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得不到的泣血丹
“不知售卖丹药的货位，所在何处。”
见钱多多如此热情，顾尘也不客气，出言问道。
“灵丹妙药，固本培元，妙哉妙哉。顾公子请跟我往这边来。”
钱多多把腰一弯，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便带领顾尘进入到商行之中，径直向楼梯走去。
“神兵甲胄，绝世功法，飞云商会应有尽有，丹药售卖之处在八楼，公子请这边来。”
在钱多多的带领下，顾尘来到了商行的第八层。
刚到此层，泛着些许苦味的药草清香以及丹鼎之下烈火烹炉的火燎气息便扑面而来。
无数人围在一座座白玉所制的柜台前，挑选着台后货架内封装在圆盒中的各种丹药。
“不知公子是需要这延年益寿的龟灵丸赠送家中长辈，还是这止血清淤的活血丹，亦或是练武之时气血有亏，需要这益气丹补充一下？”
领着顾尘在货柜旁四处转悠，钱多多眉飞色舞，喋喋不休的向顾尘介绍各种丹药用途，不停推销。
眼前口若悬河，如苍蝇一般围绕在耳边，嘴皮子不停翻动的钱多多，甚至让顾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参与过某臣氏的销售培训。
见顾尘对这些都没有兴趣，钱多多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将顾尘拉至到一四下无人的偏僻角落，靠近顾尘，压低声音，静悄悄地说：
“莫非公子觉得近时房事有亏？不要担心，我们这里还有集各种妖兽之鞭所制的十全大补丸，包公子一粒服下，生龙活虎！如果觉得不方便，小的可以替公子代买，出去之后寻一偏僻角落再将钱给小的结了便是...”
望着钱多多一脸“你懂的”的表情，还不时露出一丝坏笑，
顾尘顿时大觉尴尬，连忙打断钱多多这无端的奇妙联想。
“咳咳...钱管事，不知商行之中，可有泣血丹？”
听顾尘提及泣血丹，钱多多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
“额...”
在他的印象中，泣血丹这种有损武运之物，只有那些天赋平平、爱好争勇斗狠的世家子弟喜欢购买，像顾尘这种宣武院的内院门徒，是断断不会对这种丹药生起兴趣的。
不过转眼之间，钱多多便从惊讶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恢复了常态。作为一名娴熟的推销者，不必搞清楚顾客买东西要做什么，只要有需求，能将东西卖出，便是他的最终诉求。
“顾公子您可真是问对了，刚好有一批新出炉的泣血丹，您请这边来。”
带顾尘走至一处柜前，钱多多对其中售卖丹药的伙计耳语了两句，便只见那名伙计便折回库房，片刻之后，双手捧着一方精致的檀木长盒走了出来。
钱多多接过长盒，将盒盖轻轻一推，一粒粒通体漆黑、在盒内码放整齐的丹药便出现在顾尘的眼前。
顾尘也不通丹药之道，只得装模作样的拿起一粒，在掌间掂量了一番，随后放置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即便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但仍然装作颇为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赞叹道：
“不愧为飞云商会出品，质量值得信赖啊。”
见顾尘端详一番之后露出满意的模样，钱多多松了一口气，赔笑道：
“那是自然，飞云出品，必属精品，公子满意便好。”
“对了，购买这泣血丹，一粒要多少钱？”一番无谓的研究之后，顾尘将泣血丹放回盒内，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钱多多伸出一根手指，笑呵呵地回道：
“回公子，这泣血丹制作起来不难，也颇受大家子弟所喜，故而在商行内买的也不贵，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一粒只要一百两银票。”
一百两银票！钱多多一番话差点没把顾尘给噎死。
要知道他典当掉赤角马，才堪堪得了五十两银子，在玉城山下所租的小院，一年租金也不过三十两，这区区一粒泣血丹竟然要一百两银票！
顾尘偷偷摸向口袋，掂了掂其中的碎银。
除去小院的租金以及近几日的吃喝花费，为了来这飞云商会购买泣血丹，顾尘几乎将剩余的家当都带了过来。
估摸一下重量，顾尘已了然于胸。
还有十八两。
买泣血丹是不可能了，买一层外部包裹的丹衣应该还可以商量商量。
“咳..”
顾尘清咳了一声，借此来掩饰囊中羞涩的尴尬。
钱多多见顾尘没有接话，还以为自己只报价一颗的价钱，毫无优惠，怠慢了对方，连忙将手中整盒的泣血丹推向对方，急迫地出言道：
“当然以公子这种尊贵的身份应该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此盒中有整整一百粒泣血丹，如若公子整盒购之，小的可以做主，给您一个最为优惠的折扣，立减五百两！”
此言一出，钱多多一副剜其心骨的肉痛表情，神态泫然欲滴，“公子初次来到商行，这已是小的能给公子争取到的最大优惠了！”
别说优惠五百两，就算你一盒卖五百两，我也买不起。
顾尘心里暗自嘀咕，仿佛被眼前的钱多多给架在火上烤，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跑。
环顾之间，顾尘却在楼梯之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上了楼去，进入了商行中的第九层。
望着消失在楼梯间的身影，顾尘眉头微微一皱。
“钱管事，这商行的第九层，是卖什么的？”
钱多多还在一旁捧着药盒故作痛态，听得顾尘发问，眼神一亮，便又来了精神。
“公子，这商会九层乃是拍卖用地，刚好今日有些珍稀奇物送到，这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如您上楼去瞧瞧？”
顾尘瞥了一眼被钱多多放在一旁的那盒泣血丹，深深吸了一口气，暗叹今日怕是与之无缘了。
“也好，你这泣血丹的品质虽然不错，但尚未达到我预想的要求，那便上楼去拍卖会看看吧。”
“得嘞。”
没有卖出泣血丹的钱多多倒也不恼，欢快的领着顾尘上至了商行的第九层。
第九层内，
拍卖场地之中几乎已是座无虚席，钱多多将顾尘领至后排为数不多的座位上后，便与其告别，下楼继续忙活其他的事去了。
顾尘坐在席间，环视四周，寻找着刚才在楼梯处一瞥只间望见的熟悉身影。
没错，还真是他。
望着居坐于前排的少年背影，顾尘心中想道，
顾南，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钱多多如此热情，顾尘也不客气，出言问道。
“灵丹妙药，固本培元，妙哉妙哉。顾公子请跟我往这边来。”
钱多多把腰一弯，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便带领顾尘进入到商行之中，径直向楼梯走去。
“神兵甲胄，绝世功法，飞云商会应有尽有，丹药售卖之处在八楼，公子请这边来。”
在钱多多的带领下，顾尘来到了商行的第八层。
刚到此层，泛着些许苦味的药草清香以及丹鼎之下烈火烹炉的火燎气息便扑面而来。
无数人围在一座座白玉所制的柜台前，挑选着台后货架内封装在圆盒中的各种丹药。
“不知公子是需要这延年益寿的龟灵丸赠送家中长辈，还是这止血清淤的活血丹，亦或是练武之时气血有亏，需要这益气丹补充一下？”
领着顾尘在货柜旁四处转悠，钱多多眉飞色舞，喋喋不休的向顾尘介绍各种丹药用途，不停推销。
眼前口若悬河，如苍蝇一般围绕在耳边，嘴皮子不停翻动的钱多多，甚至让顾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参与过某臣氏的销售培训。
见顾尘对这些都没有兴趣，钱多多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将顾尘拉至到一四下无人的偏僻角落，靠近顾尘，压低声音，静悄悄地说：
“莫非公子觉得近时房事有亏？不要担心，我们这里还有集各种妖兽之鞭所制的十全大补丸，包公子一粒服下，生龙活虎！如果觉得不方便，小的可以替公子代买，出去之后寻一偏僻角落再将钱给小的结了便是...”
望着钱多多一脸“你懂的”的表情，还不时露出一丝坏笑，
顾尘顿时大觉尴尬，连忙打断钱多多这无端的奇妙联想。
“咳咳...钱管事，不知商行之中，可有泣血丹？”
听顾尘提及泣血丹，钱多多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
“额...”
在他的印象中，泣血丹这种有损武运之物，只有那些天赋平平、爱好争勇斗狠的世家子弟喜欢购买，像顾尘这种宣武院的内院门徒，是断断不会对这种丹药生起兴趣的。
不过转眼之间，钱多多便从惊讶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恢复了常态。作为一名娴熟的推销者，不必搞清楚顾客买东西要做什么，只要有需求，能将东西卖出，便是他的最终诉求。
“顾公子您可真是问对了，刚好有一批新出炉的泣血丹，您请这边来。”
带顾尘走至一处柜前，钱多多对其中售卖丹药的伙计耳语了两句，便只见那名伙计便折回库房，片刻之后，双手捧着一方精致的檀木长盒走了出来。
钱多多接过长盒，将盒盖轻轻一推，一粒粒通体漆黑、在盒内码放整齐的丹药便出现在顾尘的眼前。
顾尘也不通丹药之道，只得装模作样的拿起一粒，在掌间掂量了一番，随后放置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即便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但仍然装作颇为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赞叹道：
“不愧为飞云商会出品，质量值得信赖啊。”
见顾尘端详一番之后露出满意的模样，钱多多松了一口气，赔笑道：
“那是自然，飞云出品，必属精品，公子满意便好。”
“对了，购买这泣血丹，一粒要多少钱？”一番无谓的研究之后，顾尘将泣血丹放回盒内，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钱多多伸出一根手指，笑呵呵地回道：
“回公子，这泣血丹制作起来不难，也颇受大家子弟所喜，故而在商行内买的也不贵，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一粒只要一百两银票。”
一百两银票！钱多多一番话差点没把顾尘给噎死。
要知道他典当掉赤角马，才堪堪得了五十两银子，在玉城山下所租的小院，一年租金也不过三十两，这区区一粒泣血丹竟然要一百两银票！
顾尘偷偷摸向口袋，掂了掂其中的碎银。
除去小院的租金以及近几日的吃喝花费，为了来这飞云商会购买泣血丹，顾尘几乎将剩余的家当都带了过来。
估摸一下重量，顾尘已了然于胸。
还有十八两。
买泣血丹是不可能了，买一层外部包裹的丹衣应该还可以商量商量。
“咳..”
顾尘清咳了一声，借此来掩饰囊中羞涩的尴尬。
钱多多见顾尘没有接话，还以为自己只报价一颗的价钱，毫无优惠，怠慢了对方，连忙将手中整盒的泣血丹推向对方，急迫地出言道：
“当然以公子这种尊贵的身份应该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此盒中有整整一百粒泣血丹，如若公子整盒购之，小的可以做主，给您一个最为优惠的折扣，立减五百两！”
此言一出，钱多多一副剜其心骨的肉痛表情，神态泫然欲滴，“公子初次来到商行，这已是小的能给公子争取到的最大优惠了！”
别说优惠五百两，就算你一盒卖五百两，我也买不起。
顾尘心里暗自嘀咕，仿佛被眼前的钱多多给架在火上烤，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跑。
环顾之间，顾尘却在楼梯之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上了楼去，进入了商行中的第九层。
望着消失在楼梯间的身影，顾尘眉头微微一皱。
“钱管事，这商行的第九层，是卖什么的？”
钱多多还在一旁捧着药盒故作痛态，听得顾尘发问，眼神一亮，便又来了精神。
“公子，这商会九层乃是拍卖用地，刚好今日有些珍稀奇物送到，这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如您上楼去瞧瞧？”
顾尘瞥了一眼被钱多多放在一旁的那盒泣血丹，深深吸了一口气，暗叹今日怕是与之无缘了。
“也好，你这泣血丹的品质虽然不错，但尚未达到我预想的要求，那便上楼去拍卖会看看吧。”
“得嘞。”
没有卖出泣血丹的钱多多倒也不恼，欢快的领着顾尘上至了商行的第九层。
第九层内，
拍卖场地之中几乎已是座无虚席，钱多多将顾尘领至后排为数不多的座位上后，便与其告别，下楼继续忙活其他的事去了。
顾尘坐在席间，环视四周，寻找着刚才在楼梯处一瞥只间望见的熟悉身影。
没错，还真是他。
望着居坐于前排的少年背影，顾尘心中想道，
顾南，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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