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愿意

    陈浪颇感差异的看着二人,难道这二人还有什么底牌,问到:

    “说吧,有什么事。”

    朱武二人决定坦白,于是说了请何太冲来对付陈浪的决定。

    二人说完就跪倒在一旁,说到:“我们当时是气昏了脑袋,才出此下策,还请公子原谅。”

    二人其实是被陈浪的习武进度吓住了,他们苦练几十年的功夫,也才堪堪入门,而人家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两门绝学练的炉火纯青,简直是妖孽,这种武学进度他们这辈只也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

    所以他们吓得不轻,一下午嘀嘀咕咕决定坦白,反正生死早就握在别人手里了。

    陈浪看了二人,觉得一点都不意外,他们不求就才傻呢!说道:“看在你们进献武学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至于昆仑派的铁琴先生嘛,我来应付就行了。不过我却要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

    朱武二人听的算了,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又听到要惩罚,心又崩到了嗓子眼,双双忐忑的看着陈浪。

    “惩罚就是本少爷困了,要睡觉,但防止你们再起歹心,需要一个人质,武烈,叫你女儿武青婴今夜到我房中,”

    武烈本来已经臣服的心,又纠结起来,但是敢怒不敢言,就算是现代男女共处一室,共度一晚,就算两人清清白白,也少不了流言蜚语。

    更何况在这理教盛行的古代,虽然武青婴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忌讳,但这身关女儿家一辈子名誉的事,却也不是小事。

    “公子你……。”武烈欲言又止。

    朱长龄见事态有点僵住,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不是他女儿,但是他现在劝谁都不好。

    难道要对武烈说,

    “武兄,为了全庄的生命着想,让青婴受点委屈还是很合算,更何况公子年轻有为,样貌英俊也不算亏待青婴贤侄女……。”这不就成了拉皮条的了吗?他相信当他说出这番话,他和武烈几十年的兄弟,数代人的交情,顷刻之间就化为乌有。

    但却又不敢违逆陈浪的心思,心中纠结啊。

    其实陈浪叫武青婴来他房中,倒不是他精虫上脑,要干那事,他现在九阳神功未竟全功,最好还是保持童子身为好,主要是为了防备朱武二人一手,要是趁着自己熟睡,他们来个火烤全人,那就惨了。

    当然这也能考验一下二人的为人底线,和无耻程度,要是连女儿都能随便送给人侍寝,那这个人要嘛极度无耻,要嘛极度阴险。

    还好武烈的行为还属于正常人,但在这时,突然有一清脆的声音说道:“陈公子,我愿意今夜里到你房中,请不要再为难我爹爹和我叔父。”原来是武青婴跑了出来。

    今日卫壁与朱九真打猎玩耍,早就惹恼了武青婴,她便没去,其实她与朱九真一直上演二女争夫的戏码,整日里争风吃醋,卫壁却做了成年人的选着,两个妹子,我全都要。

    表妹,师妹争他一人,好不酥爽。

    今日她一个人在家生闷气,突然听得师兄受伤,心急如焚连忙去照顾,见师兄胳膊也断了一只,脑袋也肿了,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坐在床边咒骂着陈浪,直到李医师为卫壁治了伤,服了药,卫壁昏睡过去之后,她才眼带泪光的离开。

    后来听说朱九真也被那强人打伤,那心中顿时一阵舒爽,叫你个小贱人勾引我师兄,真是活该,还特异假惺惺的去朱九真屋里看了看。

    看到朱九真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一般,全身通红,满嘴胡话,心中暗戳戳的想到,烧死你才好,叫你喝和我抢师兄,以后师兄就是我一个人的。

    但又想到师兄受的伤,她就心中暗恨不已,准备去找陈浪报仇,就在去的路上,就听得下人说要烧水,给强上庄子的一个野人沐浴之用,心中顿时有了一个计划。

    她万万没想到这野人武艺是这般高强,自己在他手中,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仍由拿捏控制,身不由己。

    最后满身狼狈的跑出浴室,心中委委屈屈的,满脑子都是那野人妖术一般的身手和色眯眯的眼神,心中有三分的憎恨,七分的委屈。

    之后便在暗中观察这个强闯山庄的恶人。

    他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上月我给师兄买的衣服,可恶,他转弯了,看到他的侧脸,我定要记住这张可恶的脸,日后再来报仇雪恨。

    “咦”

    没想到这野人洗完之后,完全大变样,比英俊的师兄也不差多少,不过没有师兄白,皮肤也是古铜色,有点阳刚之气。

    那小子去了前厅,啊,他吃饭了,狼吞虎咽的,就像几辈子没吃过饱饭似的,简直饿死鬼投胎一样。

    “咻……”人影犹如一道鬼影。

    那小子轻功真厉害,与之相比,自己和师兄的轻功就像三岁小儿刚刚学会走路一样,就算爹爹和朱叔叔也比不得。

    啊,那小子走了,武青婴内心七上八下的,他武功那么高,而且那么年青,我能打的过他吗?我能暗算得了他吗?想到自己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刚一出手就被那小子的护体真气弹了出去,心情又是一阵沮丧。

    我该报仇吗?我能报仇吗?武青婴想了半天,她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我根本报不了仇,人家露出后背任你施为,也奈何不了人家分毫,再说师兄只是断了一条胳膊嘛,养几天就好了,人家也没有伤庄内一个人的性命……。

    武青婴就这么想着想着,觉得陈浪也没那么可恶讨厌,甚至还觉得他有点英俊,不下于表哥。

    之后就在武烈为难之时,她心一横,跳出来答应了陈浪的无理要求。

    武青婴看着眼前这个霸道一英俊的男子,心中有四分的忐忑三分的决绝两分的羞涩和……那么一分的暗喜,想到:“今日,我武青婴也算是为了爹爹,为了朱武连环庄做了最大的牺牲了。”

    陈浪见武青婴自愿跳出来,朱武二人黑着的脸,耸了耸肩道:“看到了吗?她自己愿意。”

    武烈一脸感慨悲愤,感慨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能为庄子分忧了,感慨的是……,唉……不说也罢。

    朱长龄双眼刚露出一点欣喜的侥幸,又连忙用沉痛遮掩,说到:“委屈贤侄女了。”

    无情的陈浪挥一挥手道:“走啦,睡觉。”

    武青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情,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大大咧咧,咋咋呼呼。

    武烈捶足顿胸泪流满面道:“我可怜的女儿。”

    朱长龄也只能拍了拍武烈的肩膀,心中暗暗想到,这也未必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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