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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金玉良姻”

    贾宝玉有通灵宝玉,薛宝钗有金锁,人们一直认为,与贾宝玉有“金玉良姻”的女孩子,是薛宝钗。但是,和贾宝玉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史湘云,贾宝玉爱的人是史湘云,而史湘云的原型李雪琳也是“薛宝钗”的原型之一。因此,笔者认为,与贾宝玉有“金玉良姻”的女孩子,并不是薛宝钗,而是史湘云。

    那么我们要怎么证明,与贾宝玉有“金玉良姻”的人是史湘云呢?

    首先,薛宝钗(苏答应)的父亲苏埙是一个罪官,薛宝钗(苏答应)是罪官之后,薛姨妈只敢让她的儿子薛蟠娶家里极穷极贫寒、父母和姑姑为人不怎么好的邢岫烟为妻——“如今薛姨妈既定了邢岫烟为媳,合宅皆知”(详见第四卷第六节)。因而,和与贾宝玉(曹霑)有“金玉良姻”的女孩子,绝不可能是薛宝钗(苏答应)。

    而薛宝钗的简称“雪”,来自于李雪琳的“雪”,李雪琳在《石头记》的主化身是史湘云,笔者因此推断,与贾宝玉有“金玉良姻”的女孩子,其实是史湘云。

    那么怎么证明,与贾宝玉有“金玉良姻”的女孩子,其实是史湘云呢?

    我们都知道,贾宝玉得了一个大金麒麟,而史湘云自小就有小金麒麟,《红楼梦》第三十一回的章回名称又正好是“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笔者即猜贾宝玉和史湘云的“金玉良姻”是不是和金麒麟有关。

    《红楼梦》第二十九,

    且说宝玉在楼上,坐在贾母旁边,因叫个小丫头子捧着方才那一盘子贺物,将自己的玉带上,用手翻弄寻拨,一件一件的挑与贾母看。贾母因看见有个赤金点翠的麒麟,便伸手拿了起来,笑道:“这件东西好像我看见谁家的孩子也带着这么一个的。”宝钗笑道:“史大妹妹有一个,比这个小些。”贾母道:“是云儿有这个。”……

    宝玉听见史湘云有这件东西,自己便将那麒麟忙拿起来揣在怀里。一面心里又想到怕人看见他听见史湘云有了,他就留这件,因此手里揣着,却拿眼睛瞟人。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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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湘云和翠缕论述“阴阳”;大金麒麟和小金麒麟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

    湘云笑道:“糊涂东西,越说越放屁。什么‘都是些阴阳’,难道还有个阴阳不成!‘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阳尽了就成阴,阴尽了就成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

    翠缕又点头笑了,还要拿几件东西问,因想不起个什么来,猛低头就看见湘云宫绦上系的金麒麟,便提起来问道:“姑娘,这个难道也有阴阳?”湘云道:“走兽飞禽,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怎么没有呢!”翠缕道:“这是公的,到底是母的呢?”湘云道:“这连我也不知道。”……

    一面说,一面走,刚到蔷薇驾下,湘云道:“你瞧那是谁掉的首饰,金晃晃在那里。”翠缕听了,忙赶上拾在手里攥着,笑道:“可分出阴阳来了。”说着,先拿史湘云的麒麟瞧。湘云要他拣的瞧,翠缕只管不放手,笑道:“是件宝贝,姑娘瞧不得。这是从那里来的?好奇怪!我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湘云道:“拿来我看。”翠缕将手一撒,笑道:“请看。”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只是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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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里史湘云和翠缕论述“阴阳”,看得笔者糊里糊涂、不知所云。

    但是当笔者猜想贾宝玉和史湘云的“金玉良姻”可能和金麒麟有关后,笔者即明白了史湘云和翠缕论述“阴阳”的用意。

    史湘云和翠缕论述“阴阳”,重点在史湘云所说的“‘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

    而作者曹霑和脂砚斋写“阴阳”,除了史湘云所说的“‘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这一句外,还是为了引出后文的几句话——

    (翠缕)猛低头就看见湘云宫绦上系的金麒麟,便提起来问道:“姑娘,这个难道也有阴阳?”

    翠缕听了,忙赶上拾在手里攥着,笑道:“可分出阴阳来了。”说着,先拿史湘云的麒麟瞧。

    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

    从笔者在《红楼梦》摘抄的出来的上面这三句话,我们可知,贾宝玉的金麒麟“文彩辉煌”,比史湘云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可知,贾宝玉的金麒麟为大,是阳;史湘云的金麒麟小,是阴。

    史湘云说,“‘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史湘云在后面又说“走兽飞禽,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史湘云的意思是,阴就是阳,阳就是阴,阴阳是一体的,而雄雌是一对的。——而贾宝玉的大金麒麟和史湘云的小金麒麟,刚好是一大一小、一阳一阴、一雄一雌,正是一对。

    《红楼梦》善于设喻,金麒麟是一对的,人自然也是一对的。况且《红楼梦》第三十一回的章回名称又正好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所以,贾宝玉的大金麒麟和史湘云的小金麒麟,就是暗喻贾宝玉和史湘云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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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宝玉的大金麒麟和史湘云的小金麒麟,就是暗喻贾宝玉和史湘云是一对。

    而《红楼梦》里两次写了史湘云订婚之事。“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和“袭人向史湘云道‘大喜’”,都指史湘云订婚一事。

    《红楼梦》里两次写了史湘云订婚之事,却两次都没写和史湘云订婚的人是谁,因为史湘云定下婚约的人,其实就是贾宝玉。

    我们先来看“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我们先来看摘抄的内容,再看笔者的讲述。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

    一时进入房中,请安问好,都见过了。贾母因说:“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史湘云忙起身宽衣。王夫人因笑道:“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婶婶叫穿的,谁愿意穿这些。”宝钗一旁笑道:“……”林黛玉道:“……”说着,大家想着前情,都笑了。

    宝钗笑向那周奶妈道:“周妈,你们姑娘还是那么淘气不淘气了?”周奶娘也笑了。迎春笑道:“淘气也罢了,我就嫌他爱说话。也没见睡在那里还是咭咭呱呱,笑一阵,说一阵,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些话。”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了。前日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还是那们着。”贾母因问:“今儿还是住着,还是家去呢?”周奶娘笑道:“老太太没有看见衣服都带了来,可不住两天?”史湘云问道:“宝玉哥哥不在家么?”宝钗笑道:“他再不想着别人,只想宝兄弟,两个人好憨的。这可见还没改了淘气。”贾母道:“如今你们大了,别提小名儿了。”

    刚只说着,只见宝玉来了,笑道:“云妹妹来了。前儿打发人接你去,怎么不来?”

    《红楼梦》第五十二回,

    晴雯道:“你这话只等宝玉来问他,与我们无干。”那媳妇冷笑道:“我有胆子问他去!他那一件事不是听姑娘们的调停?他纵依了,姑娘们不依,也未必中用。比如方才说话,虽是背地里,姑娘就直叫他的名字。在姑娘们就使得,在我们就成了野人了。”晴雯听说,一发急红了脸,说道:“我叫了他的名字了,你在老太太跟前告我去,说我撒野,也撵出我去。”麝月忙道:“嫂子,你只管带了人出去,有话再说。这个地方岂有你叫喊讲礼的?你见谁和我们讲过礼?别说嫂子你,就是赖奶奶林大娘,也得担待我们三分。便是叫名字,从小儿直到如今,都是老太太吩咐过的,你们也知道的,恐怕难养活,巴巴的写了他的小名儿,各处贴着叫万人叫去,为的是好养活。连挑水挑粪花子都叫得,何况我们!连昨儿林大娘叫了一声‘爷’,老太太还说他呢,此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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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所说的“前日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就是暗指史湘云订婚了。

    贾母说,“如今你们大了,别提小名儿了”。贾母话里的“你们”表面上是史湘云和薛宝钗,但史湘云叫贾宝玉“宝玉哥哥”,而薛宝钗则称“宝兄弟”,因此只有史湘云一个人叫了贾宝玉的“小名儿”。

    此处(《红楼梦》第三十一回)贾母禁止史湘云叫贾宝玉的“小名儿”。但是,麝月在《红楼梦》第五十二回还说,她们“从小儿直到如今”都是叫贾宝玉的“小名儿”。麝月说,“都是老太太(贾母)吩咐过的,你们也知道的,恐怕难养活,巴巴的写了他(贾宝玉)的小名儿,各处贴着叫万人叫去,为的是好养活。”麝月又说,“连昨儿林大娘叫了一声‘爷’,老太太(贾母)还说他(林大娘)呢”。可见,贾母禁止史湘云叫贾宝玉的“小名儿”,并不是因为“如今你们大了”,而是因为贾宝玉和史湘云订了婚。

    曹雪芹用贾母禁止史湘云叫贾宝玉的“小名儿”,来“暗写”和史湘云订婚的那个人是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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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的屋里,坐了那么多人,贾母、王夫人、林黛玉、薛宝钗、贾迎春、史湘云、史湘云家的周奶娘……但是,贾宝玉一进门,就看见了史湘云,就和史湘云说话了。贾宝玉的这个举动,其实是违反了孝道和礼法的。按照孝道和礼法,贾宝玉要先向贾母和王夫人请安,再一一向比他大的薛宝钗、贾迎春等人问过好。

    虽然孝道和礼法在《红楼梦》里占的内容很少,但孝道和礼法是深深融入了当时的人的生活中,体现在当时的人的衣食住行、坐立行走等各方面之中。在这种氛围长大的贾宝玉,在一个世族大家中长大的贾宝玉,他会忘了向贾母、向王夫人请安吗?他会忘记向比他大的薛宝钗、贾迎春等人问好吗?

    贾宝玉忘记了自小的教育,忘记了贾母、王夫人,忘记了林黛玉、薛宝钗,忘记了一屋子的人,正是因为贾宝玉深爱的人是史湘云,他得偿所愿地和他心爱的人史湘云订婚了,他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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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再来看“袭人向史湘云道‘大喜’”。

    《红楼梦》第三十二回,

    话说宝玉见那麒麟,心中甚是欢喜,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那里拣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袭人斟了茶来与史湘云吃,一面笑道:“大姑娘,听见前儿你大喜了。”史湘云红了脸,吃茶不答。袭人道:“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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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斟茶给史湘云吃,向史湘云贺订婚之喜——“大姑娘,听见前儿你大喜了”后,为什么袭人特特和史湘云提起“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

    我们现在都知道,十年前,贾宝玉和史湘云是一起跟着贾母住在贾母的卧室里的。袭人话里的“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就是指贾宝玉和史湘云幼年时在贾母的“套间暖阁儿”“同随贾母一处坐卧”。

    袭人向史湘云道“大喜”后,袭人之所以向史湘云特意提起“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一事,就是因为袭人知道,和史湘云订婚的人就是贾宝玉,故此袭人特特提起“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这件事以及说出“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这句话来打趣史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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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的章回名称是“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脂评曰“‘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金玉姻缘’已定”即贾宝玉和史湘云已经订婚了。

    定,就是“订婚”之意。定,也有“订婚信物”之意。因此,笔者即知此“金麒麟”实是贾宝玉和史湘云的订婚信物。

    正是因为“金麒麟”是贾宝玉和史湘云的订婚信物,贾宝玉才和史湘云说,“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订婚信物中的大金麒麟),我就该死了。”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庚辰]“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

    《红楼梦》第三十二回,

    话说宝玉见那麒麟,心中甚是欢喜,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捡着了。你是那里捡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

    ——————

    现在我们已知,和史湘云订婚的人其实是贾宝玉。而史湘云的原型李雪琳,也是薛宝钗的原型之一,因此笔者即知,并不是贾宝玉所戴的通灵宝玉上的文字和薛宝钗所戴的金项圈上的文字是一对,实情是贾宝玉所戴的通灵宝玉上的文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和“薛宝钗”的原型之一的李雪琳的主化身史湘云所戴的金项圈上的文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是一对的。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八回,

    看宝玉头上戴着缧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白狐腋箭袖,腰系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著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这就是大荒山中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的幻相。后人曾有诗嘲云:

    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甲戌侧批:批得好。末二句似与题不切,然正是极贴切语。]

    那顽石亦曾记下他这幻相并癞僧所镌的篆文,今亦按图画于后。但其真体最小,方能从胎中小儿口内衔下。今若按其体画,恐字迹过于微细,使观者大废眼光,亦非畅事。故今只按其形式,无非略展些规矩,使观者便于灯下醉中可阅。今注明此故,方无胎中之儿口有多大,怎得衔此狼犺蠢大之物等语之谤。

    通灵宝玉正面图式……通灵宝玉反面图式

    玉宝灵通……………………三…二…一

    仙…莫………………………知…疗…除

    寿…失………………………祸…冤…邪

    恒…莫………………………福…疾…崇

    昌…忘

    宝钗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鉴赏鉴赏!”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甲戌双行夹批:按,璎珞者,颈饰也!想近俗即呼为项圈者是矣。]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亦曾按式画下形相:

    璎珞正面式………………璎珞反面式

    不…音………………………芳…音

    离…注………………………龄…注

    不…云………………………永…云

    弃……………………………继

    [甲戌侧批:合前读之,岂非一对?]宝玉看了他的,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甲戌双行夹批:余亦谓是一对,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

    和史湘云订婚的人其实是贾宝玉。

    实情是贾宝玉所戴的通灵宝玉上的文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和史湘云(薛宝钗)所戴的金项圈上的文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是一对的。

    正因如此,史湘云的原型脂砚斋(李雪琳),才写下批注曰,“合前读之,岂非一对?”、“余亦谓是一对”,“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

    脂砚斋所批的“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其实是旧时订婚的一项必要习俗,即订婚前,拿未婚的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去道士、僧人、神婆等去问八字、对八字,看看男方的生辰八字和女方的生辰八字是否相配,是否有利于婚姻和家庭。因此脂砚斋所批的“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其实也是指,贾宝玉和史湘云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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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结:

    和史湘云订婚的人是贾宝玉。

    贾宝玉所戴的通灵宝玉上的文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和“薛宝钗”的原型之一的李雪琳的主化身史湘云所戴的金项圈上的文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是一对的。

    史湘云和贾宝玉才是真正的“金玉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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