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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沮斯奋力战狡童,狡童冒毒挽爱妻

    “原以为师兄所娶之妻俗美,然身冒痂子,实不可观也!”沮斯讽道。

    狡童无视其言善恶,直论妻身所伤:“如何为之?”

    然素喜怯二人因其染恨,未敢多言。沮斯本念其人必将讨伐,然未料心胸大度,便自作解答:

    “念嫂不敢语,我可解惑之。”

    此话终引狡童注视,其若有所思曰:“莫非……”

    “此话正解,嫂身所伤为我所赐。今本将探室寻师兄,见人消失便气愤,施不过区区寒痂术尔。师兄知如何疗……”

    待话未毕,沮斯觉气脉频乱,手脚僵直。因是狡童于远处施束身咒也。然狡童所练之术,加以仇意而势狠。

    沮斯感狡童终是发力,心生喜悦。乃集中体内魂气于双臂,诞黄雾弥漫,不出反应之间,已经挣脱束身咒所制。

    此招为沮斯通日于山阿所习之绝学——破魂之令!为团结体内各部灵魄,以双臂为突破展现,可破除身体各类伤害。初是沮斯精通炼躯而后所得。

    见此破败之状,狡童将束身咒所遗魂气收回。顾身后爱妻,便反手引昏睡术于其,素喜便速速困睡。待妻处境安泰,狡童缓慢行进,终是与沮斯近面。

    “为何如此恶待我妻?”

    “为何不设问于我为何至此?”

    “不过是希冀我登山,我前日已告暮霜,未久便回,怎如此吝惜时机?本可善交相待,怎能如此恶意?我妻区区凡人怎敌你日夜勤勉之术?”

    说罢,狡童不复听取沮斯所言,只自行闭目以凝气。

    沮斯则坦然曰:“若无牵挂,师兄怎会待如此之久?我此举不过解决挂念,以免耽搁师兄修仙大计。”

    虽面露坦然,而内心已慌乱,于是亦凝气作备。

    未已,狡童先出。只见其右臂为主法道,已凝结绵白微粒,待其冲拳向前时,此间白汽早覆满单臂。一心向拳,便见一团白洁之物窜出!其速至极,眨眼之间便刮连飞石细屑于其中,壮大威力之余更杂带附属残伤。本只石拳般大小,飞出间刻,已抟周遭琐碎沦为身躯大小之物。

    此招为狡童绝技——吞灵银爆!

    沮斯虽有聚气于炼躯,而其势沉速疾,于眨眼之间已不可躲闪。于是沮斯沉体压地,加大炼躯所用之气投入,以肉身硬抗!

    嘣!!!雷声裂地之音既出,狡童绝技吞灵银爆已触及沮斯身体而放出银白闪光!此招威力巨大,而所生之银光久久不可散尽,给沮斯可乘之机。

    狡童本自恃此招狠毒,基本无人可生还。然沮斯立地未倒,于银色迷雾中化作漆黑阴影。突然!身影分裂,一裂二,二裂四,四裂八……本一人之躯忽繁衍至十余众,将狡童团团围困。

    狡童本先手,而反陷四面楚歌之境!

    真沮斯令余众伪沮斯双手协联,再以己身主力之气,化通体为石壁,竟囚狡童于其中。真沮斯于中脱出,飞悬于十余座石像之上。待狡童上视而未作反应之际,再凝气力于石像。

    忽石像齐启口,将狡童体内灵气部分剥离。只见狡童丰盈之气皆缓慢受坚固石像之口所吸。

    真沮斯于众石像与狡童之上,直视下方局势,静待演变。而每一石像吸纳其气,便转化为沮斯体内所用。沮斯复以体内灵魄为根,予养分于其中。

    狡童作为佑山大弟子,体内灵魄丧失皆有体感。其深知沮斯此术为佑山禁术,非常人不得用。其所召石像与本体密不可分。本体愈强,所生石像愈坚;反之则愈脆。沮斯身为佑山二弟子,体内灵魄丰厚,所召唤石像亦坚不可摧。

    但此禁术有一漏洞,历届偷练之人尽知。

    沮斯适才以破魂之令、强力炼躯已失大量灵气,而今又已宏大之术制之。众石像虽牢不可破,而若停止自身灵力窜动,石像便不可从中汲取,其召唤人所失之魄便不可补足。石像所借之气过甚,施者不堪重负便不攻自破也。

    但若阻断日久弥坚之内力,若复生不及而遭暗算一计,便有生命安危。然狡童困此囹圄,只得使此一招也。

    于是狡童始屏息。十余众石像本汲其气脉,后渐减至微,末则浑然消逝。因是狡童以屏息为外止,平运体气为内调。适才展露于双侧之勇,皆收敛以内含。以至终期,体内无有气脉也,似与素人无异。

    众石像无有源头可吞,便摇摇欲坠势,狡童知事有关联,便仰首曰:“师弟可速闭此大耗之术,我已关体内气魄,此阵不可取之,自将毁也。”

    沮斯知其无谎,加之己身气力将尽,便收石阵以回运。待众像倾塌,狡童终开启其气,使之复贯于周身。

    其间阴匿,银雾终去,二人可面视也。

    一方以气养体正欲施它技;一方适才舒展通体先显被动。

    沮斯本弱无体魄,皆因散气于石像间,适才收揽石像,便与之还也。于是趁狡童还气全身之际,沮斯复使奇招。

    只见一股淡烟腾跃,呈青白状,本于其身也。渐缓朝前绵延,其间波及之地,杂草横生自无序、野花芳出飞天野皆沦落破败。只因其青雾中浓含涂毒,其出没过后之径皆成不堪之状。正是此种毒雾袭来,虽浩荡滚滚,然速率不达,只可趁人不备。

    狡童正为此类不备之人。其虽目视毒雾将至,而足无力侧迈。其试下阅,见土藤盘绕于二足,坚固无比,不易摧。

    正是沮斯使二技,狡童不可遁形。先以毒化雾正面攻之,漫延冲前而速度不及;便利用环境生造土化束身咒将其缚之。

    前者损毁范围广,而不足以瞬伤,后者若以常规束身咒施之,则有反应之余。故将束身咒所用之气贯穿下土,使之遁地潜前,悄然捆之。

    如此视之,狡童不可挡也。

    狡童自视不可当,便不顾目前安危,专心于灌气通体,只屏息以待。果然,毒雾侵袭,狡童受困,全当之!

    其人瞬间疼痒难耐,加以其行动迟缓,使之过程绵延,疼痒于间加倍。狡童终是难忍,便于毒雾中喘息。因其喘息之余,毒雾便趁呼吸口入内,于其体内四下窜动,毒便内染全身!

    沮斯曰:“此毒为自然之毒,采天底下毒花毒虫之类毒物,于日月里不间断提炼。适才你呼吸之时,毒已侵及全身,不久将毙也。”

    狡童闻此言,自笑大意,然将死之词还有待商榷。但体内毒气四散,若不寻解救良方,生死之间亦可混淆矣。

    狡童已受此毒刑,本以为毒将散去,奈何毒已迈过狡童之躯,又向后推波而去。狡童安顿其妻于后侧,将要受此波及。

    狡童见毒将侵袭,便急向沮斯曰:“既已伤我,可消停矣。”

    沮斯不以为然,仍作法于毒雾,毒雾卖力推广,与素喜之身将临。

    狡童担忧其妻心甚,不顾体内气力是否凝聚便强行下气于双足。使足拥蹴象之力,与双傍土缚挣扎。因时况紧急,不得已以肉身为凭,虽血肉混搅,而能脱也。

    此时,毒雾仅临素喜一尺之距,其中毒物恶臭已得闻及。但素喜昏睡,不得闻之。

    狡童迈伤痕双足踏地,地留血痕。一步单印,复步双印……然其步履维艰,因身居毒雾之中行,而内外兼辛。本将靠近,而毒雾似乎更临,不得已而提速。但提速所用气力,又以疼痛伤其身内外。然提速虽有显现,而不足以至也。

    狡童眼见毒雾将侵其爱妻,于是……

    预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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