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等级
（银利街道上）
夜晚的科技区显得比较黑暗，因为所有大楼都没有灯光透出来，即使有夜如白昼的街道灯也显得比较阴森。
而灯火通明的住宅区从科技区看像是迎接黎明的晨光。
夜晚的银利人流量并不多，人们似乎不喜欢在没什么绿化的道路上活动。
脱去研究服的秦晴一身白领丽人的打扮，走在大街上显得非常靓丽。
路雷则跟在她身后。
在路上时，精灵跑出来告诉他：“现在的你升到5级，暂时获得系统技能‘窥探’，可以主动查看与你互动的世界运作者的等级。”
他便试一下：秦晴（30级）
他顿时傻眼，因为看她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战斗力，可她的等级居然这么高。
这不会是乱给的吧？
“世界运作者的等级不是单纯的战斗力，其所拥有多少智慧也可以从等级看出来；假如是又有智慧又有战斗力的世界运作者，其等级皆以战斗力来计算。”
原来是这样。
他突然想到了还没“窥探”时看到安童跟那些流氓的等级：那个是怎么回事？
“A对玩家B产生敌意时，B就能看到A的等级；若A为玩家，B对A也产生敌意的时候才能看到B的等级。”
但是跟警卫对战时看不到等级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那些存在并没有自主意识，我说过瓦格雷特是最注重自主意识存在的世界，没有自主意识的存在都不会有等级。”
原来如此...
正当他全身贯注地与精灵意念交流时，却因为太入神做了一件小错事。
他一头撞到了秦晴的正胸前，但他马上后退了一下。
他不禁闭着双眼，揉了揉被撞到的地方，其实根本不疼，但他这行为倒是像在回味的好色之徒。
他好像也意识到这点，睁开眼睛打算道歉。
可他抬起头与秦晴四目相对时，却看到她戴的眼镜发射出的光芒，在如同白昼的街灯映照下仿佛要审判他一般，他瞬间心虚成了哑巴。
秦晴有点阴森的语气：“你刚刚是不是又发呆了？”
“...又？”
“之前你在虚拟对战时也在发愣，像是在看着谁一样，你这次也是这样，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那个....”
被秦晴怀疑的眼神盯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突然一巴掌抚了一下路雷的脸，他瞬间脸红了起来。
她看到他这表情，便轻轻地笑了一下：“哼！小色鬼。”
说完她便径直走进面前的大楼。
他摸了摸被“扇”了一下的热乎乎的脸，长吁一口气。
还好她没继续逼问，不然这种状况他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精灵这时嘲讽道：“身为主角玩家居然这么窝囊，要是我就会勇敢地在这个世界开展一段段放荡不羁的恋情。”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会出糗？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拜托你以后要自己出现就挑个没人的时间。
“你放心好了，在你成长之后，我主动出现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少的，到时候别哭着想我就好。”
说完，精灵便消失了。
谁会稀罕想你这家伙！
正当他对着空气生气时，两人已经来到公寓大楼的电梯前了。
这栋大楼同样也没有楼梯，只有4部电梯；而进入电梯后，电梯仅仅对来客扫描一下，给人的压迫感相对少了很多。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最高层：7楼，这栋楼一层只有4个公寓。
他们来到704门口，秦晴站在门前一秒不到，门便自动打开了，公寓里的灯也礼貌地欢迎主人。
两人进入公寓时，听到她嘀咕了一句：“安童这么晚还没回来吗？”
“厨师不在今晚只能随便吃点了。”
她带点无奈的语气，直接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翻找着食物。
路雷则看了看公寓的结构，是极其简洁的三室一厅，但有点违和的是，除了两个卧室的金属自动门，这间公寓一点科技感都看不出来。
而更奇怪的是，最后一间卧室的门居然用的是普通的锁。
他还是第一次在银利见到还有用普通锁的门，便感到很奇怪。
正当他好奇时，厨房里的秦晴喊道：“喂，路雷，过来帮一下我。”
他听话地走去厨房，刚到门口迎面就一个冷冻包装食品扔了过来。
他很轻松就接住了。
“这是...无垠电石...？”
其实这包装上写的是章鱼丸子，只是他看到这几个字联想到了秦晴先前的比喻。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们的晚餐。”
她说完这句话，便连续扔着一包包章鱼丸子，而路雷也连续不断地接住。
可秦晴扔出来太多，他开始抱着也有点拿不下了，这些章鱼丸子都快要遮住他半个身子了。
虽然抱着这么多也很不算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贴在自己身上的这些冰冻温度也够路雷受的了。
“好了！”秦晴顺便还提着一瓶深绿色的饮料。
冷冻的温度让路雷稍微有点颤抖，抱着的东西都有点摇摇欲坠了：“这么多...真的吃得完？”
“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两个人，而且就这些我能吃掉4/5，我还担心不够呢！”
他瞪大眼睛：“那还真是够惊人的。”
过了一会，一大锅乱炖的章鱼丸子冒着热腾腾的气呈现在饭桌上。
两人对座着，他夹起一个先观察起来，确实是可以一口闷的大小。
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便皱了皱眉头，好像也没想象中好吃，虽然也不难吃。
他看着她这大快朵颐的吃相：怪不得她会这么做比喻。
秦晴吃了好一会，然后喝了一杯深绿色的饮料，瞟了一眼路雷，看他吃得慢悠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吃得这么温柔？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感觉还在长身体阶段吧！”
路雷当然不能说他是特别的，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呃...我只是想到无垠电石而已。”
“哦！是吗？可我之前说的时候，感觉你连那个地方都没听说过，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影响食欲吧？”
她瞬间有点怀疑的语气：“不过话说回来，身为雷电的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感觉太奇怪了哦...”
然后她盯着起来好像胆怯的他，调戏般地笑着：“还是说你还在害羞？”
“才...才没有那回事！”
也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害羞，他直接拿起面前那杯深绿色的饮料，妄想一口气喝下去。
刚入口，路雷感觉到了地狱般滋味：这是什么东西！
这饮料夹杂着极致的酸、苦、涩，甚至令人作呕，他不禁张大嘴巴，伸出舌头。
秦晴笑了起来：“你这样子跟安童第一次喝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慢慢地缓过气：“确定不是拿来恶作剧的吗？”
“你说什么呢，这可是是我精心调配的蔬菜汁，很有营养的。”
她说着，便再次“咕咚”地一杯下肚。
路雷看着她再次面不改色地喝下这个如同巫婆调制的魔法液体，不禁捂住嘴巴，强行忍住那在胃里蠢蠢欲动的翻腾。
“再说了，良药苦口，说不定可以加强你的异能力，用你们的话说就是，这也算是达到光暗平衡了。”
又听到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了，他趁机问道：“为什么你会说光暗平衡这个词？”
其实在实验时他就感到奇怪：当时自己处于窘境时居然是她提醒自己怎么去使用“引”，虽然先前自己也想到了，可她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人，为什么会跟她对异能力的理解差不多？
说不定她能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唔？又不是什么难的字，为什么说不出来？”
“我是说你们这些更厉害的文明应该不会承认这种东西才对。”
“...”
秦晴突然盯着路雷好一会，他有点紧张得脸都有点发热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没想到会有异能力者会承认高科技文明，你还真的有点特别呢。”
路雷倒是有点疑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高科技能在一个异能力众多的世界还能存在，也算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了吧？”
看着他这个算是纯真的样子，她倒不想去破坏掉，更主要的是，身为高科技文明的一份子，他这话倒有点感动到了她，她便回答了他一开始问的问题。
“其实光暗平衡是什么我也不算特别懂，只是我听说外面世界的人不管什么都可以用光暗平衡解释：就比如有无垠电石存在就一定有可以使用它力量的方法，既然高科技不行，所以我猜想身为唯一的雷电异能力者的你肯定可以，不然就不符合光暗平衡。”
路雷皱了皱眉头，没怎么懂这意思，但他只能装作自己明白了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里的人会完全不懂这些呢。”
秦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我并不是承认什么光暗平衡，不过也是瓦格雷特的一份子，说这些东西不过是拿来开玩笑而已。”
这是身为高科技文明一份子的倔强，她的语气带着一点无奈的调侃。
他这时认真地思考着：光暗平衡的意思是一个存在要合理，必然会有相应让它合理的存在？
但那家伙说使用能力要遵守光暗平衡，以后我同时拥有两个技能的话就会破坏光暗平衡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理解光暗平衡对我来说应该很重要，毕竟可能会影响我力量的发展；不过听她说的话，感觉这个所谓的光暗平衡并不算很深奥，况且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能了解到。
于是，他便打算问其他的问题了：“对了，秦晴姐有没有听说一种叫本源钥匙的东西？”
听到他对她的称呼，她愣了一下，开始细嚼着嘴里的食物。
看到她这突然转变的神态，以为是对她的称呼有所失礼，毕竟他也是学安童这么叫的。
正想要道歉时，已经将食物完全咽下的她开口：“钥匙？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银利现在还在用钥匙的地方没多少了，就连我七八年都没用过...”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一下，右手放下筷子，扶了下眼镜：“总之，你要在银利找钥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呃...不是那种钥匙，是跟这个世界秩序有关的钥匙。”
“唔？我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也不懂什么秩序，不过...”她看了一眼路雷：“为什么听着好像你要拯救世界那种桥段一样？”
她这么说，主要因为他最后说的秩序。
但他敢这么说，主要是因为他跟秦晴的交谈过程，感觉她并不在意自己会干什么，并且他也想知道那个男人说的秩序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拯救世界啦，只是在我的故乡有个传说，集齐那些钥匙就可以实现愿望，所以便打算到处去寻找。”
“哦？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啊！”
路雷看着她这一无所知的感叹：既然她不知道，就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不过，等级30的智慧居然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吗？那得要多高等级才对这个世界更加了解？
“愿望吗...”
她小声地自言自语，回忆起伤心的往事，然后苦笑：怎么可能？
然后看了看还在沉思的路雷，似乎为了从悲伤的情绪离开，便打断了他：“对了，你要是想更深入地了解电的话可以用安童给你的那个手环，上面有搜索的功能，也许会对你现在的现状有所帮助的。”
“哦...嗯...”
“别这么漫不经心的！”她突然严肃道：“你既然想要在瓦格雷特找那么珍贵的东西应该要有强大的实力吧！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我的实验，你都应该赶紧提升自己的实力。”
“现在就给我多吃点东西，然后好好地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地训练！”
路雷听话地点点头，然后乖巧地进食。
夜晚的科技区显得比较黑暗，因为所有大楼都没有灯光透出来，即使有夜如白昼的街道灯也显得比较阴森。
而灯火通明的住宅区从科技区看像是迎接黎明的晨光。
夜晚的银利人流量并不多，人们似乎不喜欢在没什么绿化的道路上活动。
脱去研究服的秦晴一身白领丽人的打扮，走在大街上显得非常靓丽。
路雷则跟在她身后。
在路上时，精灵跑出来告诉他：“现在的你升到5级，暂时获得系统技能‘窥探’，可以主动查看与你互动的世界运作者的等级。”
他便试一下：秦晴（30级）
他顿时傻眼，因为看她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战斗力，可她的等级居然这么高。
这不会是乱给的吧？
“世界运作者的等级不是单纯的战斗力，其所拥有多少智慧也可以从等级看出来；假如是又有智慧又有战斗力的世界运作者，其等级皆以战斗力来计算。”
原来是这样。
他突然想到了还没“窥探”时看到安童跟那些流氓的等级：那个是怎么回事？
“A对玩家B产生敌意时，B就能看到A的等级；若A为玩家，B对A也产生敌意的时候才能看到B的等级。”
但是跟警卫对战时看不到等级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那些存在并没有自主意识，我说过瓦格雷特是最注重自主意识存在的世界，没有自主意识的存在都不会有等级。”
原来如此...
正当他全身贯注地与精灵意念交流时，却因为太入神做了一件小错事。
他一头撞到了秦晴的正胸前，但他马上后退了一下。
他不禁闭着双眼，揉了揉被撞到的地方，其实根本不疼，但他这行为倒是像在回味的好色之徒。
他好像也意识到这点，睁开眼睛打算道歉。
可他抬起头与秦晴四目相对时，却看到她戴的眼镜发射出的光芒，在如同白昼的街灯映照下仿佛要审判他一般，他瞬间心虚成了哑巴。
秦晴有点阴森的语气：“你刚刚是不是又发呆了？”
“...又？”
“之前你在虚拟对战时也在发愣，像是在看着谁一样，你这次也是这样，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那个....”
被秦晴怀疑的眼神盯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突然一巴掌抚了一下路雷的脸，他瞬间脸红了起来。
她看到他这表情，便轻轻地笑了一下：“哼！小色鬼。”
说完她便径直走进面前的大楼。
他摸了摸被“扇”了一下的热乎乎的脸，长吁一口气。
还好她没继续逼问，不然这种状况他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精灵这时嘲讽道：“身为主角玩家居然这么窝囊，要是我就会勇敢地在这个世界开展一段段放荡不羁的恋情。”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会出糗？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拜托你以后要自己出现就挑个没人的时间。
“你放心好了，在你成长之后，我主动出现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少的，到时候别哭着想我就好。”
说完，精灵便消失了。
谁会稀罕想你这家伙！
正当他对着空气生气时，两人已经来到公寓大楼的电梯前了。
这栋大楼同样也没有楼梯，只有4部电梯；而进入电梯后，电梯仅仅对来客扫描一下，给人的压迫感相对少了很多。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最高层：7楼，这栋楼一层只有4个公寓。
他们来到704门口，秦晴站在门前一秒不到，门便自动打开了，公寓里的灯也礼貌地欢迎主人。
两人进入公寓时，听到她嘀咕了一句：“安童这么晚还没回来吗？”
“厨师不在今晚只能随便吃点了。”
她带点无奈的语气，直接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翻找着食物。
路雷则看了看公寓的结构，是极其简洁的三室一厅，但有点违和的是，除了两个卧室的金属自动门，这间公寓一点科技感都看不出来。
而更奇怪的是，最后一间卧室的门居然用的是普通的锁。
他还是第一次在银利见到还有用普通锁的门，便感到很奇怪。
正当他好奇时，厨房里的秦晴喊道：“喂，路雷，过来帮一下我。”
他听话地走去厨房，刚到门口迎面就一个冷冻包装食品扔了过来。
他很轻松就接住了。
“这是...无垠电石...？”
其实这包装上写的是章鱼丸子，只是他看到这几个字联想到了秦晴先前的比喻。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们的晚餐。”
她说完这句话，便连续扔着一包包章鱼丸子，而路雷也连续不断地接住。
可秦晴扔出来太多，他开始抱着也有点拿不下了，这些章鱼丸子都快要遮住他半个身子了。
虽然抱着这么多也很不算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贴在自己身上的这些冰冻温度也够路雷受的了。
“好了！”秦晴顺便还提着一瓶深绿色的饮料。
冷冻的温度让路雷稍微有点颤抖，抱着的东西都有点摇摇欲坠了：“这么多...真的吃得完？”
“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两个人，而且就这些我能吃掉4/5，我还担心不够呢！”
他瞪大眼睛：“那还真是够惊人的。”
过了一会，一大锅乱炖的章鱼丸子冒着热腾腾的气呈现在饭桌上。
两人对座着，他夹起一个先观察起来，确实是可以一口闷的大小。
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便皱了皱眉头，好像也没想象中好吃，虽然也不难吃。
他看着她这大快朵颐的吃相：怪不得她会这么做比喻。
秦晴吃了好一会，然后喝了一杯深绿色的饮料，瞟了一眼路雷，看他吃得慢悠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吃得这么温柔？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感觉还在长身体阶段吧！”
路雷当然不能说他是特别的，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呃...我只是想到无垠电石而已。”
“哦！是吗？可我之前说的时候，感觉你连那个地方都没听说过，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影响食欲吧？”
她瞬间有点怀疑的语气：“不过话说回来，身为雷电的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感觉太奇怪了哦...”
然后她盯着起来好像胆怯的他，调戏般地笑着：“还是说你还在害羞？”
“才...才没有那回事！”
也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害羞，他直接拿起面前那杯深绿色的饮料，妄想一口气喝下去。
刚入口，路雷感觉到了地狱般滋味：这是什么东西！
这饮料夹杂着极致的酸、苦、涩，甚至令人作呕，他不禁张大嘴巴，伸出舌头。
秦晴笑了起来：“你这样子跟安童第一次喝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慢慢地缓过气：“确定不是拿来恶作剧的吗？”
“你说什么呢，这可是是我精心调配的蔬菜汁，很有营养的。”
她说着，便再次“咕咚”地一杯下肚。
路雷看着她再次面不改色地喝下这个如同巫婆调制的魔法液体，不禁捂住嘴巴，强行忍住那在胃里蠢蠢欲动的翻腾。
“再说了，良药苦口，说不定可以加强你的异能力，用你们的话说就是，这也算是达到光暗平衡了。”
又听到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了，他趁机问道：“为什么你会说光暗平衡这个词？”
其实在实验时他就感到奇怪：当时自己处于窘境时居然是她提醒自己怎么去使用“引”，虽然先前自己也想到了，可她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人，为什么会跟她对异能力的理解差不多？
说不定她能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唔？又不是什么难的字，为什么说不出来？”
“我是说你们这些更厉害的文明应该不会承认这种东西才对。”
“...”
秦晴突然盯着路雷好一会，他有点紧张得脸都有点发热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没想到会有异能力者会承认高科技文明，你还真的有点特别呢。”
路雷倒是有点疑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高科技能在一个异能力众多的世界还能存在，也算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了吧？”
看着他这个算是纯真的样子，她倒不想去破坏掉，更主要的是，身为高科技文明的一份子，他这话倒有点感动到了她，她便回答了他一开始问的问题。
“其实光暗平衡是什么我也不算特别懂，只是我听说外面世界的人不管什么都可以用光暗平衡解释：就比如有无垠电石存在就一定有可以使用它力量的方法，既然高科技不行，所以我猜想身为唯一的雷电异能力者的你肯定可以，不然就不符合光暗平衡。”
路雷皱了皱眉头，没怎么懂这意思，但他只能装作自己明白了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里的人会完全不懂这些呢。”
秦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我并不是承认什么光暗平衡，不过也是瓦格雷特的一份子，说这些东西不过是拿来开玩笑而已。”
这是身为高科技文明一份子的倔强，她的语气带着一点无奈的调侃。
他这时认真地思考着：光暗平衡的意思是一个存在要合理，必然会有相应让它合理的存在？
但那家伙说使用能力要遵守光暗平衡，以后我同时拥有两个技能的话就会破坏光暗平衡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理解光暗平衡对我来说应该很重要，毕竟可能会影响我力量的发展；不过听她说的话，感觉这个所谓的光暗平衡并不算很深奥，况且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能了解到。
于是，他便打算问其他的问题了：“对了，秦晴姐有没有听说一种叫本源钥匙的东西？”
听到他对她的称呼，她愣了一下，开始细嚼着嘴里的食物。
看到她这突然转变的神态，以为是对她的称呼有所失礼，毕竟他也是学安童这么叫的。
正想要道歉时，已经将食物完全咽下的她开口：“钥匙？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银利现在还在用钥匙的地方没多少了，就连我七八年都没用过...”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一下，右手放下筷子，扶了下眼镜：“总之，你要在银利找钥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呃...不是那种钥匙，是跟这个世界秩序有关的钥匙。”
“唔？我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也不懂什么秩序，不过...”她看了一眼路雷：“为什么听着好像你要拯救世界那种桥段一样？”
她这么说，主要因为他最后说的秩序。
但他敢这么说，主要是因为他跟秦晴的交谈过程，感觉她并不在意自己会干什么，并且他也想知道那个男人说的秩序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拯救世界啦，只是在我的故乡有个传说，集齐那些钥匙就可以实现愿望，所以便打算到处去寻找。”
“哦？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啊！”
路雷看着她这一无所知的感叹：既然她不知道，就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不过，等级30的智慧居然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吗？那得要多高等级才对这个世界更加了解？
“愿望吗...”
她小声地自言自语，回忆起伤心的往事，然后苦笑：怎么可能？
然后看了看还在沉思的路雷，似乎为了从悲伤的情绪离开，便打断了他：“对了，你要是想更深入地了解电的话可以用安童给你的那个手环，上面有搜索的功能，也许会对你现在的现状有所帮助的。”
“哦...嗯...”
“别这么漫不经心的！”她突然严肃道：“你既然想要在瓦格雷特找那么珍贵的东西应该要有强大的实力吧！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我的实验，你都应该赶紧提升自己的实力。”
“现在就给我多吃点东西，然后好好地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地训练！”
路雷听话地点点头，然后乖巧地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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