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荥阳攻防开启
张良领着自家主子韩王信来到荥阳，原三川郡守的治所内拜见刘季。刘季一见先开口说：“这么快就丢了老酒鬼的家乡？”
张良朝郦食其示以对不住的眼神后，立即对刘季说：“回汉王陛下。陈留县丢了，其辖内的高阳邑哪能守住。”
“寡人不怪司徒大人。客卿大人所领韩军要是能挡住项羽，汉军就不会一退再退。”刘季关心地问：“人都打没了？”
张良多精，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于是他隐瞒自己不是被西楚项羽打败，而是败给了河南王申阳的事实。说出另一半事实：“汉王陛下。外臣与自己的少主子率一万弱旅撤到了荥阳城外，人马现在暂时驻在荥阳城东的旷野上。”
“是这样。不能让韩军正面设防，尔主仆确实不够项羽塞牙缝的。”刘季令韩王信：“趁寡人与王弟忠臣司徒大人共叙兄弟情深时，韩王弟出城率本国人马撒到荥阳西扎营，待寡人与项羽大战时做个撑场子的帮手即可。”
大战在即，张良不愿与自家主子分开，他不放心这个离了他就没有了主意的少主子。他对刘季说：“汉王陛下。以咱韩军目前的战斗力，停留在荥阳附近是给盟主添乱。”
“确实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贾给张良面子，上前对刘季贴耳小声说：“由于韩军的败逃，西楚军将俺方第二道防线冲垮了，樊哙在向敖仓与成皋间撤。”他返身走向自己的几前说“好消息是靳氏兄弟已经率兵到项羽身后，向西楚的运粮中继站襄阳奔袭。”
“客卿大人。寡人理解尔作为韩国司徒对主子的一片忠心，有话但说无妨。”
“韩军抵挡西楚军无异是驱羊入虎口，为汉军摇旗呐喊也是猪队友。”张良亮底说：“咱君臣是来看一眼汉王陛下。接下来想请示汉王，往广武山驻扎。”
“这样行不行。客卿留下做汉军谋士，寡人需要尔。韩王小老弟带着残兵败将进广武山中，在北有汉国大将军，南有寡人的夹层中躲清闲。”
“汉王哥哥。弟先护送自己的少主子进广武山中安营，待安顿好少主后再来荥阳为陛下出谋划策。”
“然。”刘季拉着张良的手往门外送说：“仗打到今天，寡人一直都是按照客卿大人下邑画策在进行。”他大笑三声说：“天意呀，项羽也被牵着鼻子在客卿大人画好的圈中左冲右突，不知道是寡人在牵着他走，还是客卿大人在牵着他遛。”
陆贾在旁打趣说：“是大王陛下在前面用绳子拽，张客卿大人在后面用鞭子抽。项羽他跑不了。”
郦食其在旁打趣说：“有张客卿与陆中大夫在大王之侧，咱认为项羽不叫万人敌，而是叫死得快。”
“更不能没有哥哥这个老酒鬼。”张良想起一人说：“叔孙大人呢？关键时刻他也能为汉王陛下出谋划策。”
“叔孙大人去成皋协助周荷守城了。”刘季在门外再叮嘱张良：“此时寡人离不了客卿老弟。速去速回。”
“诺。”
刘季看着张良的背影说：“张良老弟真是大忠臣。他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当代军事谋略大家，可是他保的年青韩王信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就叫骏马常驮痴汉走。年青人胡亥与小放羊的熊心国除身亡了，同样年青的赵王歇与韩王信，还有齐国的少年田广三个王，可能只有韩王信能活长一点，因为他有张司徒这个忠臣良相辅佐。”
君臣仨回到厅堂坐下。刘季喝一口茶后问：“二位一老一年青善谋的爱卿认为荥阳大战，项羽最少几天能杀到寡人面前？”
“回大王陛下不是最少，是最多三天。”陆贾认真地说：“情形不容乐观。昨日晚，西楚五虎上将钟离昧与季布绕过鸿沟，分别抵达京县与索邑，太尉卢绾将军已经调新郑守军出城，在荥阳与成皋共同的门户汜水邑虎牢关布防，以便策应这二处守军。”
“项羽已经杀到面前了。”刘季无奈地说：“项羽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回大王陛下。项羽只要不是铁打的，那么他的肉身总有累死的一天，俺们不会给他休息喘气的时间。”郦食其给主子打气说：“王陵、高起在南阳；彭越、朱轸在定陶；刘交、刘仲、陈婴、吕清、召平、吕臣在江东；吕泽、刘贾在泗水；靳强、靳歙正在奔袭襄阳；陈濞、陈贺可能已经杀到砀郡。一旦他们闹出大动静，项羽就得回救。来回折腾他，不怕他不死。”
“这就是去年在汉中的南郑大将军韩信所献的疲敌之策。拖垮他，拖疲他，直至拖死他。”
卫兵报：“绣衣贲赫从代地来，门外请见。”
“传。”
“大王陛下在上。末将贲赫有礼了。”
“免礼。”
“末将奉大将军令，日行四百里送来喜报。大将军陈兵赵境，陈馀不断向边境增兵，排出要与二十万汉军决死一战的态势。当赵、代之兵过十万时，大将军看到了代军曼丘臣的将旗后，断定代境空虚，于是密令虫达、陈署二上将率二万人马偷袭代都代县县城。如今虫达将军已经兵进代都，不久代全境将属汉。”
“寡人没看走眼。大将军虽然与章邯周旋日久，是因为章邯确实乃天下第三猛将，而汉将第一的曹参也排名在他后五位。这不大将军出关二月就灭西魏、殷、代三国。以这个速度看陈馀早晚必为韩信所擒。”
“代相国夏说被擒，如今押在汉军营中，等候大王发落。”
“没什么好说的，要么降，要么死。”刘季问：“虫达将军杀敌一万自损多少？”
“回大王陛下。降将赵贲战死。汉军死伤五千。”
“以五千人换一国值。”刘季叹一声说：“赵贲也是前秦名将，是章邯曾经依赖的勇将，与杨熊在河南与寡人交过手。”他对贲赫说：“回去告诉大将军，用上好棺木装殓赵贲的尸体运回关中他的家乡厚葬。”他对身边心腹说：“以后凡是战死的关中秦人，都要厚葬，礼待他们的后人。真心归汉的人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诺。”
又听卫兵进来神色慌张喊：“大王陛下，鸿沟防线已经崩溃，部分汉军朝荥阳逃来。”
刘季起身出门，来不及叫车了，上马就奔东门去，上城楼，看到的是刘辟非、吕台、吕产已经逃到城门外，他仨身后是成千上万败兵。他对卢绾说：“开门放他们进城。”
以荥阳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十座城池内外驻扎着汉军与西楚主力。汉王亲自守荥阳，西楚霸王亲自攻城，两国将士在成皋、京县、新郑、中牟、禹县等大小城治捉对撕杀。百里内飞鸟不敢停留，野狗野兔不得活生。
两边主公是半老刘季对少壮项羽；谋士以范增、武涉所率大小十多谋士，对郦食其、陆贾所率的数量超出西楚的参政事；将是钟离昧、季布、项庄、丁公固等对樊哙、卢绾、周荷、鄂千秋、纪信等。
杀到城边的项羽见天色已晚，自己也人困马乏，于是鸣金收兵，自已来到扎好的中军大营，落座后，水没喝，饭没吃就开口骂：“老贼刘季所率汉军怎么杀不完呢？他到底有多少人马？”
范增上前回：“刘季兵进彭城时有二十多万人马。彭城兵败后被俺军杀死的过十万之巨，被打散还没有跟上来的刘交与吕泽部能有多少人马未知，估计不会太多，因为留守彭城的大司徒大人没有派人来求救。这里刘季所剩人马最多六万。”
“孤所率西楚军除了大司马龙且所带走的三万人外，还有精兵三万，周殷奴隶军三万，另有各郡奉命跟来的杂牌军不下二万。以八万人马攻击刘季六万人马只多不少。想当年孤以三万战王离二十万，一月前回救彭城以三万踏过诸侯联军五十多万军的连营如入无人之境，进彭城寻刘季，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追到此地。荥阳就是刘季的坟墓。”
实在的大主意没有，虚的建议还是有的范增说：“霸王陛下。老臣以为此时此地应该通令全体将士，修改戏下时定的口号：‘尊义帝，霸诸侯’为‘霸天下，霸王独尊’。”
“准亚父所奏。孤有同感。义帝死了快一年了，再提尊义帝已经成了多余。”
帐内众将跟着范增呼：“霸天下，霸王独尊。”
项羽与他的亚父都是政治眼光短浅，你们得想法将刘季泼给你们的弑杀义帝的罪名，加倍还给刘季。不顾人心，不采取政治补救措施，一味军事用强，怎么能取得争天下得最后胜利呢！
只注重军事，而且是只注重眼前一城一地战术的项羽令：“钟离将军率一万人马穿插到荥阳西边，扫清城西边汉军后，向敖仓方向做出进攻的架势。目的是阻止汉国的樊哙等增援荥阳城。”
“诺。”
“唉。过去有英布，每战担当穿插分隔对手的任务都由他完成。如今这重担就得有尔等上将来挑了。”项羽问范增：“亚父可有英布消息？”
在战略上计划全无的范增回：“回大王陛下。英布一直保持中立，至今没有选边站。”
“亚父派人令英布立即率兵北上，与孤一道共灭刘季。”
“诺。”
武涉上前一步奏：“大王陛下应该令大司马领兵向江夏运动，给南楚三国形成压力。”
“对呀，必须武力威逼英布与孤保持一致。”项羽起身先搓手，后挥拳大声令：“全体将、尉、校明日一早率所有在此西楚军全力攻城。孤想屠城了。”
“这个使不得。”范增还是懂一些民心的，不懂将城阳屠城之罪推给刘季的他，懂得不能再屠城了。他上前奏：“陛下，全力攻城擒刘季是必须要做到的。屠城伤及无辜的事不能再干。”
“亚父是要孤不要因滥杀而失民心。”
“然。城中百姓杀之无益，留之无害。”
张良朝郦食其示以对不住的眼神后，立即对刘季说：“回汉王陛下。陈留县丢了，其辖内的高阳邑哪能守住。”
“寡人不怪司徒大人。客卿大人所领韩军要是能挡住项羽，汉军就不会一退再退。”刘季关心地问：“人都打没了？”
张良多精，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于是他隐瞒自己不是被西楚项羽打败，而是败给了河南王申阳的事实。说出另一半事实：“汉王陛下。外臣与自己的少主子率一万弱旅撤到了荥阳城外，人马现在暂时驻在荥阳城东的旷野上。”
“是这样。不能让韩军正面设防，尔主仆确实不够项羽塞牙缝的。”刘季令韩王信：“趁寡人与王弟忠臣司徒大人共叙兄弟情深时，韩王弟出城率本国人马撒到荥阳西扎营，待寡人与项羽大战时做个撑场子的帮手即可。”
大战在即，张良不愿与自家主子分开，他不放心这个离了他就没有了主意的少主子。他对刘季说：“汉王陛下。以咱韩军目前的战斗力，停留在荥阳附近是给盟主添乱。”
“确实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贾给张良面子，上前对刘季贴耳小声说：“由于韩军的败逃，西楚军将俺方第二道防线冲垮了，樊哙在向敖仓与成皋间撤。”他返身走向自己的几前说“好消息是靳氏兄弟已经率兵到项羽身后，向西楚的运粮中继站襄阳奔袭。”
“客卿大人。寡人理解尔作为韩国司徒对主子的一片忠心，有话但说无妨。”
“韩军抵挡西楚军无异是驱羊入虎口，为汉军摇旗呐喊也是猪队友。”张良亮底说：“咱君臣是来看一眼汉王陛下。接下来想请示汉王，往广武山驻扎。”
“这样行不行。客卿留下做汉军谋士，寡人需要尔。韩王小老弟带着残兵败将进广武山中，在北有汉国大将军，南有寡人的夹层中躲清闲。”
“汉王哥哥。弟先护送自己的少主子进广武山中安营，待安顿好少主后再来荥阳为陛下出谋划策。”
“然。”刘季拉着张良的手往门外送说：“仗打到今天，寡人一直都是按照客卿大人下邑画策在进行。”他大笑三声说：“天意呀，项羽也被牵着鼻子在客卿大人画好的圈中左冲右突，不知道是寡人在牵着他走，还是客卿大人在牵着他遛。”
陆贾在旁打趣说：“是大王陛下在前面用绳子拽，张客卿大人在后面用鞭子抽。项羽他跑不了。”
郦食其在旁打趣说：“有张客卿与陆中大夫在大王之侧，咱认为项羽不叫万人敌，而是叫死得快。”
“更不能没有哥哥这个老酒鬼。”张良想起一人说：“叔孙大人呢？关键时刻他也能为汉王陛下出谋划策。”
“叔孙大人去成皋协助周荷守城了。”刘季在门外再叮嘱张良：“此时寡人离不了客卿老弟。速去速回。”
“诺。”
刘季看着张良的背影说：“张良老弟真是大忠臣。他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当代军事谋略大家，可是他保的年青韩王信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就叫骏马常驮痴汉走。年青人胡亥与小放羊的熊心国除身亡了，同样年青的赵王歇与韩王信，还有齐国的少年田广三个王，可能只有韩王信能活长一点，因为他有张司徒这个忠臣良相辅佐。”
君臣仨回到厅堂坐下。刘季喝一口茶后问：“二位一老一年青善谋的爱卿认为荥阳大战，项羽最少几天能杀到寡人面前？”
“回大王陛下不是最少，是最多三天。”陆贾认真地说：“情形不容乐观。昨日晚，西楚五虎上将钟离昧与季布绕过鸿沟，分别抵达京县与索邑，太尉卢绾将军已经调新郑守军出城，在荥阳与成皋共同的门户汜水邑虎牢关布防，以便策应这二处守军。”
“项羽已经杀到面前了。”刘季无奈地说：“项羽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回大王陛下。项羽只要不是铁打的，那么他的肉身总有累死的一天，俺们不会给他休息喘气的时间。”郦食其给主子打气说：“王陵、高起在南阳；彭越、朱轸在定陶；刘交、刘仲、陈婴、吕清、召平、吕臣在江东；吕泽、刘贾在泗水；靳强、靳歙正在奔袭襄阳；陈濞、陈贺可能已经杀到砀郡。一旦他们闹出大动静，项羽就得回救。来回折腾他，不怕他不死。”
“这就是去年在汉中的南郑大将军韩信所献的疲敌之策。拖垮他，拖疲他，直至拖死他。”
卫兵报：“绣衣贲赫从代地来，门外请见。”
“传。”
“大王陛下在上。末将贲赫有礼了。”
“免礼。”
“末将奉大将军令，日行四百里送来喜报。大将军陈兵赵境，陈馀不断向边境增兵，排出要与二十万汉军决死一战的态势。当赵、代之兵过十万时，大将军看到了代军曼丘臣的将旗后，断定代境空虚，于是密令虫达、陈署二上将率二万人马偷袭代都代县县城。如今虫达将军已经兵进代都，不久代全境将属汉。”
“寡人没看走眼。大将军虽然与章邯周旋日久，是因为章邯确实乃天下第三猛将，而汉将第一的曹参也排名在他后五位。这不大将军出关二月就灭西魏、殷、代三国。以这个速度看陈馀早晚必为韩信所擒。”
“代相国夏说被擒，如今押在汉军营中，等候大王发落。”
“没什么好说的，要么降，要么死。”刘季问：“虫达将军杀敌一万自损多少？”
“回大王陛下。降将赵贲战死。汉军死伤五千。”
“以五千人换一国值。”刘季叹一声说：“赵贲也是前秦名将，是章邯曾经依赖的勇将，与杨熊在河南与寡人交过手。”他对贲赫说：“回去告诉大将军，用上好棺木装殓赵贲的尸体运回关中他的家乡厚葬。”他对身边心腹说：“以后凡是战死的关中秦人，都要厚葬，礼待他们的后人。真心归汉的人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诺。”
又听卫兵进来神色慌张喊：“大王陛下，鸿沟防线已经崩溃，部分汉军朝荥阳逃来。”
刘季起身出门，来不及叫车了，上马就奔东门去，上城楼，看到的是刘辟非、吕台、吕产已经逃到城门外，他仨身后是成千上万败兵。他对卢绾说：“开门放他们进城。”
以荥阳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十座城池内外驻扎着汉军与西楚主力。汉王亲自守荥阳，西楚霸王亲自攻城，两国将士在成皋、京县、新郑、中牟、禹县等大小城治捉对撕杀。百里内飞鸟不敢停留，野狗野兔不得活生。
两边主公是半老刘季对少壮项羽；谋士以范增、武涉所率大小十多谋士，对郦食其、陆贾所率的数量超出西楚的参政事；将是钟离昧、季布、项庄、丁公固等对樊哙、卢绾、周荷、鄂千秋、纪信等。
杀到城边的项羽见天色已晚，自己也人困马乏，于是鸣金收兵，自已来到扎好的中军大营，落座后，水没喝，饭没吃就开口骂：“老贼刘季所率汉军怎么杀不完呢？他到底有多少人马？”
范增上前回：“刘季兵进彭城时有二十多万人马。彭城兵败后被俺军杀死的过十万之巨，被打散还没有跟上来的刘交与吕泽部能有多少人马未知，估计不会太多，因为留守彭城的大司徒大人没有派人来求救。这里刘季所剩人马最多六万。”
“孤所率西楚军除了大司马龙且所带走的三万人外，还有精兵三万，周殷奴隶军三万，另有各郡奉命跟来的杂牌军不下二万。以八万人马攻击刘季六万人马只多不少。想当年孤以三万战王离二十万，一月前回救彭城以三万踏过诸侯联军五十多万军的连营如入无人之境，进彭城寻刘季，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追到此地。荥阳就是刘季的坟墓。”
实在的大主意没有，虚的建议还是有的范增说：“霸王陛下。老臣以为此时此地应该通令全体将士，修改戏下时定的口号：‘尊义帝，霸诸侯’为‘霸天下，霸王独尊’。”
“准亚父所奏。孤有同感。义帝死了快一年了，再提尊义帝已经成了多余。”
帐内众将跟着范增呼：“霸天下，霸王独尊。”
项羽与他的亚父都是政治眼光短浅，你们得想法将刘季泼给你们的弑杀义帝的罪名，加倍还给刘季。不顾人心，不采取政治补救措施，一味军事用强，怎么能取得争天下得最后胜利呢！
只注重军事，而且是只注重眼前一城一地战术的项羽令：“钟离将军率一万人马穿插到荥阳西边，扫清城西边汉军后，向敖仓方向做出进攻的架势。目的是阻止汉国的樊哙等增援荥阳城。”
“诺。”
“唉。过去有英布，每战担当穿插分隔对手的任务都由他完成。如今这重担就得有尔等上将来挑了。”项羽问范增：“亚父可有英布消息？”
在战略上计划全无的范增回：“回大王陛下。英布一直保持中立，至今没有选边站。”
“亚父派人令英布立即率兵北上，与孤一道共灭刘季。”
“诺。”
武涉上前一步奏：“大王陛下应该令大司马领兵向江夏运动，给南楚三国形成压力。”
“对呀，必须武力威逼英布与孤保持一致。”项羽起身先搓手，后挥拳大声令：“全体将、尉、校明日一早率所有在此西楚军全力攻城。孤想屠城了。”
“这个使不得。”范增还是懂一些民心的，不懂将城阳屠城之罪推给刘季的他，懂得不能再屠城了。他上前奏：“陛下，全力攻城擒刘季是必须要做到的。屠城伤及无辜的事不能再干。”
“亚父是要孤不要因滥杀而失民心。”
“然。城中百姓杀之无益，留之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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