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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王都惊动

    “牛蓁,我现在告诉你,我要屠城!”

    鬼猫这一声喊的非常响亮,足以响彻整个王都,而当数以万计的人听到这一声的时候,无不是心中起寒,再看看现在的鬼猫,两手所腾的焚魂火种瞬间大了数倍,熊熊翻滚的黑火就像是索命的前兆,本是隔着数百丈的围观人现在都是纷纷隐匿了起来,王都与王城连接的这条主道几乎是空无一人,连飞禽走兽都避路而飞行,对王都而言这是建城以来从没有过的景象。

    牛蓁闻言,心都开始了颤抖,连其身后的止不让这个时候都灰溜溜的逃跑了,剩下的只有虎蝼降蚁二使,这二人实属忠心。相对于牛蓁所流露的畏惧,他们二人相反地还镇定自如,大有一种护王不惧死的心态。

    百醉酒楼里,头隐这个时候说话了,话语间显的非常无奈,只见其对那五隐说道:“舍一人保全族”,余下五位隐皆是领会了头隐的意思,点头就表示应同。

    牛蓁是不死就不瞑目,紧握着大手的中的白玫瑰,喝向了鬼猫说道:“你敢!死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鬼猫当然不敢,‘我要屠城’这句话无非就是恐吓下牛蓁与王都内一些个小兵喽啰,当然鬼猫现在还在酝酿着另一步棋,他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也要试上一试,这步棋正是鬼斧老者所开启他的‘感力’,初次迸发感力,鬼猫便能控制鬼斧老者,不过那是在鬼斧老者放松的前提下,虽说他的感力有点不成熟与不能收控自如,但是对于鬼猫一路走来的险路来说,无险便不能活,无险就不能强大。愤怒是能成为一个人潜能爆发的条件,鬼猫也不例外,牛蓁紧握的是白玫瑰,这是一个女人,对他来说这是‘罪门’,犯罪门者必死;牛蓁说要杀鬼斧老者,鬼斧老者是鬼猫的恩人,恩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敌人,敌人都应杀之。单单这两点足以让鬼猫愤怒到了极致,鬼猫闭上了眼,手上所腾起的焚魂火种这个时候也在逐渐的变小,摇摇摆摆的似乎就要灭掉一般,牛蓁全神贯注的盯着鬼猫,他不知道鬼猫在干什么!恶霸天亦是如此,眼神迷茫的看着身前双眼禁闭的鬼猫。在场人之中除了鬼斧老者清楚鬼猫要干什么之外,当然还有百醉酒楼那六位隐,三隐就说道:“这人在运用感力”,头隐随即就回道:“好!我们就试下他的实力如何”,随后这六人皆是眼神禁闭了起来。

    在万千目光注视下,鬼猫心神凝聚,思想早已是踏出了空空宇宙之外,他感觉到一片空,无星辰日月,无高山流水,只有空空一片,心中忽生一片汪洋大海,他要将这片汪洋大海输送到牛蓁之身,只见他与牛蓁的这段距离忽然就有一种飘飘渺渺的东西,无形无色但却让人感觉到它是存在的。这边的牛蓁霎那间就知道了鬼猫要干什么了,可这一刻已经来不及,强大的感力已经注入他体内,而且还是两股,一股是鬼猫的,一股正是百醉酒楼中那六位隐发出的。两股感力一注入牛蓁体内,牛蓁立马就失去了控制,有的只是他自己的思想,而他的身躯这刻却是属于了别人,冥思中不断迸发感力的鬼猫早已察觉到了另外一股感力,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不是鬼斧老者发出的,这股感力非常的大,鬼斧老者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至于是何人,鬼猫已猜到了一半,牛氏一族尚有高人。

    正当鬼猫不断的想控制牛蓁之手放开白玫瑰的时候,另一股感力总是加以阻止,令的鬼猫是有路难行。鬼猫细想过后,便清楚若然不把这另一股感力压下去,就难以控制牛蓁。想罢,鬼猫立刻掉转了方向,尝试着把另一股感力赶出牛蓁的身躯,那知道刚迎面冲向了另外一股感力,另一股感力这个时候非常的会意,冲身亦是迎向鬼猫所发的感力,两股感力一撞,自是弱的要后退。鬼猫所发的感力几乎就要被赶出了牛蓁的身躯,这个时候,鬼猫急中生智,兵分数路立马就将感力分成了数股穿插在牛蓁体内,另一边迸发感力的六位隐立马就清楚了鬼猫的所为,只见四隐见况不由得大笑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不死猫神,不过可以肯定其有着这种资质”,头隐闻言亦是附和的点了点头,但是他那能放过鬼猫,因为此次要的便是测试鬼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随即头隐便说道:“乘胜追击!”,众人闻言,各自施展的感力本是合成一股,这刻皆是分成六股追击鬼猫的感力而去。

    这边的牛蓁身受七股感力在其身体横窜,但是苦于自身实力都比七个所施之人的低,所以他并不能有所作为,唯有苦苦祈祷不出什么意外。当鬼猫的感力感觉到六股感力追身而来之时,由于一时半会难以脱身,唯有见路就行,只是不管怎么逃始终都不肯舍牛蓁之身而出。六位隐又怎会不知,索性停了下来。只见这时,鬼猫迸发的感力便感应到了一道声:你是何人?竟敢说屠我日落牛地这等狂言!鬼猫闻言便知是施展另一股感力的人,从中鬼猫便听出了这道声的主人绝对与日落牛地有一定的关系,‘屠我日落牛地’这不正好说明了另外一股感力的主人就是身系日落牛地安危的人嘛!鬼猫心中做想后,随即便以感力回话了过去:“日落牛地乃是万千人为之生存之地,岂能任由一地之王糟蹋,若然我不将其除之,你们六位隐匿于背后的人岂不是累死”,六位隐听到鬼猫这言都是大为惊呼,头隐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人能从感力感应到我们有六人,但是从其所迸发的感力来说完全是个新手,却能在瞬间感应到我六人所施的感力异样,可见这人武道顿悟极其的强大!”,四隐闻头隐之言,心中便急切的追问道:“老大,攻还是杀?”,头隐不做态,这个时候身在牛蓁体内的感力并无任何作为,皆停了下来,彼此间都在探讨对方的身份与实力,这个,牛蓁当然是不知道。以一敌六,这是智慧与实力的对抗,鬼猫所迸发的感力虽说明显是站在了下风,但是这样并不能给六位隐带来任何的信心与信息,只因为他们依然怀疑鬼猫的身份,御不满葫芦,腾焚魂火种这便是不死猫神的身份映衬;但是其所施的感力如同一个新人无异,以不死猫神的实力绝对会在他们六人之上,但眼前这人却是只有防守之力,毫无反击,难道这是虚虚实实的打法?头隐一时间难以定夺,又是发出了一道感力呼向鬼猫道:“这是我牛氏一族的事,岂能由你外人左右的了?”

    此时的斗力取宝擂台赛已经不是单纯的取宝了,这成了日落牛地建城以来最胜大场面,不是喜天欢地,而是被阴暗的死亡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万千之人目光都相继落在了鬼猫与牛蓁的身上,一个是日落牛地的王,一个是敢于挑战王权却是不明来历的人,但就是这个人挑起了日落牛地从没有过的危机,人们都在纷纷猜测这人是何人,是不死猫神?是不死猫神的后人?还是大光王国这个世界某个角落的奇人?等等猜测之声,但是现在擂台上明显停止了对话与战斗,他们二人到底在干什么?这当然成了所有普通之人的问号,身在擂台下的鬼斧老者是清楚的,鬼猫正在迸发感力,至于牛蓁现在为什么迟迟无恙,鬼斧老者便察觉到了一点——那批护族长老应该出手了!

    鬼猫听到头隐所发之言,不由的哈哈声笑了起来,这笑声非常的响亮,延续的如同一道狂浪,推向了王都四周,蔓延的笑声大有一种一笑万物枯,二笑苍穹破的威势,笑的连那亓官钠兰都自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这不,身在百醉酒楼上的韩秉栋本是妖娆之色,这时都颇为严肃的自语道:“逆天破地之意,此人必将是我踏上真龙之路的引路人!”,这些自是在没有人听到的情况下说的。不过身在韩秉栋楼下的六位隐就没有那么的轻松了,六位隐见到鬼猫突然仰天笑了起来,都甚是不解的望着对方,成了六位摸不着门路的门外汉一般,不过这始终得有人来打破局面,头隐再次发出了一道感力又呼向了鬼猫道:“你笑何事?”

    鬼猫闻言,停下了笑声,随即就是一怒道:“我一笑你们迂腐至极,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终生继承的任务就是为了牛氏一族的存亡而存亡,但是你们明显让危机出现了,因为你们一直都没有阻止这个暴戾的王的所为;我二笑你们不懂的识时务,牛氏一族大有人杰在,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牛蓁而不顾大局,我如果再没有猜错,你们继承的另一个任务就是筹谋着想让你们牛氏一族能有登顶于十二地之上的时机,可现在看来,你们在把这个时机来当做赌本了,你们赌得起,我也赌得起,而且还随时奉陪!”

    ‘随时奉陪’四字顷刻间在六位隐心中颤抖了起来,从中便可以看出他们赌不起,但是鬼猫的话的确是给了他们一个提醒,只见六隐就说道:“难道真要舍一人保全族?”,头隐是决策人,那五位隐是有否定权的,但是现下从五位隐的神色来看,都是肯定了六隐之言‘舍一人保全族’的决定,现在就是看头隐做何决定了。此时的头隐更为沉重,他曾几何时又会想到,牛氏一族数千来从无遇过危机,可如今的危机却让他们陷入了窘境,还是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逼到这一步的,虽说心中不服,但是鬼猫的话的确是提醒了他,要想让牛氏一族能有一日登顶于十二地之上,就必须要‘忍’,天地人三力至尊同时出现,就足以证明得失间已经可以去衡量了,绝不可以为了一个牛蓁而弃牛氏一族千百年来的大任而不顾,头隐想罢,略有不死心的又以感力问道:“我牛氏一族与你有何怨仇,为何你要苦苦相逼?”

    一听此话,鬼猫不禁宽松了起来,因为六位身在背后的人明显是做出了软弱姿态,从牛蓁手中救回白玫瑰,这是他最终目的,一场没必要的杀戮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这个尤以鬼斧老者最为不愿看到,而鬼斧老者又是他的恩人,他又曾对鬼斧老者允诺过对牛氏族人留一路,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他是绝不会展开没必要的杀戮。

    鬼猫又发了一道感力说道:“我与你牛氏一族从无怨仇,相反你牛氏一族待我还有恩,这些恩便是我没有起疾杀之心的原因,如果你们还下不了决定,那就怪不得我了!”

    鬼猫这便是趁热打铁,不能再给六位隐匿在背后的人再做多想,一旦他们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探讨,到时可能事情的发展又会出现意外,这些都是鬼猫所不能预知的范围,所以鬼猫索性就再逼六位隐一把。六位隐听到鬼猫这言,相继就急了起来,这个时候已然从牛蓁身上撤出了他们所发出的感力,二隐一脸茫然的就问向了头隐:“老大,这个,这个该如何是好?”,头隐徐徐站了起来:“你们四人将那牛蓁禁在我族的隐地,永不得将其释放,老二你便将那姑娘送还那人,而我就与那人对一下话”,众隐闻言都大为惊呼,齐声就说道:“这不是坏了我族之规,护族长老不在危急关头不能现身于人!”,头隐只是轻轻的捋了下胡须,双眼微眯就说道:“照我说的办”

    也就在这时,少了六股感力控制的牛蓁本是开始了挣脱,但是这个时候,凌空之中数道白光忽然置身在了牛蓁四周,眨眼的这么短时间,数道白光盘旋而转,擂台上便见不着了牛蓁的身影。快,非常的快;空,空的再也见不到了牛蓁庞大的身躯,只见这时出现了一名白发老者搀扶着白玫瑰,这名白发老者当然就是二隐,而头隐这个时候自然也出现在了鬼猫面前。鬼猫初见头隐,双眼便与头隐对视了起来,不是仇恨的眼神,而是一种洞测,彼此都在探讨着对方。头隐的伙夫之相,鬼猫幻的老头那狰狞之貌,明显二人都不带有丝毫的仙风道骨,更提不上什么帝王将相之貌,但就是这两个人,再次吸引起了王都万千人的目光。而这边的虎蝼降蚁二使根本就不知所措,他们的王就在片刻间消失了,完全由不得他们做出何动作,到底是谁掳走了他们的王,在这种不敢肯定的情况下所以他们二人并不敢贸然行动,唯有站在了原地等待事情的发展。

    风卷残云,萧杀的怒气已经消失,擂台上突然就出现了这两个人是谁?而牛蓁这个王又去了何处?这成了所有人的问号。头隐行前数步后,这才说道:“身幻《易变》之术,腰系木行尊不满葫芦,手腾火行尊焚魂火种,你本是无骨无筋,体内却能融次于金行尊炙乌玄金的绝体钢石之母为骨,心生万物克星‘逆血’,天生与后天的结合就让你二十岁出头有此本领,但你绝不是不死猫神,少年,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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