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你还能多干点儿失礼的事儿吗
“哥哥，你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啊？”
沈婧给坐着的林曦梳头。
“……”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又不想剪。”林曦缓缓道，眼眸有一瞬像是蒙了一层雾。
手里捻着发丝的沈婧用力的抿了抿唇。
“好了。”
“嗯。”
“带你去发廊剪了吧？”沈焕扣着衣领扣。
“不必了，”林曦拒绝，“叔叔阿姨呢，好像从昨晚来了就没见着他们。”
“他们去外地打工了，家里就剩我跟沈婧两个。”沈焕把煮好的小米粥端上餐桌。
“好香啊，”林曦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去哪儿了？”
“BJ，挺远的。”沈焕给沈婧的那碗粥里拌了点耗油。
“这小姑娘的口味咋这么重，喝粥都还要拌耗油？”林曦看着她。
沈婧只是静静的用手中的勺子在碗里搅拌。
“……”
“没事儿，随她吧。”沈焕说。
——————
————
“你说，你想见见之前的那帮人吗？”沈焕问，语气像是在试探。
“……”
“虫虫他们？”林曦手搭在沙发上，身子一侧，样子很是懒散。
“行啊，见见吧，毕竟得有半年没见了。”
“好。”沈焕听到他的答复似乎很满意，从沙发站起，走向阳台拨了个电话。
“哥哥。”
“嗯？”林曦听到了沈婧细小的声音，偏过头来看她。
“你的头发，是为有心之人留的吗？”沈婧舔了舔唇角。
我我我我我。
我在问什么啊！！！
“嗯？”林曦听到这个问题顿了顿。
最后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般说：“小孩，你这想象力，真的，厉害。”
林曦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客厅，也同时把沈婧的慌张也包裹了在内。
“哥哥啊……”林曦笑着笑着唇线缓缓拉直。
“不记得了。”
这啥啊。
不记得啥啊。
不会真的把刚刚那个问题当回事了吧。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头发的呢。
自己都开始对自己那模糊不清的记忆感到唾弃。
嫌恶心。
好像是一个姐姐。
一个在那段昏暗日子里给他带来了短暂光芒的姐姐。
但是似乎已经忘掉了她长的是什么样了，只记得她是一头长发，简约的白色上衣，漆黑色的长裤。
是为什么。
自己开始留长发了呢。
沈焕的话打断的他的回想。
“虫虫说能约到人，你觉得怎么样？”
“嗯，挺好。”林曦愣了愣。
“林曦，你傻了吧，我问你觉得怎么样。”沈焕抱着胳膊看着他。
“嗯……就按照你说的办。”林曦想了想。
“行。”
“……”
“哥哥你刚刚在想什么？”沈婧手心冒着冷汗，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件坏事一样。
“噢，刚睡着了。”林曦唇角微微上扬，语气懒洋洋的。
“……”
——————
————
陈念深深的吸了口气：“妈。”
眼前的这个喝醉酒，浑身酒臭味躺烂在沙发上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这都几次了，也不注意点儿。”
陈念用湿毛巾给她擦着脸。
今天周六，陈念也是难得的在家里蹲了一天，早上她就喝得烂醉被父亲的朋友抬了回来。
“爸，你女人又这样了，你也不管管？”陈念转头对着柜子上的一张照片笑了笑。
“……”
客厅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老妈和自己的呼吸声。
见没有回复，陈念默默的低着头，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去阳台站着抽。
“……”
今天的风很暖，可吹在身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暖，这很矛盾，可能是基于自身的问题吧。
“阿念……”父亲生前的弟兄站在自己的身侧。
“我爸走前怎么嘱咐你的？”陈念点了点烟灰。
“……”
“金叔，别辜负他好吗，以后别让我妈去酒吧了。”陈念语气平淡，唇线拉直，眼角放平。
“我知道了，”金坦城点了点头，“你也别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
对噢。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烟草的？
陈稻走了之后？还是更早？
“……”
“我回去了，中午的饭菜我也弄好了放桌上了，你热一热就能吃了。”
“嗯。”
“……”
好重，身体。
好像有许多的东西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
————
“林曦！嘿！”远处的虫虫注意到了这边，挥着手朝这边打招呼。
“过去吧。”沈焕手里拎着一大袋啤酒跟花生米。
“嗯。”林曦笑了声，似乎感觉有些好玩。
“……”
“好久不见了！你这孙子！”虫虫上前就是勾住林曦的脖子往下压了压。
“会不会说话，等下揍你。”林曦抓着他的手，唇角微微上扬。
“别说，我现在倒是挺怀念你把我揍一顿，来来来。”
“……”
林曦顿了下，看了眼沈焕：“这货咋回事儿，咋变成抖M了。”
“要说这点，你俩差不多。”沈焕把手放在林曦头上使劲搓了两下。
“什么鬼。”林曦啧了声。
最后林曦看向虫虫，最后还是选择在他的背上来了一巴掌。
“我靠！”虫虫吃疼的咳了两声，“祖宗诶，你搞偷袭啊。”
“……”
“叶晓平他们呢？”林曦单手开了听啤酒放在桌子上。
“别提了，一个个的都谈恋爱去了！”虫虫不耐烦的闷了口啤酒，“谈什么恋爱，都TM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
林曦听笑了，看着旁边的沈焕：“听见没，别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不然弄你。”
“我？”沈焕眉心挑了挑，伸出手指来指着自己，“你脑抽了？讲这种话？”
林曦乐了。
“你说，就咱仨儿，你弄个k房来，干嘛的？”虫虫抬起拿着啤酒的那只手，留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四周。
“为了能听到你的天籁之音。”林曦笑着说。
“同上。”
“呸！”虫虫啧了声，“你俩一双剑合璧了就来整我，一天天的都不放过我。”
“因为爱你啊。”沈焕喝完了一听啤酒。
“别吧，你一瓶就喝高了？”虫虫用手指在他眼前比了比。
“这是几？”
“你TM从这儿五楼到一楼下面去比给我看我都看得清楚你比的是中指。”沈焕朝他手上拍了下。
“别了，我可失不起这个礼。”虫虫摇摇头。
林曦似乎是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瘫在沙发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柯宇朝！给我上去唱歌！”沈焕把桌面上的话筒递给虫虫，自己转身去点歌。
“我靠！TM突然喊全名吓老子一跳。”虫虫看了看手中的话筒。
“我真的服了你们了，”林曦躺在沙发上笑的喘不过气，“少干这些离谱的事情好吧？”
“要说离谱还得是你厉害，你忘记了垃圾场旁的那棵树了吗，我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你为啥要把它弄点。”柯宇朝看着他说。
“别提了，TMD一想想就觉得失礼。”林曦把手放在额头上抹了抹。
“别介啊，来来来，等下喝高了去外边儿再弄到棵树给我看看。”沈焕摆摆手。
“咋的，你俩唱双簧？”林曦听乐了。
“……”
“阿平找的女朋友是哪路大神？能把他给收了。”林曦又开了听啤酒。
“原来三班的刘卿佳认识吗？就她。”虫虫说。
“不认识，但是有所耳闻。”林曦拿起酒瓶喝了口。
“……”
“那不我们三中的海王吗？怎么就勾搭上阿平了呢？”林曦后知后觉。
“我也想知道啊，但是好像听说我阿平主动追的，”虫虫开了包花生米说，“这玩意儿挺香的。”
“吃就行了，但是要记得唱歌。”沈焕放下手机说。
“……”
“我一口哈尔滨喷死你！”虫虫呛到了，“一天天的，净想着要我唱歌。”
“上次元旦晚会，你上去不老威风了吗？”沈焕开始回忆，“有多少学姐来找你要联系方式？”
“……”
“啥？你上去唱歌来？也不跟我说说。”林曦吃了一惊。
“这货当时沉迷于祸水之间，哪儿有心思想着你。”沈焕扬了扬唇角。
“屁，你那些天老跟人说我有多帅有多深情，一堆胡编乱造的，搞得我头都大了。”虫虫抱怨道。
“但我怎么看你好像乐在其中呢？”沈焕挤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他。
“我？乐在其中？我TM……”虫虫真能被这货气到半死。
“你俩还能多干点儿这些嗨失礼的事儿吗？”林曦停不住的笑，酒都喝不下去了。
“能，你去外边弄倒棵树，我跟他现在就唱歌。”沈焕用手比了比。
“你都傻的，”林曦瞥了眼他，“我去外面失礼来换你们在里面失礼不会被人看见，那我光明正大的在睽睽众人面前失礼？”
“似乎这个逻辑，也是没有毛病。”沈焕听乐了。
“逻辑有没有毛病我不清楚，但你有毛病，我俩晓得的。”林曦朝虫虫抬了抬下巴。
“是吧？”
“啊对对对。”虫虫很配合的竖起大拇指来配合他。
“算是服了你们了，”沈焕放下手中的酒瓶，“要不要弄点儿果盘，这样子很腻啊。”
“来点呗，反正花生米也不够了。”虫虫把最后一颗花生米放入口中。
“就你吃的多，等会儿记得唱歌。”林曦偏头看着他。
“你去你去，我跟你合唱！”虫虫把话筒递给他。
“算了吧，”林曦看着沈焕，“有狗会录视频的，失不起这个礼。”
“……”
沈焕抬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说他。
一个个都是离谱的人。
——————
————
“这些东西没吃完咋办？”林曦指着桌面上点的过多的果盘还有没动过的。
“……”
“打包回去给我妹吧。”沈焕说。
“好家伙，你是养了个妹妹呢还是养了个猪？”虫虫感叹道。
“都差不多吧。”沈焕笑了笑，转身去招服务员要东西打包。
沈婧给坐着的林曦梳头。
“……”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又不想剪。”林曦缓缓道，眼眸有一瞬像是蒙了一层雾。
手里捻着发丝的沈婧用力的抿了抿唇。
“好了。”
“嗯。”
“带你去发廊剪了吧？”沈焕扣着衣领扣。
“不必了，”林曦拒绝，“叔叔阿姨呢，好像从昨晚来了就没见着他们。”
“他们去外地打工了，家里就剩我跟沈婧两个。”沈焕把煮好的小米粥端上餐桌。
“好香啊，”林曦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去哪儿了？”
“BJ，挺远的。”沈焕给沈婧的那碗粥里拌了点耗油。
“这小姑娘的口味咋这么重，喝粥都还要拌耗油？”林曦看着她。
沈婧只是静静的用手中的勺子在碗里搅拌。
“……”
“没事儿，随她吧。”沈焕说。
——————
————
“你说，你想见见之前的那帮人吗？”沈焕问，语气像是在试探。
“……”
“虫虫他们？”林曦手搭在沙发上，身子一侧，样子很是懒散。
“行啊，见见吧，毕竟得有半年没见了。”
“好。”沈焕听到他的答复似乎很满意，从沙发站起，走向阳台拨了个电话。
“哥哥。”
“嗯？”林曦听到了沈婧细小的声音，偏过头来看她。
“你的头发，是为有心之人留的吗？”沈婧舔了舔唇角。
我我我我我。
我在问什么啊！！！
“嗯？”林曦听到这个问题顿了顿。
最后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般说：“小孩，你这想象力，真的，厉害。”
林曦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客厅，也同时把沈婧的慌张也包裹了在内。
“哥哥啊……”林曦笑着笑着唇线缓缓拉直。
“不记得了。”
这啥啊。
不记得啥啊。
不会真的把刚刚那个问题当回事了吧。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头发的呢。
自己都开始对自己那模糊不清的记忆感到唾弃。
嫌恶心。
好像是一个姐姐。
一个在那段昏暗日子里给他带来了短暂光芒的姐姐。
但是似乎已经忘掉了她长的是什么样了，只记得她是一头长发，简约的白色上衣，漆黑色的长裤。
是为什么。
自己开始留长发了呢。
沈焕的话打断的他的回想。
“虫虫说能约到人，你觉得怎么样？”
“嗯，挺好。”林曦愣了愣。
“林曦，你傻了吧，我问你觉得怎么样。”沈焕抱着胳膊看着他。
“嗯……就按照你说的办。”林曦想了想。
“行。”
“……”
“哥哥你刚刚在想什么？”沈婧手心冒着冷汗，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件坏事一样。
“噢，刚睡着了。”林曦唇角微微上扬，语气懒洋洋的。
“……”
——————
————
陈念深深的吸了口气：“妈。”
眼前的这个喝醉酒，浑身酒臭味躺烂在沙发上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这都几次了，也不注意点儿。”
陈念用湿毛巾给她擦着脸。
今天周六，陈念也是难得的在家里蹲了一天，早上她就喝得烂醉被父亲的朋友抬了回来。
“爸，你女人又这样了，你也不管管？”陈念转头对着柜子上的一张照片笑了笑。
“……”
客厅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老妈和自己的呼吸声。
见没有回复，陈念默默的低着头，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去阳台站着抽。
“……”
今天的风很暖，可吹在身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暖，这很矛盾，可能是基于自身的问题吧。
“阿念……”父亲生前的弟兄站在自己的身侧。
“我爸走前怎么嘱咐你的？”陈念点了点烟灰。
“……”
“金叔，别辜负他好吗，以后别让我妈去酒吧了。”陈念语气平淡，唇线拉直，眼角放平。
“我知道了，”金坦城点了点头，“你也别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
对噢。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烟草的？
陈稻走了之后？还是更早？
“……”
“我回去了，中午的饭菜我也弄好了放桌上了，你热一热就能吃了。”
“嗯。”
“……”
好重，身体。
好像有许多的东西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
————
“林曦！嘿！”远处的虫虫注意到了这边，挥着手朝这边打招呼。
“过去吧。”沈焕手里拎着一大袋啤酒跟花生米。
“嗯。”林曦笑了声，似乎感觉有些好玩。
“……”
“好久不见了！你这孙子！”虫虫上前就是勾住林曦的脖子往下压了压。
“会不会说话，等下揍你。”林曦抓着他的手，唇角微微上扬。
“别说，我现在倒是挺怀念你把我揍一顿，来来来。”
“……”
林曦顿了下，看了眼沈焕：“这货咋回事儿，咋变成抖M了。”
“要说这点，你俩差不多。”沈焕把手放在林曦头上使劲搓了两下。
“什么鬼。”林曦啧了声。
最后林曦看向虫虫，最后还是选择在他的背上来了一巴掌。
“我靠！”虫虫吃疼的咳了两声，“祖宗诶，你搞偷袭啊。”
“……”
“叶晓平他们呢？”林曦单手开了听啤酒放在桌子上。
“别提了，一个个的都谈恋爱去了！”虫虫不耐烦的闷了口啤酒，“谈什么恋爱，都TM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
林曦听笑了，看着旁边的沈焕：“听见没，别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不然弄你。”
“我？”沈焕眉心挑了挑，伸出手指来指着自己，“你脑抽了？讲这种话？”
林曦乐了。
“你说，就咱仨儿，你弄个k房来，干嘛的？”虫虫抬起拿着啤酒的那只手，留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四周。
“为了能听到你的天籁之音。”林曦笑着说。
“同上。”
“呸！”虫虫啧了声，“你俩一双剑合璧了就来整我，一天天的都不放过我。”
“因为爱你啊。”沈焕喝完了一听啤酒。
“别吧，你一瓶就喝高了？”虫虫用手指在他眼前比了比。
“这是几？”
“你TM从这儿五楼到一楼下面去比给我看我都看得清楚你比的是中指。”沈焕朝他手上拍了下。
“别了，我可失不起这个礼。”虫虫摇摇头。
林曦似乎是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瘫在沙发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柯宇朝！给我上去唱歌！”沈焕把桌面上的话筒递给虫虫，自己转身去点歌。
“我靠！TM突然喊全名吓老子一跳。”虫虫看了看手中的话筒。
“我真的服了你们了，”林曦躺在沙发上笑的喘不过气，“少干这些离谱的事情好吧？”
“要说离谱还得是你厉害，你忘记了垃圾场旁的那棵树了吗，我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你为啥要把它弄点。”柯宇朝看着他说。
“别提了，TMD一想想就觉得失礼。”林曦把手放在额头上抹了抹。
“别介啊，来来来，等下喝高了去外边儿再弄到棵树给我看看。”沈焕摆摆手。
“咋的，你俩唱双簧？”林曦听乐了。
“……”
“阿平找的女朋友是哪路大神？能把他给收了。”林曦又开了听啤酒。
“原来三班的刘卿佳认识吗？就她。”虫虫说。
“不认识，但是有所耳闻。”林曦拿起酒瓶喝了口。
“……”
“那不我们三中的海王吗？怎么就勾搭上阿平了呢？”林曦后知后觉。
“我也想知道啊，但是好像听说我阿平主动追的，”虫虫开了包花生米说，“这玩意儿挺香的。”
“吃就行了，但是要记得唱歌。”沈焕放下手机说。
“……”
“我一口哈尔滨喷死你！”虫虫呛到了，“一天天的，净想着要我唱歌。”
“上次元旦晚会，你上去不老威风了吗？”沈焕开始回忆，“有多少学姐来找你要联系方式？”
“……”
“啥？你上去唱歌来？也不跟我说说。”林曦吃了一惊。
“这货当时沉迷于祸水之间，哪儿有心思想着你。”沈焕扬了扬唇角。
“屁，你那些天老跟人说我有多帅有多深情，一堆胡编乱造的，搞得我头都大了。”虫虫抱怨道。
“但我怎么看你好像乐在其中呢？”沈焕挤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他。
“我？乐在其中？我TM……”虫虫真能被这货气到半死。
“你俩还能多干点儿这些嗨失礼的事儿吗？”林曦停不住的笑，酒都喝不下去了。
“能，你去外边弄倒棵树，我跟他现在就唱歌。”沈焕用手比了比。
“你都傻的，”林曦瞥了眼他，“我去外面失礼来换你们在里面失礼不会被人看见，那我光明正大的在睽睽众人面前失礼？”
“似乎这个逻辑，也是没有毛病。”沈焕听乐了。
“逻辑有没有毛病我不清楚，但你有毛病，我俩晓得的。”林曦朝虫虫抬了抬下巴。
“是吧？”
“啊对对对。”虫虫很配合的竖起大拇指来配合他。
“算是服了你们了，”沈焕放下手中的酒瓶，“要不要弄点儿果盘，这样子很腻啊。”
“来点呗，反正花生米也不够了。”虫虫把最后一颗花生米放入口中。
“就你吃的多，等会儿记得唱歌。”林曦偏头看着他。
“你去你去，我跟你合唱！”虫虫把话筒递给他。
“算了吧，”林曦看着沈焕，“有狗会录视频的，失不起这个礼。”
“……”
沈焕抬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说他。
一个个都是离谱的人。
——————
————
“这些东西没吃完咋办？”林曦指着桌面上点的过多的果盘还有没动过的。
“……”
“打包回去给我妹吧。”沈焕说。
“好家伙，你是养了个妹妹呢还是养了个猪？”虫虫感叹道。
“都差不多吧。”沈焕笑了笑，转身去招服务员要东西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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