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兵归寡人所有
韩信与张耳听亲兵报汉王到了，吓得同时从坑上坐起。边穿衣服，张耳边问：“汉王此时到修武来，难道兵败被项羽追到此？难道咱们要被项羽与陈馀包饺子。”
“果真如此，就打破了本大将军等陈馀赵军聚齐再打歼灭战的意图了。”韩信提着裤子跳下坑说：“面对项羽与陈馀夹击可是汉王与本大将军都不愿看到的。”
“贲赫不是前天才从荥阳来吗？要是这么危急应该有所察觉，怎么没听他说一句？”
“说得也是呀。贲赫带回的汉王的令依然是王上亲自在荥阳牵制项羽，本大将军在此专心灭赵。”韩信边系衣带边出门说：“是个什么情况到了中军大帐就知道了。”
韩信、张耳跳上早已等候的战车，催着车把式快马加鞭地来到中军，远远地看见大将军大帐外站着过百的高级军官。
护卫大声报：“大将军韩信，监军张耳到。”
众将闪开一条道。韩信、张耳来到帐门，里面站着的上将们也向两边闪去，空出中间的道来。两人一看端坐在几前的刘季，赶紧三步并二步小跑着上前跪倒呼：“陛下长命百岁！”
“起来吧。”
“谢陛下。”
“寡人想见大将军一面不容易呀。一年多了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尔却让寡人等了一个时辰。觉这么好睡？不怕陈馀偷袭？”
“末将有罪。”
“外臣也有罪。”张耳替韩信解释说：“陈馀的一切行动皆在绣衣贲赫的掌握中。他现在还在邯郸调兵谴将，咱们要的就是他倾巢出动，而后一战全歼。”
刘季示笑说：“王兄不要多心。兄是客，与张良弟一样是汉国上客。”他令：“给王兄设座。”
“张耳不敢在汉王陛下面前充大。”
“王兄这么说就见外了。寡人羞愧难当了。”刘季微笑着说：“寡人是韩信的君父，教导他这个臣子是本份。王兄只管坐一旁听。”
“外臣还是陪站的好。”
“王兄再这么客套，寡人就真的没法训诫臣子了。”
陈平扶着张耳说：“监军大人。恭敬不如从命。”
“谢汉王陛下赐座。”
“坐吧。”刘季继续敲打韩信：“大将军一年来用过几次虎符呀？”
“回大王陛下。末将一直将虎符供在中军大帐的几右，与众将见虎符如同见大王神威，一切军事行动都在虎符见证下进行。说不上几次。”
“就是说不用右符与左符合二为一，大将军就可指挥千军万马了？”
“臣有罪。”韩信解释说：“行军打仗，末将与诸将们朝夕相处，所以排兵时就省了这个过程。”
“这个过程确实多余。”刘季大笑说：“南郑拜将时，与尔等剖符立誓，只是个过程，要的是仪式感。”他将虎符收入囊中说：“至此寡人收回大将军的虎符。诸位上将手中的左符依然有用，日后凡见有持右符传寡人令者，诸位要听其号令。”
刘季等于明说现在收回韩信的右半个虎符，他与各上将间的从属关系不变，大将军只从战略上指挥上将，各上将战术上带兵。以后谁要是持右符前来，谁就可以视韩信不见而越过他调动人马。
“唯大王令是听。”
“大将军。”
“末将在。”
“寡人与项羽大战以来，每战必败，缝战必输。荥阳已丢。”刘季不在有笑，他神色凝重说：“寡人来时与张良在广武山商议后一致认为，不能再退，就以韩国重镇荥阳为主战场。一，寡人重返主战场从西楚手中重新夺回荥阳，牢牢地将项羽吸引在荥阳、广武、成皋一线，令其想不与寡人战都不成；二，大将军率兵继续去年制定的扫北计划，赵、燕、河南三国谁降汉留谁，谁背汉灭谁，最后兵至齐境，田氏兄弟不允许自立，选择归汉则生，反之则诛；三，刘交继续攻灭江东，彻底切断西楚后方大粮仓，变其为汉国后方纵深，得手后北上齐境与大将军会师；四，彭越、朱轸截断阳武到襄阳的粮道；五，靳强、靳歙攻击襄阳至荥阳的粮道；六，刘泽、傅宽、归刘贾节制，与刘贾、吕泽骚扰西楚腹地；七，陈贺、陈濞先归吕泽管辖，以后视战场变化再重归刘交部。这是一个战略包围计划，运用得当，项羽必死无疑。”
“英雄所见略同。”韩信兴奋地说：“张良兄所述与末将去年在汉中与汉王陛下所述一样的。大王正面牵制项羽，在他身后派兵四处开花式地声东击西，逼他来回救援，两头不得兼顾，拖疲他，他不是铁打的就能拖死他。”
“大将军南郑献的是三路并进的战略，如今打成了中路由胜转为被动，二翼没能齐飞。”一直没说话的曹参说：“正面吸引项羽可以由他人担当，这么危险的事不能由大王陛下亲自挂帅。”
“谢曹将军替寡人想。但是项羽要寻的是寡人，寡人到哪，他就会寻到哪。尤其让他追着屁股打，不如寡人自己设定一个战略中心，主动引他上钩，众将四面发力，使项羽陷入按下葫芦浮起瓢的疲于奔命状态中得不到喘息。”刘季以俯视的眼神看着韩信，以轻蔑的口吻问：“寡人所设计的谋略不知能不能如大将军的意？请大将军批评指证。”
“大王陛下高见。完美无缺，滴水不漏，是唯一战胜项羽的制胜法宝。”
“重新夺回荥阳得有兵呀。”刘季亮底说：“想问大将军要回一部分人马。”他再挑逗韩信说：“寡人不用虎符，能不能调动得了大将军麾下兵马？”
“大王陛下的言行就是臣等的行动方向。”韩信赶紧表态说：“末将都是陛下的，不用虎符全体将士皆唯大王令是听。”
曹参插话表忠心说：“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末将等一路小跑。陛下剑指向哪，末将等就打向哪。”
灌婴也表态说：“只要陛下开金口，末将等一定领命照办。”
刘季问周勃：“周将军就没什么要说的？”
周勃赶紧跪地说：“臣就是大王的一条狗，是牵着还是遛着全凭大王裁定。”
灌猛领着没资格入帐在外的高级将领们齐呼：“大王陛下一声令下，臣等一路快跑。”
“好，相当的好。”刘季得意地对韩信说：“寡人本以为到了大将军的营中，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没想到大将军与诸将如此抬举寡人，那寡人就派大伙活了。”
张苍替大伙答：“请陛下发令。”
“周勃。”
“末将在。”
“尔将车留给帐外的王翳，自己领剩下的本部人马继续驻军楼烦，那么重要的军事要地，交给别人寡人不放心。记住自己是策应关中、中原、河北的中枢。”
“末将一定为大王守好汉国的北方门户。”
“要继续听大将军令。只要大将军不是令尔谋反，尔就不可以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拒绝。”
“诺。”
“虫达领一万人马在代县是吧？”
韩信回：“回大王陛下。虫达拿下代国后，收编和新招的人马加一起近三万了。”
“呵。大将军很肥呀，二十万人马都不止了。”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人马皆是大王陛下的。”
“尔派人向虫达将军传寡人令，守住代国不能丢，同时继续听命于尔这个大将军的。”刘季试探韩信能耐问：“没有虎符，大将军还能指挥得动虫达将军吗？”
韩信至此相信了萧何私下对自己的谆谆教导，他开始低调小声回：“末将以大王的名义命他替汉国卖命，同为汉国忠臣他应该会听。”
“一定会听。”张耳替流汗的韩信解围说：“虫达将军识大体，顾大局。只要大将军传的是汉王陛下的意思，他肯定会听的。”
刘季问：“收降的秦本土将领都有哪些人？”
张苍答：“回大王陛下。有项羽派驻在雍国监国的吕马童，现在按汉国同级留用的原则，恢复他在楚军中时的骑司马；废丘令陈置；郎中骑杨武；左右校尉李心、骆甲；中大夫赵贲。赵贲因伤势过重死在送往栎阳养伤的路上。”
“骑，寡人带走，车，运过山去费时，留在大将军军前。杨武随寡人去荥阳。”刘季令：“灌婴将军听令。”
“末将在。”
“令尔为车兵都尉。李心、骆甲、吕马童、陈署、灌猛全归尔节制。尔要与他们好好磨合，训练出一只汉军中的铁甲车军。努力成为大将军营中精锐中的精锐。”
“诺。”
刘季问韩信：“车兵大约有多少人马？”
“回大王陛下。全加起来有一万人，秦军强弩战车配三人，单纯战车配二人，还有并不实用，但是摆谱却没有话说的毫华战车一车配四人。理论上应该有战车过千，其实不然，还有人是保障人员，车要修，要保养，最大的不确定是马匹不足。所以只有二百辆战车可以投入战斗，战斗力最强的弓弩战车只有十五辆。”
“保证灌婴将军手下一万人不变。曹参、丁复各领一万五千马人。”刘季最后下令：“剩下的所有人都随郭蒙、杨武、吕释之、冯无择跟着寡人去荥阳。”
“诺。”
刘季想起什么问：“谁能告诉寡人，这样分配下来，寡人能带走多少人马？少了救不了荥阳一线的汉军。”
韩信、曹参、张耳、张苍四人凑到一起，掰着手指头数过后。韩信上前回：“回大王陛下，有近十五万人马。”
“成。不是寡人贪多，兵少了寡人拖不住项羽这个魔头。大将军灭章邯用了一年。项羽战斗力远在章邯之上，大将军懂的，所以战项羽得举汉国全国之力，也得二年以上。”刘季满意后对韩信说：“尔还有步、马、车兵共四万，虽然车在马与武器供应不继的情况下还不如没有，但是萧大人在关中一定会打造出更多的强弩所用的弩箭运来的。还有虫达与周勃两处近六万人马听尔指挥，这样算下来有近十万，所以寡人给尔半年期限灭赵国，有没有难度？”
“没有。末将率五万人马与周勃合兵不足十万，一年灭章邯，陈馀与章邯差的不止一个层次，灭他臣半年足矣。”
韩信故意没说最后战胜章邯是郦商率六万巴蜀人马越过秦岭才成功的，刘季也不想当着众将揭他的短，此时整顿韩信态度有点操之过急，还得继续为他树威。
“好。”刘季叮嘱说：“千万不要发生被陈馀打败，放他南下支援项羽的事。一旦寡人被包了饺子，争霸将前功尽弃。”
“末将知道战陈馀不胜的后果，愿立军令状。保证不会发生陈馀率兵越过广武山到达太行山以南。”
“好，寡人要的就是这种敢于担当的大将军，有气魄。”刘季起身说：“军令状就依刚才的口头约定吧。诸位，各就各位吧。荥阳虽丢，但是成皋、敖仓一线的战斗还在继续，京县、索邑等大县小邑还在汉军与西楚军的反复争夺中易手。暂处下风的汉军在等寡人从大将军处带回救兵，寡人先走一步。”
“愿大王陛下长命百岁！”
“果真如此，就打破了本大将军等陈馀赵军聚齐再打歼灭战的意图了。”韩信提着裤子跳下坑说：“面对项羽与陈馀夹击可是汉王与本大将军都不愿看到的。”
“贲赫不是前天才从荥阳来吗？要是这么危急应该有所察觉，怎么没听他说一句？”
“说得也是呀。贲赫带回的汉王的令依然是王上亲自在荥阳牵制项羽，本大将军在此专心灭赵。”韩信边系衣带边出门说：“是个什么情况到了中军大帐就知道了。”
韩信、张耳跳上早已等候的战车，催着车把式快马加鞭地来到中军，远远地看见大将军大帐外站着过百的高级军官。
护卫大声报：“大将军韩信，监军张耳到。”
众将闪开一条道。韩信、张耳来到帐门，里面站着的上将们也向两边闪去，空出中间的道来。两人一看端坐在几前的刘季，赶紧三步并二步小跑着上前跪倒呼：“陛下长命百岁！”
“起来吧。”
“谢陛下。”
“寡人想见大将军一面不容易呀。一年多了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尔却让寡人等了一个时辰。觉这么好睡？不怕陈馀偷袭？”
“末将有罪。”
“外臣也有罪。”张耳替韩信解释说：“陈馀的一切行动皆在绣衣贲赫的掌握中。他现在还在邯郸调兵谴将，咱们要的就是他倾巢出动，而后一战全歼。”
刘季示笑说：“王兄不要多心。兄是客，与张良弟一样是汉国上客。”他令：“给王兄设座。”
“张耳不敢在汉王陛下面前充大。”
“王兄这么说就见外了。寡人羞愧难当了。”刘季微笑着说：“寡人是韩信的君父，教导他这个臣子是本份。王兄只管坐一旁听。”
“外臣还是陪站的好。”
“王兄再这么客套，寡人就真的没法训诫臣子了。”
陈平扶着张耳说：“监军大人。恭敬不如从命。”
“谢汉王陛下赐座。”
“坐吧。”刘季继续敲打韩信：“大将军一年来用过几次虎符呀？”
“回大王陛下。末将一直将虎符供在中军大帐的几右，与众将见虎符如同见大王神威，一切军事行动都在虎符见证下进行。说不上几次。”
“就是说不用右符与左符合二为一，大将军就可指挥千军万马了？”
“臣有罪。”韩信解释说：“行军打仗，末将与诸将们朝夕相处，所以排兵时就省了这个过程。”
“这个过程确实多余。”刘季大笑说：“南郑拜将时，与尔等剖符立誓，只是个过程，要的是仪式感。”他将虎符收入囊中说：“至此寡人收回大将军的虎符。诸位上将手中的左符依然有用，日后凡见有持右符传寡人令者，诸位要听其号令。”
刘季等于明说现在收回韩信的右半个虎符，他与各上将间的从属关系不变，大将军只从战略上指挥上将，各上将战术上带兵。以后谁要是持右符前来，谁就可以视韩信不见而越过他调动人马。
“唯大王令是听。”
“大将军。”
“末将在。”
“寡人与项羽大战以来，每战必败，缝战必输。荥阳已丢。”刘季不在有笑，他神色凝重说：“寡人来时与张良在广武山商议后一致认为，不能再退，就以韩国重镇荥阳为主战场。一，寡人重返主战场从西楚手中重新夺回荥阳，牢牢地将项羽吸引在荥阳、广武、成皋一线，令其想不与寡人战都不成；二，大将军率兵继续去年制定的扫北计划，赵、燕、河南三国谁降汉留谁，谁背汉灭谁，最后兵至齐境，田氏兄弟不允许自立，选择归汉则生，反之则诛；三，刘交继续攻灭江东，彻底切断西楚后方大粮仓，变其为汉国后方纵深，得手后北上齐境与大将军会师；四，彭越、朱轸截断阳武到襄阳的粮道；五，靳强、靳歙攻击襄阳至荥阳的粮道；六，刘泽、傅宽、归刘贾节制，与刘贾、吕泽骚扰西楚腹地；七，陈贺、陈濞先归吕泽管辖，以后视战场变化再重归刘交部。这是一个战略包围计划，运用得当，项羽必死无疑。”
“英雄所见略同。”韩信兴奋地说：“张良兄所述与末将去年在汉中与汉王陛下所述一样的。大王正面牵制项羽，在他身后派兵四处开花式地声东击西，逼他来回救援，两头不得兼顾，拖疲他，他不是铁打的就能拖死他。”
“大将军南郑献的是三路并进的战略，如今打成了中路由胜转为被动，二翼没能齐飞。”一直没说话的曹参说：“正面吸引项羽可以由他人担当，这么危险的事不能由大王陛下亲自挂帅。”
“谢曹将军替寡人想。但是项羽要寻的是寡人，寡人到哪，他就会寻到哪。尤其让他追着屁股打，不如寡人自己设定一个战略中心，主动引他上钩，众将四面发力，使项羽陷入按下葫芦浮起瓢的疲于奔命状态中得不到喘息。”刘季以俯视的眼神看着韩信，以轻蔑的口吻问：“寡人所设计的谋略不知能不能如大将军的意？请大将军批评指证。”
“大王陛下高见。完美无缺，滴水不漏，是唯一战胜项羽的制胜法宝。”
“重新夺回荥阳得有兵呀。”刘季亮底说：“想问大将军要回一部分人马。”他再挑逗韩信说：“寡人不用虎符，能不能调动得了大将军麾下兵马？”
“大王陛下的言行就是臣等的行动方向。”韩信赶紧表态说：“末将都是陛下的，不用虎符全体将士皆唯大王令是听。”
曹参插话表忠心说：“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末将等一路小跑。陛下剑指向哪，末将等就打向哪。”
灌婴也表态说：“只要陛下开金口，末将等一定领命照办。”
刘季问周勃：“周将军就没什么要说的？”
周勃赶紧跪地说：“臣就是大王的一条狗，是牵着还是遛着全凭大王裁定。”
灌猛领着没资格入帐在外的高级将领们齐呼：“大王陛下一声令下，臣等一路快跑。”
“好，相当的好。”刘季得意地对韩信说：“寡人本以为到了大将军的营中，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没想到大将军与诸将如此抬举寡人，那寡人就派大伙活了。”
张苍替大伙答：“请陛下发令。”
“周勃。”
“末将在。”
“尔将车留给帐外的王翳，自己领剩下的本部人马继续驻军楼烦，那么重要的军事要地，交给别人寡人不放心。记住自己是策应关中、中原、河北的中枢。”
“末将一定为大王守好汉国的北方门户。”
“要继续听大将军令。只要大将军不是令尔谋反，尔就不可以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拒绝。”
“诺。”
“虫达领一万人马在代县是吧？”
韩信回：“回大王陛下。虫达拿下代国后，收编和新招的人马加一起近三万了。”
“呵。大将军很肥呀，二十万人马都不止了。”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人马皆是大王陛下的。”
“尔派人向虫达将军传寡人令，守住代国不能丢，同时继续听命于尔这个大将军的。”刘季试探韩信能耐问：“没有虎符，大将军还能指挥得动虫达将军吗？”
韩信至此相信了萧何私下对自己的谆谆教导，他开始低调小声回：“末将以大王的名义命他替汉国卖命，同为汉国忠臣他应该会听。”
“一定会听。”张耳替流汗的韩信解围说：“虫达将军识大体，顾大局。只要大将军传的是汉王陛下的意思，他肯定会听的。”
刘季问：“收降的秦本土将领都有哪些人？”
张苍答：“回大王陛下。有项羽派驻在雍国监国的吕马童，现在按汉国同级留用的原则，恢复他在楚军中时的骑司马；废丘令陈置；郎中骑杨武；左右校尉李心、骆甲；中大夫赵贲。赵贲因伤势过重死在送往栎阳养伤的路上。”
“骑，寡人带走，车，运过山去费时，留在大将军军前。杨武随寡人去荥阳。”刘季令：“灌婴将军听令。”
“末将在。”
“令尔为车兵都尉。李心、骆甲、吕马童、陈署、灌猛全归尔节制。尔要与他们好好磨合，训练出一只汉军中的铁甲车军。努力成为大将军营中精锐中的精锐。”
“诺。”
刘季问韩信：“车兵大约有多少人马？”
“回大王陛下。全加起来有一万人，秦军强弩战车配三人，单纯战车配二人，还有并不实用，但是摆谱却没有话说的毫华战车一车配四人。理论上应该有战车过千，其实不然，还有人是保障人员，车要修，要保养，最大的不确定是马匹不足。所以只有二百辆战车可以投入战斗，战斗力最强的弓弩战车只有十五辆。”
“保证灌婴将军手下一万人不变。曹参、丁复各领一万五千马人。”刘季最后下令：“剩下的所有人都随郭蒙、杨武、吕释之、冯无择跟着寡人去荥阳。”
“诺。”
刘季想起什么问：“谁能告诉寡人，这样分配下来，寡人能带走多少人马？少了救不了荥阳一线的汉军。”
韩信、曹参、张耳、张苍四人凑到一起，掰着手指头数过后。韩信上前回：“回大王陛下，有近十五万人马。”
“成。不是寡人贪多，兵少了寡人拖不住项羽这个魔头。大将军灭章邯用了一年。项羽战斗力远在章邯之上，大将军懂的，所以战项羽得举汉国全国之力，也得二年以上。”刘季满意后对韩信说：“尔还有步、马、车兵共四万，虽然车在马与武器供应不继的情况下还不如没有，但是萧大人在关中一定会打造出更多的强弩所用的弩箭运来的。还有虫达与周勃两处近六万人马听尔指挥，这样算下来有近十万，所以寡人给尔半年期限灭赵国，有没有难度？”
“没有。末将率五万人马与周勃合兵不足十万，一年灭章邯，陈馀与章邯差的不止一个层次，灭他臣半年足矣。”
韩信故意没说最后战胜章邯是郦商率六万巴蜀人马越过秦岭才成功的，刘季也不想当着众将揭他的短，此时整顿韩信态度有点操之过急，还得继续为他树威。
“好。”刘季叮嘱说：“千万不要发生被陈馀打败，放他南下支援项羽的事。一旦寡人被包了饺子，争霸将前功尽弃。”
“末将知道战陈馀不胜的后果，愿立军令状。保证不会发生陈馀率兵越过广武山到达太行山以南。”
“好，寡人要的就是这种敢于担当的大将军，有气魄。”刘季起身说：“军令状就依刚才的口头约定吧。诸位，各就各位吧。荥阳虽丢，但是成皋、敖仓一线的战斗还在继续，京县、索邑等大县小邑还在汉军与西楚军的反复争夺中易手。暂处下风的汉军在等寡人从大将军处带回救兵，寡人先走一步。”
“愿大王陛下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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