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个女孩儿
“听说了么？明天的赛斯课换人上了。”
黑暗中，女生618寝室仍然是聊天时间。都说熬夜是容颜的宿敌，但无论在哪个宇宙，女生似乎都比男生更善于熬夜。
“赛斯课？就是飞船控制自动化课吧？”
“嗯，据说联邦所有的战舰控制系统，都是赛斯教授带领团队改良升级的。学院最高荣誉授予赛斯教授，把这门课命名为赛斯课。”
“嘿！你说换人了是几个意思？原来的忠联教授不教了？”
“嗯，小道消息，听说忠联教授晋升了，教务室副主任。”
“啥？我还以为他被开除了，这样的人也能晋升？”
“就是就是，讲讲题他自己就先瞌睡了。我坐第一排可难受呢，你们不知道，老忠讲着课还会打酒嗝呢。”
黑暗中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
“那谁教我们？”
“爱谁教谁教，我饿了，煮包快食面，报名。”
“我要！”
“我我！”
“啊，你一说我也饿了，给我加个蛋哈。”
“一群饿死鬼！”
又是一阵轻笑。
618寝室，五个睡眠仓蜂窝式排列，四个仓内亮起了应急手电光，只有上面最边上的一个睡眠仓依旧沉默在黑暗里，黑暗中一双大眼睛在窗口映进的月光下忽闪忽闪的望向窗外。纳兰如若，以新生总排名第一的成绩考进联邦军官学院的人族16岁少女。这是一个骄傲、自信并且十分漂亮的女孩儿，眼中除了自己的父亲从未将任何男人收进视野。但是今天却意外的多看了那个男生几眼，是好几眼。
和平就是狗屁......，“噗”！想到那个不阴不阳的声音说：和平就是狗屁。纳兰如若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可那男生后面的话，简直不像从一个17岁少年口中能够讲出的，老成了些，但仍然是一个有趣的灵魂呢。纳兰如若默默的想着。
“若若，你没睡啊，要不要下来吃面？”室友沙菲音道，一旁的梅苒苒拽了拽沙菲音的睡衣使了个眼色。
纳兰如若轻声道：“不了，我睡了。”便再不出声。
梅苒苒一副“你看我说吧”的神情。
沙菲音尴尬的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头吃面。
几个人继续低声聊道：“唉，灵灵，你是消息通，忠教授走了谁替他？”
被叫做灵灵的女孩儿全名叫楚玲，因为日常出奇的八卦，且消息灵通，大家都叫她“灵灵”。灵灵吸进嘴一根面条，来不急擦掉嘴角的汤汁便道：“要说接替忠教授这位，那可大有来历。”
几个女孩儿瞪大了双眼，等着灵灵说出名字。但只见楚玲低下头，专心的喝起汤汁，不再言语。
“没啦？”沙菲音道。
楚玲一边喝一边点头，含糊的答道：“没了。”
“切，就大有来历就完啦？我看你以后别叫灵灵了”，梅苒苒失望的说道。
沙菲音好像在配合梅苒苒，立刻问道：“那叫啥？”
“叫忽忽，忽悠人的忽忽。”
“哈哈哈哈”，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楚玲撅着嘴看向另外一个女孩儿，求助的拉了拉女孩儿的衣角：“磊磊”。
这个女孩儿叫苏磊，新生总排名第6，苏磊一直憋着笑，这时候将食指放到嘴边：“嘘......。”另一只手指了指纳兰如若的睡眠仓，三个女孩儿吐了吐舌头，苏磊微笑道：“睡啦，明天就能见到‘大有来历’啦，乖，都去睡觉，还得早起做晨训呢。”
一想到每天早上5公里跑的晨训，几个女孩都龇牙咧嘴的赶紧爬回自己的睡眠仓，6个人族女孩儿，5人被分到了这个寝室，至于第六个女孩儿，开学至今无人见其真颜，就连包打听的灵灵，也不清楚这第六个女孩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
赛斯课，教材的全称是《航空器控制与自动化系统》，克洛斯京兆省学与思教育出版社。在大学一年级这是一门公共课，联邦的一些高层认为，空军陆战队和特种作战部队都需要懂航空器和会驾驶的陆军士兵。
联邦军官学院综合楼A座二层201教室，上午10：25分，像平时一样教室里坐满了空校和陆校两个班的男男女女，女生忙着聊八卦，男生忙着看美女。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空着手走进教室，走到讲台前。
铃声响了，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坐好，这时才有人发现本堂课的授课教授已经在讲台前站了不知多久了，很低调的入场。
铃声过去5分钟，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话了：“大家好，我来接替忠联教授，继续教你们航控自动化，我叫李，你们可以称呼我‘李老师’。”说着拿起全息电子笔在空中划了起来，教室前方的屏幕上同步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联邦体“李”字。
一些人刚要鼓掌表示欢迎，“嗝”！的一声酒嗝立刻带偏了节奏，鼓掌的手改为掩面而笑。
“不好意思，昨晚有些宿醉。”李老师抱歉道。
坐在前排的梅苒苒一脸郁闷，是所有的男教官都喜欢喝酒上课么？看来这学期得申请面罩上课了。面罩是针对一些特殊种族的学生设计的，可以让一些非氧气呼吸的星球族类能够在克洛斯自由呼吸和行动，有点类似于气体转换器。
李老师突然提高音量道：“但是！我上课十分准时，上课已经5分钟了，你们都在干什么？”这一嗓子吓了梅苒苒一跳，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你们是未来的军人！是指挥军人的军人！纪律！非常重要！”
那一刻，李老师眼中闪着光！好帅啊，梅苒苒有些动情——嗝儿，李老师又打了一个酒嗝儿，梅苒苒的情绪又重新调整了回来。
李老师过了一眼全息名单，继续训斥道：“我这个人上课有个习惯，不喜欢迟到和请假。下面听课的人不全？那我讲给谁听啊？”
......一片寂静，学生们四处张望，都想看一看今天谁要倒霉。但是，平时该到的今天都到了呀。
见无人吭声，李老师怒道：“谁是班长？”
平时两个班的班长轮值，今天轮到空校B1班，班长纳兰如若，纳兰站了起来，面无惧色道：“报告，今天无人缺席。”
“哦？你叫纳兰如若？”
“是的教官。”
“叫李，或者李老师。”
众人迷惑，之前所有学科的执教教师都曾经纠正过，在联邦军官学院，学生应称呼教师为教官。
李老师道：“我家乡有句俗语：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一个教书匠，老师就是老师，什么教官，都是官迷吗？”
有人低笑，有人低语：“李老师的家乡是哪个星球的？这话听着咋这么难懂。”
纳兰如若思考了片刻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原来先生是地球人。报告李老师，B班每天来上课的人都到了，并无缺席。”
李老师盯着纳兰如若看了几秒，挥挥手表示让她坐下。然后按了按耳边的通话器，转身低语了几句，接着走出教室，出门前说道：“你们先自习。”
三十分钟以后，一架飞车停在联邦军官学院综合楼A座门前。201教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双修长的美腿踏着高跟鞋走入教室，来人穿着职业淡蓝色包臀裙，气质典雅，婉约大方，很快就成了整间教室目光的焦点，“大家好，我叫鱼儿。”
教室内一片唏嘘声，不光是男生，就连女生都觉得站在讲台前的这名少女，姿色丝毫不逊于纳兰如若。如果说纳兰是花丛中一枝淡蓝色的雏菊，高傲而恬静。那么眼前的女孩儿就是一朵热情绽放的红色郁金香，神秘而迷人。
教室最后一排，莫黑汗毛直立，刚刚走进来的这位虽然体态婀娜，但是那张脸却像极了自己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三年的调查，莫黑大致摸清了红胡子星际贸易公司的另一套运营模式，原来的朋友都不再值得信任，在对方认出自己之前，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李老师也再次回到教室：“人齐了么？”
鱼儿向着李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赛斯教授，很抱歉耽误了您的课，我家大人很仰慕您，希望有时间到家里喝杯清茶。当然，我们也有好酒。”
“你的事我了解了。客套话不适合这里说，这是我的课堂，你下次换身衣服再过来，先坐到自己座位去吧。”
鱼儿再次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寻找座位，立刻就有几名男生指向最后一排的一个空座，莫黑旁边的空座，座位上还放着外套和背包，显然已经被莫黑当成了自己的领地。
鱼儿大方的走向教室后排，并很随意的向四周盯着自己的目光报以微笑。却未留意自己的桌椅正以不为人知的速度缓缓向一侧移动，莫黑收回自己的物品，并拼命用腿拉开那张空座的距离。
这堂课注定要成为联邦军官学院新生界明天的热门话题了。
鱼儿的热度未消，201教室的目光又聚焦到了讲台前的胡茬男身上。
赛斯教授？他就是赛斯课的那个赛斯？女生们沸腾了。
楚玲拍着身旁的沙菲音道：“我就说么，全院只有一个自称老师的人，就是他——冉·赛斯·李。”
沙菲音白了白楚玲：“马后炮。”
梅苒苒兴奋起来：我说怎么连酒嗝都打的那么帅，竟然是我的偶像，还很年轻呢！
坐在中后排的高野构脖子转了90度，盯着鱼儿流着口水道：“爱了爱了，我发现自己现在超级爱赛斯课。”
“你是爱赛斯鱼吧，脖子都快扭断了。”坐在旁边的宇文朝阳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前方的纳兰道：“我还是喜欢我的女神。”
赛斯·李对纳兰如若道：“班长。”
纳兰如若站了起来。
“现在你们班的人全了，我希望我之后的课不会再有人缺席。”
纳兰如若回答道：“是，李老师”。
李看了看时间，对全班说道：“要下课了，今天很可惜，但是今天很必要，我希望你们在毕业之前，就能够感受到自己是一名军人。今天的教学内容很简单，你们回去自学，下节课上课我要先考试，然后再往下讲，下课。”
赛斯·李走后，鱼儿很快也走了，两名保镖一架飞车，并未给那几个男生任何搭讪的机会。
莫黑看着远去的飞车，一颗心难以平静。
黑暗中，女生618寝室仍然是聊天时间。都说熬夜是容颜的宿敌，但无论在哪个宇宙，女生似乎都比男生更善于熬夜。
“赛斯课？就是飞船控制自动化课吧？”
“嗯，据说联邦所有的战舰控制系统，都是赛斯教授带领团队改良升级的。学院最高荣誉授予赛斯教授，把这门课命名为赛斯课。”
“嘿！你说换人了是几个意思？原来的忠联教授不教了？”
“嗯，小道消息，听说忠联教授晋升了，教务室副主任。”
“啥？我还以为他被开除了，这样的人也能晋升？”
“就是就是，讲讲题他自己就先瞌睡了。我坐第一排可难受呢，你们不知道，老忠讲着课还会打酒嗝呢。”
黑暗中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
“那谁教我们？”
“爱谁教谁教，我饿了，煮包快食面，报名。”
“我要！”
“我我！”
“啊，你一说我也饿了，给我加个蛋哈。”
“一群饿死鬼！”
又是一阵轻笑。
618寝室，五个睡眠仓蜂窝式排列，四个仓内亮起了应急手电光，只有上面最边上的一个睡眠仓依旧沉默在黑暗里，黑暗中一双大眼睛在窗口映进的月光下忽闪忽闪的望向窗外。纳兰如若，以新生总排名第一的成绩考进联邦军官学院的人族16岁少女。这是一个骄傲、自信并且十分漂亮的女孩儿，眼中除了自己的父亲从未将任何男人收进视野。但是今天却意外的多看了那个男生几眼，是好几眼。
和平就是狗屁......，“噗”！想到那个不阴不阳的声音说：和平就是狗屁。纳兰如若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可那男生后面的话，简直不像从一个17岁少年口中能够讲出的，老成了些，但仍然是一个有趣的灵魂呢。纳兰如若默默的想着。
“若若，你没睡啊，要不要下来吃面？”室友沙菲音道，一旁的梅苒苒拽了拽沙菲音的睡衣使了个眼色。
纳兰如若轻声道：“不了，我睡了。”便再不出声。
梅苒苒一副“你看我说吧”的神情。
沙菲音尴尬的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头吃面。
几个人继续低声聊道：“唉，灵灵，你是消息通，忠教授走了谁替他？”
被叫做灵灵的女孩儿全名叫楚玲，因为日常出奇的八卦，且消息灵通，大家都叫她“灵灵”。灵灵吸进嘴一根面条，来不急擦掉嘴角的汤汁便道：“要说接替忠教授这位，那可大有来历。”
几个女孩儿瞪大了双眼，等着灵灵说出名字。但只见楚玲低下头，专心的喝起汤汁，不再言语。
“没啦？”沙菲音道。
楚玲一边喝一边点头，含糊的答道：“没了。”
“切，就大有来历就完啦？我看你以后别叫灵灵了”，梅苒苒失望的说道。
沙菲音好像在配合梅苒苒，立刻问道：“那叫啥？”
“叫忽忽，忽悠人的忽忽。”
“哈哈哈哈”，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楚玲撅着嘴看向另外一个女孩儿，求助的拉了拉女孩儿的衣角：“磊磊”。
这个女孩儿叫苏磊，新生总排名第6，苏磊一直憋着笑，这时候将食指放到嘴边：“嘘......。”另一只手指了指纳兰如若的睡眠仓，三个女孩儿吐了吐舌头，苏磊微笑道：“睡啦，明天就能见到‘大有来历’啦，乖，都去睡觉，还得早起做晨训呢。”
一想到每天早上5公里跑的晨训，几个女孩都龇牙咧嘴的赶紧爬回自己的睡眠仓，6个人族女孩儿，5人被分到了这个寝室，至于第六个女孩儿，开学至今无人见其真颜，就连包打听的灵灵，也不清楚这第六个女孩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
赛斯课，教材的全称是《航空器控制与自动化系统》，克洛斯京兆省学与思教育出版社。在大学一年级这是一门公共课，联邦的一些高层认为，空军陆战队和特种作战部队都需要懂航空器和会驾驶的陆军士兵。
联邦军官学院综合楼A座二层201教室，上午10：25分，像平时一样教室里坐满了空校和陆校两个班的男男女女，女生忙着聊八卦，男生忙着看美女。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空着手走进教室，走到讲台前。
铃声响了，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坐好，这时才有人发现本堂课的授课教授已经在讲台前站了不知多久了，很低调的入场。
铃声过去5分钟，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话了：“大家好，我来接替忠联教授，继续教你们航控自动化，我叫李，你们可以称呼我‘李老师’。”说着拿起全息电子笔在空中划了起来，教室前方的屏幕上同步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联邦体“李”字。
一些人刚要鼓掌表示欢迎，“嗝”！的一声酒嗝立刻带偏了节奏，鼓掌的手改为掩面而笑。
“不好意思，昨晚有些宿醉。”李老师抱歉道。
坐在前排的梅苒苒一脸郁闷，是所有的男教官都喜欢喝酒上课么？看来这学期得申请面罩上课了。面罩是针对一些特殊种族的学生设计的，可以让一些非氧气呼吸的星球族类能够在克洛斯自由呼吸和行动，有点类似于气体转换器。
李老师突然提高音量道：“但是！我上课十分准时，上课已经5分钟了，你们都在干什么？”这一嗓子吓了梅苒苒一跳，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你们是未来的军人！是指挥军人的军人！纪律！非常重要！”
那一刻，李老师眼中闪着光！好帅啊，梅苒苒有些动情——嗝儿，李老师又打了一个酒嗝儿，梅苒苒的情绪又重新调整了回来。
李老师过了一眼全息名单，继续训斥道：“我这个人上课有个习惯，不喜欢迟到和请假。下面听课的人不全？那我讲给谁听啊？”
......一片寂静，学生们四处张望，都想看一看今天谁要倒霉。但是，平时该到的今天都到了呀。
见无人吭声，李老师怒道：“谁是班长？”
平时两个班的班长轮值，今天轮到空校B1班，班长纳兰如若，纳兰站了起来，面无惧色道：“报告，今天无人缺席。”
“哦？你叫纳兰如若？”
“是的教官。”
“叫李，或者李老师。”
众人迷惑，之前所有学科的执教教师都曾经纠正过，在联邦军官学院，学生应称呼教师为教官。
李老师道：“我家乡有句俗语：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一个教书匠，老师就是老师，什么教官，都是官迷吗？”
有人低笑，有人低语：“李老师的家乡是哪个星球的？这话听着咋这么难懂。”
纳兰如若思考了片刻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原来先生是地球人。报告李老师，B班每天来上课的人都到了，并无缺席。”
李老师盯着纳兰如若看了几秒，挥挥手表示让她坐下。然后按了按耳边的通话器，转身低语了几句，接着走出教室，出门前说道：“你们先自习。”
三十分钟以后，一架飞车停在联邦军官学院综合楼A座门前。201教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双修长的美腿踏着高跟鞋走入教室，来人穿着职业淡蓝色包臀裙，气质典雅，婉约大方，很快就成了整间教室目光的焦点，“大家好，我叫鱼儿。”
教室内一片唏嘘声，不光是男生，就连女生都觉得站在讲台前的这名少女，姿色丝毫不逊于纳兰如若。如果说纳兰是花丛中一枝淡蓝色的雏菊，高傲而恬静。那么眼前的女孩儿就是一朵热情绽放的红色郁金香，神秘而迷人。
教室最后一排，莫黑汗毛直立，刚刚走进来的这位虽然体态婀娜，但是那张脸却像极了自己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三年的调查，莫黑大致摸清了红胡子星际贸易公司的另一套运营模式，原来的朋友都不再值得信任，在对方认出自己之前，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李老师也再次回到教室：“人齐了么？”
鱼儿向着李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赛斯教授，很抱歉耽误了您的课，我家大人很仰慕您，希望有时间到家里喝杯清茶。当然，我们也有好酒。”
“你的事我了解了。客套话不适合这里说，这是我的课堂，你下次换身衣服再过来，先坐到自己座位去吧。”
鱼儿再次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寻找座位，立刻就有几名男生指向最后一排的一个空座，莫黑旁边的空座，座位上还放着外套和背包，显然已经被莫黑当成了自己的领地。
鱼儿大方的走向教室后排，并很随意的向四周盯着自己的目光报以微笑。却未留意自己的桌椅正以不为人知的速度缓缓向一侧移动，莫黑收回自己的物品，并拼命用腿拉开那张空座的距离。
这堂课注定要成为联邦军官学院新生界明天的热门话题了。
鱼儿的热度未消，201教室的目光又聚焦到了讲台前的胡茬男身上。
赛斯教授？他就是赛斯课的那个赛斯？女生们沸腾了。
楚玲拍着身旁的沙菲音道：“我就说么，全院只有一个自称老师的人，就是他——冉·赛斯·李。”
沙菲音白了白楚玲：“马后炮。”
梅苒苒兴奋起来：我说怎么连酒嗝都打的那么帅，竟然是我的偶像，还很年轻呢！
坐在中后排的高野构脖子转了90度，盯着鱼儿流着口水道：“爱了爱了，我发现自己现在超级爱赛斯课。”
“你是爱赛斯鱼吧，脖子都快扭断了。”坐在旁边的宇文朝阳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前方的纳兰道：“我还是喜欢我的女神。”
赛斯·李对纳兰如若道：“班长。”
纳兰如若站了起来。
“现在你们班的人全了，我希望我之后的课不会再有人缺席。”
纳兰如若回答道：“是，李老师”。
李看了看时间，对全班说道：“要下课了，今天很可惜，但是今天很必要，我希望你们在毕业之前，就能够感受到自己是一名军人。今天的教学内容很简单，你们回去自学，下节课上课我要先考试，然后再往下讲，下课。”
赛斯·李走后，鱼儿很快也走了，两名保镖一架飞车，并未给那几个男生任何搭讪的机会。
莫黑看着远去的飞车，一颗心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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