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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花花肠子 弯弯绕

    樊哙率五万人马来到虎牢关下,他弃车一手持斧,一手执盾步行到关前朝城楼上的钟离昧大叫:“钟离将军,可愿出关与俺一战?不要缩头哟。”

    钟离昧大声回:“是吃生肉的樊哙呀,尔还没死,本将高兴。杀无名之辈没劲,杀尔这样的名将俺才有快感。”

    “谢将军抬举。至于俺俩谁杀谁还不一定,不怕死就下楼出关一战。”

    “尔这是请来救兵了,仗着人多吓唬本将。为了表示尔的单挑独斗的决心,请将身后人马退后十里。”

    “俺刚来,阵还未立住,就要退后十里?”

    “是啊。要不尔会趁与本将打斗时,指挥人马突然攻关。”

    “怕了。钟离将军怕了。俺令人马退后五里如何?”

    “然。”

    吕释之、郭蒙等奉樊哙令将人马有序退后五里。钟离昧令开关门,一人一骑持双锤杀下关来。

    “慢。”樊哙大声说:“请将军下马步战。”

    “花样百出。本将为何要下马?”

    “俺步战,尔骑马不公平。”

    “俺善马战,尔善步战。本将弃马等于用自己的短处去战尔的长处。”

    “俺马战步战皆可。只是俺的马不如尔的马。”

    “都是千里马,有什么不一样?尔可以选汉军最好的马来战。”

    “将军蒙俺。项羽座骑号称日行万里的乌骓马,尔等的马很有可能是它的兄弟姐妹,此等良驹万里挑一,俺到哪里去寻?”

    “真他娘能扯。刘季扯神话,尔却学会了说胡话。乌骓马要有兄弟姐妹,还叫万里挑一?”

    “乌骓的爹妈就生它一个小马驹?不能吧。它自己没有与母马配过种?项羽也太亏待他座骑了吧。”樊哙用斧指向钟离昧说:“尔要说怕了,本将可以不计较尔与马联手以二打一。”

    “怕?本将是西楚军如雷贯耳的五虎将之一,排名仅在大司马龙且与右司马曹咎之后,为霸王帐下第三猛将,怕尔一个吃生肉的。”

    “尔前面还有一个左司马周殷吧。周殷从无拿得出手的战绩,却在西楚排名第三,看来西楚只有霸王能唬人,尔等不怎么样。”

    “汉国汉王也参加帐下上将排名吗?俺主霸王排名天下第一,是天下人主,无人能敌。霸王帐下五虎没有周殷,周将军与英布一样是带着人马地盘投故上柱国武信君的,当然了叛徒刘季也是,在盱眙会盟时与他俩一样,唯上柱国马首是瞻。吃生肉的,跟着刘季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混蛋为伍,会死的很惨。”

    “本将也是汉王帐下五虎之一,今天想生吃了尔。”

    “扯七扯八的,不就是激本将与尔步战吗?”钟离昧跳下马对敲一下比老将雍齿大一圈的双锤说:“吃生肉的,快来送死。”

    樊哙也不用什么武打技巧,左手执盾护着上半身子,向钟离昧冲过去。钟离昧轮起双锤轮番砸下,“咚,咚”两声后,见对方右手挥舞着短柄斧头砍来,立即撤回一锤向上接住。

    只一招,双方都知道自己遇到了硬头货,想快战取胜是不可能的。两人一起发力将对方推开,自己弹后数步。樊哙张开双臂亮出胸脯大叫:“来呀。”钟离昧大踏步冲过去,先右手轮锤从上向下砸向樊哙的脑袋。他左手伸盾接住,他左手轮起另一锤砸身他的右腰,他忙用斧挡住。两人臂力相当,不分仲伯。一个撤右锤准备再砸,另一个瞅准时机用盾打向他的门面,他变攻为守用锤将盾顶回。

    三招后,二将明白,谁坚持到最后不出错,谁才能赢对手。所以都不敢大意,生怕露出破绽被对手钻空子得手,将自己打趴下。双方小心应战,过招至五十合后。樊哙退后三步说:“已是晌午,不如各自回去吃过中饭再战。”

    “然。”

    二人都是急性子,说吃饭,就一顿饭工夫,二人又单枪匹马来到空地,弃马下地后。樊哙又开口说:“上午流汗太多,两大腿根都被磨出血来了。为了不烂档,俺认为应该脱去盔甲再战。”

    “尔不怕俺趁尔脱甲偷袭?”

    放下兵器脱甲的樊哙嘲讽回:“尔等自诩贵族,尔要是不怕丢人只管偷袭,俺一介布衣不怕尔趁俺不备。”

    “匹夫,花花肠子弯弯绕真他娘的多。”

    任何时候不要小看任何人。别以为樊哙一个卖狗肉出身的街头混混不咋地,他点子没有流着贵族血液但是是流民出身的韩信多,但是与钟离昧玩心眼,还不一定谁比谁会绕。

    “叫尔脱衣轻装上阵叫绕尔?尔也太小看自个儿了。脱了后让尔先手。”

    “呵。少玩花头精。”钟离昧见樊哙脱好后说:“本将让尔先出招。”

    “尔不脱?”

    “大冷的天,还是保暖为妙。”

    “尔不流汗?”

    “正因为流汗所以不脱,本将怕被冷风吹成风寒。”

    “本将是来杀尔的,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一定,怕什么风寒。脱了吧,汗流浃背的难受。”

    “牛。本将军杀了尔这个匹夫,看尔还能扯出什么来。”钟离昧放下双锤脱甲,他也不忘嘲讽说:“尔一个贱民不要学鸡鸣狗盗偷袭噢。”

    “本将也是汉国新贵族贤成君。俺也懂义战。”

    “吃生肉的也想学贵族,尔学得会吗?骨子里就是粗鄙卑贱的贱民。”

    “陈胜王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本将跟着汉王陛下咸鱼翻身了。”

    “尔不是咸鱼,是死鸭子嘴不怂。本将打尔个满地找牙,尔就学会住嘴了。”

    “来吧。”

    钟离昧抖抖胳膊,跳跳腿,热热身后拿起双锤说:“本将刚才说了让尔先出招,绝不食言,还是尔先来。”

    “受死吧。”樊哙还是硬碰硬地执盾舞斧冲过来。他改上午泰山压顶式地砍脑袋为横扫千军式的砍腰。口中还大叫:“腰斩。”

    钟离昧也不能如同上午接对方第一招,就是以攻为守的双锤齐出砸向对手,而是分别去挡对手的斧与盾。他继而是后退一步,起脚踹盾,瞬间用双锤砸斧柄。樊哙用一臂持斧接双锤,右臂还是被震得发酸。他于是连退三步,稍做调整。钟离昧哪里肯让,他冲过去双锤轮番砸向他的头顶,樊哙忙用兵器向上挡住后,也飞起一脚踢向对手的档部。

    钟离昧退后让过那一脚骂:“匹夫,竟敢下黑手。”

    “哪朝哪代规定贵族决生死时不可踢档?”樊哙为了缓解臂部酸胀,张开双臂,呵着腰,奓开双腿做出攻防皆可的姿势后说:“这样就能防止对手踢档了。”

    钟离昧不知是缓兵之计,为了稳妥,他也摆出同样的姿势。两人跳跃着移步转圈,一圈,二圈,三圈。突然钟离昧瞅准樊哙的空档快步上前朝胸部就是一锤。说时迟那时快,樊哙斧盾一合档住。跟着钟离昧第二锤砸向樊哙握斧柄的右手,他赶紧右手向后,斧是挡住了斧,但是“当”的一声后,他感到右手虎一阵疼痛,于是他连退十步开外。

    “哼。”钟离昧知道对手因动作失衡而手部受伤了,他捶着锤向前说:“求饶,本将就放尔一条生路,带回关上囚禁。”

    “呸。胜负未分,俺再与尔战五十合。”樊哙忍着疼主动出击,他猛地砍向钟离昧,在对手全神贯注接招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掉兵器,双手去夺对手的双锤。口中还大喊:“俺与尔肉搏。”

    滑头精也罢,花头精也罢,樊哙又一次与对手耍起了心机。

    “锤对斧尔赢不了,肉搏尔一样占不着便宜。”

    “那就扔掉铁锤。”

    钟离昧将一锤丢与樊哙,手握一锤退后三步说:“一同扔锤。“

    “然。“

    两边两著名上将,在虎牢关下进行了一场摔跤表演。钟离昧肩宽四肢长,一脸杀气;樊哙腰粗,四肢粗,满脸横肉。钟离昧想利用身长压着樊哙的头,想从腰背部抱起对手摔倒在地。樊哙用头死死顶着钟离昧的胸,从屁股处抱起对手双脚离地后,成功摔倒对手,并迅速压到对手身上去掐他的脖子。钟离昧用手掰开对手卡住脖子的双手后,将对手翻过压在身下。

    樊哙双脚撑地一用力,将钟离昧掀翻到一旁后,两人迅速站起。各自喘息后又抱在一起,倒在一处,几番翻滚到了樊哙的甲胄旁,钟离昧抢先抽出樊哙甲带上的配剑,对准对方喉咙就刺。樊哙臂短,躺在下想伸手夺剑已无可能,为了活命,他双手一把紧紧握住剑不放。血从手心处流出顺着剑糟滴到自己身上。

    下午开战时,汉军已经不再是上午后退的五里地放布阵,他们趁钟离昧不在意,向前移了三里。此时副将吕释之见主将处于下风且有生命之忧。立即令数十牙将向前助樊哙。关上西楚军牙将一见也冲下关来。

    樊咐趁双方呐喊时钟离昧分心,立即腾出一手,抓住对手一腿将其掀翻。自己连忙起身逃跑。见对方将自己的甲胄捡起时,他也顺手将人家的甲胄抱起跑向本阵。此时吕释之与陈署鸣金收兵。

    武力上比钟离昧略差一点的樊哙,因为学人用智勉强与对手打个平手,当然了是带伤的不算的面上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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