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道士现身
却说莫捕快逃回县衙，同僚们正在收工，见他狼狈的模样，都嘲笑道：“这不老莫吗？去哪里回来，怎么尿了裤子？”
被他们嘲笑一番，莫捕快不理他们的话，径直奔向牢狱，看见里面关着几个道士，问道：“你们谁是白日里拦住我的那个道士？”
那些人都以为他是来提审犯人，都摇头不敢承认，莫捕快又见牢房深处还有个老和尚，上去便拜，正是无有，诉道：“求大师救我一命。”
无有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莫捕快连叩三个响头，道：“我前日救下的那女子，她不是人，是个披着人皮的厉鬼。”
无有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望见那怪的真面目了么，可以，不知你能将贫僧放出去么？”
听得此话，莫捕快转身去找牢头开门，深更半夜，牢头被他扯醒，听他要放出犯人，反嘲道：“莫捕快，你现在不是捕头了，再说纵使以前你捕头的身份，也需知道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却难，没有县令的文书，私放犯人该如何担待，你去找大人拿过文书再来罢。”
说不得，把他轰走，莫捕快再找到无有，道：“大师，我不能私自放你出去，身上有些辟邪的法宝，千万给我一个防身。”
无有道：“贫僧身上没什么法宝，你白日里既然能遇见陈道友，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城中，只寻一遍，说不定就能找到。”
莫捕快大吐苦水，道：“若是能找见他，早就被我等捕快们抓进大牢里了，我知那道长有千变万化的本事，去问抓住的道士，谁都不肯承认。”
无有听他吐完苦水，道：“既然贫僧不能出去，那也没有办法，若能还贫僧清白，贫僧自然就能出去了。”
莫捕快听罢，急奔出大牢，比起去找那个年轻的小道士，还是牢里的老和尚更近一些，要先把他捞出来。
冲向胡县令府上，半夜里县令府上大门未开，莫捕快把门敲得像催命一般，在外大叫道：“我是莫捕快，有急事要寻大人，快开门！”
把府中仆人惊醒，听过连串的敲门声，莫捕快声音喊过三遍，才不耐烦地起身，开门见是这个催命霉鬼，道：“大人在睡觉呢，喊什么喊，惊醒了大人，给你吃好大几个板子。”
把开门的人推开，莫捕快道：“走开，我有急事要见大人，慢了你担待不起。”
开门的人真怕他有急事，灰溜溜地躲开了。
直奔到县令夫人的房前，又是一阵急促敲门声，里面传出个妇人声音道：“做什么，半夜敲门。”
莫捕快道：“夫人，是卑职莫捕快啊，有急事要找大人。”
“在小妾房呢，快滚。”
没办法，又跑到胡县令的小妾房前，敲门道：“大人，卑职有要事求见。”
胡县令在房内不做回应，莫捕快把房门敲的像木鱼一般，敲个不停，里面的人终是忍不住了，怒道：“是你啊！半夜扰人清梦，还是本大人，是不是想吃板子？”
“大人，卑职确实是有要命的急事。”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过了今晚，那怪说不定要走，“大人，过了今晚，就再也死无对证了。”
房内里安静一时，忽一会儿亮起烛火，传来簌簌穿衣的声音，里面的胡县令恨道：“若不是什么万分火急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县令的小妾开了门，夜里无妆，白净的脸拿眼睛瞪着莫捕快，莫捕快以为是画皮鬼，哎呀一声跌在地上，腰刀掉在地上，胡县令见了，笑道：“你是怎么做捕快的，如此胆小？”
只见胡县令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子，圆脸肥肚，撑开身上的锦缎睡衣，斜靠在椅子上，小妾见平日里威风的莫捕快，没有由来被她吓了一大跳，掩口嬉笑，躲去内房去了。
莫捕快道声惭愧，捡起地上腰刀，跨进房内，望胡县令鞠躬，道：“卑职见过大人。”
胡县令不耐烦，托起身侧桌上的冷茶嘬了一口，才道：“说吧，究竟有何急事。”
“大人，齐家镇上的命案，真凶是我救下的那个小娘子，她不是人，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胡县令道：“你先前抓到个道士和尚，说是歹人，是你带人当场撞破，我还相信，如今准备结案，现在又说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是真凶，要翻案，你叫本官怎么相信你？可有人证物证。”
被这一问，莫捕快道：“卑职亲眼看见她脱下人皮。”
“大胆！”
胡县令道：“难不成你把皮揭开来不成？”
莫捕快找不出言语反驳，胡县令脑袋一转，看出端倪，道：“哦！本官知道了，有人找上你，花了大价钱要捞那老和尚，所以你才不惜犯挨板子的过错，半夜来找本官。”
“不是……”
“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
莫捕快委屈道：“确实没有。”
“本官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只要不犯什么大事，都可网开一面，只是这案件涉及的地界，实在是太广。”
胡县令一番揣测，甚至还想要加钱，陈虚舟落下房顶，跳在门外，道：“不错，就是我找的他。”
莫捕快脸色大变，回头看时，却见年轻的道士不知何时已在身后，仔细一看，不是当时在齐家镇夜晚碰见的那个吗？
惊道：“莫非你是一直跟在我身后？”
胡县令看见陈虚舟背后利剑，连莫捕快都不知道自己被跟踪，身手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害怕道：“壮士，壮士，有什么事请好好说话。”
陈虚舟道：“我也想好好说话，可惜你们开口不是是要钱，就是要抓人，我该如何说话。”
胡县令问道：“壮士有何话说？”
“我和无有和尚路过齐家镇上，见只画皮厉鬼在镇上作祟，半夜与那和尚降妖除魔，正撞见那怪正在害人，这位莫捕快也不知何时赶来，反把妖怪认作好人，好人认作歹徒，抓了进去，若不是我及时逃出，现在也被锁在大牢当中。”
胡县令听了连连点头，道：“本官已经知道了，请壮士回去好好等待，明日就开堂审理，本官定给你们一个清白。”
陈虚舟把眼睛撇向别处不听，待他说完，指定胡县令。
道：“你休想拖延时间瞒骗于我，只在今晚就要行事，我看你娶了小妾，不介意再多一个罢！说不得，我做回媒人，把那画皮厉鬼捉来给你做个偏房小妾，管教你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胡县令还是个书生之时，也曾看过野史古谈，深知其中恐怖，见陈虚舟吓他，颤道：“就依壮士的话，把和尚提出来，共同对付那只画皮鬼。”
被他们嘲笑一番，莫捕快不理他们的话，径直奔向牢狱，看见里面关着几个道士，问道：“你们谁是白日里拦住我的那个道士？”
那些人都以为他是来提审犯人，都摇头不敢承认，莫捕快又见牢房深处还有个老和尚，上去便拜，正是无有，诉道：“求大师救我一命。”
无有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莫捕快连叩三个响头，道：“我前日救下的那女子，她不是人，是个披着人皮的厉鬼。”
无有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望见那怪的真面目了么，可以，不知你能将贫僧放出去么？”
听得此话，莫捕快转身去找牢头开门，深更半夜，牢头被他扯醒，听他要放出犯人，反嘲道：“莫捕快，你现在不是捕头了，再说纵使以前你捕头的身份，也需知道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却难，没有县令的文书，私放犯人该如何担待，你去找大人拿过文书再来罢。”
说不得，把他轰走，莫捕快再找到无有，道：“大师，我不能私自放你出去，身上有些辟邪的法宝，千万给我一个防身。”
无有道：“贫僧身上没什么法宝，你白日里既然能遇见陈道友，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城中，只寻一遍，说不定就能找到。”
莫捕快大吐苦水，道：“若是能找见他，早就被我等捕快们抓进大牢里了，我知那道长有千变万化的本事，去问抓住的道士，谁都不肯承认。”
无有听他吐完苦水，道：“既然贫僧不能出去，那也没有办法，若能还贫僧清白，贫僧自然就能出去了。”
莫捕快听罢，急奔出大牢，比起去找那个年轻的小道士，还是牢里的老和尚更近一些，要先把他捞出来。
冲向胡县令府上，半夜里县令府上大门未开，莫捕快把门敲得像催命一般，在外大叫道：“我是莫捕快，有急事要寻大人，快开门！”
把府中仆人惊醒，听过连串的敲门声，莫捕快声音喊过三遍，才不耐烦地起身，开门见是这个催命霉鬼，道：“大人在睡觉呢，喊什么喊，惊醒了大人，给你吃好大几个板子。”
把开门的人推开，莫捕快道：“走开，我有急事要见大人，慢了你担待不起。”
开门的人真怕他有急事，灰溜溜地躲开了。
直奔到县令夫人的房前，又是一阵急促敲门声，里面传出个妇人声音道：“做什么，半夜敲门。”
莫捕快道：“夫人，是卑职莫捕快啊，有急事要找大人。”
“在小妾房呢，快滚。”
没办法，又跑到胡县令的小妾房前，敲门道：“大人，卑职有要事求见。”
胡县令在房内不做回应，莫捕快把房门敲的像木鱼一般，敲个不停，里面的人终是忍不住了，怒道：“是你啊！半夜扰人清梦，还是本大人，是不是想吃板子？”
“大人，卑职确实是有要命的急事。”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过了今晚，那怪说不定要走，“大人，过了今晚，就再也死无对证了。”
房内里安静一时，忽一会儿亮起烛火，传来簌簌穿衣的声音，里面的胡县令恨道：“若不是什么万分火急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县令的小妾开了门，夜里无妆，白净的脸拿眼睛瞪着莫捕快，莫捕快以为是画皮鬼，哎呀一声跌在地上，腰刀掉在地上，胡县令见了，笑道：“你是怎么做捕快的，如此胆小？”
只见胡县令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子，圆脸肥肚，撑开身上的锦缎睡衣，斜靠在椅子上，小妾见平日里威风的莫捕快，没有由来被她吓了一大跳，掩口嬉笑，躲去内房去了。
莫捕快道声惭愧，捡起地上腰刀，跨进房内，望胡县令鞠躬，道：“卑职见过大人。”
胡县令不耐烦，托起身侧桌上的冷茶嘬了一口，才道：“说吧，究竟有何急事。”
“大人，齐家镇上的命案，真凶是我救下的那个小娘子，她不是人，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胡县令道：“你先前抓到个道士和尚，说是歹人，是你带人当场撞破，我还相信，如今准备结案，现在又说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是真凶，要翻案，你叫本官怎么相信你？可有人证物证。”
被这一问，莫捕快道：“卑职亲眼看见她脱下人皮。”
“大胆！”
胡县令道：“难不成你把皮揭开来不成？”
莫捕快找不出言语反驳，胡县令脑袋一转，看出端倪，道：“哦！本官知道了，有人找上你，花了大价钱要捞那老和尚，所以你才不惜犯挨板子的过错，半夜来找本官。”
“不是……”
“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
莫捕快委屈道：“确实没有。”
“本官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只要不犯什么大事，都可网开一面，只是这案件涉及的地界，实在是太广。”
胡县令一番揣测，甚至还想要加钱，陈虚舟落下房顶，跳在门外，道：“不错，就是我找的他。”
莫捕快脸色大变，回头看时，却见年轻的道士不知何时已在身后，仔细一看，不是当时在齐家镇夜晚碰见的那个吗？
惊道：“莫非你是一直跟在我身后？”
胡县令看见陈虚舟背后利剑，连莫捕快都不知道自己被跟踪，身手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害怕道：“壮士，壮士，有什么事请好好说话。”
陈虚舟道：“我也想好好说话，可惜你们开口不是是要钱，就是要抓人，我该如何说话。”
胡县令问道：“壮士有何话说？”
“我和无有和尚路过齐家镇上，见只画皮厉鬼在镇上作祟，半夜与那和尚降妖除魔，正撞见那怪正在害人，这位莫捕快也不知何时赶来，反把妖怪认作好人，好人认作歹徒，抓了进去，若不是我及时逃出，现在也被锁在大牢当中。”
胡县令听了连连点头，道：“本官已经知道了，请壮士回去好好等待，明日就开堂审理，本官定给你们一个清白。”
陈虚舟把眼睛撇向别处不听，待他说完，指定胡县令。
道：“你休想拖延时间瞒骗于我，只在今晚就要行事，我看你娶了小妾，不介意再多一个罢！说不得，我做回媒人，把那画皮厉鬼捉来给你做个偏房小妾，管教你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胡县令还是个书生之时，也曾看过野史古谈，深知其中恐怖，见陈虚舟吓他，颤道：“就依壮士的话，把和尚提出来，共同对付那只画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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