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灭欧斯帕先——擂鼓
悖古通与恩悌关系融洽之时，将不少本部族优异的建筑工艺传给了恩悌部落，其中就有五十座牛笼车。
由于鲁坎尔人的野蛮弑杀，所以他们通常不会留俘虏，往往都是现杀现做。但总有那些喜好留战俘的部落，他们明白战俘并不是只有杀了的价值，还有能够继续创造财富的价值。但是传统的游牧部落模式又无法让他们修建地牢。因此笼车诞生了，这种能够被战马拉动的牢笼很受这些需要战俘部落的需求，而悖古通部落则更进一步改进了笼车，让笼车更加轻便，可容纳的囚犯更多，并且能将这些笼车贴合起来，形成一个简易的监牢。
可就在这五十辆牛笼车竣工不久后，那场假大婚就发生了，经过此战过后，不知为何，悖古通与恩悌部落迅速交恶，撤走许多建造工事的熟练工人，而那些没完成的工事也不会好心留给恩悌人，直接一把火端掉，许多库存的弓弩都被撤走，先前提供保护的悖古通铁卫也随着一纸命令的下达而离开了恩悌部落。
不幸中的万幸，悖古通的人在撤退时并没有就此趁火打劫，或者说是他们留守在此的兵力不足以让他们趁火打劫。
对于这一切，恩悌部落的众多牧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们只知道一个确切的信息，就是他们的可汗在对战噬月信徒的时候使用出了亵渎狼神与先祖的法术，因为教义冲突导致悖古通部落断了给恩悌的援助，这一消息很快就被恩悌部落的狼司给确认为属实，顿时便在部落里面掀起一层巨浪。但是对于这一切，恩居不慌不忙的出来解释，告知他们消息属实，然后不使用任何祭品就将一个亡魂连人带马给拉了起来，而这个死者身体协调地不见得有一丝僵硬，引得众人不由得身体后仰。
“他们认为！复活死者是一种亵渎的行为！可是你们看！这些亡魂并没有任何不满！他们在渴望着战斗！渴望着为狼神献上更多的鲜血与荣耀！！！”
“哇啊啊啊啊啊！！！”
恩居的语言总是有煽动性与蛊惑性！
但恩居和金狼公主心里都清楚，真正让他们两个部落分道扬镳的原因，正是恩悌部落日益强大的实力，随着先后吞并阿哥雷部落，米柔部落和周边的无主流浪部落，甚至鲜少有人知晓，恩居还偷偷收编了几个疮部落的魔狼萨满，日益强大的实力让悖古通越来越忌惮，并且在草原东边，突火和旧胡正在密谋着对悖古通的入侵，已经没有多余的实力和理由再给恩悌部落什么帮助了。
“悖古通的人抛弃我们！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已经今非昔比！我们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孱弱部落了！我们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一个伟大的部落！我们击溃了阿哥雷！灭绝了魔狼的孽徒！而米柔，现在也已经是我们的一员！！在千百年后，后辈会以我们部落的名字为荣！会高声呐喊我们部落的威名！恩悌！恩悌！！恩悌！！！”
“恩悌！！！恩悌！！！”
“我们恩悌将不会受制于任何人之下！我们有着先祖以及强悍的硫熵马！现在！我郑重的宣布！”
恩居猛地拔起手中的弯刀，指向西边隆起的高山。
“欧斯帕先！！！这群狡诈卑鄙的贪婪之徒三番五次地袭扰我们部落，杀死我们忠勇的勇士，抢走我们的妻女，掠夺我们的战马与牧群！更是背信弃义！撕毁和平条约谋害我们的仁慈的先汗王沙洛克！我誓要斩下丘大骨的头颅插在我的长矛之上！杀尽欧斯帕先所有的卑劣之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恩居汗！！！恩居汗！！！恩居汗！！！”
牧民，怯薛，狼司的萨满们狂热地呼喊着恩居的名号，他们感觉，这个汗王虽然诡计多端，但是跟着他走，定能够享受荣耀与杀戮！
一个年迈的牧民太过于激动，登上广场附近瞭望台上，那座瞭望台上竖着一尊大鼓，牧民双手只剩下六根手指，那四根被砍下来的手指都是那些欺辱过他的部落所为，现在那些部落有两个化为草原的灰烬，就是靠着自己这个原本孱弱的小部落，他此刻为自己的身份自豪，为恩悌部落骄傲！
他举起鼓槌，六指很难抓牢棒槌，他奋力击打着大鼓，所有人先是一静，望向老牧民，老牧民所承受的痛苦，整个部落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承受过，无论此人是可汗，还是牧民，甚至是部落里的战马与羊群。战鼓的鼓声颤动着每个人的心弦，鼓声的慷慨激昂，热情似火，让恩悌人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呈现燎原之势！！
“蒙铁格！带领硫熵马第一队，第三队，第五队先行出击！木琪斯！率领牧民骑兵作为接应！我会亲自率领怯薛前来支援！”
大致的战略安排好后，恩居撤退了，他撇开了可汗护卫，来到牛牢车搭建成的移动监狱前，此时监狱的护卫还未归来，恩居便拿起火把，走进牛牢车的帐篷内。
现在这里主要关押着欧斯帕先的骑兵，还有他们的野狼坐骑，当火把的光芒照耀进来之时，无论人还是狼，都瞪大双眼，双眼布满血丝，伸出手臂或者爪子，或许是饥饿，或许是愤怒，叫骂声在恩居耳旁不停回响。
“很好，真有精神，看来可以不用给你们提供今天的三餐了。”
这些谩骂对于恩居来说无比悦耳，这些人已经是笼中的野兽，毫无威胁可言，恩居滤了自己的胡须，走到监牢的最深处。
在最深处，周遭声音反而安静下来，窝烈车能够享受独自一人关在一个牛牢车当中，他与周遭的野狼和骑兵显得非常格格不入。他虽然全身肮脏无比，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平时遮盖严实的毛发此时也因为缺少衣物，而全部显现出来。但他依然能够气定神闲的盘起腿打座，丝毫不在意周边粗鲁之人的喧嚣。
“作为一个囚犯，你很是悠闲啊。”恩居提着火把，挂着笑容来到他的牢房前，火光让窝烈车的眼皮颤动几下，瞥了一眼来客，窝烈车又将双眼紧闭。
“喂……不要无视本汗王啊。”
“我不跟敌人的首领谈话，要杀要剐你快点决定，别想着能够拉拢我。”窝烈车转过身子，背对着恩居。
“哈哈哈哈，还真是个高风亮节之人啊，我真是对你佩服之极啊！”
恩居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但是过了一瞬，他的笑声就消失了，他冷冷的问窝烈车，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抵萨满的咽喉：
“丘大骨给了你什么？他的财富？他的军队？还是他的美人？”
窝烈车转过头，直视恩居蔑视的眼神，可就在恩居阴冷的眼神中，窝烈车却看到他面前这个可汗远比他所表现得，更加压抑，他一直在压抑着什么东西，而他真正压制地东西，除他无人知晓。窝烈车只看见，在他的眼中，是一片有一片的尸山血海，他的铁骑将会踏出草原，绿色的火焰不停地环绕着他的周围。
见到如此可怖的东西，窝烈车不禁额角和手心流出汗水，但是怎么能够在此刻认输。
“当然是因为他能够容忍我这样的苏达阿卡勒信徒，我才会追随他！”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被你杀的卓罗兹也自认为自己在丘大骨心中很重要，认为自己必不可缺，可结局呢？不还是被你喂了狼。哎呀，只可惜他的老婆孩子了，从了这么一个臃肿的猪头，据说已经被蹂躏地……不说了，影响我心情。”
恩居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没有一丝波动，但是让窝烈车震惊的是，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莫非部落里面有间谍！？
“…………”
窝烈车绞尽脑汁地想着丘大骨不会放弃他的理由，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第二个理由了，身为他的萨满长，他更是清楚他的可汗的为人，他自然不会是那种汝妻儿吾养之的善人，反倒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鼠辈，眼下自己妻儿都还在欧斯帕先部族，只怕之后的欧斯帕先部落无论怎样都不会太平，想的越深，窝烈车手中的汗水就越来越多。
“哎呀……不过说起来，你的妻子可真是楚楚动人啊，你女儿也幸亏从的是她母亲而不是她的父亲，一想到这两个美人胚子就要被糟蹋了，我就于心不忍啊……”
恩居仿佛看穿窝烈车的心思，突然毫无征兆的说起窝烈车的家室，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窝烈车立刻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躁，猛抓住牢房的铁壁，朝着恩居大吼：
“你这家伙！！！你想对优鲁和娜卢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她们俩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会把你给杀了！！让苏达阿卡勒把你的灵魂吃的一点不剩！！！”
“嚯，还是挺有血性的吗？看的出来你确实挺爱她们的。”
“杀了你啊！！！！”
“放宽心了，我对已婚女子不感兴趣，也对小屁孩不感兴趣，最近还被个讨厌的家伙夺了我贞操，现在我只想打打仗而已。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丘大骨会这么想啊，卓罗兹的妻女就是这样的前车之鉴啊。”
“所以，你还要追随那个猪头昏君吗？你是苏达阿卡勒的信徒又如何，如果可以，我都可以收个宝拉卡信徒作为我的将军，我部落的牧民也不用太担心，靠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他们很快就能接纳你。”
窝烈车沉默了，他将会如何回答呢？
由于鲁坎尔人的野蛮弑杀，所以他们通常不会留俘虏，往往都是现杀现做。但总有那些喜好留战俘的部落，他们明白战俘并不是只有杀了的价值，还有能够继续创造财富的价值。但是传统的游牧部落模式又无法让他们修建地牢。因此笼车诞生了，这种能够被战马拉动的牢笼很受这些需要战俘部落的需求，而悖古通部落则更进一步改进了笼车，让笼车更加轻便，可容纳的囚犯更多，并且能将这些笼车贴合起来，形成一个简易的监牢。
可就在这五十辆牛笼车竣工不久后，那场假大婚就发生了，经过此战过后，不知为何，悖古通与恩悌部落迅速交恶，撤走许多建造工事的熟练工人，而那些没完成的工事也不会好心留给恩悌人，直接一把火端掉，许多库存的弓弩都被撤走，先前提供保护的悖古通铁卫也随着一纸命令的下达而离开了恩悌部落。
不幸中的万幸，悖古通的人在撤退时并没有就此趁火打劫，或者说是他们留守在此的兵力不足以让他们趁火打劫。
对于这一切，恩悌部落的众多牧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们只知道一个确切的信息，就是他们的可汗在对战噬月信徒的时候使用出了亵渎狼神与先祖的法术，因为教义冲突导致悖古通部落断了给恩悌的援助，这一消息很快就被恩悌部落的狼司给确认为属实，顿时便在部落里面掀起一层巨浪。但是对于这一切，恩居不慌不忙的出来解释，告知他们消息属实，然后不使用任何祭品就将一个亡魂连人带马给拉了起来，而这个死者身体协调地不见得有一丝僵硬，引得众人不由得身体后仰。
“他们认为！复活死者是一种亵渎的行为！可是你们看！这些亡魂并没有任何不满！他们在渴望着战斗！渴望着为狼神献上更多的鲜血与荣耀！！！”
“哇啊啊啊啊啊！！！”
恩居的语言总是有煽动性与蛊惑性！
但恩居和金狼公主心里都清楚，真正让他们两个部落分道扬镳的原因，正是恩悌部落日益强大的实力，随着先后吞并阿哥雷部落，米柔部落和周边的无主流浪部落，甚至鲜少有人知晓，恩居还偷偷收编了几个疮部落的魔狼萨满，日益强大的实力让悖古通越来越忌惮，并且在草原东边，突火和旧胡正在密谋着对悖古通的入侵，已经没有多余的实力和理由再给恩悌部落什么帮助了。
“悖古通的人抛弃我们！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已经今非昔比！我们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孱弱部落了！我们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一个伟大的部落！我们击溃了阿哥雷！灭绝了魔狼的孽徒！而米柔，现在也已经是我们的一员！！在千百年后，后辈会以我们部落的名字为荣！会高声呐喊我们部落的威名！恩悌！恩悌！！恩悌！！！”
“恩悌！！！恩悌！！！”
“我们恩悌将不会受制于任何人之下！我们有着先祖以及强悍的硫熵马！现在！我郑重的宣布！”
恩居猛地拔起手中的弯刀，指向西边隆起的高山。
“欧斯帕先！！！这群狡诈卑鄙的贪婪之徒三番五次地袭扰我们部落，杀死我们忠勇的勇士，抢走我们的妻女，掠夺我们的战马与牧群！更是背信弃义！撕毁和平条约谋害我们的仁慈的先汗王沙洛克！我誓要斩下丘大骨的头颅插在我的长矛之上！杀尽欧斯帕先所有的卑劣之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恩居汗！！！恩居汗！！！恩居汗！！！”
牧民，怯薛，狼司的萨满们狂热地呼喊着恩居的名号，他们感觉，这个汗王虽然诡计多端，但是跟着他走，定能够享受荣耀与杀戮！
一个年迈的牧民太过于激动，登上广场附近瞭望台上，那座瞭望台上竖着一尊大鼓，牧民双手只剩下六根手指，那四根被砍下来的手指都是那些欺辱过他的部落所为，现在那些部落有两个化为草原的灰烬，就是靠着自己这个原本孱弱的小部落，他此刻为自己的身份自豪，为恩悌部落骄傲！
他举起鼓槌，六指很难抓牢棒槌，他奋力击打着大鼓，所有人先是一静，望向老牧民，老牧民所承受的痛苦，整个部落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承受过，无论此人是可汗，还是牧民，甚至是部落里的战马与羊群。战鼓的鼓声颤动着每个人的心弦，鼓声的慷慨激昂，热情似火，让恩悌人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呈现燎原之势！！
“蒙铁格！带领硫熵马第一队，第三队，第五队先行出击！木琪斯！率领牧民骑兵作为接应！我会亲自率领怯薛前来支援！”
大致的战略安排好后，恩居撤退了，他撇开了可汗护卫，来到牛牢车搭建成的移动监狱前，此时监狱的护卫还未归来，恩居便拿起火把，走进牛牢车的帐篷内。
现在这里主要关押着欧斯帕先的骑兵，还有他们的野狼坐骑，当火把的光芒照耀进来之时，无论人还是狼，都瞪大双眼，双眼布满血丝，伸出手臂或者爪子，或许是饥饿，或许是愤怒，叫骂声在恩居耳旁不停回响。
“很好，真有精神，看来可以不用给你们提供今天的三餐了。”
这些谩骂对于恩居来说无比悦耳，这些人已经是笼中的野兽，毫无威胁可言，恩居滤了自己的胡须，走到监牢的最深处。
在最深处，周遭声音反而安静下来，窝烈车能够享受独自一人关在一个牛牢车当中，他与周遭的野狼和骑兵显得非常格格不入。他虽然全身肮脏无比，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平时遮盖严实的毛发此时也因为缺少衣物，而全部显现出来。但他依然能够气定神闲的盘起腿打座，丝毫不在意周边粗鲁之人的喧嚣。
“作为一个囚犯，你很是悠闲啊。”恩居提着火把，挂着笑容来到他的牢房前，火光让窝烈车的眼皮颤动几下，瞥了一眼来客，窝烈车又将双眼紧闭。
“喂……不要无视本汗王啊。”
“我不跟敌人的首领谈话，要杀要剐你快点决定，别想着能够拉拢我。”窝烈车转过身子，背对着恩居。
“哈哈哈哈，还真是个高风亮节之人啊，我真是对你佩服之极啊！”
恩居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但是过了一瞬，他的笑声就消失了，他冷冷的问窝烈车，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抵萨满的咽喉：
“丘大骨给了你什么？他的财富？他的军队？还是他的美人？”
窝烈车转过头，直视恩居蔑视的眼神，可就在恩居阴冷的眼神中，窝烈车却看到他面前这个可汗远比他所表现得，更加压抑，他一直在压抑着什么东西，而他真正压制地东西，除他无人知晓。窝烈车只看见，在他的眼中，是一片有一片的尸山血海，他的铁骑将会踏出草原，绿色的火焰不停地环绕着他的周围。
见到如此可怖的东西，窝烈车不禁额角和手心流出汗水，但是怎么能够在此刻认输。
“当然是因为他能够容忍我这样的苏达阿卡勒信徒，我才会追随他！”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被你杀的卓罗兹也自认为自己在丘大骨心中很重要，认为自己必不可缺，可结局呢？不还是被你喂了狼。哎呀，只可惜他的老婆孩子了，从了这么一个臃肿的猪头，据说已经被蹂躏地……不说了，影响我心情。”
恩居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没有一丝波动，但是让窝烈车震惊的是，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莫非部落里面有间谍！？
“…………”
窝烈车绞尽脑汁地想着丘大骨不会放弃他的理由，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第二个理由了，身为他的萨满长，他更是清楚他的可汗的为人，他自然不会是那种汝妻儿吾养之的善人，反倒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鼠辈，眼下自己妻儿都还在欧斯帕先部族，只怕之后的欧斯帕先部落无论怎样都不会太平，想的越深，窝烈车手中的汗水就越来越多。
“哎呀……不过说起来，你的妻子可真是楚楚动人啊，你女儿也幸亏从的是她母亲而不是她的父亲，一想到这两个美人胚子就要被糟蹋了，我就于心不忍啊……”
恩居仿佛看穿窝烈车的心思，突然毫无征兆的说起窝烈车的家室，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窝烈车立刻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躁，猛抓住牢房的铁壁，朝着恩居大吼：
“你这家伙！！！你想对优鲁和娜卢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她们俩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会把你给杀了！！让苏达阿卡勒把你的灵魂吃的一点不剩！！！”
“嚯，还是挺有血性的吗？看的出来你确实挺爱她们的。”
“杀了你啊！！！！”
“放宽心了，我对已婚女子不感兴趣，也对小屁孩不感兴趣，最近还被个讨厌的家伙夺了我贞操，现在我只想打打仗而已。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丘大骨会这么想啊，卓罗兹的妻女就是这样的前车之鉴啊。”
“所以，你还要追随那个猪头昏君吗？你是苏达阿卡勒的信徒又如何，如果可以，我都可以收个宝拉卡信徒作为我的将军，我部落的牧民也不用太担心，靠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他们很快就能接纳你。”
窝烈车沉默了，他将会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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