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兄弟

    “我活了20年,从未想到会死在一个跟踪变态爱哭鬼手里。”

    “闭嘴,不然我就把你丢这了。”索弗将自己和狼埋在垃圾堆里,只留一个小缝来看外面的情况。

    狼的头疼的要死,她被桌角砸中,又从楼上滚了下去,奄奄一息之中又被掉下来的桌子打中。要不是三次攻击都是头部,导致她直接晕过去了,不然狼血诅咒都要被激发出来了。

    “为啥不跑?非要在垃圾堆里,等过来调查的皇家卫兵到了,走几步就能找到咱俩。”

    “放心吧!我盖的可严实了,据我的分析,那些卫兵根本不会来看这里。”索弗的语气又开始专业了起来。

    “那么请大侦探帮我分析一下,一名叫索弗的变态跟踪狂,为什么要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狼现在头疼的要死,一直说话来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听我解释,当时我看你被他们抓起来了,以为你完了呢。”

    “然后你就为了完成你自己的分析,用桌子谋杀我?”

    “琳达!我开始有点讨厌你这份幽默了。”

    狼躺在垃圾堆里闭目养神,她曾听说有人得过一种病,鼻子闻不到任何气味,她现在希望自己就有这种病,这种气味真的是比恶魔还要臭。

    有的时候机会是真的等出来的,皇家卫兵整整呆了三天才全部撤走,狼和索弗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像人了,狼头部恢复很好,只可惜没有经过处理,很可能留下一道永久的疤痕。

    “琳达!我有主意出去了。”当索弗看见狼的那副鬼样子之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都不认识自己了,居然他都认识不出来,别人可能也认不出来,可以试一试。

    “啥主意?”狼正专心的清理身上的垃圾,就随便的回了一句。

    “快点把铠甲脱了,然后武器也扔了。”索弗说的很快,不过还没等下一句说完就被狼给打断了。

    “你这个变态跟踪狂,终于开始对我图谋不轨了?”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脸疑惑的看着索弗,狼其实并不太在意索弗追求她,但是觉得现在不合适。

    “你在想什么呢?没和你开玩笑,我们扮成乞丐出去。”索弗还是一脸的正经,毕竟他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活着出去。

    “好主意,可我的武器就是我的命啊!必须想办法把我的武器带出去。”

    “这个简单,不过你要辛苦一点。”

    “哈?”

    自从屠杀案出来之后,所有的城卫全被派去守城门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打仗了。

    “你有把握吗?这看上去给有四百多,你确定他们眼睛都瞎吗?”

    “放心吧!他们眼睛虽然不瞎,但都是摸鱼中的天才,谁没事闲的会管两个乞丐?”

    索弗穿着盖不住膝盖的破裤子,身上只有一件开了无数个洞的袖衣。

    狼更惨,后面背着沉重的柴火,原本深蓝色的头发被烂泥染成了黑色,狼原本的蓝长直头发,被索弗搞得像爆炸头,身上穿着不知道哪搞来的农衣。

    “喂,你是干什么的?”几名城卫拦住了一瘸一拐的乞丐索弗。

    “啊,啊啊啊,啊。”索弗熟练的装着哑巴。

    “你在说什么?会不会说人话?”一名城卫说完后推了他一把,城卫并没使太大劲,可索弗还是连退几步倒了下去,嘴里啊啊直叫。

    狼见状立马抱了上去,抱着索弗哭泣。

    “你们怎么能打人呢?”狼不停的哭泣,小声的质问这城卫。

    其实原本的计划中,索弗需要狼像泼妇一样的,可狼实在是磨不开面子,所以就搞成了这样。

    “姑娘?他是你什么人?”一名城卫把跪在地上的狼拉了起来。

    “他是我丈夫,怎么都干不了,我妈为了几块金子把我卖给了他,他原本就是个哑巴,还迷上了赌博,被人打断腿都没处说,家都被他败光了。”狼越哭越狠,特别像有委屈没处说的可怜人。

    “你为什么不离他而去?”城卫眼睛都红了,询问着他眼前的这可怜人。

    “我和他有五个孩子,我要是走了,他们可都活不了了。”

    城卫抹了一下眼睛,从身上掏出了仅有的三十罗币放到了狼的手上。

    “这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了,兄弟们,把那个废物抬起来,送他们出城。”

    索弗他们一出城门趁着城卫不注意,立刻就放开腿跑,索弗觉得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跑过这么快过。

    跑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才在穆瑞塔城郊外停下,狼体力很好,可这次是背着一大捆柴火,再加上穿着极其不合身的衣服,停下来后活生生的干呕了好几次。

    “我说琳达,你怎么不按计划的?”索弗十分的精神,他的肾上腺素直接爆满。狼都跑不动了,他还有精力问问题。

    “可别跟我提你那计划,出丑的又不是你。”狼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那好那好,那你从哪学到那些的?”索弗回想起半个小时发生的事还想笑。

    “我刚进城的时候,无意间听见的,一对和咱俩现在打扮差不多的人说的,我一看就是假的,可能和你说的差不多,城卫都是摸鱼中的天才。”狼说的确实是事实,现在的盗贼都流行一男一女共同合作,要是办砸了上了通缉令,只要胡乱的搞一搞,男的扮残女的扮惨就好出去。

    “看来聪明人不止咱俩。”

    “不过咱俩运气也好,如果是那帮子皇家卫兵,咱俩现在早被吊城门上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有皇家卫兵,我就不用这招了,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判断力。”

    狼把柴火摊开,从里面拿出了武器和用来更换的衣物。

    “走啊,找个地方洗一下身子。”狼顺手将索弗的衣服撇给了他。

    “你和我一起去洗?!”索弗有点吃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个死变态,放心吧!没人会在野外脱衣服洗澡,我们只需要找到有水的地方,然后跳下去再出来就行了。”狼的嗓门很大,索弗特别庆幸现在在野外。

    所谓的换洗衣物,是狼非常不道德的,偷的别人正在晾晒的衣服。

    狼穿着黑色的宽腿裤,上身穿着黑白相间的条纹衫。

    索弗都不敢想象自己会穿这样的一件衣服,裤子是打手长裤,上身是肥大的麻布衫。他本想和狼的换一下,但狼穿上这件肥大的麻布衫后实在是不雅观。

    夜里还是很冷的,狼和索弗一件衣服,他们只能离着火堆很近来取暖。狼还好说,索弗还得注意自己的衣服别被点着了。

    狼还是很靠谱的,虽说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她还是捕捉到了猎物,毕竟有符文剑,只需要站在远处传送挥刀就行。

    狼做东西弄熟就行,索弗更是娇生惯养,从小到大就没做过饭。那只可怜的被狼选中的短角鹿,连毛和内脏都没有去就被挂到了火上烤。

    那肉绝对是索弗从小到大吃过最恶心的,不过只是回想起来恶心罢了,当时好几天没吃饭的他整整吃掉了一整条腿。

    狼在野外经常这么吃,所以也没觉得有多么恶心。

    借着火光,索弗看见狼的额头上多出了明显的印记,很明显的十字型伤疤。

    “琳达,我很抱歉,你头上的那块伤疤。”索弗的声音很微软,他活这么大很少道歉,只因他真没干过什么错事。

    “没事。”狼用自己的头发盖住了那道伤疤。“你给庆幸,你正好砸到了边上,我的头发正好能盖住。”狼依然欢快,似乎对头上的伤疤毫不在意。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你想骂我就骂吧。”脸上留下了很可能去不掉的伤疤,索弗觉得没有哪个女性不会难过。

    “我要是真因为这嫁不出去,你还可以负责呀。”

    “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索弗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磕巴了。

    “看你怎么理解咯,别打扰我,我睡了。”狼躺在了索弗的腿上,很快就睡着了。

    索弗突然感觉时间如此难熬,他无数次的想触碰狼,刚刚抬起的手在思考数分钟之后就又放了下去。索弗重复数十次这个动作。

    索弗不知道是狼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真心的,他是真的猜不透狼的心思。

    火光映照在狼的身上,索弗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狼的相貌十分符合帝国人的审美,菱形脸加上标准的眉毛。身材纤细看上去十分柔软,不过当你触碰之后,就会发现那看上去柔软的身体实际上坚硬无比。狼因为多年锻炼,肌肉十分发达,只是不显示出来而已。

    索弗也有点不懂自己了,他为什么始终不敢去触碰她,他这才发现自己始终在想念着另一个女人,他家的女仆姬玛。

    姬玛是多么的像他,多么的懂他。姬玛长相不如狼,年龄也比她大的多,但爱情不应该是互相理解的嘛。狼还是个懵懂的小姑娘,他不理解狼,狼也不理解他,但他可是和姬玛在同一屋檐下呆了十几年,他们互相理解,互相尊重。

    索弗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单身了30多年是多么大的笑话,原来最适合自己的,一直离自己那么近。有的时候啊,真的是只有失去了才会得珍惜。

    索弗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他不在迷茫,他有了思念的人。

    当索弗醒来的时候,狼正在给昨晚的鹿肉加热。

    索弗觉得狼想追求自己,他必须把话说明白了,他不想和两个女人说不清关系。

    “琳达!”索弗心中还是有些犹豫,怕狼为此伤心。

    “怎么事。”狼似乎很累,她半眯着眼睛,手机械性的从架在篝火上的鹿身上割下重新烤好的肉。

    “琳达!我其实已经有爱人了!”

    “哦。”狼还是在机械性的割肉,语气显得还是很疲惫。

    索弗经过专业的判断证实了他自己判断错误,琳达昨晚一定又是和他开了个大玩笑。他只求狼千万别理解过来他自己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不然他可没脸在狼身边呆下去了。

    光柱纪358年1月14日,阿加洛斯西陆人类王国萨卡雷多斯,北部地区无名地下宫殿内。

    异鬼轻松的屠杀了宫殿的守卫,黑袍人踏着尸体进入了宫殿内。

    异鬼已经解决了所有战斗,俩名异鬼抓着一名苍老的血族来到了黑袍人的面前。

    “帝下,您要的人带到了”新的异鬼之王,土夫斯基将那个老头撇到了黑袍人的脚下。

    “我从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和你再见,我亲爱的师傅。”

    “你小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不要追寻错误的事,要学会随时改正。”老年血族已经被异鬼打成重伤,他每说一个字口中都会流出鲜血。

    “我也曾经告诫过所有人,任何背叛的行为,都会受到我最严厉的惩罚。”黑袍人瞬间用刀插进了老年血族的嘴里,轻松的从内部割下了他的脑袋。

    “土夫斯基,把这个叛徒吃掉,继承他的力量。”黑袍人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所有倒地的血族奴仆都被感染成为了异鬼奴兵,黑袍人的实力更加强大了,她将第三个头颅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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