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青春电鳗少年不会梦到猫娘学姐！
城郊的一家小型化工厂，最近几天都没有开工。
小厂房的面积不大，宿舍、食堂统统没有，平日里也只雇佣着十来个小工。
化工厂生产一种本地不怎么常见的火碱皂。据说这玩意儿在南方销路很好，小货车隔三差五都能来仓库里拉上一趟。
工人们每天要从市内坐小长途过来上工。这里的工资比其他地方高上不少，活计也不多；在他们看来，算得上是件肥差。
工人里有念过几天书的，有时会感到疑惑：自己这帮人明明每天偷懒耍滑磨洋工，厂里却也不怎么计较。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小工厂每个月生产出来的那些肥皂，拢共估计都装不满一个车斗——这工厂老板到底是靠什么赚钱的？
很快大家就把这事儿抛在脑后了。考虑那个干吗？工资拿到手里可是真真儿的。
接连几天都在停产，今天也不例外。
厂房里此时没人干活，大烟囱自然也没在冒烟。
可奇怪的是，八九个保安正守在大门口。一个个龙精虎猛孔武有力，腰里头鼓鼓囊囊，不知揣着什么东西。
远处，一辆城管局的执法车正沿着大道慢悠悠驶来。带头的保安队长皱了皱眉，神色不变，掏出对讲机说了句什么。
那是一辆有点岁数的破车。车壳上“综合执法”的大字都有些磨掉了，刹车时的轮胎声也格外刺耳。
一个歪戴着帽子的城管从车里下来，看着年纪不大，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板。
那人满脸嚣张，嘴上叼着烟卷儿，一看平时就没被打过。
迈着晃晃悠悠的四方步，年轻的城管踱步上前：
“查消防查消防，把大门打开！你们厂长在不在？”
保安队长朝边上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往厂子里跑去。
年纪不大的小城管耷拉着脸，把手上的文件夹板拍得“啪啪”作响。
保安队长迎了上去，摆出个笑脸说道：“呦，领导，您辛苦！往常不都是张头儿跟赵头儿负责这一块儿吗？今天怎么换人了？”
“他俩啊，他俩今天有事。一个老妈六十大寿，一个老爸过头七。我今儿替他们的班儿。”小城管晃晃工作证：“开门吧？就让我在外头干站着？”
保安队长掏出一根软中华递过来：“诶呦，领导，我们这儿也没接到什么检查的通知啊……厂长都不在家，你看这这这……”
“废什么话？抽查，抽查什么意思懂吗？还能跟你们打个报告？”
城管吐掉嘴里的破纸烟，换上保安队长递来的软中华：“最近上头抓得严，省里领导要到下头检查工作。怕查啊？那得怪你们厂长自己不提前打点好。撞在枪口上了，那就谁也别怨谁。”
小城管说着就要往升降杆底下钻。保安队长一惊，连忙拦住他道：
“领导！领导！不是那个意思，你得等我跟上头说上一声嘛！叫个管事的出来接待接待您，您到处检查的时候，也方便些不是？”
保安队长说着，便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塞进城管胸前的口袋里。队长还拍了拍城管的后背，脸上挤出个“都门儿清”的笑容。
城管搓了搓钞票的厚度，冷哼一声：“怎么着，就让我在这儿等啊？”
“您请！您先到保安亭里坐着！我给您泡杯茶先！”保安队长笑容满面。
城管也没客气，大大咧咧坐在藤椅上翘着脚。
这边好一阵喧闹。谁也没注意到，城管开来的那辆破车后座里，溜出来一个人影。
人影一把翻上墙头，登时不见踪迹。
“……直行二百米，左手边监控探头会失灵十秒。要快。”
耳机里传来苏明的声音。赛琳娜·韦恩斯正在贴墙前行，脚下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上右手边梯子，爬到顶。”
“这一层的楼梯是空心铁板。尽量走边缘，注意脚步声。”
“7点钟方向有两个人过来，停！”
“直行，进红色门，密码76429。”
“把头顶的换气扇拆下来，进通风管道。”
一公里外的山头上，苏明正坐在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此刻的他已经接管了厂房的所有监控探头和控制网。
靠着他的异灵【镜心明智】，再坚固的防火墙也能被他找到攻破的地方。
“……你确定？”赛琳娜不知为何犹豫地问道：“把这么大的玩意拆下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这道门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一般不会有人进来。”苏明一挑眉：“你得快些，我在监控里看见，西边的厂房已经有人往门口赶了。”
此时正在大门口和保安们侃大山的源清安脸色一僵。
为了不被发现，他的无线耳机嵌在臼齿里，利用骨传导听频道的对话。
赛琳娜深吸一口气。
她此刻身穿深灰色潜行服，金色长发绑在脑后；矫健的身形全部塞进了高弹涤纶制成的无声布料里。
手枪袋扣在左腋下，匕首挂在右胸。使用的时候左手刀右手枪，不到半秒就能全部拔出，标准的坎贝尔学院潜入作战套装。
唯一的缺点，雄伟的山脉被紧紧兜着。虽然这样可以尽量避免影响运动，却也压得她十分难受。
缓缓吐出肺部的空气，赛琳娜眼底涌现莹蓝色的光芒。她那本就充满了力量感的矫健身材，一下子变得更加夸张。
身高由一米八暴涨到两米二，坚实的肌肉也瞬间鼓胀。奇异的是，她的眼睛猛地变成竖瞳，眼角还有黑色的斑纹浮现而出。
赛琳娜口中的四颗犬齿逐渐伸长，指尖处也探出匕首般的勾爪。
她拉开作战服臀勾处特制的开口，黑色的尾巴跳了出来，烦躁地甩动。
异灵——【兽之牙】。异灵树序列016，部分肢体兽化，力量敏捷得到大幅增强。
她抬手握住头顶的换气扇，轻微用力。
合金制成的换气扇连带着栏杆和墙皮，被她直接应声掰断。
赛琳娜把拆下来的换气扇放在墙角，又黑又长的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甩动。
“往里进啊？怎么了？”面包车里盯着屏幕的苏明发现赛琳娜没有动，不解地问道。
“真的要爬进去？这里最后会通向哪儿啊？”
赛琳娜深吸一口气。她心念一动，【兽之牙】带来的兽化并没有解除，只是身体逐渐从两米二恢复成一米八。
“顺着通风管道能找到伊利亚关押人质的地方。他们抓到盯上的目标之后，检查出具备灵感的就炼制灵骸，没有的就摘掉器官卖钱。这个肥皂厂就是为这事打掩护的。”
“……我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封闭的空间吗？”赛琳娜在通风管道里行进。
窄小的空间勉强供她爬行，尾巴跟着翘臀一起轻轻摆动。
“没有说过，不然我会把这个计算进去。位置差不多了，你有闻到什么没有？”苏明问。
“……血腥气。”赛琳娜皱了皱挺翘的鼻子。
封闭的通风管道里，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在【兽之牙】的影响下格外分明。
“你在原地待命。”
“Bullshit！我都要坚持不住了，再憋在这个小空间里我会发疯！”赛琳娜的尾巴焦躁地摆动，“梆梆”地拍打在管道壁上。
身下响起一阵惊呼。
她知道，身下估计就是牢房。关押在里面的人质们估计被这声响吓坏了，警卫在对讲机里询问情况的声音也传进她的耳中。
“队长！你那边好了没有？”苏明冲耳麦喊道。
源清安弹了个舌。这在他们的联络暗号里代表还没OK！
大门口，一个罗西亚人正站在源清安身边。
“先生，您这份搜查文件有些问题。”罗西亚人抖了抖源清安递来的伪造文件，显然这家伙经常和政府部门打交道：
“而且我记得综合执法局要求，外出执行公务时最少两人一起，并且需要佩戴执法记录仪。……您这些条件都不满足，您能解释一下吗？”
源清安心说尼玛！怎么你个罗西亚人比我这个岛国人都懂城管部门？
眼见源清安没有回答，罗西亚人脸色渐冷。
一旁的保安们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手隐隐摸向腰间，大有一声令下就将面前的小子五马分尸之意。
源清安赶忙上前走了几步。罗西亚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手下的人也马上围拢一圈。
就在这时——
“薇薇安，动手！”源清安大喊一声，领域全开！
异灵——【雷门】！异灵树序列053！
用身体释放出强大的生物电流，效果受攻击范围和目标数量的的多少所影响。
通常在半径一米之内，源清安的异能可以直接把人电得当场休克，口吐白沫。
如果他把领域收缩到身周一圈，那任何触碰到他身体的人就会被电飞四五米远。
可面对十来个精壮大汉，其中有几人可能还是体质更强的通灵者，源清安不敢大意。
他把领域扩张到半径十米，此刻，大门前的所有人都被他的电流笼罩其中。
维持这种强度的异灵，源清安也必须集中全部精力。他的体力飞快流逝，所有人都被电得双脚黏在地面，浑身抽搐。
包括源清安在内的十几人就这么定在原地，头发冲天而起。脸上的肉微微颤抖，有几个没有提前上厕所的，直接尿了一裤子。
“全体行动！”苏明大声喊道。
没有听到枪声响起，苏明浑身一颤：“薇薇安？为什么不射击？你那边遇到什么危险了？！”
耳机里传来慢悠悠的柔媚女声：“哦，没事，再让这家伙抖一会儿吧，多有意思呀，看他们的头发！像是一堆蒲公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通风管道里的赛琳娜此时早就满眼通红，嘴角都有口水流出来了。靠着顽强的意志，她这才没有在幽闭空间里直接昏倒。
听见命令，她立刻手腕一翻，十根利爪“噌”地弹出，合金管道应声撕开一个大口子。
“轰——”带着厚重的钢板，赛琳娜身形下坠，四脚着地落进身下的监牢里。
里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只见天花板上掉下一个眼里冒着碧光、半人半猫的家伙，身后的大尾巴来回甩动，身体还在不断膨胀。
只见那人正浑身发抖，身子弓着，散开的头发和尾巴毛儿根根竖起，像只因为应激而炸毛了的野猫。
那人突然仰起头来呲着尖牙！屋里的人质和守卫头皮一麻，齐齐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
小厂房的面积不大，宿舍、食堂统统没有，平日里也只雇佣着十来个小工。
化工厂生产一种本地不怎么常见的火碱皂。据说这玩意儿在南方销路很好，小货车隔三差五都能来仓库里拉上一趟。
工人们每天要从市内坐小长途过来上工。这里的工资比其他地方高上不少，活计也不多；在他们看来，算得上是件肥差。
工人里有念过几天书的，有时会感到疑惑：自己这帮人明明每天偷懒耍滑磨洋工，厂里却也不怎么计较。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小工厂每个月生产出来的那些肥皂，拢共估计都装不满一个车斗——这工厂老板到底是靠什么赚钱的？
很快大家就把这事儿抛在脑后了。考虑那个干吗？工资拿到手里可是真真儿的。
接连几天都在停产，今天也不例外。
厂房里此时没人干活，大烟囱自然也没在冒烟。
可奇怪的是，八九个保安正守在大门口。一个个龙精虎猛孔武有力，腰里头鼓鼓囊囊，不知揣着什么东西。
远处，一辆城管局的执法车正沿着大道慢悠悠驶来。带头的保安队长皱了皱眉，神色不变，掏出对讲机说了句什么。
那是一辆有点岁数的破车。车壳上“综合执法”的大字都有些磨掉了，刹车时的轮胎声也格外刺耳。
一个歪戴着帽子的城管从车里下来，看着年纪不大，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板。
那人满脸嚣张，嘴上叼着烟卷儿，一看平时就没被打过。
迈着晃晃悠悠的四方步，年轻的城管踱步上前：
“查消防查消防，把大门打开！你们厂长在不在？”
保安队长朝边上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往厂子里跑去。
年纪不大的小城管耷拉着脸，把手上的文件夹板拍得“啪啪”作响。
保安队长迎了上去，摆出个笑脸说道：“呦，领导，您辛苦！往常不都是张头儿跟赵头儿负责这一块儿吗？今天怎么换人了？”
“他俩啊，他俩今天有事。一个老妈六十大寿，一个老爸过头七。我今儿替他们的班儿。”小城管晃晃工作证：“开门吧？就让我在外头干站着？”
保安队长掏出一根软中华递过来：“诶呦，领导，我们这儿也没接到什么检查的通知啊……厂长都不在家，你看这这这……”
“废什么话？抽查，抽查什么意思懂吗？还能跟你们打个报告？”
城管吐掉嘴里的破纸烟，换上保安队长递来的软中华：“最近上头抓得严，省里领导要到下头检查工作。怕查啊？那得怪你们厂长自己不提前打点好。撞在枪口上了，那就谁也别怨谁。”
小城管说着就要往升降杆底下钻。保安队长一惊，连忙拦住他道：
“领导！领导！不是那个意思，你得等我跟上头说上一声嘛！叫个管事的出来接待接待您，您到处检查的时候，也方便些不是？”
保安队长说着，便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塞进城管胸前的口袋里。队长还拍了拍城管的后背，脸上挤出个“都门儿清”的笑容。
城管搓了搓钞票的厚度，冷哼一声：“怎么着，就让我在这儿等啊？”
“您请！您先到保安亭里坐着！我给您泡杯茶先！”保安队长笑容满面。
城管也没客气，大大咧咧坐在藤椅上翘着脚。
这边好一阵喧闹。谁也没注意到，城管开来的那辆破车后座里，溜出来一个人影。
人影一把翻上墙头，登时不见踪迹。
“……直行二百米，左手边监控探头会失灵十秒。要快。”
耳机里传来苏明的声音。赛琳娜·韦恩斯正在贴墙前行，脚下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上右手边梯子，爬到顶。”
“这一层的楼梯是空心铁板。尽量走边缘，注意脚步声。”
“7点钟方向有两个人过来，停！”
“直行，进红色门，密码76429。”
“把头顶的换气扇拆下来，进通风管道。”
一公里外的山头上，苏明正坐在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此刻的他已经接管了厂房的所有监控探头和控制网。
靠着他的异灵【镜心明智】，再坚固的防火墙也能被他找到攻破的地方。
“……你确定？”赛琳娜不知为何犹豫地问道：“把这么大的玩意拆下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这道门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一般不会有人进来。”苏明一挑眉：“你得快些，我在监控里看见，西边的厂房已经有人往门口赶了。”
此时正在大门口和保安们侃大山的源清安脸色一僵。
为了不被发现，他的无线耳机嵌在臼齿里，利用骨传导听频道的对话。
赛琳娜深吸一口气。
她此刻身穿深灰色潜行服，金色长发绑在脑后；矫健的身形全部塞进了高弹涤纶制成的无声布料里。
手枪袋扣在左腋下，匕首挂在右胸。使用的时候左手刀右手枪，不到半秒就能全部拔出，标准的坎贝尔学院潜入作战套装。
唯一的缺点，雄伟的山脉被紧紧兜着。虽然这样可以尽量避免影响运动，却也压得她十分难受。
缓缓吐出肺部的空气，赛琳娜眼底涌现莹蓝色的光芒。她那本就充满了力量感的矫健身材，一下子变得更加夸张。
身高由一米八暴涨到两米二，坚实的肌肉也瞬间鼓胀。奇异的是，她的眼睛猛地变成竖瞳，眼角还有黑色的斑纹浮现而出。
赛琳娜口中的四颗犬齿逐渐伸长，指尖处也探出匕首般的勾爪。
她拉开作战服臀勾处特制的开口，黑色的尾巴跳了出来，烦躁地甩动。
异灵——【兽之牙】。异灵树序列016，部分肢体兽化，力量敏捷得到大幅增强。
她抬手握住头顶的换气扇，轻微用力。
合金制成的换气扇连带着栏杆和墙皮，被她直接应声掰断。
赛琳娜把拆下来的换气扇放在墙角，又黑又长的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甩动。
“往里进啊？怎么了？”面包车里盯着屏幕的苏明发现赛琳娜没有动，不解地问道。
“真的要爬进去？这里最后会通向哪儿啊？”
赛琳娜深吸一口气。她心念一动，【兽之牙】带来的兽化并没有解除，只是身体逐渐从两米二恢复成一米八。
“顺着通风管道能找到伊利亚关押人质的地方。他们抓到盯上的目标之后，检查出具备灵感的就炼制灵骸，没有的就摘掉器官卖钱。这个肥皂厂就是为这事打掩护的。”
“……我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封闭的空间吗？”赛琳娜在通风管道里行进。
窄小的空间勉强供她爬行，尾巴跟着翘臀一起轻轻摆动。
“没有说过，不然我会把这个计算进去。位置差不多了，你有闻到什么没有？”苏明问。
“……血腥气。”赛琳娜皱了皱挺翘的鼻子。
封闭的通风管道里，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在【兽之牙】的影响下格外分明。
“你在原地待命。”
“Bullshit！我都要坚持不住了，再憋在这个小空间里我会发疯！”赛琳娜的尾巴焦躁地摆动，“梆梆”地拍打在管道壁上。
身下响起一阵惊呼。
她知道，身下估计就是牢房。关押在里面的人质们估计被这声响吓坏了，警卫在对讲机里询问情况的声音也传进她的耳中。
“队长！你那边好了没有？”苏明冲耳麦喊道。
源清安弹了个舌。这在他们的联络暗号里代表还没OK！
大门口，一个罗西亚人正站在源清安身边。
“先生，您这份搜查文件有些问题。”罗西亚人抖了抖源清安递来的伪造文件，显然这家伙经常和政府部门打交道：
“而且我记得综合执法局要求，外出执行公务时最少两人一起，并且需要佩戴执法记录仪。……您这些条件都不满足，您能解释一下吗？”
源清安心说尼玛！怎么你个罗西亚人比我这个岛国人都懂城管部门？
眼见源清安没有回答，罗西亚人脸色渐冷。
一旁的保安们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手隐隐摸向腰间，大有一声令下就将面前的小子五马分尸之意。
源清安赶忙上前走了几步。罗西亚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手下的人也马上围拢一圈。
就在这时——
“薇薇安，动手！”源清安大喊一声，领域全开！
异灵——【雷门】！异灵树序列053！
用身体释放出强大的生物电流，效果受攻击范围和目标数量的的多少所影响。
通常在半径一米之内，源清安的异能可以直接把人电得当场休克，口吐白沫。
如果他把领域收缩到身周一圈，那任何触碰到他身体的人就会被电飞四五米远。
可面对十来个精壮大汉，其中有几人可能还是体质更强的通灵者，源清安不敢大意。
他把领域扩张到半径十米，此刻，大门前的所有人都被他的电流笼罩其中。
维持这种强度的异灵，源清安也必须集中全部精力。他的体力飞快流逝，所有人都被电得双脚黏在地面，浑身抽搐。
包括源清安在内的十几人就这么定在原地，头发冲天而起。脸上的肉微微颤抖，有几个没有提前上厕所的，直接尿了一裤子。
“全体行动！”苏明大声喊道。
没有听到枪声响起，苏明浑身一颤：“薇薇安？为什么不射击？你那边遇到什么危险了？！”
耳机里传来慢悠悠的柔媚女声：“哦，没事，再让这家伙抖一会儿吧，多有意思呀，看他们的头发！像是一堆蒲公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通风管道里的赛琳娜此时早就满眼通红，嘴角都有口水流出来了。靠着顽强的意志，她这才没有在幽闭空间里直接昏倒。
听见命令，她立刻手腕一翻，十根利爪“噌”地弹出，合金管道应声撕开一个大口子。
“轰——”带着厚重的钢板，赛琳娜身形下坠，四脚着地落进身下的监牢里。
里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只见天花板上掉下一个眼里冒着碧光、半人半猫的家伙，身后的大尾巴来回甩动，身体还在不断膨胀。
只见那人正浑身发抖，身子弓着，散开的头发和尾巴毛儿根根竖起，像只因为应激而炸毛了的野猫。
那人突然仰起头来呲着尖牙！屋里的人质和守卫头皮一麻，齐齐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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