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而何求
我们抢了你的灵石，抢了你的贡献点。还不是希望你能够早点辟谷吗？你在宗门里修了一百多年都没人辟谷，反而吃得胖头虎脑的。没事别人在背后笑话你，你不知道啊。还振振有词的说你吃那些什么买来的东西进补。你还拿个小本子把我们墙里的东西都记下来。搞得我们就缺你那点东西似的。
郝千岭又跳着脚说，你们抢人的东西，抢人的钱，还振振有词的。这什么世道啊？
另一个长胡子的美髯公骂道。你说的是什么世道？你居然还有脸说你在外面种种田打打猎，你就活得很好。我们要是不把你接到宗门里面来，你在外面遇到一只妖兽。你就得粉身碎骨，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吃的。你自己以前不说过那家地主还有他儿子，还有他全家，后来都被妖兽吃了吗？
你们把我接到宗门里来也是为了欺负我。给你们当奴才。那么多年，你们穿脏了的鞋的衣服都是扔给我来洗。从来没给过我一分钱工钱吧？后来那些天极宗的人，过来跟咱们谈条件。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的？一开始好些年你们都瞒着，不让我知道。好处全让你们自己占了！……
看来这话赶话呀。郝千岭一下子说漏了嘴了。原来妖兽好些年前就派人过来在这边搞好多小动作啦！
那些人一听更是来气了，七嘴八舌地数落他道，陈芝麻烂酱你又翻出来！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告诉你啊？你这个人又不是好歹。不辨是非。那些妖兽那个时候派人过来跟我们谈条件。那个时候黄宗主和清扬婆婆他们，都不敢招惹那些妖兽。我们只有跟他们谈条件去，跟他拖延时间。
换了你这种人，那些妖兽许给你什么好处告诉你，从此以后你都可以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你。别人挣来的钱都得分给你一大半，你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跟着那些妖兽走啊！你到现在恐怕都没搞清楚我们人族和那些妖族势不两立！咱们到死都不能跟人家穿一条裤子的！妖兽杀了咱们多少人族？在你心里恐怕从来都没有什么国仇家恨吧！
郝千岭又大叫道，哼哼，你们私通妖兽，居然被你们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我们私通妖兽，你有什么证据？！妖兽肉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
你们和黄道长还有清扬婆婆沆瀣一气。就是私通妖兽！
山核桃他们听到这里都吃了一惊，不是因为谁谁私通妖兽，而是因为这个郝千岭居然把话题绕到了别人私通妖兽！这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郝千岭，好像还没那么笨啊。
这样下去简直就成了狗咬狗了。山核桃故意说道，照你们这样说，就是说咱们这里肯定有人私通妖兽。这可得好好查一查。
郝千岭一听更加来劲了，宗主大人英明！谁要是被查出来私通妖兽，宗主大人就好好的治治他，让他下辈子都再也私通不了妖兽！让那些没事欺负人私通妖兽的都没得好下场！
郝千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们平时对你怎么样？
郝千岭叫道，你们平时对我怎么样？你们比我更清楚！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凭什么我就被你们欺负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们在宗主大人面前。你们还是老实交代吧！你们平时和祈年殿里面那几个不三不四的老家伙，没事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也请宗主大人明察一下！
你们平时拿我开心欺负我，我都可以不放在心里面，但是你们。吃里扒外，私通要素。明知道咱们人族和妖兽势不两立，还做出这种有违大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那个美髯公看来是气急了，张口大骂起来，啧啧啧，郝千岭啊，郝千岭。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你这张逼嘴变得这么能说啦？行，我们几个今天是栽在你手里了。你今天只要弄不死我们，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冤家！
你放你娘的狗屁！什么叫我弄不死你们？我拿啥弄死你们啊，弄死你们的也是宗主大人。你们有种找宗主大人算账去。跟我逼逼什么东西？你们充什么好汉哪？！
这又是一个圈套。又被套上了。
那个尖头后脑袋一看不是个头。赶紧对山核桃说道。宗主大人那您看。咱们这么多人啊。难道咱们都错了，就他一个人对吗？
你们人多又怎么样，你们比起千千万万的人族来你们就是些人渣！人渣中的人渣！还你们平时对我怎么样呢？想想我平时对你们怎么样！平时你们欺负我，坑我的东西，坑我的灵石，拿话挤兑我，侮辱我，我又说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我跟你们计较过吗？还口口声声我们人族。你们就是隐藏在人族中的人渣败类！你们不配当人族。还说我是被你们接引到宗门里面来的，我看啦，要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早就进了宗门里面了。我各项表现都合格。我怎么一直进不了宗门啊？
一边说这个郝千岭，语气还哽咽了起来。看来他也真是满腹的委屈啊，而且他这一套说辞都应该在他头脑里面千锤百炼过了，不然的话，他一个人说这么多人，就算他口才好，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是个没辙啊。
你们还没事给我扣那些帽子，什么我不懂事啊，什么我不识好歹呀。什么我练功都是白费劲啊。我活了这么大，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还被你们欺负，你们呢？一个个在外面，吃喝嫖赌什么不干啊？有的人还在外面包那种凡人的女人。人家年老色衰以后就给点钱，把人家扔了不管了。我做过这种事吗？我要像你们这样，我还用得着喜欢谁跑去偷窥人家吗？不是我配不上人家。是我有点什么事情，你们肯定就会一拥而上把我给搅黄了，然后就看我的笑话。我不说的话，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吗？我傻了吧唧的，怎么啦？我天生就这个样。你们平时还在背后骂宗主大人的爹爹傻了吧唧呢。你们怎么不敢当面骂人家呀？
啊！这话可触动了山核桃的逆鳞了。那几个人一看山核桃面色不善。赶紧七嘴八舌的指着郝千岭大骂。说他就会胡说八道诽谤他们。其实他们平时都是嘴上偶尔开开玩笑，但是从来都不敢拿宗主大人的父亲大人开玩笑的。请宗族大人一定要明鉴。
山核桃问郝千岭道，他们真的这么说的？
这郝千岭也是头铁呀，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大叫道。宗主大人明鉴！我姓郝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宗主大人尽管割我的项上人头！
那几个人一听知道坏了。一面大骂郝千岭，一面也纷纷发誓。说他们绝对做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说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山核桃冷冷的喝了一声，都闭嘴吧。你们几个互相抽对方的嘴巴子，不使劲抽，我就来帮你们抽！
啊！这个……
这时候楚岫烟喝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宗主大人叫不动你们啦？
这些人傻了眼。其中有一个人抬起手来就给另一个人，一个嘴巴子，另一个人反手就还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噼噼啪啪的就开始互相抽了起来。越抽越响，越抽下手的劲就越大。
山核桃冷冷的说了一句。抽下去都不要停。又对胡斯婷他们说道，姐姐们我们进去吧。
又指了一下郝千岭说道。你也跟我们进来，我们有话问你。
其实山核桃这种人啊，可能是长期受到山石头的熏染，他还就有点欣赏那种看上去，有点傻不拉叽的，但是实际上肚子里面却有几分秀色的那种人。他不止一次地了解到孩就是这种人，在往往关键时刻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关键性的，甚至是有转折意义的事情来。他让这个郝千岭进来也是想看一下他到底是身体出了状况还是头脑怎么了，怎么修炼这么长时间还在练气呢？
进到屋内的大厅里面。胡斯婷给大家让座。连小乌龟都坐下来了。这个郝千岭不敢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山核桃笑着对胡斯婷说道。胡姐姐，你给这个姓郝的把把脉。看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修炼这么长时间都没啥进步。
胡斯婷笑着对小乌龟说道，你去。我才不摸臭男人的手。
小乌龟一乐，我娘确实有点洁癖。我来就我来。我的脉技，出自我娘的真传。走上前去抓住郝千岭的一只手，把起脉来。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随后笑着对山核桃看似意味深长的说道，宗主姐姐，我觉得啊，其实啊，这个啊，说实话。我觉得这个郝某人，应该属于平时练功还比较刻苦的那种。但是肯定就是练功不得法，没有练到点子上。所以啊，其实就是他这个人比较点背。他一直没有遇到个好老师教他。不知道，对他因材施教。而且我从他的脉象也能看出来他这个人。心脉啊，其实是非常沉稳的。也就是说他这个人应该并不笨。但是他问题出在哪里呢？他练不出来他越着急越着急他就越练不出来。别人看他练不出来，还拼命的挖苦他讥讽他，到头来呢他就更练不出来了他，跟别人越赌气他就越心是静不下来，所以他根本就不适合练静功。
嘿嘿，宗主姐姐，我别的不敢吹，这个把脉至少能对一大半。换了我娘，那基本上就是全对。对了，宗主姐姐，我听说你也懂医道的。
山核桃笑着说。你听谁说的啊？
大家的眼睛都长在脸上，那人人都看见啦！您在咱们东门里面救治了那么多人，特别是您老父亲大人，中了那么重的毒。要换到别个，早就束手无策，准备后事了。好像在你面前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似的。这足以说明您一道的高明啊。
山核桃笑着说。哎呀呀，小乌龟呀，小乌龟，想不到你这么会拍马屁啊。怪不得成天喜气洋洋的。原来你这个小家伙骨子里面小心机多的很啊。嗯，到处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遇到事情就缩头，那不愧就是小乌龟呀。
小乌龟他们还没说话呢。胡斯婷就抢着对小乌龟说，听见没有？你个小丫头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做娘的现在也说不过你了。每次跟你说话你都跟我抢白，还总说娘没你聪明，我告诉你啊，小丫头，娘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混的怎么风生水起的。娘是希望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在外面吹牛啊，拍马呀什么的都不要去学。你要凭自己的本事活，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要让别人跟着你混，而不是你跟着别人混，你知道吗？一旦你学成了吹牛拍马的那一套。你就自然而然的就会跟着别人混了。你知道跟着别人混是什么意思吗？那就是随波逐流。在这样的乱世里面，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娘说话会害你吗？
小乌龟嘟着嘴说。跟着别人混也没错啊，我以后就跟着宗主姐姐混。我是跟着好人混，又不是跟着坏人混啊。这有问题吗？再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人家眼瞎呀，我只不过说话不得罪人罢了。
胡斯婷说道。你根本就没理解娘的意思，娘就希望你能够顶天立地的活。说话说的是实话，得罪人就得罪人呗。谁喜欢你，谁不喜欢你。那是别人的事情。又与你何干呢？
这时候楚岫烟已经拿起一把小铲刀，在自顾自的品尝起桌上先端来的两个菜，说道，对呀，小乌龟，你看你娘把你培养出来多不容易啊，你现在成了咱们宗里的数一数二的大长老了。将来你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你想想你娘带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不容易。一个人干嘛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啊？还不是为了离底层越来越远吗？
越是混在那种底层的人，那些凡人，那些凡人的底层。他就越猥琐，越争权夺利。越相互之间结成那种利害的利益关系。咱们为什么拼命的向前走啊？真的就只是为了能活得更长一点吗？修炼这么辛苦。咱们图个什么？还不是想图个活得像个人样吗？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古崖城那边了。姐这个人啊，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小乌龟啊，小乌龟，你这么可爱，但是你真的不对姐的脾气。
小乌龟当时就眼含热泪。对楚岫烟说道。楚姐姐。你这样说小乌龟心里面好难过。我也记得我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渐渐成了这个样子了。
郝千岭又跳着脚说，你们抢人的东西，抢人的钱，还振振有词的。这什么世道啊？
另一个长胡子的美髯公骂道。你说的是什么世道？你居然还有脸说你在外面种种田打打猎，你就活得很好。我们要是不把你接到宗门里面来，你在外面遇到一只妖兽。你就得粉身碎骨，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吃的。你自己以前不说过那家地主还有他儿子，还有他全家，后来都被妖兽吃了吗？
你们把我接到宗门里来也是为了欺负我。给你们当奴才。那么多年，你们穿脏了的鞋的衣服都是扔给我来洗。从来没给过我一分钱工钱吧？后来那些天极宗的人，过来跟咱们谈条件。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的？一开始好些年你们都瞒着，不让我知道。好处全让你们自己占了！……
看来这话赶话呀。郝千岭一下子说漏了嘴了。原来妖兽好些年前就派人过来在这边搞好多小动作啦！
那些人一听更是来气了，七嘴八舌地数落他道，陈芝麻烂酱你又翻出来！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告诉你啊？你这个人又不是好歹。不辨是非。那些妖兽那个时候派人过来跟我们谈条件。那个时候黄宗主和清扬婆婆他们，都不敢招惹那些妖兽。我们只有跟他们谈条件去，跟他拖延时间。
换了你这种人，那些妖兽许给你什么好处告诉你，从此以后你都可以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你。别人挣来的钱都得分给你一大半，你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跟着那些妖兽走啊！你到现在恐怕都没搞清楚我们人族和那些妖族势不两立！咱们到死都不能跟人家穿一条裤子的！妖兽杀了咱们多少人族？在你心里恐怕从来都没有什么国仇家恨吧！
郝千岭又大叫道，哼哼，你们私通妖兽，居然被你们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我们私通妖兽，你有什么证据？！妖兽肉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
你们和黄道长还有清扬婆婆沆瀣一气。就是私通妖兽！
山核桃他们听到这里都吃了一惊，不是因为谁谁私通妖兽，而是因为这个郝千岭居然把话题绕到了别人私通妖兽！这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郝千岭，好像还没那么笨啊。
这样下去简直就成了狗咬狗了。山核桃故意说道，照你们这样说，就是说咱们这里肯定有人私通妖兽。这可得好好查一查。
郝千岭一听更加来劲了，宗主大人英明！谁要是被查出来私通妖兽，宗主大人就好好的治治他，让他下辈子都再也私通不了妖兽！让那些没事欺负人私通妖兽的都没得好下场！
郝千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们平时对你怎么样？
郝千岭叫道，你们平时对我怎么样？你们比我更清楚！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凭什么我就被你们欺负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们在宗主大人面前。你们还是老实交代吧！你们平时和祈年殿里面那几个不三不四的老家伙，没事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也请宗主大人明察一下！
你们平时拿我开心欺负我，我都可以不放在心里面，但是你们。吃里扒外，私通要素。明知道咱们人族和妖兽势不两立，还做出这种有违大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那个美髯公看来是气急了，张口大骂起来，啧啧啧，郝千岭啊，郝千岭。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你这张逼嘴变得这么能说啦？行，我们几个今天是栽在你手里了。你今天只要弄不死我们，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冤家！
你放你娘的狗屁！什么叫我弄不死你们？我拿啥弄死你们啊，弄死你们的也是宗主大人。你们有种找宗主大人算账去。跟我逼逼什么东西？你们充什么好汉哪？！
这又是一个圈套。又被套上了。
那个尖头后脑袋一看不是个头。赶紧对山核桃说道。宗主大人那您看。咱们这么多人啊。难道咱们都错了，就他一个人对吗？
你们人多又怎么样，你们比起千千万万的人族来你们就是些人渣！人渣中的人渣！还你们平时对我怎么样呢？想想我平时对你们怎么样！平时你们欺负我，坑我的东西，坑我的灵石，拿话挤兑我，侮辱我，我又说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我跟你们计较过吗？还口口声声我们人族。你们就是隐藏在人族中的人渣败类！你们不配当人族。还说我是被你们接引到宗门里面来的，我看啦，要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早就进了宗门里面了。我各项表现都合格。我怎么一直进不了宗门啊？
一边说这个郝千岭，语气还哽咽了起来。看来他也真是满腹的委屈啊，而且他这一套说辞都应该在他头脑里面千锤百炼过了，不然的话，他一个人说这么多人，就算他口才好，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是个没辙啊。
你们还没事给我扣那些帽子，什么我不懂事啊，什么我不识好歹呀。什么我练功都是白费劲啊。我活了这么大，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还被你们欺负，你们呢？一个个在外面，吃喝嫖赌什么不干啊？有的人还在外面包那种凡人的女人。人家年老色衰以后就给点钱，把人家扔了不管了。我做过这种事吗？我要像你们这样，我还用得着喜欢谁跑去偷窥人家吗？不是我配不上人家。是我有点什么事情，你们肯定就会一拥而上把我给搅黄了，然后就看我的笑话。我不说的话，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吗？我傻了吧唧的，怎么啦？我天生就这个样。你们平时还在背后骂宗主大人的爹爹傻了吧唧呢。你们怎么不敢当面骂人家呀？
啊！这话可触动了山核桃的逆鳞了。那几个人一看山核桃面色不善。赶紧七嘴八舌的指着郝千岭大骂。说他就会胡说八道诽谤他们。其实他们平时都是嘴上偶尔开开玩笑，但是从来都不敢拿宗主大人的父亲大人开玩笑的。请宗族大人一定要明鉴。
山核桃问郝千岭道，他们真的这么说的？
这郝千岭也是头铁呀，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大叫道。宗主大人明鉴！我姓郝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宗主大人尽管割我的项上人头！
那几个人一听知道坏了。一面大骂郝千岭，一面也纷纷发誓。说他们绝对做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说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山核桃冷冷的喝了一声，都闭嘴吧。你们几个互相抽对方的嘴巴子，不使劲抽，我就来帮你们抽！
啊！这个……
这时候楚岫烟喝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宗主大人叫不动你们啦？
这些人傻了眼。其中有一个人抬起手来就给另一个人，一个嘴巴子，另一个人反手就还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噼噼啪啪的就开始互相抽了起来。越抽越响，越抽下手的劲就越大。
山核桃冷冷的说了一句。抽下去都不要停。又对胡斯婷他们说道，姐姐们我们进去吧。
又指了一下郝千岭说道。你也跟我们进来，我们有话问你。
其实山核桃这种人啊，可能是长期受到山石头的熏染，他还就有点欣赏那种看上去，有点傻不拉叽的，但是实际上肚子里面却有几分秀色的那种人。他不止一次地了解到孩就是这种人，在往往关键时刻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关键性的，甚至是有转折意义的事情来。他让这个郝千岭进来也是想看一下他到底是身体出了状况还是头脑怎么了，怎么修炼这么长时间还在练气呢？
进到屋内的大厅里面。胡斯婷给大家让座。连小乌龟都坐下来了。这个郝千岭不敢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山核桃笑着对胡斯婷说道。胡姐姐，你给这个姓郝的把把脉。看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修炼这么长时间都没啥进步。
胡斯婷笑着对小乌龟说道，你去。我才不摸臭男人的手。
小乌龟一乐，我娘确实有点洁癖。我来就我来。我的脉技，出自我娘的真传。走上前去抓住郝千岭的一只手，把起脉来。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随后笑着对山核桃看似意味深长的说道，宗主姐姐，我觉得啊，其实啊，这个啊，说实话。我觉得这个郝某人，应该属于平时练功还比较刻苦的那种。但是肯定就是练功不得法，没有练到点子上。所以啊，其实就是他这个人比较点背。他一直没有遇到个好老师教他。不知道，对他因材施教。而且我从他的脉象也能看出来他这个人。心脉啊，其实是非常沉稳的。也就是说他这个人应该并不笨。但是他问题出在哪里呢？他练不出来他越着急越着急他就越练不出来。别人看他练不出来，还拼命的挖苦他讥讽他，到头来呢他就更练不出来了他，跟别人越赌气他就越心是静不下来，所以他根本就不适合练静功。
嘿嘿，宗主姐姐，我别的不敢吹，这个把脉至少能对一大半。换了我娘，那基本上就是全对。对了，宗主姐姐，我听说你也懂医道的。
山核桃笑着说。你听谁说的啊？
大家的眼睛都长在脸上，那人人都看见啦！您在咱们东门里面救治了那么多人，特别是您老父亲大人，中了那么重的毒。要换到别个，早就束手无策，准备后事了。好像在你面前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似的。这足以说明您一道的高明啊。
山核桃笑着说。哎呀呀，小乌龟呀，小乌龟，想不到你这么会拍马屁啊。怪不得成天喜气洋洋的。原来你这个小家伙骨子里面小心机多的很啊。嗯，到处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遇到事情就缩头，那不愧就是小乌龟呀。
小乌龟他们还没说话呢。胡斯婷就抢着对小乌龟说，听见没有？你个小丫头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做娘的现在也说不过你了。每次跟你说话你都跟我抢白，还总说娘没你聪明，我告诉你啊，小丫头，娘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混的怎么风生水起的。娘是希望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在外面吹牛啊，拍马呀什么的都不要去学。你要凭自己的本事活，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要让别人跟着你混，而不是你跟着别人混，你知道吗？一旦你学成了吹牛拍马的那一套。你就自然而然的就会跟着别人混了。你知道跟着别人混是什么意思吗？那就是随波逐流。在这样的乱世里面，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娘说话会害你吗？
小乌龟嘟着嘴说。跟着别人混也没错啊，我以后就跟着宗主姐姐混。我是跟着好人混，又不是跟着坏人混啊。这有问题吗？再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人家眼瞎呀，我只不过说话不得罪人罢了。
胡斯婷说道。你根本就没理解娘的意思，娘就希望你能够顶天立地的活。说话说的是实话，得罪人就得罪人呗。谁喜欢你，谁不喜欢你。那是别人的事情。又与你何干呢？
这时候楚岫烟已经拿起一把小铲刀，在自顾自的品尝起桌上先端来的两个菜，说道，对呀，小乌龟，你看你娘把你培养出来多不容易啊，你现在成了咱们宗里的数一数二的大长老了。将来你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你想想你娘带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不容易。一个人干嘛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啊？还不是为了离底层越来越远吗？
越是混在那种底层的人，那些凡人，那些凡人的底层。他就越猥琐，越争权夺利。越相互之间结成那种利害的利益关系。咱们为什么拼命的向前走啊？真的就只是为了能活得更长一点吗？修炼这么辛苦。咱们图个什么？还不是想图个活得像个人样吗？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古崖城那边了。姐这个人啊，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小乌龟啊，小乌龟，你这么可爱，但是你真的不对姐的脾气。
小乌龟当时就眼含热泪。对楚岫烟说道。楚姐姐。你这样说小乌龟心里面好难过。我也记得我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渐渐成了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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