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有客来，请上座
一个女人不想让她的男人在外面乱来。
那么，从肉体源头上把他榨干，让他走路都得扶着腰。
从经济上把他口袋里全部掏空，一个钢蹦儿不给他留。
再把他圈在一个小圈子里活动不让他见别的女人。
落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就是想出去乱来，也乱来不起来。
这办法对别的男人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对猪刚鬣这头猪来说是奏效了的。
猪么，关在猪圈里吃了睡睡了吃，只有送屠宰场那一天可以走出猪圈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其它的时候都呆在猪圈里。
几千年下来，也没见哪头猪跳起来反抗。
所以高若兰用这种近乎禁锢的方式调教猪刚鬣，猪刚鬣那头猪硬是连屁都不敢放过一个。
比起严防死守到近乎入魔的高若兰来说，不是人的杜丽娘表现的倒跟一个正常女人没什么两样。
自从来到净坛楼以后，她脱下了一身时尚昂贵的服饰，卸下了精致的妆容，穿上高若兰的碎花衣裤，再用花布巾把头包起来，拿上抹布扫帚接管了整个净坛楼的卫生工作。
她每天早上五点从阁楼的地铺上起床，下楼打水把大厅里所有的桌椅板凳擦一边，然后再把地拖一遍。等清洁工作完成后，她骑上净坛楼那辆全身都响铃铛不响的三轮车拿着猪刚鬣留在柜台上的菜单去菜市场把菜拉回来，再全部搬厨房后面专门洗菜的地方打水、摘菜、洗菜、归类，再把乱糟糟的后厨收拾干净。
这个时候，就到了开门迎客的时间了。
收拾好楼里所有家伙什的她卸下净坛楼的门板表明营业时间已到，客人们可以进楼用餐了。
净坛楼的生意一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来过一次的客人，基本上都会成为回头客。
蒋子文算得上是净坛楼的老主顾，只要他有空来蓉都，就肯定会来净坛楼喝上一杯。
杜丽文把门板卸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蒋子文刚好走到门口，她抬起头和蒋子文对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卸门板，并未招呼蒋子文。
“新来的？”蒋子文明显愣了一下，多日不来净坛楼吃饭的彵似乎没料到净坛楼居然新招了一个员工“老朱开窍了？舍得开工资请人帮忙了？”
“老蒋，来了？”老猪打着呵欠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接过话头道“还是老三样？稍等，马上来”
有了杜丽娘，明显轻松多了的老猪终于有时间睡上一个懒觉，以前都是他在做杜丽娘现在做的工作。
至于高若兰，那是老板娘，算帐收钱的工作太辛苦，所以不搞卫生干杂活。
“不急，现在还早”蒋子文笑着问老朱“你新招的员工不错嘛，哪里请的？”
“不是员工，是亲戚，来店里帮忙的”老朱讪笑一声道“既然不急，那你先坐，等我把后厨拾掇一番再出来摆龙门阵”
“你先忙，别管我”蒋子文笑着道“我等人，今天她要来吃饭，我等她来了再吃”
“你请客？”
老朱来了兴趣，蒋子文算得上是他开业时就来捧场的老主顾，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从不见他带朋友来也不见他在楼里请客，点一汤一素一荤三个菜，菜肴是有啥吃啥，样式却是固定的，二十年来从未没变过。
今天他却破天荒的说要等人，这还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让人等的太久了。
“我不请客，只等人”蒋子文笑着对一脸好奇的老朱道“你知道我们这一行从不请客”
时间临近正午，外面的日头渐渐移到正上方。
一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年轻人走进来对站在柜台后面的高若兰道“老板娘，替我安排一桌，四个人，菜你看着上”
年轻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很随和，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容违背的意志，这种意志只有长期发号施令的人才能养成。
看来，年轻人有点能量。
看见年轻人走进来的蒋子文突然对高若兰道“老板娘，让老朱给我上菜，我等的人要来了”
杜丽娘手脚麻利的为蒋子文和年轻人的桌上摆好碗筷然后退到一个角落里坐定，这是她从早上五点起床后干到现在唯一的一点空闲时间，过了这个点，就只有等晚上上床后才可以休息了。
年轻人的客人来的很快，在蒋子文的菜刚刚上齐的时候，两女一男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雨还，姑姑，这边”年轻人招呼走进来的两女一男“位置在这里，快过来坐”
来的人是杨戬和关小鱼、雨还三人，请客的是雨还的二哥关明月。
蒋子文似乎有点饿了，在杨戬三人走进来时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看样子有点着急……
“二哥，这是姑姑的男朋友杨二郎”四人刚一落座，雨还就迫不及待的向二哥介绍起了杨戬现在的身份。
一阵咳嗽声响起，隔壁桌正在大快朵颐的蒋子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被饭粒卡进了气管般难受。
“对…对不起，吃的有点急，卡住了”
一脸涨红的蒋子文连忙向看着他的关明月道歉。
杨戬保持着沉默，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姑姑，好久没见，又漂亮了许多哦”关明月嬉皮笑脸的笑着对关小鱼道“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总是容光焕发的厉害，今天雨还说你交了男朋友，着实吓了我一跳，赶紧介绍一下嘛”
“没大没小，怎么跟姑姑说话的？”
关小鱼在骂关明月，却掩饰不住嘴角的那一丝隐藏的笑意，看来她真的是非常喜欢关明月。
老朱从后堂端出一个木质朱漆托盘，上面放着四菜一汤，那是老朱为关明月他们那桌准备的菜肴。
坐在角落里的杜丽娘走到关明月他们的桌子旁边帮老朱把菜端上桌，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姑娘，请留步”
一直保持沉默的杨戬突然出声叫住杜丽娘。
“客官有何吩咐？”
杜丽娘转身对杨戬蹲身一福，她居然行了一个古代女子标准的蹲福礼，这一幕直接看呆了关小鱼姑侄三人。
“去吧，给我拿一瓶酒来”杨戬对礼节周全的杜丽娘道“你的事不归我管，我现在跟你一样是客人，只要我们不做出格的事，没人来找麻烦”
杜丽娘没有开口说话，却又施一礼退下。
“二郎，你在说什么？”
关小鱼明明看到杨二郎似乎在跟那个女服务员在说话，却偏偏没有听清楚他们两人在说什么。
“我让她帮我们挑两瓶好点的酒”
杨戬笑着对关小鱼三人道。
杜丽娘回来的很快，手里捧着一个坛子，上面还有泥土的痕迹，似乎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窖藏好酒。
高若兰看着杜丽娘手里捧的酒坛嘴角不由自由的扯了扯，似乎想笑却又忍住了。
老朱看着酒坛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外。
那可是他埋在地下近二十年的琼浆玉液，他偷越下界什么东西都未带就只带了一坛酒下来，那可是来自天庭的美酒啊……
藏了二十年没舍得喝的他肉痛的快撅过去了，白骨精那臭婆娘下手果然够黑，一下子就打在老朱的腰眼上……
“既然姑娘作主替主人家拿出如此佳酿来招待客人，那岂有不请主人上桌的道理？”杨戬笑着对如丧考妣的老朱道“请，请入座”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老朱憋了半天拽出一句话来然后坐上了桌子。
“既然请了主人家入座，如果不请客人那岂不是很失礼？”杨戬转过身对蒋子文道“子文兄，请，请入座”
“二郎所邀，敢不相从？”
蒋子文轻笑一声欣然入座。
他们之间似乎是旧相识，今日在净坛楼偶遇。
“有如此佳酿出土，岂能少了我敖小七，诸君请原谅我不请自来，实在是肚中酒虫酒瘾大发不得不来”
之前与老朱喝了三天三夜酒的客人突然出现在大门口，他一边抽动鼻子一边搓着手走进大堂。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那就是与酒有缘。请，请入座”
有客来，杨戬怎会拒绝，他请敖小七入座。
“老朱，那么多客人前来蓉都为何不通知我这个主人一声？如果回头被上面知晓我待客不周，我非得拆了你这破楼不可”
一个身穿满身补丁长袍的老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进来。
关小鱼差点叫出声来，那老头不是那个要她帮忙掰苞米的流浪老者吗？
他怎么也来了？
现在看他跟杨二郎一副很熟络的样子是个傻子都明白今日被杨二郎请上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因此她用眼神阻止两个晚辈不要胡乱出声，任由杨二郎主持酒局。
如果她没猜错，雨还跟明月的机缘就在眼前。
“你这老儿也上赶着来凑热闹，看来腿上的毛病好的差不多了，也罢，请，请入座”
一张桌子很快就坐的满满当当的。
“客人多了，菜却不够了”关小鱼起身对桌上众人道“小女子厨艺虽丢下多年，却还依希记得一些做法，这就去后厨炒上几个，到时候如果味道有所偏差还请诸位不要嫌弃。来，雨还，跟我去后厨帮把手”
说罢她牵起雨还的手往后厨去。
“姑姑……”
“明月坐下，陪各位客人喝个痛快”
关明月想起身说什么，却被关小鱼阻止。
“夫人厨艺必定不差，我等今日不但得饮佳酿，更有幸尝到夫人厨艺，甚善”
桌上众人对关小鱼姑侄二女的知情识趣十分赞赏，纷纷开始推杯换盏豪饮起来，桌上的气氛立即热闹起来。
杜丽娘手捧酒坛立于桌旁侍酒，把服务员的工作做到了极致。
她手中的酒坛不大，却一直在为众人倒酒，似乎一直都不见底。
那么，从肉体源头上把他榨干，让他走路都得扶着腰。
从经济上把他口袋里全部掏空，一个钢蹦儿不给他留。
再把他圈在一个小圈子里活动不让他见别的女人。
落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就是想出去乱来，也乱来不起来。
这办法对别的男人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对猪刚鬣这头猪来说是奏效了的。
猪么，关在猪圈里吃了睡睡了吃，只有送屠宰场那一天可以走出猪圈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其它的时候都呆在猪圈里。
几千年下来，也没见哪头猪跳起来反抗。
所以高若兰用这种近乎禁锢的方式调教猪刚鬣，猪刚鬣那头猪硬是连屁都不敢放过一个。
比起严防死守到近乎入魔的高若兰来说，不是人的杜丽娘表现的倒跟一个正常女人没什么两样。
自从来到净坛楼以后，她脱下了一身时尚昂贵的服饰，卸下了精致的妆容，穿上高若兰的碎花衣裤，再用花布巾把头包起来，拿上抹布扫帚接管了整个净坛楼的卫生工作。
她每天早上五点从阁楼的地铺上起床，下楼打水把大厅里所有的桌椅板凳擦一边，然后再把地拖一遍。等清洁工作完成后，她骑上净坛楼那辆全身都响铃铛不响的三轮车拿着猪刚鬣留在柜台上的菜单去菜市场把菜拉回来，再全部搬厨房后面专门洗菜的地方打水、摘菜、洗菜、归类，再把乱糟糟的后厨收拾干净。
这个时候，就到了开门迎客的时间了。
收拾好楼里所有家伙什的她卸下净坛楼的门板表明营业时间已到，客人们可以进楼用餐了。
净坛楼的生意一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来过一次的客人，基本上都会成为回头客。
蒋子文算得上是净坛楼的老主顾，只要他有空来蓉都，就肯定会来净坛楼喝上一杯。
杜丽文把门板卸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蒋子文刚好走到门口，她抬起头和蒋子文对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卸门板，并未招呼蒋子文。
“新来的？”蒋子文明显愣了一下，多日不来净坛楼吃饭的彵似乎没料到净坛楼居然新招了一个员工“老朱开窍了？舍得开工资请人帮忙了？”
“老蒋，来了？”老猪打着呵欠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接过话头道“还是老三样？稍等，马上来”
有了杜丽娘，明显轻松多了的老猪终于有时间睡上一个懒觉，以前都是他在做杜丽娘现在做的工作。
至于高若兰，那是老板娘，算帐收钱的工作太辛苦，所以不搞卫生干杂活。
“不急，现在还早”蒋子文笑着问老朱“你新招的员工不错嘛，哪里请的？”
“不是员工，是亲戚，来店里帮忙的”老朱讪笑一声道“既然不急，那你先坐，等我把后厨拾掇一番再出来摆龙门阵”
“你先忙，别管我”蒋子文笑着道“我等人，今天她要来吃饭，我等她来了再吃”
“你请客？”
老朱来了兴趣，蒋子文算得上是他开业时就来捧场的老主顾，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从不见他带朋友来也不见他在楼里请客，点一汤一素一荤三个菜，菜肴是有啥吃啥，样式却是固定的，二十年来从未没变过。
今天他却破天荒的说要等人，这还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让人等的太久了。
“我不请客，只等人”蒋子文笑着对一脸好奇的老朱道“你知道我们这一行从不请客”
时间临近正午，外面的日头渐渐移到正上方。
一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年轻人走进来对站在柜台后面的高若兰道“老板娘，替我安排一桌，四个人，菜你看着上”
年轻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很随和，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容违背的意志，这种意志只有长期发号施令的人才能养成。
看来，年轻人有点能量。
看见年轻人走进来的蒋子文突然对高若兰道“老板娘，让老朱给我上菜，我等的人要来了”
杜丽娘手脚麻利的为蒋子文和年轻人的桌上摆好碗筷然后退到一个角落里坐定，这是她从早上五点起床后干到现在唯一的一点空闲时间，过了这个点，就只有等晚上上床后才可以休息了。
年轻人的客人来的很快，在蒋子文的菜刚刚上齐的时候，两女一男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雨还，姑姑，这边”年轻人招呼走进来的两女一男“位置在这里，快过来坐”
来的人是杨戬和关小鱼、雨还三人，请客的是雨还的二哥关明月。
蒋子文似乎有点饿了，在杨戬三人走进来时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看样子有点着急……
“二哥，这是姑姑的男朋友杨二郎”四人刚一落座，雨还就迫不及待的向二哥介绍起了杨戬现在的身份。
一阵咳嗽声响起，隔壁桌正在大快朵颐的蒋子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被饭粒卡进了气管般难受。
“对…对不起，吃的有点急，卡住了”
一脸涨红的蒋子文连忙向看着他的关明月道歉。
杨戬保持着沉默，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姑姑，好久没见，又漂亮了许多哦”关明月嬉皮笑脸的笑着对关小鱼道“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总是容光焕发的厉害，今天雨还说你交了男朋友，着实吓了我一跳，赶紧介绍一下嘛”
“没大没小，怎么跟姑姑说话的？”
关小鱼在骂关明月，却掩饰不住嘴角的那一丝隐藏的笑意，看来她真的是非常喜欢关明月。
老朱从后堂端出一个木质朱漆托盘，上面放着四菜一汤，那是老朱为关明月他们那桌准备的菜肴。
坐在角落里的杜丽娘走到关明月他们的桌子旁边帮老朱把菜端上桌，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姑娘，请留步”
一直保持沉默的杨戬突然出声叫住杜丽娘。
“客官有何吩咐？”
杜丽娘转身对杨戬蹲身一福，她居然行了一个古代女子标准的蹲福礼，这一幕直接看呆了关小鱼姑侄三人。
“去吧，给我拿一瓶酒来”杨戬对礼节周全的杜丽娘道“你的事不归我管，我现在跟你一样是客人，只要我们不做出格的事，没人来找麻烦”
杜丽娘没有开口说话，却又施一礼退下。
“二郎，你在说什么？”
关小鱼明明看到杨二郎似乎在跟那个女服务员在说话，却偏偏没有听清楚他们两人在说什么。
“我让她帮我们挑两瓶好点的酒”
杨戬笑着对关小鱼三人道。
杜丽娘回来的很快，手里捧着一个坛子，上面还有泥土的痕迹，似乎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窖藏好酒。
高若兰看着杜丽娘手里捧的酒坛嘴角不由自由的扯了扯，似乎想笑却又忍住了。
老朱看着酒坛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外。
那可是他埋在地下近二十年的琼浆玉液，他偷越下界什么东西都未带就只带了一坛酒下来，那可是来自天庭的美酒啊……
藏了二十年没舍得喝的他肉痛的快撅过去了，白骨精那臭婆娘下手果然够黑，一下子就打在老朱的腰眼上……
“既然姑娘作主替主人家拿出如此佳酿来招待客人，那岂有不请主人上桌的道理？”杨戬笑着对如丧考妣的老朱道“请，请入座”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老朱憋了半天拽出一句话来然后坐上了桌子。
“既然请了主人家入座，如果不请客人那岂不是很失礼？”杨戬转过身对蒋子文道“子文兄，请，请入座”
“二郎所邀，敢不相从？”
蒋子文轻笑一声欣然入座。
他们之间似乎是旧相识，今日在净坛楼偶遇。
“有如此佳酿出土，岂能少了我敖小七，诸君请原谅我不请自来，实在是肚中酒虫酒瘾大发不得不来”
之前与老朱喝了三天三夜酒的客人突然出现在大门口，他一边抽动鼻子一边搓着手走进大堂。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那就是与酒有缘。请，请入座”
有客来，杨戬怎会拒绝，他请敖小七入座。
“老朱，那么多客人前来蓉都为何不通知我这个主人一声？如果回头被上面知晓我待客不周，我非得拆了你这破楼不可”
一个身穿满身补丁长袍的老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进来。
关小鱼差点叫出声来，那老头不是那个要她帮忙掰苞米的流浪老者吗？
他怎么也来了？
现在看他跟杨二郎一副很熟络的样子是个傻子都明白今日被杨二郎请上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因此她用眼神阻止两个晚辈不要胡乱出声，任由杨二郎主持酒局。
如果她没猜错，雨还跟明月的机缘就在眼前。
“你这老儿也上赶着来凑热闹，看来腿上的毛病好的差不多了，也罢，请，请入座”
一张桌子很快就坐的满满当当的。
“客人多了，菜却不够了”关小鱼起身对桌上众人道“小女子厨艺虽丢下多年，却还依希记得一些做法，这就去后厨炒上几个，到时候如果味道有所偏差还请诸位不要嫌弃。来，雨还，跟我去后厨帮把手”
说罢她牵起雨还的手往后厨去。
“姑姑……”
“明月坐下，陪各位客人喝个痛快”
关明月想起身说什么，却被关小鱼阻止。
“夫人厨艺必定不差，我等今日不但得饮佳酿，更有幸尝到夫人厨艺，甚善”
桌上众人对关小鱼姑侄二女的知情识趣十分赞赏，纷纷开始推杯换盏豪饮起来，桌上的气氛立即热闹起来。
杜丽娘手捧酒坛立于桌旁侍酒，把服务员的工作做到了极致。
她手中的酒坛不大，却一直在为众人倒酒，似乎一直都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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