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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贾琏的原型

    曹寅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曹颙(亲)、二儿子曹頫(继子)、三儿子曹珍(亲)。

    曹寅的二儿子曹頫是《红楼梦》里贾政的原型,他的亲生子是“贾环”。

    曹珍虽然十四岁就夭折了,但也有曹霑这个极其出色的儿子。

    唯独曹颙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和马氏只生了一个女儿“贾探春”。

    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了子孙后代,曹顒就不能享受后人的香火供奉,就变成孤魂野鬼了。而马氏没有儿子,按照当时社会的说法,她也就没有了指望。那么按照当时社会的做法,马氏肯定要从别的地方过继一个儿子。

    曹顒和马氏过继的这个继子,叫做曹天祐,做官最高做到“州同”。

    曹天祐虽然是曹顒和马氏的继子,但是他的继父曹顒是曹家的嫡支,因而曹天祐虽然是过继的,却是曹家嫡支,所以曹天祐这个和曹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的人却反而上了曹家的族谱。

    而曹霑这个和曹寅是亲爷孙的人,却因他父亲曹珍是庶子,他是庶孙,反而上不了曹家的族谱。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氏族谱》云:“(玄孙)曹天祐,现任州同。”《五庆堂谱》载:“颙……生子天祐。”又:“天祐:颙子,官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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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冷子兴的话“这位琏爷(贾琏)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可知,曹顒和马氏的这个继子曹天祐,就是《红楼梦》里贾琏的原型。

    首先,贾琏捐的“同知”就是曹顒继子曹天祐做的“州同”。“州同”,官名。清代知州的佐官。属于直隶州的,相当于同知(搜狗百科)。

    其次,

    曹雪芹极不喜欢他的大伯母马氏和大堂哥曹天祐,马氏在《红楼梦》里干脆就没有出现过。而且曹雪芹为了“故将真事隐去”,就把曹宣的长子“贾赦”写成了曹寅(贾代善)的大儿子,因此曹顒和马氏的继子曹天祐,在《红楼梦》里,就变成了“贾赦”的长子“贾琏”。

    虽然在《红楼梦》里,马氏被曹雪芹极其简化了,甚至是符号化了。但是在实际的现实生活中,马氏是李氏的大儿媳,虽然李氏(贾母)的大儿子不在了,但李氏让马氏当家做主、管理家务,也是正常的,这也免得他们家被曹頫(贾政)这个继子把持。

    那么曹天祐(贾琏)做了曹顒和马氏的继子后,曹天祐(贾琏)夫妇帮着继母马氏料理他们家的家务,也是正常的。

    只是因为曹寅的三个儿子中,曹颙和曹珍这两个儿子早已死去,唯有继子曹頫继承了江宁织造这个职位。曹霑家除了曹頫,竟没有其他成年男人,那么对外来说,曹家自然是曹頫的家。

    曹霑的亲伯父曹颙早已死去,如果曹霑要写他的伯父曹颙,那就不得不写他的爷爷曹寅,也不得不写曹颙继任了江宁织造和曹颙的病故,那么其他人就很容易看出贾宝玉家就是曹霑家。

    但是《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不想人们轻易看出《红楼梦》写的就是他们曹李两家的事,因此曹雪芹在写《红楼梦》时,就干脆把曹颙的事“抹”去,因而曹雪芹就把曹天祐(贾琏)夫妇帮着继母马氏料理家务这件事写成了“贾琏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

    所以,“这位琏爷(贾琏)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即证明了,曹顒和马氏的这个继子曹天祐,就是《红楼梦》里贾琏的原型。

    《红楼梦》第二回,

    子兴道:“……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往了。亲上作亲,娶的就是政老爹夫人王氏之内侄女,今已娶了二年。这位琏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也是不肯读书,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的,所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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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的原型就是曹顒和马氏的继子曹天祐。

    知道了这点,我们就能知道,贾琏明明是贾赦的长子——“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但贾琏和王熙凤却被称为“琏二爷”、“琏二奶奶”的原因了。

    “琏二爷”就是暗指贾琏(曹天祐)被过继前,在他自己家的排行,那时贾琏(曹天祐)排行第二。因而他的妻子王熙凤就是“琏二奶奶”。

    过继后,他就变成了曹顒和马氏的唯一的儿子了,也即“长子”了。

    而曹雪芹特别不喜欢马氏,把马氏边缘化了,另一方面,曹雪芹因“故将真事隐去”而把曹頫的亲哥“曹宣长子”写成了贾母的长子贾赦。因而在《红楼梦》里,曹天祐就从曹顒和马氏的长子变成了“贾赦”的长子贾琏了。

    《红楼梦》第二回,

    子兴道:“……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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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红楼梦》里,贾琏和王熙凤是贾赦和邢夫人的儿子、儿媳。那么作为儿媳的王熙凤应叫贾赦和邢夫人为“老爷太太”。作为侄媳妇的王熙凤则叫贾政和王夫人为“二老爷二太太”,才对。

    但是,王熙凤却叫贾赦为“大老爷”、叫贾政和王夫人“老爷太太”。

    而且王熙凤张口闭口就称呼邢夫人“我婆婆”,而贾母和王夫人在王熙凤面前也是以“你婆婆”来称呼邢夫人。

    精明如王熙凤,无论是作为儿媳,还是侄媳妇,都不会称呼错人。王熙凤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称呼,其实都是作者曹雪芹引导读者们,去思考问题,从而发现“贾琏”的过继。

    《红楼梦》第十二回,第165页。

    王夫人道:“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打发个人往你婆婆那边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里再寻些来,凑着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凤姐听了,也不遣人去寻,只得将些渣末泡须凑了几钱,命人送去,只说:“太太送来的,再也没了。”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贾母亦笑道:“你们听听这嘴!我也算会说的,怎么说不过这猴儿。你婆婆也不敢强嘴,你和我嗙嗙的。”凤姐笑道:“我婆婆也是一样的疼宝玉,我也没处去诉冤,倒说我强嘴。”

    《红楼梦》第五十七回,第787页。

    因贾母去瞧凤姐儿时,凤姐儿便和贾母说:“薛姑妈有件事求老祖宗,只是不好启齿的。”贾母忙问何事,凤姐便将求亲一事说了。贾母笑道:“这有什么不好启齿?这是极好的事。等我和你婆婆说了,怕他不依?”因回房来,即刻就命人来请邢夫人过来,硬作保山。邢夫人想了一想:薛家根基不错,且现今大富,薛蝌生得又好,且贾母硬作保山,将计就计便应了。贾母十分喜欢,忙命人请了薛姨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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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探春”是曹顒和马氏的唯一的亲生孩子,曹天祐(贾琏)和“王熙凤”是曹颙和马氏的继子,是“贾探春”的继兄和继嫂。曹天祐(贾琏)过继给曹颙和马氏后,“贾探春”就是“王熙凤”的最嫡亲的小姑子,而“贾探春”又是马氏唯一的孩子,那么作为继嫂,“王熙凤”就算看在继母马氏的份上,也要畏惧“贾探春”五分——二奶奶(王熙凤)在这些大姑子小姑子里头,也就只单畏他(贾探春)五分。

    “王熙凤”愿意和“贾探春”结盟的一个主因,也是因为“贾探春”是她的丈夫“贾琏”过继之后的母亲马氏的唯一的孩子。

    《红楼梦》第五十五回,第756页。

    平儿道:“……那三姑娘虽是个姑娘,你们都横看了他。二奶奶在这些大姑子小姑子里头,也就只单畏他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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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贾赦和贾琏争着纳鸳鸯为妾一事,也可以看出,曹天祐(贾琏)是曹顒和马氏的继子。

    在《红楼梦》里,贾赦是贾琏的父亲,但是他们两个人真的是两父子的话,作儿子的敢抢作父亲的看中的鸳鸯吗?

    贾赦和贾琏真的是两父子的话,贾琏敢抢贾赦看中的侍妾,就叫做大逆不孝。

    因此从贾赦和贾琏争着纳鸳鸯为妾一事,就可看出,曹天祐(贾琏)并不是“曹宣长子”(贾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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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王熙凤会对鸳鸯说,“你和我少作怪。你知道你琏二爷爱上了你,要和老太太讨了你做小老婆呢”?

    为什么平儿也会对鸳鸯说,“你只和老太太说,就说已经给了琏二爷了,大老爷就不好要了”?

    王熙凤和平儿有一个共通点,她们一个是贾琏的妻子,一个是贾琏的通房丫环。但偏偏她们两个人都和鸳鸯开玩笑说,让鸳鸯去和贾母说,贾琏想纳鸳鸯为妾。

    王熙凤强迫平儿做了贾琏的通房丫环,但王熙凤又善妒,不让贾琏**儿的身(注,王熙凤善妒,是当时的观念。)那么以王熙凤这么精明而又善妒的人,没有足够利益,她会和鸳鸯说贾琏想纳她为妾这种话吗?

    王熙凤和平儿之所以这样说,贾琏和贾赦之所以争着想纳鸳鸯为小老婆,就是因为李氏(贾母)的体己(金银财宝古董等财产)都是鸳鸯负责经管的①——“老太太那些穿戴的,别人不记得,他都记得,要不是他经管着,不知叫人诓骗了多少去。”。

    贾赦并不是贾母的儿子,贾赦的原型是曹宣长子,他是没有资格继承李氏(即贾母)的财产的,但是他身后站的是他的亲弟弟——即李氏(贾母)的继子曹頫(贾政)。

    而贾琏的原型是马氏的继子曹天祐。

    从表面上看,是贾赦和贾琏父子两争纳鸳鸯,但实际上是大房继子曹天祐(贾琏)和二房曹頫(贾政)争夺李氏(贾母)的财产。

    更可笑的是,贾赦或者是贾政,居然认为曹霑(贾宝玉)也想争夺贾母的财产——“方才大老爷越性说我恋着宝玉”,这话里的“大老爷”就是贾赦,“我”是鸳鸯的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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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贾母的财产,是鸳鸯经管的。

    《红楼梦》第三十九回,第519页。

    李纨道:“大小都有个天理。比如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使得。从太太起,那一个敢驳老太太的回,现在他敢驳回。偏老太太只听他一个人的话。老太太那些穿戴的,别人不记得,他都记得,要不是他经管着,不知叫人诓骗了多少去呢。那孩子心也公道,虽然这样,倒常替人说好话儿,还倒不依势欺人的。”

    《红楼梦》第四十回,第540页。

    贾母摇头道:“……我的梯己两件,收到如今,没给宝玉看见过,若经了他的眼,也没了。”说着叫过鸳鸯来,亲吩咐道:“你把那石头盆景儿和那架纱桌屏,还有个墨烟冻石鼎,这三样摆在这案上就够了。再把那水墨字画白绫帐子拿来,把这帐子也换了。”鸳鸯答应着,笑道:“这些东西都搁在东楼上的不知那个箱子里,还得慢慢找去,明儿再拿去也罢了。”贾母道:“明日后日都使得,只别忘了。”

    《红楼梦》第七十二回,第997页。

    贾琏忙也立身说道:“好姐姐,再坐一坐,兄弟还有事相求。”……说着向鸳鸯道:“……还有几家红白大礼,至少还得三二千两银子用,一时难去支借。俗语说,‘求人不如求己’。说不得,姐姐担个不是,暂且把老太太查不着的金银家伙偷着搬运出一箱子来,暂押千数两银子支腾过去。不上半年的光景,银子来了,我就赎了交还,断不能叫姐姐落不是。”鸳鸯听了,笑道:“你倒会变法儿,亏你怎么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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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里贾赦要纳鸳鸯做小妾,出动了鸳鸯的大嫂,最后竟然连邢夫人也亲自去和鸳鸯说,谁知鸳鸯竟不肯。

    王夫人的原型并不是曹頫(贾政)的妻子,下一章有笔者对脂砚斋的评语“千奇百怪,王妇人亦有罪乎?”的详述。

    王夫人的原型虽然并不是曹頫(贾政)的妻子,但“王夫人”亦兼了曹颙的遗孀马氏一职和曹頫(贾政)的妻子一职,

    从表面上看,是贾赦和贾琏父子两争纳鸳鸯,但实际上是大房继子曹天祐(贾琏)和二房曹頫(贾政)争夺李氏(贾母)的财产。

    因此当鸳鸯把事情捅到贾母跟前,贾母就和王夫人说,“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我。”、“弄开了他(鸳鸯),好摆弄我”——贾母的话,其实就是暗指她的大儿媳马氏、继孙曹天祐和继子曹頫阴谋对她不利,想把她的心腹弄走,想摆布她。

    贾赦和贾琏争纳鸳鸯做小妾一事,其实是大房的继子曹天祐(贾琏)和二房曹頫(贾政)争夺“贾母”的财产,因此“贾母”借“贾琏”和鲍二的老婆通奸一事骂了“贾琏”一顿。而“贾琏”的话——“贾琏道:‘都是老爷闹的,如今都搬在我和太太身上。’”,其实就是在告诉读者们,“贾琏”被“贾母”骂的真正原因是,大房和二房通过纳鸳鸯一事来争夺“贾母”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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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再来看五彩绣香囊(即十锦春意香袋)一事。这件事,文字比较多。但这件事能证明王妇人这个曹寅的侍妾(曹珍的生母、曹霑的亲祖母)在《红楼梦》里身兼马氏之职,也能证明“贾琏”的确是马氏的继子。

    傻大姐捡到一个华丽精致、可爱的五彩绣香囊,其所绣的内容却是两个人赤条条的盘踞相抱,用傻大姐的话说就是“两个妖精打架”。这样的香囊,和爱诗写诗的、诗情画意的《红楼梦》世界似乎不相融洽,但是人有七情六欲,况大观园里除了林黛玉等金钗,还有管事娘子、老嫲嫲等下人。况且虽然大观园是林黛玉等金钗和贾宝玉所住,但其他女眷也会进大观园去游玩。所以“妖精打架”的香囊,和大观园不搭,但细究去,它的出现也极合情理的。

    曹雪芹是特意安排傻大姐这个人物去捡到这个“妖精打架”的香囊的,正因为傻大姐傻,这个“妖精打架”的香囊才能到邢夫人手里。换了一个人,捡到了早就揣怀里不拿出来了。这个“妖精打架”的香囊到了邢夫人手里,邢夫人才能拿着香囊去给王夫人,在王夫人面前下王熙凤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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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红楼梦》里,王熙凤是邢夫人的儿媳。为什么邢夫人拿了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不自己私下去问王熙凤,反而把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封给王夫人?

    ——“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十锦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忙问:‘太太从那里得来?’王夫人见问,越发泪如雨下,颤声说道:‘我从那里得来!我天天坐在井里,拿你当个细心人,所以我才偷个空儿。谁知你也和我一样。这样的东西大天白日明摆在园里山石上,被老太太的丫头拾着,不亏你婆婆遇见,早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了。我且问你,这个东西如何遗在那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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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夫人把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封给王夫人,王熙凤和邢夫人是两婆媳,这下的不但是王熙凤的面子,连邢夫人的面子也一并丢了。邢夫人这不是自动把把柄递给王夫人吗?为什么?

    脂砚斋则单评了一个“奇”字——“只见王夫人气色更变,奇”来提醒读者们,以王夫人一向的为人,王夫人的这番气色变化很奇怪。

    为什么王夫人的这番气色变化,会是很奇怪?

    为什么作为王熙凤婆婆的邢夫人看见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只是“吓得连忙死紧攥住”、“心内十分罕异”,而作为婶婶的王夫人却“气色更变、气了个死”?

    这是因为王夫人这个人物,有着多个原型。在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这件事上,王夫人的原型其实是马氏。

    曹天祐(即贾琏)被过继给了马氏,“王熙凤”也就变成了马氏的继子媳妇。而大老爷“贾赦”和大太太“邢夫人”根本就不是曹天祐(贾琏)的亲生父母。因而大观园出现了十锦春意香袋,丢脸的自然不是邢夫人,“邢夫人”自然也无权去审问王熙凤。

    根据脂砚斋的评语,在《红楼梦》里经常出现的“为人稍劣”、“直系一小家卑污极轻贼[贱]极轻之人”的邢夫人并不是真正的“邢夫人”。在《红楼梦》里极少出现的身为世家夫人的邢夫人才是真正的“邢夫人”。“邢夫人”身为世家夫人,对于大观园出现了十锦春意香袋(即五彩绣香囊),自然是感到“吓得连忙死紧攥住”、“心内十分罕异”。

    “邢夫人”是曹宣长子(贾赦)的妻子,马氏是曹寅的大儿子曹颙的妻子,因此“邢夫人”和马氏是堂妯娌。

    既然是堂妯娌,“邢夫人”断没有私下审问堂侄媳“王熙凤”的道理。

    而且“邢夫人”的丈夫“曹宣长子”(贾赦)是曹頫(贾政)的亲大哥,正争着纳贾母的心腹鸳鸯为妾,正帮着他的亲弟弟曹頫(贾政)争夺曹霑家(贾母)的财产,那么“邢夫人”把十锦春意香袋封给马氏,看马氏和“王熙凤”的笑话,自然也是很正常的。

    十锦春意香袋,不要说是“王熙凤”的,就算不是“王熙凤”的,问“王熙凤”一个管理不力的罪过,却是很轻易的。

    况且这个十锦春意香袋,是马氏的堂妯娌“邢夫人”封给马氏的,“王熙凤”丢脸丢到了隔房,就连作为继婆婆的马氏也丢脸丢到了隔房,所以马氏(王夫人)才“气色更变、气了个死”。

    因此,五彩绣香囊(即十锦春意香袋)一事,即证明了王夫人的原型之一是马氏,也证明了曹天祐(贾琏)确实是曹颙和马氏的继子,“王熙凤”是马氏的继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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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国府和荣国府里的贾赦、贾敬、贾政、贾珍、贾琏、贾环、贾蓉等,只是贾母的侄子、侄孙、继子、继孙……他们和贾母没有血缘关系。

    就连贾宝玉也只是贾母的庶孙,贾宝玉和贾母也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贾宝玉却是贾母的丈夫的唯一亲孙,且贾宝玉自小就随贾母住,而贾母的唯一的亲孙“贾探春”却跟着她的亲妈马氏住,所以贾母格外疼爱贾宝玉,甚至想把她自己的大部分财产留给贾宝玉。

    贾政(曹頫)、贾琏(曹天祐)、“贾环”等,自然是眼热无比了。因此在筹备薛宝钗的十五岁生日时,贾母的继孙媳“王熙凤”就借机,指摘李氏(贾母)只疼爱曹霑(贾宝玉),把梯己(财产)只给曹霑(贾宝玉)用。而对其他儿子、孙子,则是“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勒掯我们”、“我们如今虽不配使”。

    “王熙凤”说“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其实就是说,虽然我们不像曹霑(贾宝玉)那样是曹寅的亲孙,但我们也是李氏(贾母)你老人家的继孙、继孙媳,你老人家仙逝后,难道就只有曹霑(贾宝玉)一个人给你老人家披麻戴孝送殡吗?

    “五台山”是佛教圣地,这里代指西方佛国、西方极乐世界,仙逝、去世的隐语。

    “王熙凤”其实是说,大家都不是李氏(贾母)的亲子、亲孙,贾母干嘛只疼爱贾宝玉,却不把其他的儿子、孙子放在眼里。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谁想贾母自见宝钗来了,喜他稳重和平,正值他才过第一个生辰,便自己蠲资二十两,唤了凤姐来,交与他置酒戏。凤姐凑趣笑道:“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作生日,不拘怎样,谁还敢争,又办什么酒戏。既高兴要热闹,就说不得自己花上几两。巴巴的找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来作东道,这意思还叫我赔上。果然拿不出来也罢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勒掯我们。举眼看看,谁不是儿女?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那些梯己只留于他,我们如今虽不配使,也别苦了我们。这个够酒的?够戏的?”

    ——————

    从“王熙凤”的话“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可见,“王熙凤”极不喜欢曹霑(贾宝玉)。而脂砚斋则批注曰“又一下针”。

    可惜作者曹雪芹为了“故将真事隐去”,在《红楼梦》的表面上就只能这么闲闲几笔的暗地里透露出真相。

    红玉道:“原叫红玉的,因为重了宝二爷,如今只叫红儿了。”

    凤姐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回,说道:“讨人嫌的很![庚辰侧批:又一下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

    ——————

    曹颙和马氏的继子曹天祐的年龄,比曹霑大,因此曹天祐是曹霑的继堂兄。正是因此,作为曹寅的唯一的亲孙子的曹霑,他在《红楼梦》里的化身贾宝玉,却被称为“宝二爷”。

    《红楼梦》第十九回,

    听见外面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去看时,见是他主仆两个,唬的惊疑不止,连忙抱下宝玉来,至院内嚷道:“宝二爷来了!”

    《红楼梦》第二十七回,

    红玉道:“我是宝二爷房里的。”凤姐听了笑道:“嗳哟!你原来是宝玉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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