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合作谈判
一旬之后，回春堂内堂。
两边僵持不下的状态，让向来沉稳的辛二小姐，也有些不淡定起来。
她在平安城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宋掌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的存货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可惠民堂那边还没认输的迹象。
您看，咱们是不是把他们的人找来，大家坐来谈谈？
对了，老爷那边刚传消息过来，说其他分部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你回去处理。”
辛宇彤揉了揉额头：
“看来我之前的决策，多少还是有些草率了。
本想一脚踩死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命就像蟑螂一样，怎么踩都死不了。
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宋掌柜，你去约一下他们主事的吧。
把约谈地点定在来福楼，时间越早越好。”
“好的，属下立即去办。”
宋柯当即就来到虎豹堂，求见司空星堂主。
问过了门房，这才得知司空星换了地方。
他又立马转身往徐川住所赶，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司空星。
刚好徐川也在，正和他商讨接下来的事宜。
“司空堂主，我们东家做东，想请你到来福楼一叙。
不知道堂主这边能否赏脸？”
司空星转头望向徐川，征求他的意见，见徐川微微点头后，爽快地回道：
“行啊，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宋掌柜亲自上门邀请，那就今天下午吧。”
宋柯注意到司空星的小动作，也偷偷地看了徐川一眼。
只感觉此人十分眼熟，一时间没记起来，便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那行，我现在就回去回禀东家。”
宋柯传达完消息，便告辞离去。
“公子高明，这和你预料的情况差不多，他们果然不想再拖下去了。”
司空星趁机拍了徐川一个马屁。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亲自会一会这辛二小姐。”
徐川想了想，有些事情躲在后面遥控指挥不合适，他决定亲自上阵。
……
来福楼，天字头号房。
为了留下一个安静的谈判空间，宋柯把相邻的几个雅间一并包了下来。
未时左右，徐川二人到来福楼。
宋柯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二人行走的位置次序，分明是以徐川为主。
宋柯心头一惊，居然这个年轻人才是幕后老板。
徐川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掌柜，麻烦带路吧。”
这声音有些耳熟，宋柯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
一年前，此人以富家公子哥的身份，来回春堂一次花了五千两银子买药。
当时自己还叫伙计跟踪他过，可惜后来跟丢了，从此便无此人消息。
今日再见，连司空星这样的人物都以他马首是瞻，可见此人身份之贵重。
一想到徐川刚才脸上的笑容，看来当时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知道了。
想到此处，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宋掌柜这是遭受风寒了吗？屋外风大，咱们进去说。”
司空星见到他失态成这样，也不点破。
宋柯毕竟是见惯各种场面的生意人，他强行压住内心的惊恐，装作镇定地说道：
“老朽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咯。两位楼上请。”
“请。”
三人来到天字号房，辛宇彤已经在主位候着，云铁站在她的旁边。
双方经过一番简单介绍和客套，之后才落座进入正题。
辛宇彤也懒得拖拉，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次邀徐公子，你们能够赏光，说明咱们之间有合作的基础。
实话说吧，以咱们两家现在的状况，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有钱一起赚，咱们合作怎么样？”
徐川不动声色：
“不知辛小姐打算怎么合作？”
“简单，以后回春堂不再针对惠民堂，并向你们提供市价的原材料。
当然，惠民堂也得将插足原材料这一块利润让出来，不再涉足，咋样？”
徐川摇了摇头，反客为主道：
“这可不行，你提的这个方案，只对你们有利，我有个更好的方案：
就是我们两家按区域合并，交叉入股。
以后惠民堂主推便民服务，卖普通常用丹药；
而回春堂则走精品路线，专供高端市场。”
辛宇彤细细品味了一下徐川的意见，在想通其中的关节后，不由诧异地看了徐川一眼。
这家伙的眼光好独到！
“依徐公子之言，我们该如何交叉持股，获利又该如何分配呢？”
徐川将他的方案缓缓道来：
“以惠民堂的潜力，我们将来还会向其他城池无限扩张。
你也知道，扩张开店前期需要大量银子，我们有挣钱的能力，但需要时间，我不想等着这边赚了钱再拿去开分店，这样太慢。
而我观察了一下你们回春堂的运作模式。
虽然你们底蕴足够，但缺乏盈利驱使动力。
我的想法是，你们出银子，我们向外扩张，到时候赚了银子，咱们四六分成，你四我六。”
宋柯本不想生事，但听徐川这么一说，他忍不住跳了出来：
“你们惠民堂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们出钱给你们开店，你们开口就是六成利，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东家，万万不能就这么答应他们。”
辛宇彤并没有立马拒绝，她想听听看徐川这边的理由。
“宋掌柜说得不无道理，徐公子不如详细解释一下，这样分配的理由？”
徐川淡定地回问了一句：
“你们既然有银子，那何不自己去开这种连锁店呢？
再有，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要不是我不想等，让惠民堂慢慢发展，要不了几年时间，吞食你们是迟早的事。
老实说，到时候，你们连入股的资格都没有。”
宋柯一愣，是了，回春堂开不出这样的便民药店来。
所有方便售卖的丹药药方，都在徐川这边。
自己出银子开店，也只能是回春堂的复制版，根本就无任何意义。
而他们惠民堂不同，这才刚开张多久，就整得回春堂这边骑虎难下。
“那也不能是四六分成啊，照理说应该六四分成才对。”
宋柯还是有些不忿。
“行了，宋掌柜少说两句。
徐公子这个提议我答应了，就按你说的四六分成，你六我四。
不过，小女子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就是以后你这边出来的像增寿丹这种高级丹药，要由我们回春堂来独家出售。”
辛宇彤倒是很果断，迅速权衡这其中的利弊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这是自然，我一开始就说过了，高端精品路线由回春堂来走。
不过，像增寿丹这样的药容易被人利用，我们已经停止炼制了。
为表诚意，我们暂时先提供另外一种丹药给你们。”
徐川说完，从身上拿出一瓶丹药摆到桌上。
辛宇彤当即有些好奇地拿回手里，查看起来。
只见瓶身上一行小字，注明了此药名称和功效：
【驻颜丹，服用后半年内，让女人的肌肤保持柔嫩水润状态，可持续服用。】
看到此处，她内心不禁掀起了惊天波澜。
这样的丹药一现世，不知道能让多少女人趋之若鹜，这简直就是有钱女人的收割机。
作为女人的她，深知皮肤容颜对于一个女性代表着什么。
这药如果真能起到描述的效果，那绝对是你开多少价，就能卖多少钱。
过了片刻，她才平复了心绪，悠悠地看了徐川一眼：
“像徐公子这样的世外高人，何必来人间嬉戏呢。
以后合作的事情，你们这边做主便是。
还希望徐公子遵守约定，我也好回去对我的家族有所交代。”
好了，事情解决。
徐川微微一笑：
“好说好说，具体操作的问题，你以后派人和司空先生这边对接就可以了。”
两边僵持不下的状态，让向来沉稳的辛二小姐，也有些不淡定起来。
她在平安城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宋掌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的存货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可惠民堂那边还没认输的迹象。
您看，咱们是不是把他们的人找来，大家坐来谈谈？
对了，老爷那边刚传消息过来，说其他分部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你回去处理。”
辛宇彤揉了揉额头：
“看来我之前的决策，多少还是有些草率了。
本想一脚踩死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命就像蟑螂一样，怎么踩都死不了。
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宋掌柜，你去约一下他们主事的吧。
把约谈地点定在来福楼，时间越早越好。”
“好的，属下立即去办。”
宋柯当即就来到虎豹堂，求见司空星堂主。
问过了门房，这才得知司空星换了地方。
他又立马转身往徐川住所赶，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司空星。
刚好徐川也在，正和他商讨接下来的事宜。
“司空堂主，我们东家做东，想请你到来福楼一叙。
不知道堂主这边能否赏脸？”
司空星转头望向徐川，征求他的意见，见徐川微微点头后，爽快地回道：
“行啊，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宋掌柜亲自上门邀请，那就今天下午吧。”
宋柯注意到司空星的小动作，也偷偷地看了徐川一眼。
只感觉此人十分眼熟，一时间没记起来，便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那行，我现在就回去回禀东家。”
宋柯传达完消息，便告辞离去。
“公子高明，这和你预料的情况差不多，他们果然不想再拖下去了。”
司空星趁机拍了徐川一个马屁。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亲自会一会这辛二小姐。”
徐川想了想，有些事情躲在后面遥控指挥不合适，他决定亲自上阵。
……
来福楼，天字头号房。
为了留下一个安静的谈判空间，宋柯把相邻的几个雅间一并包了下来。
未时左右，徐川二人到来福楼。
宋柯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二人行走的位置次序，分明是以徐川为主。
宋柯心头一惊，居然这个年轻人才是幕后老板。
徐川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掌柜，麻烦带路吧。”
这声音有些耳熟，宋柯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
一年前，此人以富家公子哥的身份，来回春堂一次花了五千两银子买药。
当时自己还叫伙计跟踪他过，可惜后来跟丢了，从此便无此人消息。
今日再见，连司空星这样的人物都以他马首是瞻，可见此人身份之贵重。
一想到徐川刚才脸上的笑容，看来当时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知道了。
想到此处，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宋掌柜这是遭受风寒了吗？屋外风大，咱们进去说。”
司空星见到他失态成这样，也不点破。
宋柯毕竟是见惯各种场面的生意人，他强行压住内心的惊恐，装作镇定地说道：
“老朽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咯。两位楼上请。”
“请。”
三人来到天字号房，辛宇彤已经在主位候着，云铁站在她的旁边。
双方经过一番简单介绍和客套，之后才落座进入正题。
辛宇彤也懒得拖拉，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次邀徐公子，你们能够赏光，说明咱们之间有合作的基础。
实话说吧，以咱们两家现在的状况，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有钱一起赚，咱们合作怎么样？”
徐川不动声色：
“不知辛小姐打算怎么合作？”
“简单，以后回春堂不再针对惠民堂，并向你们提供市价的原材料。
当然，惠民堂也得将插足原材料这一块利润让出来，不再涉足，咋样？”
徐川摇了摇头，反客为主道：
“这可不行，你提的这个方案，只对你们有利，我有个更好的方案：
就是我们两家按区域合并，交叉入股。
以后惠民堂主推便民服务，卖普通常用丹药；
而回春堂则走精品路线，专供高端市场。”
辛宇彤细细品味了一下徐川的意见，在想通其中的关节后，不由诧异地看了徐川一眼。
这家伙的眼光好独到！
“依徐公子之言，我们该如何交叉持股，获利又该如何分配呢？”
徐川将他的方案缓缓道来：
“以惠民堂的潜力，我们将来还会向其他城池无限扩张。
你也知道，扩张开店前期需要大量银子，我们有挣钱的能力，但需要时间，我不想等着这边赚了钱再拿去开分店，这样太慢。
而我观察了一下你们回春堂的运作模式。
虽然你们底蕴足够，但缺乏盈利驱使动力。
我的想法是，你们出银子，我们向外扩张，到时候赚了银子，咱们四六分成，你四我六。”
宋柯本不想生事，但听徐川这么一说，他忍不住跳了出来：
“你们惠民堂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们出钱给你们开店，你们开口就是六成利，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东家，万万不能就这么答应他们。”
辛宇彤并没有立马拒绝，她想听听看徐川这边的理由。
“宋掌柜说得不无道理，徐公子不如详细解释一下，这样分配的理由？”
徐川淡定地回问了一句：
“你们既然有银子，那何不自己去开这种连锁店呢？
再有，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要不是我不想等，让惠民堂慢慢发展，要不了几年时间，吞食你们是迟早的事。
老实说，到时候，你们连入股的资格都没有。”
宋柯一愣，是了，回春堂开不出这样的便民药店来。
所有方便售卖的丹药药方，都在徐川这边。
自己出银子开店，也只能是回春堂的复制版，根本就无任何意义。
而他们惠民堂不同，这才刚开张多久，就整得回春堂这边骑虎难下。
“那也不能是四六分成啊，照理说应该六四分成才对。”
宋柯还是有些不忿。
“行了，宋掌柜少说两句。
徐公子这个提议我答应了，就按你说的四六分成，你六我四。
不过，小女子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就是以后你这边出来的像增寿丹这种高级丹药，要由我们回春堂来独家出售。”
辛宇彤倒是很果断，迅速权衡这其中的利弊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这是自然，我一开始就说过了，高端精品路线由回春堂来走。
不过，像增寿丹这样的药容易被人利用，我们已经停止炼制了。
为表诚意，我们暂时先提供另外一种丹药给你们。”
徐川说完，从身上拿出一瓶丹药摆到桌上。
辛宇彤当即有些好奇地拿回手里，查看起来。
只见瓶身上一行小字，注明了此药名称和功效：
【驻颜丹，服用后半年内，让女人的肌肤保持柔嫩水润状态，可持续服用。】
看到此处，她内心不禁掀起了惊天波澜。
这样的丹药一现世，不知道能让多少女人趋之若鹜，这简直就是有钱女人的收割机。
作为女人的她，深知皮肤容颜对于一个女性代表着什么。
这药如果真能起到描述的效果，那绝对是你开多少价，就能卖多少钱。
过了片刻，她才平复了心绪，悠悠地看了徐川一眼：
“像徐公子这样的世外高人，何必来人间嬉戏呢。
以后合作的事情，你们这边做主便是。
还希望徐公子遵守约定，我也好回去对我的家族有所交代。”
好了，事情解决。
徐川微微一笑：
“好说好说，具体操作的问题，你以后派人和司空先生这边对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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