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7 英明老板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半道上投靠过来的半大小子,竟能屡次打出诸多让人难以想象的战功来,乍一看,似乎秦天很多次战争都存在一定运气成分,但又不得不说,秦天的脑瓜子是真的灵光。

    众目睽睽之下,秦天起身,奉手行礼,道:“愿为主公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场面话不再多说。

    曹操示意秦天坐下,而后又道:“此战,程休、波髡皆被妙才阵斩,妙才多有勇武,赏绸缎五百匹,宝马二十匹。”

    “谢主公!”

    “曹甸渡河急智有功,赏……”

    “皇甫廷燮追随幼麟参加顶上战争有功,官晋副校,好生辅佐幼麟!”

    “喏!皇甫廷燮谢主公恩赏!”

    ……

    曹操接连恩赏众人,其中最让人红眼的,自然是秦天所获得的赏赐了。其实,对于这些恩赏,秦天心下早有预料,这一次也是秦天在好好试探,曹老板究竟值不值得效劳!自己与卫弘之间多有私怨,甚至惊出了卫家老太公!

    卫弘又是曹老板的‘从龙之臣’,相比于卫家的支持来说,秦天的存在自然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况且,眼前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一方诸侯胆敢轻易得罪世家之力,所以,一个卫家不是多么可怕,关键的是,他代表是一个阶层!

    这次自己立下功劳,曹老板若是喜欢看卫家的脸色,必不会给予自己多大的恩赏,相反甚至会以劝谏不力而治罪秦天!

    人是两面动物!

    曹老板为何给予他秦天如此重要的权力,在秦天看来,大概有三种可能:

    其一,曹老板是真的赏识他秦天(当然,深层意识里秦天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其二,曹老板是想告诉天下人,在他麾下做事,只要有能力都可以(也就是个榜样作用);

    其三,曹老板想利用自己去平衡卫家(这是一个可能性最大的原因)。

    领功坐下后,秦天冲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卫老太公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卫老太公冷哼一声,面色亦是凶狠。

    曹操起事,卫弘全出资助之力,以此曹操自然也不会亏待他卫家之人!但凡卫家有所一定能力的人,也大都得到了施展才华的机会和舞台!

    当然,曹操也明白人心不足可吞象的典故,那卫遵便是一个十足的例子!尽管曹操嘴上没有多说,也未计较,但心里岂会痛快!秦天杀掉卫弘,实则是在帮助曹操,给卫家一个提醒!

    这件事情,秦天是故意而为之,就是不知道曹操是不是心知肚明!

    眼下,曹操大肆提拔秦天,一面是想用秦天和卫家不和的这层关系去互相牵制,一面又可以收买天下人心!本来,以秦天的能耐,和卫家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所谓的牵制的作用自然无从谈起!

    可是现在,秦天麾下拥有两千人,更是和李典、夏侯渊、曹甸这些人关系匪浅,在军中更有皇甫廷燮、许褚、典韦这等好兄弟,卫家想要动秦天,自然也得掂量掂量!

    一切纷争的背后,最为省力讨巧的,自然是他曹老板啊!

    看着卫老太公的那副凶狠模样,心下不免一笑,看来这老不死的是真的要和自己过不去了,曹老板,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啊,现在我就暂且和这个卫老太公周旋周旋吧。

    不过,卫弘,我劝你还是多多劝劝你家这个老不死的,斗争归斗争,千万不要触及自己的底线,否则,你卫家必定势要吃不住兜着走!

    次日,秦天早起,揉了揉剧痛的脑袋,而后嘿嘿咧嘴笑了起来,就这样登上了军校官位,麾下足有两千人马,便是二哥家乡的乡勇尽数归属自己麾下,每想起来都叫心里美的很。

    好生洗漱一番,而后出门叫来皇甫廷燮好生吩咐一番,而后便直去校尉府邸,通禀后进入校尉府中,曹操还在大忙,二哥许褚杵在阶下,眨巴了下眼睛算是打招呼。

    一直低头忙碌的曹老板,头也不抬的道:“幼麟,说吧,可是想要那雷戴。”

    在曹老板麾下做事儿就是舒服,自己想要什么,老板早就考虑过了。

    此前战胜回城途中,秦天也听夏侯渊说起过,敌军中有一将,多有忠勇,一番寻问之下,知晓此人名唤雷戴。

    此前,秦天官职并无多大,现在作为丙振军校,自然动起了雷戴的主意。

    “主公!交战时,雷戴此人多有忠勇,虽知必死仍护其主,秦天仍敬佩之!愿向主公请愿,前去说服此人归顺主公!”

    曹操似是在愁着什么东西,也未多说,小短手一挥,便叫秦天自去领人。

    得了曹老板手令,秦天片刻也不想多呆,飞步赶往监牢。

    监牢负责人却是老熟人申敦,也不知道是因何故,申敦被从军营仓管处调至监牢。

    眼下,申敦和秦天的地位已是天差地别,很明显,这次见面,申敦拘谨了不少,急忙行礼。

    秦天更快一步,拦住申敦,道:“你我兄弟,又未在公堂,何须如此多礼!”

    申敦赔笑一声,未做言语。

    秦天直入主题道:“申兄,我奉主公手令,来提雷戴,要与之深谈。”

    申敦接过手令,便吩咐身边狱卒将雷戴提来。

    雷戴此人身高一七五左右,身材壮硕,腰粗膀圆,只是面色惨白,唇角干裂,甚是狼狈。

    狱卒将雷戴押至审问室,就要用以绳索捆上木架,秦天伸手阻之,道:“不必了。”

    “雷戴,你可认识我?”秦天出声问道。

    “哼!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辱我!”雷戴虽面色憔悴,但一双眸子仍旧坚毅有神!

    如此骨气,更叫秦天敬佩。

    边上申敦叱喝一声,道:“大胆!这位是我军军校,尔敢如此放肆!急死耶?”

    雷戴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并未搭理申敦。

    “好!既如此,我便送你上路!”秦天冷笑一声,抽出申敦腰间狱刀迅猛落下,却在雷戴脖颈处挺了下来,几缕被割断的头发缓缓飘落!

    雷戴本已闭目等死,却久不见动静,便睁开眼睛,却见秦天正咧嘴冲着自己笑!

    “雷戴如此气节,秦天甚是佩服!实不相瞒,此番秦天过来,欲说雷戴归顺吾主,匡扶社稷!不知雷兄意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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