例子,比如说边际效应,再比如说一口碗和一口缸,边际效应大家都懂,而我便直接解释下一个例子,你是一口缸,而我是一个碗,我们两个一起去盛水,自然你比我盛的多,而我也是被饮水人淘汰的工具。

    但也不必过于下定论,因为我们同样是碗,你所焦虑,你所忧愁,你所悲哀,你所憎恶,你所期待,你所向往,皆是,我所焦虑,我所忧愁,我所悲哀,我所憎恶,我所期待,我所向往。正如老话“上帝关一门,便开一窗。”

    初中的校园倒是活跃一片,很多人都在做很有趣的事情,我不算什么有趣的人,但也不算是无趣,说实话,现在想起来初高中满是心理阴影,自诩上过大学的几节研究生老师讲过的课,仿佛没遇到几个算是聪明的一点儿的老师,有一个J大的英语还算讲的不错,但我想也多亏了讲课内容简单。而初高中的授课老师就不光光是授课内容有问题了,可能连人品什么的都有洗不过来的地方,因此,我上初高中也算是提前感受了一下社会。

    这里扯的远一些,我觉得本国的工资待遇如果能提高的话,老师的授课水平是不是就会提高呢?老师不是自诩园丁吗?如身负这样职责的园丁都道貌岸然,那中国教育又何谈发展呢?我前些年上小学、初中的时候便因老师的明示暗示的收受贿赂而糟心不已,可想而知,祖国大陆的花朵,未曾绽放便就凋零。

    这里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工资问题,但我作为二流子,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了,倒不是说不出更加黑暗的事实,而是我尚未研究清楚对象,况且本文确实也不是什么论文,而是我夏雨雷的,嗯,什么题材好呢?算了,随便吧,我想写什么写什么了,你看,我多谢,你不看,我也多谢。

    既然已经写跑偏了,那不妨再跑远点儿,我昨天晚上做梦了,其实我怕这个人是很少做梦的?以至于在妈妈问我的时候,我反问“什么是做梦?”但这次做梦很奇妙,很真实,我梦到自己又变的像以前一样胆小如鼠、唯唯诺诺,而仿佛在一个日本传统家庭那样的屏风拉门隔开来的一处屋内,我就跪在一座点燃香的金塑佛尊面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佛经,喃喃地,轻声细语,然后过了一阵,“啪”门被打开了,一个脸带疤痕的中年走了过来,他穿着白和棕色还有灰色的T恤衫,我虽然没有睁开眼,还在虔诚的祷告,但确能察觉到他直直的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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