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章：鼠人与威慑
100万联邦币，对于外城区的人而言，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赚取的财富。
但对于贵族来说，不过是一辆跑车，是女主播的榜一，是游戏里的一件装备，是义体上微不足道的一个零件，是买下一个人尊严廉耻的数字……
联邦时代，人分五等。
贵族、一等公民、二等公民、三等公民、公民。
根据财富、地位和各类重大贡献，可以提升自身的公民等级，温文目前就是一位神圣的公民。
温文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既然集团财务部都将工资结算了，“造梦”也没有意见，那么这笔钱就属于自己。
人造灵根，还是飞剑？
加上密钥账户里的二十万，温文刚好可以购买一个黄级的人造灵根，或是一柄九品飞剑。
人造气海倒是便宜，最便宜的只要十万。
温文挤在公交车上，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不由沉思着。
人造灵根属于未来的预期收益，光是转化出1单位可用的灵能，就需要一个月时间。
而飞剑能够直接变成即时战力，温文的《侠客行》已经小成，配合飞剑就能威胁到九品武者。
如果将这一百万花在身体赛博化改造上，倒是不用惧怕普通的火药子弹。
温文现在是3点生命力，身体素质大概相当于前世职业运动员或特种兵，如果被击中要害，还是会嗝屁。
威力更大的激光步枪和高斯步枪则属于限制级物品，只有大势力才有能力和技术制造。
以致于民间常用的枪械，还是AK-47，皮实耐操能手搓，结构简单易维护，畅销赛博数百年。
……
最终，温文在全真道派买了一柄九品长春飞剑。
飞剑剑身长1.1米，剑宽7厘米，时速最高能达到500m/s，跟子弹的飞行速度差不多。
此次萧沉岚是接了师门的历练任务，需要去芙蓉区的9环，消灭一只九品的电子幽灵。
整个星城城区，一共被划分成9环，1-2环是内城区，属于贵族和一等公民居住的地方。3-5环是商业区，各大公司坐落在这个区域内。6-9是外城区，占据了星城大半的面积和九成的人口，温文居住的水门社区就在7-8环的交界处。
温文借口不放心萧沉岚一个人出任务，也是跟了过来，而望芸真人应当是默认了？
因为要去最混乱的9环外城，温文干脆购买了一柄飞剑，用来防身，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况且，温文能赚到第一个一百万，就能赚到第二个一百万，乃是更多的一百万。
人穷，志不能短。
两人乘坐无人公交，又转了一趟无人出租，最终在8环外城与9环外城交界处停了下来。因为9环秩序太过混乱，不在无人出租的运营服务区内。
温文和萧沉岚两人都身着便装，温文左手持剑，率先跳下车来。
【183337809号员工，你已经进入星城潜在危险区域，请勿久留。】
“造梦”智脑发来预警，温文没有理会。
萧沉岚的此次任务，并不算困难，毕竟要对付的只是一只电子幽灵，温文有信心轻松拿捏。反而是来自同类的觊觎，更加危险，让人顾虑。
温文回首望去，8环之内高楼屋宇比邻而立，紧紧的挨在一起。霓虹灯光处处闪烁，明灭不定，还有全息投影五光十色，晃人眼球。
一个个方格大小的黄色灯光也在那些高楼上争相辉映，如同万家灯火。
而反观9环之边，没有高楼大厦，全是密密麻麻，成群成片的低矮铁棚平房，路面凹凸不平，房屋受损严重，许多墙壁都是断裂倒塌的，上面有着明显的子弹弹孔。
老旧而又裸露的电线在空中缠成乱团，恐怕只有大印的电工出手才能理清，地下缺少有效的排污设施，不断有臭气飘来。
好在每隔不远，就有探灯一般的大功率照明灯具，照的周围一片明亮。
8环和9环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像是改开之前浦东浦西，一江之隔，宛如两个世界。
9环里面的人，连房租都交不起，联邦政府自然不会划地兴建高楼，建造成本都收不回，难道过来做慈善吗？
反正这些人都属于在竞争中失败的伪劣品，活该被优化。
萧沉岚不自觉地往靠紧在温文身旁。
在秩序社会中长大的人，对于无序混乱的地带，总会感到惶恐，还有着来到一个陌生新环境的不安。
委托人住在威尔庄园，他的客户群体中最近有人时长被鬼上身，遂花费10万联邦币在道门悬赏。
而萧沉岚便被望芸真人派来解决这事，道门弟子在想要正是踏入九品之前，都要完成一系列的考核任务，道门需要的是天赋和心智具备的弟子，而不是温室里娇贵的花朵。
温文和萧沉岚走进9环外城，铁棚里面随处躺着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人，身上肋骨清晰可见，动辄缺手少脚，皮肤上没有一块好的，如同破洞抹布一般，怕是以前在皮下植入的辅助芯片都挖出来了。
温文全神贯注，另一边脑机也在全力骇入着这方地域所有联网的电子设备。
不同于城市中心有着强大的公司智脑和防火墙镇压，让骇客们不敢随意入侵。温文在这9环外城，自信位于食物链的顶端，可以悄无声息的骇入大部分设备。
温文二人沿着定位导航在棚区行进不远，远远看见一名右手已经改造成义体手臂，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合金虎头岛的帮派成员
其另一只手拎着一个老旧的超梦体验头盔，在各个棚区里钻进钻出，似乎是想看能不能在这些人身上再榨出点什么。
“求求你了，让我再体验五分钟吧。”有个皮包骨儿，瘦的跟竹竿似的中年男子，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有着病态的渴望，“我快不行了，你就让我爽死吧，我死后尸体归你！”
“去你妈的鼠人。”帮派成员怒骂，“你的尸体早就归我们宝树帮了，天天嚷着不行了，还不快给爷死！”
这些住在棚区，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有一个蔑称，叫做鼠人。
帮派男子偶然望见温文和萧沉岚，目光在温文左手的长剑停留了一瞬，若无其事的移开。
“老大，有肥羊。”一道讯息悄无声息的传出。
温文前世知道，在里约热内卢和新德里，有着数量庞大的贫民，也看过图片，但都不如今天亲眼所见，令人触目惊心。
“书上说，小时候在学校不努力，等长大后变成鼠人后悔都来不及。”萧沉岚手攥得紧紧的，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我今天才明白，原来书上说得是真的，但是，他们真的好可怜。”
“女人，这里有女人！”萧沉岚从一个棚口经过，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周围窸窸窣窣（xisu）的声音响起，一群鼠人从各处探出头来，全部盯着萧沉岚，眼里像是要冒出火来，蠢蠢欲动。
萧沉岚脸色煞白，下意识操控着飞剑盘旋在她身侧，震慑住了这些鼠人。
修士！
鼠人们就像哥布林一般，欺软怕硬，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们是没几天好活，但也还能再活几天，白白送命的事可不会干。
这可是飞剑啊！
温文眉头一皱，冲进大棚，拉出那个出声的鼠人，其身体很轻，轻飘飘的，可能才几十斤重。
温文没有废话，朝四周咧嘴一笑，不顾地上那个鼠人惊恐的表情。
一剑劈出。
其残余的小腿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淡红的皮肉脂肪血骨，鼠人发出痛苦的惨嚎声，震得周围的鼠人一阵哆嗦。
九品飞剑能割断绝大部分九品金属，更何况碳基猴子的身躯。
合金按照强度，也分为一至九品，九品最低。
人不狠，立不稳。
但凡温文和萧沉岚表现的软弱可欺，这些鼠人肯定就一拥而上了。
他们用超梦导了日日夜夜，现在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摆在面前，人多势众之下，你猜他们敢不敢蜂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杀了他吧，但不要让他死的太轻易。”温文笑着把剑递给萧沉岚。
这是他教给她的第一课，不要有妇人之仁。
地上的鼠人还在惨嚎，身体疼的蜷缩成了一团。
“大腿可以斩三段，再把剩下的右手斩三段，最后一剑枭首，帮他解决痛苦。”温文面色平静，仿佛就像在讨论今天中午到底吃沙县小吃，还是兰州拉面般平淡。
萧沉岚咬着唇，接过剑，在温文的注视下，唰唰唰唰四剑下去，剑剑砍在大动脉上，血都喷了出来。
七剑还没砍完，那鼠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
“宝哥，就是那两个人。”远处的一栋小楼中，有人的电子义眼将看到的图像用等比例的全息投影显现在房间的空处。
“长的很稚嫩，也没怎么做过赛博改造，光那两柄剑就能卖了二十来万联邦币，更别说浑身上下的脏器了。”宝树帮的帮主宝哥点点头，“确实是肥羊。”
“但是他们有飞剑，要不你第一个上？”宝哥话锋一转。
“宝哥，他们没有义体，我们用枪就能突突了他们。”那男的讪讪笑道。
“你想死别拉上老子。”宝哥一个巴掌呼过去，变脸极快，“那是全真派的飞剑，瞎了你TM的狗眼。”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要拎得清，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不能碰。哪些人可以敲骨吸髓吃干抹净，哪些人是万万不能沾染的！”
宝哥冷冷的看着他，“都给我吩咐下去，让帮里的兄弟别冲撞了这两位爷。”
但对于贵族来说，不过是一辆跑车，是女主播的榜一，是游戏里的一件装备，是义体上微不足道的一个零件，是买下一个人尊严廉耻的数字……
联邦时代，人分五等。
贵族、一等公民、二等公民、三等公民、公民。
根据财富、地位和各类重大贡献，可以提升自身的公民等级，温文目前就是一位神圣的公民。
温文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既然集团财务部都将工资结算了，“造梦”也没有意见，那么这笔钱就属于自己。
人造灵根，还是飞剑？
加上密钥账户里的二十万，温文刚好可以购买一个黄级的人造灵根，或是一柄九品飞剑。
人造气海倒是便宜，最便宜的只要十万。
温文挤在公交车上，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不由沉思着。
人造灵根属于未来的预期收益，光是转化出1单位可用的灵能，就需要一个月时间。
而飞剑能够直接变成即时战力，温文的《侠客行》已经小成，配合飞剑就能威胁到九品武者。
如果将这一百万花在身体赛博化改造上，倒是不用惧怕普通的火药子弹。
温文现在是3点生命力，身体素质大概相当于前世职业运动员或特种兵，如果被击中要害，还是会嗝屁。
威力更大的激光步枪和高斯步枪则属于限制级物品，只有大势力才有能力和技术制造。
以致于民间常用的枪械，还是AK-47，皮实耐操能手搓，结构简单易维护，畅销赛博数百年。
……
最终，温文在全真道派买了一柄九品长春飞剑。
飞剑剑身长1.1米，剑宽7厘米，时速最高能达到500m/s，跟子弹的飞行速度差不多。
此次萧沉岚是接了师门的历练任务，需要去芙蓉区的9环，消灭一只九品的电子幽灵。
整个星城城区，一共被划分成9环，1-2环是内城区，属于贵族和一等公民居住的地方。3-5环是商业区，各大公司坐落在这个区域内。6-9是外城区，占据了星城大半的面积和九成的人口，温文居住的水门社区就在7-8环的交界处。
温文借口不放心萧沉岚一个人出任务，也是跟了过来，而望芸真人应当是默认了？
因为要去最混乱的9环外城，温文干脆购买了一柄飞剑，用来防身，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况且，温文能赚到第一个一百万，就能赚到第二个一百万，乃是更多的一百万。
人穷，志不能短。
两人乘坐无人公交，又转了一趟无人出租，最终在8环外城与9环外城交界处停了下来。因为9环秩序太过混乱，不在无人出租的运营服务区内。
温文和萧沉岚两人都身着便装，温文左手持剑，率先跳下车来。
【183337809号员工，你已经进入星城潜在危险区域，请勿久留。】
“造梦”智脑发来预警，温文没有理会。
萧沉岚的此次任务，并不算困难，毕竟要对付的只是一只电子幽灵，温文有信心轻松拿捏。反而是来自同类的觊觎，更加危险，让人顾虑。
温文回首望去，8环之内高楼屋宇比邻而立，紧紧的挨在一起。霓虹灯光处处闪烁，明灭不定，还有全息投影五光十色，晃人眼球。
一个个方格大小的黄色灯光也在那些高楼上争相辉映，如同万家灯火。
而反观9环之边，没有高楼大厦，全是密密麻麻，成群成片的低矮铁棚平房，路面凹凸不平，房屋受损严重，许多墙壁都是断裂倒塌的，上面有着明显的子弹弹孔。
老旧而又裸露的电线在空中缠成乱团，恐怕只有大印的电工出手才能理清，地下缺少有效的排污设施，不断有臭气飘来。
好在每隔不远，就有探灯一般的大功率照明灯具，照的周围一片明亮。
8环和9环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像是改开之前浦东浦西，一江之隔，宛如两个世界。
9环里面的人，连房租都交不起，联邦政府自然不会划地兴建高楼，建造成本都收不回，难道过来做慈善吗？
反正这些人都属于在竞争中失败的伪劣品，活该被优化。
萧沉岚不自觉地往靠紧在温文身旁。
在秩序社会中长大的人，对于无序混乱的地带，总会感到惶恐，还有着来到一个陌生新环境的不安。
委托人住在威尔庄园，他的客户群体中最近有人时长被鬼上身，遂花费10万联邦币在道门悬赏。
而萧沉岚便被望芸真人派来解决这事，道门弟子在想要正是踏入九品之前，都要完成一系列的考核任务，道门需要的是天赋和心智具备的弟子，而不是温室里娇贵的花朵。
温文和萧沉岚走进9环外城，铁棚里面随处躺着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人，身上肋骨清晰可见，动辄缺手少脚，皮肤上没有一块好的，如同破洞抹布一般，怕是以前在皮下植入的辅助芯片都挖出来了。
温文全神贯注，另一边脑机也在全力骇入着这方地域所有联网的电子设备。
不同于城市中心有着强大的公司智脑和防火墙镇压，让骇客们不敢随意入侵。温文在这9环外城，自信位于食物链的顶端，可以悄无声息的骇入大部分设备。
温文二人沿着定位导航在棚区行进不远，远远看见一名右手已经改造成义体手臂，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合金虎头岛的帮派成员
其另一只手拎着一个老旧的超梦体验头盔，在各个棚区里钻进钻出，似乎是想看能不能在这些人身上再榨出点什么。
“求求你了，让我再体验五分钟吧。”有个皮包骨儿，瘦的跟竹竿似的中年男子，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有着病态的渴望，“我快不行了，你就让我爽死吧，我死后尸体归你！”
“去你妈的鼠人。”帮派成员怒骂，“你的尸体早就归我们宝树帮了，天天嚷着不行了，还不快给爷死！”
这些住在棚区，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有一个蔑称，叫做鼠人。
帮派男子偶然望见温文和萧沉岚，目光在温文左手的长剑停留了一瞬，若无其事的移开。
“老大，有肥羊。”一道讯息悄无声息的传出。
温文前世知道，在里约热内卢和新德里，有着数量庞大的贫民，也看过图片，但都不如今天亲眼所见，令人触目惊心。
“书上说，小时候在学校不努力，等长大后变成鼠人后悔都来不及。”萧沉岚手攥得紧紧的，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我今天才明白，原来书上说得是真的，但是，他们真的好可怜。”
“女人，这里有女人！”萧沉岚从一个棚口经过，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周围窸窸窣窣（xisu）的声音响起，一群鼠人从各处探出头来，全部盯着萧沉岚，眼里像是要冒出火来，蠢蠢欲动。
萧沉岚脸色煞白，下意识操控着飞剑盘旋在她身侧，震慑住了这些鼠人。
修士！
鼠人们就像哥布林一般，欺软怕硬，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们是没几天好活，但也还能再活几天，白白送命的事可不会干。
这可是飞剑啊！
温文眉头一皱，冲进大棚，拉出那个出声的鼠人，其身体很轻，轻飘飘的，可能才几十斤重。
温文没有废话，朝四周咧嘴一笑，不顾地上那个鼠人惊恐的表情。
一剑劈出。
其残余的小腿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淡红的皮肉脂肪血骨，鼠人发出痛苦的惨嚎声，震得周围的鼠人一阵哆嗦。
九品飞剑能割断绝大部分九品金属，更何况碳基猴子的身躯。
合金按照强度，也分为一至九品，九品最低。
人不狠，立不稳。
但凡温文和萧沉岚表现的软弱可欺，这些鼠人肯定就一拥而上了。
他们用超梦导了日日夜夜，现在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摆在面前，人多势众之下，你猜他们敢不敢蜂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杀了他吧，但不要让他死的太轻易。”温文笑着把剑递给萧沉岚。
这是他教给她的第一课，不要有妇人之仁。
地上的鼠人还在惨嚎，身体疼的蜷缩成了一团。
“大腿可以斩三段，再把剩下的右手斩三段，最后一剑枭首，帮他解决痛苦。”温文面色平静，仿佛就像在讨论今天中午到底吃沙县小吃，还是兰州拉面般平淡。
萧沉岚咬着唇，接过剑，在温文的注视下，唰唰唰唰四剑下去，剑剑砍在大动脉上，血都喷了出来。
七剑还没砍完，那鼠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
“宝哥，就是那两个人。”远处的一栋小楼中，有人的电子义眼将看到的图像用等比例的全息投影显现在房间的空处。
“长的很稚嫩，也没怎么做过赛博改造，光那两柄剑就能卖了二十来万联邦币，更别说浑身上下的脏器了。”宝树帮的帮主宝哥点点头，“确实是肥羊。”
“但是他们有飞剑，要不你第一个上？”宝哥话锋一转。
“宝哥，他们没有义体，我们用枪就能突突了他们。”那男的讪讪笑道。
“你想死别拉上老子。”宝哥一个巴掌呼过去，变脸极快，“那是全真派的飞剑，瞎了你TM的狗眼。”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要拎得清，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不能碰。哪些人可以敲骨吸髓吃干抹净，哪些人是万万不能沾染的！”
宝哥冷冷的看着他，“都给我吩咐下去，让帮里的兄弟别冲撞了这两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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