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像个 勇士一样
为什么是她啊。
在莫轻戈看来，所谓的交代的前提是，她在某件事上失误了，错了，欠人一个解释什么的。但她连事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交代，又交代什么？
一头雾水。
“我要交代什么，我刚来公司早茶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你请来喝茶了，我有时间做错什么吗？！”莫轻戈看见齐秦禾怪怪的脸色，对于要说什么有些摸不着脑袋，她不解。
那都是什么事啊！
“上周五下午无故旷工不需要交代一下么？”齐青禾头也没抬。
“齐总，你这种说法，我不能理解，什么叫无故旷工，我让小婧帮忙跟你请假了的，走的是正规流程！”莫轻戈感觉要被气死了，忍不住辩解。
“你说是正规流程，那什么是正规流程，正规流程是本人跟人事部请示得到同意，才是请假，其它的就是旷工。”齐青禾没好气地说。
他们两人也就是太熟了，要是换做普通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有哪个员工敢跟上司还是老板这种级别的上司说出这种话啊，分分钟掉饭碗的事，谁也不会犯的吧······
齐青禾将审阅完毕的文件，放到桌子一边的微型文件架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咦？是这个啊！噢，那不是我人不在，不方便嘛，不过也可以事后补申的。”莫轻戈回头想了想齐青禾的话，理亏，语气有些狗腿讨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情况。莫轻戈的目光跟着齐青禾的动作移动，见齐青禾坐回沙发上。她又说句，“如果齐总找我过来是因为假条的事情，我现在就去人事部，找人事部的同事帮我补开假条，在拿过来给你。”
说完，莫轻戈转身欲走，去补张假条，却在下一秒被齐青禾喊住了。
“站住。”见莫轻戈背过去的脸又转了过来，齐青禾才继续接着说，“过来坐。”
“哈哈······我就知道师兄找我过来肯定不是要假条的。”莫轻戈笑意吟吟往那边的沙发走。
沙发前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实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茶具，旁边还摆设着饰物和花卉。
齐青禾从小就喜欢跟他爷爷喝茶。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他曾说放在那里，平时有空就自斟自酌。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煮的茶，莫轻戈看见还有虚白的渺渺雾气往上空飘。
莫轻戈落坐在齐青禾的左侧，眼巴巴看见齐青禾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抬手轻呡了一口。那个眯着眼样子要多享受有多享受，看得莫轻戈恨不得伸手过去抢过来，重重地一口喝完。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她要喝茶完全可以在齐青禾面前光明正大地给自己倒一杯。
“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我很帅，但哥只是个传说，你收收快要流下来的哈喇子。”
“哥只是个传说”这是什么中二的台词啊，怎么会从平时高冷如珠穆朗玛峰的齐青禾的嘴里出来？原来师兄是这样的师兄啊。
“拜托，你别学周亦亭同学那样自恋好不好，你以为我是看上你的人吗，我看上的是你手中的茶水，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被你请来喝茶的！”莫轻戈没好气回怼。
遇上自恋的人坚持打击，不管对方是谁是不是你的偶像，哪怕是要呕吐的对象，不管人怎样，优秀的也好，普通一般的也好，先踩一脚再说。
“口口声声说是我请你喝茶的，我茶都煮好了，也不见你喝啊，跟你一样快谅了，你是觉得有毒不敢喝还是怎么的。”齐青禾又狠狠地借她的话补了她一刀。
什么叫跟你一样快凉了？是你办公室的空调凉吧。还有，茶没毒，你嘴有毒才是真相吧。
好吧，她被无形的语言力量成功地伤害了，同时也被调动了情绪。兄弟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啊，说了多少次啊，别学周亦亭······近墨者黑啊。这一个两个嘴巴都那么犀利，说出的话都染上了毒还是怎么的。莫轻戈腹诽。
莫轻戈那个气的啊，但想想还是感觉气不过，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泄气般气鼓鼓地喝了下去，却没发现，旁边假装喝茶的齐青禾脸上浅浅的笑意。
那明显是捉弄她的笑啊！
“我说师兄，你不是叫我来就是为了诚心打击我的吧。”如果就是那样的，那恭喜你，你成功了。她现在是双重的受伤，分别是爱情和“友情”。
莫轻戈心里苦啊，忍不住跟齐青禾吐槽他，“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我还是回去给你卖命工作吧，你太打击人了啊。”她太受伤了。
玻璃心，伤不起啊。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什么人啊这是！这人不是师兄是施凶吧！？
“噢，那你回去吧。”
语气淡淡的齐青禾那毫不在乎的样子，看得莫轻戈牙痒痒的，可恨的是，她又干不掉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无奈的？没有了吧。
“师兄，你都喝完茶了，这会儿嗓子也该舒畅了吧，我们有话能不藏着，掖着，不兜着圈子，直接说行不行啊，我急性子话憋不住啊。”莫轻戈放下小小的茶杯，跟齐青禾建议。
“也行。”齐青禾也是爽快答应，却在接下来的话，给直接说懵莫轻戈了。他说，“打架打赢了没有。”
什么打架打赢了没有，她是不扰乱治安的良好公民啊，怎么身边一个两个损友都以为她去打架去了的，这种谣言是怎么逃过她的眼睛······啊不，怎么逃过她的耳朵传出去的！
“看在昔日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劝你正常做个人啊师兄，什么打架啊，堂堂一九年义务毕业又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能不能言辞严谨些呢。”心累啊。莫轻戈哀叹连连。
“哦，难道我口误说错了吗，我看着视频里的你挺威风啊，那随手操起水杯动作，那将一杯水一滴不剩泼给别人的气魄，像个勇士一样······”
说句实话，他还真的没见过那个样子的莫轻戈。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莫轻戈脑子里想的施什么。
得嘞，名头都给挂上了！师兄不愧施是师兄。什么威风，什么气魄，什么勇士······是铠甲勇士的勇士，还是英勇人士的勇士？她就暂且当作是夸奖收了吧。
“师兄······”求放过啊，莫轻戈看着似笑非笑一脸镇定的某人，内心无声呐喊着。
“难道我有说错了，确实英勇啊，不信你看你脱下了高跟换上了休闲鞋的脚？”齐青禾斜眼瞄了一眼莫轻戈的脚，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脚，那是赤裸裸的证据啊。
不要撑着一张无辜的脸这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实话！百分百的第二个周亦亭，能挖苦她绝不轻易昂过她。她认识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损友啊？！
“师兄，要是工作上没什么事，我真的要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工作的时间。你是老板，你发工资的，工作不工作，干不干活一句话说了算。但是她只是打工领工资的，要工作才有工资领······
齐青禾也不说话，端着茶杯装十三······眼睛就这么坦荡地看着莫轻戈爱走又走不掉的样子
“师兄你成熟了吗？”不成熟的话，她还是先走了，等你成熟了，正常了，不无聊说一些无聊的“挖苦她”的话了，她再过来跟你天南地北地聊个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明明就是简单的成熟两个字，从齐青禾嘴里出来却变了味。
“成熟？应该还没有吧，毕竟还没见人来摘。”那双眼像是突然失去了光芒一样，低垂着，没了几秒生气。那一刻齐青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还有几分落寞。
但是，莫轻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更不是单纯的小白姑娘。如果齐青禾装装样子，她都相信，那以后被他买了，还可能在帮他数钱呢。这么拙劣的演技，还是很容易被她一眼看穿的。
想到这里，莫轻戈想，礼尚往来嘛，前一刻他挖苦她，后一秒到她好好报答他了。
“是没人来摘，还是不见那个想见的人来摘啊，要不要我帮忙叫她过来啊，摘了你呀。嗯？”她知道齐青禾喜欢某人，却又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甚至就连之情都没有。莫轻戈突然心里有了些安慰，还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感觉。
被反将了一军，再说下去，那就掰不回来了。齐青禾清楚莫轻戈要说什么。
“我请了你喝茶，也算是慰问你了，咳咳！”齐青禾将茶杯放回桌面，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看着你能言善辩，没有半点失恋后的颓丧，工作交给你，我是放心的······”
“工作？”一开始莫轻戈还真的以为，齐青禾堂堂一集团老总，找她是聊日常的，幸好没让她失望，是正正经经的有工作任务的。
“找你来，一是看一下你的情况，二是我打算让你跟进at那个案子。”齐青禾沉声道。他绝对不会跟莫轻戈说，原本是他打算亲自上场的，奈何看见她状态不错，他偷个懒咯。
闻言，莫轻戈突然愣了。不过很快又回过神，确认般反问。
“at?凌晨被曝虚增收入那个at？”
at那个新闻，莫轻戈是早上起床看见的手机新闻推送。at是一家做视频网站的企业，成立的年份跟她们公司差不多，七八年左右，算得上一家成熟的上市公司。at就在昨晚凌晨，在人们皆在梦中的时候，被国外一家宣言要“通过确保企业发展的平衡来保护投资者合理利益”专门揭露某些有问题的公司的机构发布了一篇名为《at：商界的好运？好运！》的报告。报告里的质疑at通过夸大用户数量，虚增收入。通俗来说就是，通过撒谎，得利，实际上的收益并不是其公司公布的那样，比公布的要上少很多很多。
“是的，合作的合同已经签了，就等我们这边配合他们着手解决了。看来你也知道一些，那交给你，我就更放心了，你回去安排一下，下午三点半去他们公司跟他们的负责人开会商量，尽快解决。”说起工作，齐青禾的神情一下变得严肃和认真起来。
说完，齐青禾朝莫轻戈的方向走过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份文件。
齐青禾将文件递给莫轻戈，示意她马上回去安排，尽早解决。
在莫轻戈看来，所谓的交代的前提是，她在某件事上失误了，错了，欠人一个解释什么的。但她连事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交代，又交代什么？
一头雾水。
“我要交代什么，我刚来公司早茶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你请来喝茶了，我有时间做错什么吗？！”莫轻戈看见齐秦禾怪怪的脸色，对于要说什么有些摸不着脑袋，她不解。
那都是什么事啊！
“上周五下午无故旷工不需要交代一下么？”齐青禾头也没抬。
“齐总，你这种说法，我不能理解，什么叫无故旷工，我让小婧帮忙跟你请假了的，走的是正规流程！”莫轻戈感觉要被气死了，忍不住辩解。
“你说是正规流程，那什么是正规流程，正规流程是本人跟人事部请示得到同意，才是请假，其它的就是旷工。”齐青禾没好气地说。
他们两人也就是太熟了，要是换做普通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有哪个员工敢跟上司还是老板这种级别的上司说出这种话啊，分分钟掉饭碗的事，谁也不会犯的吧······
齐青禾将审阅完毕的文件，放到桌子一边的微型文件架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咦？是这个啊！噢，那不是我人不在，不方便嘛，不过也可以事后补申的。”莫轻戈回头想了想齐青禾的话，理亏，语气有些狗腿讨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情况。莫轻戈的目光跟着齐青禾的动作移动，见齐青禾坐回沙发上。她又说句，“如果齐总找我过来是因为假条的事情，我现在就去人事部，找人事部的同事帮我补开假条，在拿过来给你。”
说完，莫轻戈转身欲走，去补张假条，却在下一秒被齐青禾喊住了。
“站住。”见莫轻戈背过去的脸又转了过来，齐青禾才继续接着说，“过来坐。”
“哈哈······我就知道师兄找我过来肯定不是要假条的。”莫轻戈笑意吟吟往那边的沙发走。
沙发前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实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茶具，旁边还摆设着饰物和花卉。
齐青禾从小就喜欢跟他爷爷喝茶。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他曾说放在那里，平时有空就自斟自酌。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煮的茶，莫轻戈看见还有虚白的渺渺雾气往上空飘。
莫轻戈落坐在齐青禾的左侧，眼巴巴看见齐青禾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抬手轻呡了一口。那个眯着眼样子要多享受有多享受，看得莫轻戈恨不得伸手过去抢过来，重重地一口喝完。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她要喝茶完全可以在齐青禾面前光明正大地给自己倒一杯。
“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我很帅，但哥只是个传说，你收收快要流下来的哈喇子。”
“哥只是个传说”这是什么中二的台词啊，怎么会从平时高冷如珠穆朗玛峰的齐青禾的嘴里出来？原来师兄是这样的师兄啊。
“拜托，你别学周亦亭同学那样自恋好不好，你以为我是看上你的人吗，我看上的是你手中的茶水，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被你请来喝茶的！”莫轻戈没好气回怼。
遇上自恋的人坚持打击，不管对方是谁是不是你的偶像，哪怕是要呕吐的对象，不管人怎样，优秀的也好，普通一般的也好，先踩一脚再说。
“口口声声说是我请你喝茶的，我茶都煮好了，也不见你喝啊，跟你一样快谅了，你是觉得有毒不敢喝还是怎么的。”齐青禾又狠狠地借她的话补了她一刀。
什么叫跟你一样快凉了？是你办公室的空调凉吧。还有，茶没毒，你嘴有毒才是真相吧。
好吧，她被无形的语言力量成功地伤害了，同时也被调动了情绪。兄弟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啊，说了多少次啊，别学周亦亭······近墨者黑啊。这一个两个嘴巴都那么犀利，说出的话都染上了毒还是怎么的。莫轻戈腹诽。
莫轻戈那个气的啊，但想想还是感觉气不过，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泄气般气鼓鼓地喝了下去，却没发现，旁边假装喝茶的齐青禾脸上浅浅的笑意。
那明显是捉弄她的笑啊！
“我说师兄，你不是叫我来就是为了诚心打击我的吧。”如果就是那样的，那恭喜你，你成功了。她现在是双重的受伤，分别是爱情和“友情”。
莫轻戈心里苦啊，忍不住跟齐青禾吐槽他，“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我还是回去给你卖命工作吧，你太打击人了啊。”她太受伤了。
玻璃心，伤不起啊。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什么人啊这是！这人不是师兄是施凶吧！？
“噢，那你回去吧。”
语气淡淡的齐青禾那毫不在乎的样子，看得莫轻戈牙痒痒的，可恨的是，她又干不掉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无奈的？没有了吧。
“师兄，你都喝完茶了，这会儿嗓子也该舒畅了吧，我们有话能不藏着，掖着，不兜着圈子，直接说行不行啊，我急性子话憋不住啊。”莫轻戈放下小小的茶杯，跟齐青禾建议。
“也行。”齐青禾也是爽快答应，却在接下来的话，给直接说懵莫轻戈了。他说，“打架打赢了没有。”
什么打架打赢了没有，她是不扰乱治安的良好公民啊，怎么身边一个两个损友都以为她去打架去了的，这种谣言是怎么逃过她的眼睛······啊不，怎么逃过她的耳朵传出去的！
“看在昔日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劝你正常做个人啊师兄，什么打架啊，堂堂一九年义务毕业又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能不能言辞严谨些呢。”心累啊。莫轻戈哀叹连连。
“哦，难道我口误说错了吗，我看着视频里的你挺威风啊，那随手操起水杯动作，那将一杯水一滴不剩泼给别人的气魄，像个勇士一样······”
说句实话，他还真的没见过那个样子的莫轻戈。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莫轻戈脑子里想的施什么。
得嘞，名头都给挂上了！师兄不愧施是师兄。什么威风，什么气魄，什么勇士······是铠甲勇士的勇士，还是英勇人士的勇士？她就暂且当作是夸奖收了吧。
“师兄······”求放过啊，莫轻戈看着似笑非笑一脸镇定的某人，内心无声呐喊着。
“难道我有说错了，确实英勇啊，不信你看你脱下了高跟换上了休闲鞋的脚？”齐青禾斜眼瞄了一眼莫轻戈的脚，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脚，那是赤裸裸的证据啊。
不要撑着一张无辜的脸这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实话！百分百的第二个周亦亭，能挖苦她绝不轻易昂过她。她认识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损友啊？！
“师兄，要是工作上没什么事，我真的要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工作的时间。你是老板，你发工资的，工作不工作，干不干活一句话说了算。但是她只是打工领工资的，要工作才有工资领······
齐青禾也不说话，端着茶杯装十三······眼睛就这么坦荡地看着莫轻戈爱走又走不掉的样子
“师兄你成熟了吗？”不成熟的话，她还是先走了，等你成熟了，正常了，不无聊说一些无聊的“挖苦她”的话了，她再过来跟你天南地北地聊个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明明就是简单的成熟两个字，从齐青禾嘴里出来却变了味。
“成熟？应该还没有吧，毕竟还没见人来摘。”那双眼像是突然失去了光芒一样，低垂着，没了几秒生气。那一刻齐青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还有几分落寞。
但是，莫轻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更不是单纯的小白姑娘。如果齐青禾装装样子，她都相信，那以后被他买了，还可能在帮他数钱呢。这么拙劣的演技，还是很容易被她一眼看穿的。
想到这里，莫轻戈想，礼尚往来嘛，前一刻他挖苦她，后一秒到她好好报答他了。
“是没人来摘，还是不见那个想见的人来摘啊，要不要我帮忙叫她过来啊，摘了你呀。嗯？”她知道齐青禾喜欢某人，却又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甚至就连之情都没有。莫轻戈突然心里有了些安慰，还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感觉。
被反将了一军，再说下去，那就掰不回来了。齐青禾清楚莫轻戈要说什么。
“我请了你喝茶，也算是慰问你了，咳咳！”齐青禾将茶杯放回桌面，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看着你能言善辩，没有半点失恋后的颓丧，工作交给你，我是放心的······”
“工作？”一开始莫轻戈还真的以为，齐青禾堂堂一集团老总，找她是聊日常的，幸好没让她失望，是正正经经的有工作任务的。
“找你来，一是看一下你的情况，二是我打算让你跟进at那个案子。”齐青禾沉声道。他绝对不会跟莫轻戈说，原本是他打算亲自上场的，奈何看见她状态不错，他偷个懒咯。
闻言，莫轻戈突然愣了。不过很快又回过神，确认般反问。
“at?凌晨被曝虚增收入那个at？”
at那个新闻，莫轻戈是早上起床看见的手机新闻推送。at是一家做视频网站的企业，成立的年份跟她们公司差不多，七八年左右，算得上一家成熟的上市公司。at就在昨晚凌晨，在人们皆在梦中的时候，被国外一家宣言要“通过确保企业发展的平衡来保护投资者合理利益”专门揭露某些有问题的公司的机构发布了一篇名为《at：商界的好运？好运！》的报告。报告里的质疑at通过夸大用户数量，虚增收入。通俗来说就是，通过撒谎，得利，实际上的收益并不是其公司公布的那样，比公布的要上少很多很多。
“是的，合作的合同已经签了，就等我们这边配合他们着手解决了。看来你也知道一些，那交给你，我就更放心了，你回去安排一下，下午三点半去他们公司跟他们的负责人开会商量，尽快解决。”说起工作，齐青禾的神情一下变得严肃和认真起来。
说完，齐青禾朝莫轻戈的方向走过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份文件。
齐青禾将文件递给莫轻戈，示意她马上回去安排，尽早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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