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抓捕
时间拨回卢成祥开车离开小洋湖的时候。
贺贵开着警车，行驶在去洋城火车站的路上。
原本想着今早把昨晚的案件告诉朴队长的他，被突然出现的重大命案所打断打算。命案发生的地方还是离昨晚那地儿很近的，这让他不得不有些联想。该不会那劫匪杀完人又去抢钱了吧？应该不会，毕竟能犯下那样案件的人要抢劫不该去银行这种现钞极多的地方吗？
今早七点三十四分，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有员工报案说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
警察火速赶到，展开了一系列工作。附近的人也“火速赶到”。报案人现在还在医院接受着心理疏导，毕竟，这可是一具无头尸体呀。
贺贵到达了火车站，在出站口外等待。
朴队长说人是从珑文市来的，八点十六到站洋城市。
虽然没有照片，不知道来人长什么模样。但是他依着警车，相信来人会看到并过来的。
十分钟过去了……
又十分钟过去了……
期间，有个女人擦肩而过，进入了火车站。看着背影莫名有些眼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又过去了片刻，电话响了。
贺贵接起，是朴队长来电。
“贺贵，信息正在传给你，这是这次案子的重大嫌疑人。你在火车站迅速查，她现在可能会离开洋城市。需要缉拿她，必要时可以开枪，但不要致命。我已经让马先生——他是你要接的人，我已经让他过去协助你了，但他没有组织行动的权利，没接到人的事之后再说。”
贺贵打开文件，姓名英月……当看到照片时，贺贵迅速抬头看向火车站口，刚才那个女人……
……
几分钟前，洋城市公安局内……
马锦华心中疑惑，自己刚来洋城就出这事。是计划好的还是巧合？思索片刻后，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朴队长，确定了。死者手中的皮屑是他的女友英月的。”
“朴队长，凶器找到了！上面的指纹除了死者的还有英月的！”
“派去她家的那两名人员呢？”由于英月的电话没有人接，所以警局派去了人去她家里。
“目前还没有到达。”
朴森沉思了会，说道：“我带队去机场。”
“潘志，你带队去她家里，不要疏漏任何一个线索。”
“是！”
“朴警官，我也跟着去。”马锦华站起身，面容平静。
“可以，但是马先生不能带队。”
“我知道规矩。”
“好，那你去火车站，那里有人接应你。”
“嗯。”马锦华应答。
“行动！”
一辆辆警车如猛兽出笼一般出发，其中还有几辆私家车。
“朴队长，英月家一片杂乱，看上去像是跑路了。”这是事先派去英月家的警察在电话中说的。
“再叫几个人保护好并取证，走访一下邻里关系，问一下英月这个人。”
“明白。”
……
此时的英月戴着帽子眼睛口罩，在一排排的座位上坐着。
“由洋城站通往龙首站的……”广播声响起。
贺贵跑进候车厅喘着粗气，其他的候车厅也已经让火车站内警察搜查。
座位中的大部分人起身向安检门走去，其中包括英月。
她除了一个小手提包没再拿别的东西。在队伍中如一条黑暗中偷完粮食的老鼠一般，这钻那钻。此时的她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贺贵向着这一候车口小跑过去，眼睛如老鹰的瞳一般搜找着猎物。
英月向后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
“英月，双手举起来，往这边走！”贺贵举着手枪对着英月，“疏散人群！”这是为了防止英月挟持人质。尽管她即将安检，就算有刀之类的东西也会被查出，但不能忽略这种可能性。
英月举起双手，眼前的状况容不得她犹豫，一个下腰便直接往人群里撞去！
贺贵立刻冲过去，但没有来得及。
英月冲出了人群，向着外面跑去。
这时，马锦华掀开了帘子进来。那一瞬，英月觉得自己仿佛被猛兽盯上。说时迟那时快，马锦华迅速翻越栏杆，英月一个刹车向着卫生间跑去。
后面的警察鱼贯而入，都冲向了英月。
马锦华停下，看了眼英月跑的方向，询问安检门的工作人员，“卫生间有小窗口通往外面吗？”
“有的，出去往西走，拐个弯看到花圃时往东看。”
“谢谢。”马锦华又翻越栏杆出去了。
照着所说的路线跑去，刚到花圃，马锦华已经看到了刚从小窗户中翻出的英月。
没有言语，马锦华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去。
英月一抬头，抓起地上的小包便向反方向跑去。
那个方向是一个死胡同，但是墙的后面就是火车了。
此时的情况对英月来说只能奋力地向前跑去，不管前方是不是一堵墙。
到底还是比不上马锦华，毕竟是军管处出来的人。
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到只有一个胳膊的长度。
马锦华一伸手抓住了包，用力一拉，英月也是果断，直接丢弃了手提包，不带留恋地继续跑。
英月使出浑身解数来奔跑，以至于一只鞋跑掉了，但眼下她已经顾不得了。
马锦华此时又一次体会到了无力感。他虽然职位高过与警察，但他不是警察，不能涉及到自己任务之外的事情，所以无法开枪。况且目前这个案件也没有线索能关联到自己在调查的东西，自己本来就没有权利参加这次抓捕，要不是现在上面吩咐的工作确实无味，自己也不至于来逮嫌疑人了。
距离墙越来越近，英月已经有了想法，只能试着翻出去了。
两者的距离在不断缩短，英月抢先一步跳起来，整个身体趴在墙面上，手拼命扒住墙沿。
但体力的消耗对英月来说已经是巨大的了，她一时没有力气翻过去了。耳边已经响起了火车离去的声音。
马锦华跑到跟前，跳起钳住英月的肩，英月脱力。突然，场面反转！墙头上不知何时站上了两个人，戴着面具，身着全黑衣服。两人一人一手拽住英月的手，同时，另一只脚都踹向了马锦华。这个动作站在墙头上实施存在失衡的风险，但好在这堵墙足够厚。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马锦华猝不及防，虽然及时侧头躲过了一只脚，但另一只脚的一半还是踹到了。手上失力。英月被两人救下，三人在墙的另一面跳下。
马锦华脱下外套，喘了几口气，抹了抹汗。
这时候部分警察跑了过来，为首的是贺贵。他们已经看到了刚才的情况，众人没有说话。
“下通缉令吧，对方不止一人。”
众人没有说话。
贺贵回应：“我通知朴队长。”
话没有说满，他也知道的……
……
后续在经过仔细的搜寻后，未果。英月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在将英月家排查了后没有找到任正的人头，那颗人头似乎也随着英月的消失而消失了一般。
几天后，人头被发现在了英月居住的楼的地下室里。随着又在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某处地方发现了有英月指纹的电锯，上面还有死者任正的血迹。还找到了被英月脱下的带血的蕾丝衣物。结合着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网，发现了英月残杀任正的动机。
任正生前与英月是男女朋友。原因只是因为英月有钱，但她相貌并不出众。任正靠着自己的渣男技术骗到了英月。在英月付出了自己的积蓄后，与任正一起在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里做加工。
每天七点上班，九点下班的日子很快摧残了英月如花似月年纪的一切。让她的样貌更加不堪。
任正开始与多名女性有关系。
英月发现了后质问任正，但任正不理会，还嘲笑了她的样貌。
在这样的日子一个多月后，英月爆发了。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本只是样貌不出众，但英月的身材非常好。经过精心的打扮后也是上乘的美女。她在公司厕所里吸引任正。刚下班的他疲惫的身体又一下子点燃了。英月一脚先重重砸在了他的裆部。之后多次捅出刀子未果，最后一刀成功刺入了他的心脏。最后用电锯锯下了头。
找到了的人头放在了警察局里。当天，人头被偷走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在得知英月消失后，贺贵给黄俊勤打电话，想要与他和卢成祥再仔细询问下二者昨晚的细节。电话在昨晚晚上载黄俊勤去医院的路上加的。
时间已经是在晚上了。
卢成祥开着车载着黄俊勤来到当晚事情发生的地方——小洋湖南路。
贺贵与马锦华一起来的，开的不是警车，是私家车。
在警局里不可开交的局面下，马锦华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那里。尽管你的能力强过他们其中的绝大多数人，但人家就是不许你参加调查。当然这个规矩是一直都有的。
之前是朴森队长带队也就无所谓了，但现在省公安厅也来人了。也罢，毕竟目前看起来这事与自己的任务没什么关系。朴森给了自己十个人不到，还文职居多，说已经尽力了，自己又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发生的事情对社会影响颇大。
……
“吃过饭了吗？”贺贵询问道。
“没有。”
“那我们找个地方随吃随说吧。”
“好的。”
贺贵开着车在前面带路，卢成祥在后面跟着。
副驾驶上的黄俊勤开口说：“我妻子告诉我今天一名凶杀案的疑犯逃跑了。”
“嗯，我也听到了一些。”卢成祥是不喜上网冲浪的，消息是他在公司通过风言风语的碎片化信息得知的。
二人并不知道那个人正是昨晚自己帮助过的女人。一个是无头凶杀案的凶手从他们两人手中跑掉了。
贺贵开着警车，行驶在去洋城火车站的路上。
原本想着今早把昨晚的案件告诉朴队长的他，被突然出现的重大命案所打断打算。命案发生的地方还是离昨晚那地儿很近的，这让他不得不有些联想。该不会那劫匪杀完人又去抢钱了吧？应该不会，毕竟能犯下那样案件的人要抢劫不该去银行这种现钞极多的地方吗？
今早七点三十四分，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有员工报案说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
警察火速赶到，展开了一系列工作。附近的人也“火速赶到”。报案人现在还在医院接受着心理疏导，毕竟，这可是一具无头尸体呀。
贺贵到达了火车站，在出站口外等待。
朴队长说人是从珑文市来的，八点十六到站洋城市。
虽然没有照片，不知道来人长什么模样。但是他依着警车，相信来人会看到并过来的。
十分钟过去了……
又十分钟过去了……
期间，有个女人擦肩而过，进入了火车站。看着背影莫名有些眼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又过去了片刻，电话响了。
贺贵接起，是朴队长来电。
“贺贵，信息正在传给你，这是这次案子的重大嫌疑人。你在火车站迅速查，她现在可能会离开洋城市。需要缉拿她，必要时可以开枪，但不要致命。我已经让马先生——他是你要接的人，我已经让他过去协助你了，但他没有组织行动的权利，没接到人的事之后再说。”
贺贵打开文件，姓名英月……当看到照片时，贺贵迅速抬头看向火车站口，刚才那个女人……
……
几分钟前，洋城市公安局内……
马锦华心中疑惑，自己刚来洋城就出这事。是计划好的还是巧合？思索片刻后，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朴队长，确定了。死者手中的皮屑是他的女友英月的。”
“朴队长，凶器找到了！上面的指纹除了死者的还有英月的！”
“派去她家的那两名人员呢？”由于英月的电话没有人接，所以警局派去了人去她家里。
“目前还没有到达。”
朴森沉思了会，说道：“我带队去机场。”
“潘志，你带队去她家里，不要疏漏任何一个线索。”
“是！”
“朴警官，我也跟着去。”马锦华站起身，面容平静。
“可以，但是马先生不能带队。”
“我知道规矩。”
“好，那你去火车站，那里有人接应你。”
“嗯。”马锦华应答。
“行动！”
一辆辆警车如猛兽出笼一般出发，其中还有几辆私家车。
“朴队长，英月家一片杂乱，看上去像是跑路了。”这是事先派去英月家的警察在电话中说的。
“再叫几个人保护好并取证，走访一下邻里关系，问一下英月这个人。”
“明白。”
……
此时的英月戴着帽子眼睛口罩，在一排排的座位上坐着。
“由洋城站通往龙首站的……”广播声响起。
贺贵跑进候车厅喘着粗气，其他的候车厅也已经让火车站内警察搜查。
座位中的大部分人起身向安检门走去，其中包括英月。
她除了一个小手提包没再拿别的东西。在队伍中如一条黑暗中偷完粮食的老鼠一般，这钻那钻。此时的她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贺贵向着这一候车口小跑过去，眼睛如老鹰的瞳一般搜找着猎物。
英月向后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
“英月，双手举起来，往这边走！”贺贵举着手枪对着英月，“疏散人群！”这是为了防止英月挟持人质。尽管她即将安检，就算有刀之类的东西也会被查出，但不能忽略这种可能性。
英月举起双手，眼前的状况容不得她犹豫，一个下腰便直接往人群里撞去！
贺贵立刻冲过去，但没有来得及。
英月冲出了人群，向着外面跑去。
这时，马锦华掀开了帘子进来。那一瞬，英月觉得自己仿佛被猛兽盯上。说时迟那时快，马锦华迅速翻越栏杆，英月一个刹车向着卫生间跑去。
后面的警察鱼贯而入，都冲向了英月。
马锦华停下，看了眼英月跑的方向，询问安检门的工作人员，“卫生间有小窗口通往外面吗？”
“有的，出去往西走，拐个弯看到花圃时往东看。”
“谢谢。”马锦华又翻越栏杆出去了。
照着所说的路线跑去，刚到花圃，马锦华已经看到了刚从小窗户中翻出的英月。
没有言语，马锦华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去。
英月一抬头，抓起地上的小包便向反方向跑去。
那个方向是一个死胡同，但是墙的后面就是火车了。
此时的情况对英月来说只能奋力地向前跑去，不管前方是不是一堵墙。
到底还是比不上马锦华，毕竟是军管处出来的人。
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到只有一个胳膊的长度。
马锦华一伸手抓住了包，用力一拉，英月也是果断，直接丢弃了手提包，不带留恋地继续跑。
英月使出浑身解数来奔跑，以至于一只鞋跑掉了，但眼下她已经顾不得了。
马锦华此时又一次体会到了无力感。他虽然职位高过与警察，但他不是警察，不能涉及到自己任务之外的事情，所以无法开枪。况且目前这个案件也没有线索能关联到自己在调查的东西，自己本来就没有权利参加这次抓捕，要不是现在上面吩咐的工作确实无味，自己也不至于来逮嫌疑人了。
距离墙越来越近，英月已经有了想法，只能试着翻出去了。
两者的距离在不断缩短，英月抢先一步跳起来，整个身体趴在墙面上，手拼命扒住墙沿。
但体力的消耗对英月来说已经是巨大的了，她一时没有力气翻过去了。耳边已经响起了火车离去的声音。
马锦华跑到跟前，跳起钳住英月的肩，英月脱力。突然，场面反转！墙头上不知何时站上了两个人，戴着面具，身着全黑衣服。两人一人一手拽住英月的手，同时，另一只脚都踹向了马锦华。这个动作站在墙头上实施存在失衡的风险，但好在这堵墙足够厚。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马锦华猝不及防，虽然及时侧头躲过了一只脚，但另一只脚的一半还是踹到了。手上失力。英月被两人救下，三人在墙的另一面跳下。
马锦华脱下外套，喘了几口气，抹了抹汗。
这时候部分警察跑了过来，为首的是贺贵。他们已经看到了刚才的情况，众人没有说话。
“下通缉令吧，对方不止一人。”
众人没有说话。
贺贵回应：“我通知朴队长。”
话没有说满，他也知道的……
……
后续在经过仔细的搜寻后，未果。英月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在将英月家排查了后没有找到任正的人头，那颗人头似乎也随着英月的消失而消失了一般。
几天后，人头被发现在了英月居住的楼的地下室里。随着又在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某处地方发现了有英月指纹的电锯，上面还有死者任正的血迹。还找到了被英月脱下的带血的蕾丝衣物。结合着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网，发现了英月残杀任正的动机。
任正生前与英月是男女朋友。原因只是因为英月有钱，但她相貌并不出众。任正靠着自己的渣男技术骗到了英月。在英月付出了自己的积蓄后，与任正一起在新鑫加工股份有限公司里做加工。
每天七点上班，九点下班的日子很快摧残了英月如花似月年纪的一切。让她的样貌更加不堪。
任正开始与多名女性有关系。
英月发现了后质问任正，但任正不理会，还嘲笑了她的样貌。
在这样的日子一个多月后，英月爆发了。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本只是样貌不出众，但英月的身材非常好。经过精心的打扮后也是上乘的美女。她在公司厕所里吸引任正。刚下班的他疲惫的身体又一下子点燃了。英月一脚先重重砸在了他的裆部。之后多次捅出刀子未果，最后一刀成功刺入了他的心脏。最后用电锯锯下了头。
找到了的人头放在了警察局里。当天，人头被偷走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在得知英月消失后，贺贵给黄俊勤打电话，想要与他和卢成祥再仔细询问下二者昨晚的细节。电话在昨晚晚上载黄俊勤去医院的路上加的。
时间已经是在晚上了。
卢成祥开着车载着黄俊勤来到当晚事情发生的地方——小洋湖南路。
贺贵与马锦华一起来的，开的不是警车，是私家车。
在警局里不可开交的局面下，马锦华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那里。尽管你的能力强过他们其中的绝大多数人，但人家就是不许你参加调查。当然这个规矩是一直都有的。
之前是朴森队长带队也就无所谓了，但现在省公安厅也来人了。也罢，毕竟目前看起来这事与自己的任务没什么关系。朴森给了自己十个人不到，还文职居多，说已经尽力了，自己又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发生的事情对社会影响颇大。
……
“吃过饭了吗？”贺贵询问道。
“没有。”
“那我们找个地方随吃随说吧。”
“好的。”
贺贵开着车在前面带路，卢成祥在后面跟着。
副驾驶上的黄俊勤开口说：“我妻子告诉我今天一名凶杀案的疑犯逃跑了。”
“嗯，我也听到了一些。”卢成祥是不喜上网冲浪的，消息是他在公司通过风言风语的碎片化信息得知的。
二人并不知道那个人正是昨晚自己帮助过的女人。一个是无头凶杀案的凶手从他们两人手中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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