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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遇贵人擦肩鬼门关 纨绔子重返迷迭香

    眼镜男偷瞄着旁边,咽咽口水,确定对方没有发现后,便前后左右摇晃身体,不断尝试用新的角度去看她。那个女孩,突然转过头,暧昧地瞥了他一眼。

    这惊鸿一瞥,着实吓了眼镜男一跳,但很快,他便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心里一阵燥热,心想:嘿嘿,看老子今天不护了你!这一个“护”(贴吧流行语:把某人睡了)字,可以证明他平时常与破电脑相伴。

    眼镜男深吸一口气,掏掏裤口袋。原本想把那个带保时捷Logo的车钥匙造型的打火机拿出来,却一不小心掏掉了张公交卡。眼镜男有些慌,赶紧弯下腰去捡,可抬起头时又是个新的角度,差点流鼻血。

    眼镜男再压压惊,坐得更直了些,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从别人那里饶来的中华,扭过头对着女孩的侧脸,痞气地点燃香烟。正当他深吸第一口时,那个女的突然转过头,又对他抛了个媚眼。眼镜男再次受惊,喉咙一紧,呛得直咳嗽。

    “这烟真他妈劲儿大,平时抽惯大前门,换中华还真受不了。”眼镜男继续看着身旁暗送秋波的女孩,偷偷给自己来了个嘴巴。眼镜男心想:果然疼,这不是做梦。在这酒吧里待了快一个月,除了被鄙视就是被无视,哪遇见过这种情况?也许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逆袭之日就在今晚。

    女孩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柔声细语地对眼镜男说:“我醉了,送我回去好不好?”眼镜男心想:我明白你的意思!

    眼镜男还知道,一会儿扶她的时候,要像扶一个真正喝醉的人一样,这是尊重!到了地方再硬来,这也是尊重!出于彼此间的尊重,眼镜男扶着女孩往酒吧门外走去。

    这时,叶惜玫也从休息室里艰难地走了出来,恰好在酒吧门口撞见他们。叶惜玫瞅瞅那个女孩,皱了下眉,一把拉过眼镜男的胳膊,“你跟我过来!”

    “干什么!”眼镜男大惊失色。

    那女孩斜着眼问到,“你是他什么人?”

    叶惜玫抱紧了眼镜男的胳膊,说:“你看不出来吗?”接着又仰起头对眼镜男说:“我脚崴了,你扶我回去!”

    眼镜男听话地扶叶惜玫走出门口,一路上不停地回头,焦急的心满满的不舍。

    “扶我到马路对面的长椅上。”叶惜玫依然拽着他的胳膊。

    眼镜男急得眼珠通红,“你快自己走吧!我这儿着急呢!”

    “脚都被你弄崴了,怎么走?”

    叶惜玫执意让他扶着过马路,直到长椅上坐下才放开。

    眼镜男把叶惜玫放到长椅上,表情慢慢地从一开始的焦急变成欣喜,又开始扭扭捏捏起来:“女神,你把我从她手里抢过来,该不会是……你刚才说的话,我是你什么人,她看得出看不出来的,我好像都没有听懂诶。”

    叶惜玫翻了下白眼说:“你想多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拦着,你可就惨了。我听酒吧里的姐姐们说,那女的有艾滋病,以前让一个男的给传染了,而且那男的还往她住的地方寄寿衣,后来她可能受了刺激,就专门找男的报复。不然你以为她喜欢你呢。”

    听完,眼镜男僵了很久,他握住叶惜玫的手,近乎是跪下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女神,以后我可就以身相许了啊!”

    叶惜玫使劲甩了下眼镜男的手,竟没有甩开,“松手!”

    “好的,”眼镜男捧着叶惜玫的手,轻轻放回她的腿上,“酒吧咋有这样的人,还让能她进?”

    叶惜玫淡淡地说:“我不说你知道啊!”

    眼镜男点点头,傻笑着摸摸后脑勺说:“嘿嘿,女神啊。你说我要是追求你,要怎么做,你才能答应我?”

    叶惜玫冲眼镜男瞪了下眼,眼镜男赶紧改口,“我只是说假设,假设!”

    叶惜玫转了转眼珠,把头上的发绳取了下来,长发顿时就披散下来。叶惜玫把发绳上系着的,枣一样大小的水钻,放到了眼镜男的手心,“等你把这个变成真的的时候,再说吧!”

    这时,一辆黄色的保时捷Cayman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叶惜玫招招手,车子就停在了长椅旁。蒋漫妮摇下窗子,新烫的大波浪卷发,鲜艳的口红,带着墨镜又高昂的头,气场十足。

    眼镜男挥挥手,目送着车消失在马路尽头。他低下头,盯着手中的那颗大水钻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放到上衣口袋里。

    突然,眼镜男的全身被车灯照得通亮,一辆红色的法拉利458,一个急转弯停到酒吧门口。车门打开,走出一个人,他一身纯白色西装,梳着港风后背头,手里还提着个银色箱子。

    一进门口,服务员都迎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引路。大家都认识他,就是上次给全酒吧的人点名酒,一夜消费30多万的富二代白世玉。

    卡座区的中心,是一个单独的舞台,台上有一根跳舞用的钢管。第三回讲过,这里一共9个座位环绕着舞台,其中5号座和9号座是最高档,空间最大,离舞台也最近。卡座区虽然不像包厢那样封闭,但环境和服务都是外面的散台不能比的。

    白世玉走了进去,发现5号和9号座位都被人占着。他看看9号座的沙发上,坐着一群人。白世玉从银色手提箱里摸出一沓钞票,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这个座让给我。”一个男人瞪了白世玉一眼,可那女的直接抓起钱,拍了两下他的胸脯,便起来让出了座位。

    “不送。”白世玉说完,耳朵动了几下,一路跳着探戈舞坐到长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这次,他穿着一身定制的布里奥尼白色西装,穿着郎丹泽的白皮鞋,搭在沙发扶手的腕子上,戴着一块百翡5180白金手表。

    灯光闪烁起来,舞台上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与钢管缠绵起来,她的舞姿优美,12厘米的恨天高,就是她的舞鞋。她跳着“大V”、“埃及回旋”和“女郎坐姿”等高难度动作,当曲子《Youcanleaveyourhaton》结束时,女郎吊挂一条腿缠在钢管上,缓缓地滑下地面,像猫伏在草丛。

    台下的掌声稀稀拉拉,舞女深深鞠了一躬。她仰起身子时,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拨开头发后才注意到,坐在台下9号位的一名男子,已经走到舞台边上,并向自己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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