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众人面面相觑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常姓老者说，我带头，大家伙如果谁有分身的话。就把分身留在这里吧。以后分身还可以再重新炼制出来。说来说去也只有到了元婴期才有可能炼制出正儿八经的分身来。这样说来，这地方至少要留下七八个人呢。

    山石头道，那咱们这地方一共要留下多少人呢？

    常姓老者说道。十个八个人总是需要的。如果大家都不愿意留下来的话，咱们就只有抓阄了。有分身的都来抓阄。抓到谁那谁都不得有怨言。诸位看如何？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大家纷纷点头说道。

    抓阄的结果。一共有八个人，必须把分身留下来。但是三十头觉得留下来的人手还是不够。

    山石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样吧，也别什么分不分身了，我留下来。人总有一死的。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他这样的决定，别人不太理解，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理解。但是他就是隐隐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他得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这时候他对老常说道。常大哥。我觉得吧，你这样的办法不一定是好办法。看上去也许有一线希望。但是。我觉得吧。那些妖兽和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也学精了，哪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感觉人家肯定早已经在咱们头顶上布置好了大阵，就等着咱们去钻了。

    此语一出，大家。一时间面面相觑。倒不是觉得山石头说得有多高明。而是因为。其实大家心里面多少都有预感。只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都想给自己留存一点希望而已。

    那姓高的修士说道。不如这样吧。把话给大家都说开，大家各凭志愿想要跑的就去您的飞行法宝上去。想要留守在这里的。就自愿留下来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常姓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话一出口，大家也都开始叹息。谁都明白，如果把这种事情说出去，肯定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出逃，如果落入人家的圈套，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活路了，那么留守在这城里面的人还是个死。

    说来说去越说大家心里就越凉。知道啊，困守在这小城里面，你确实不是个办法。

    常姓老者突然说。这样吧，词语字词咱们也就稍微自私一点。咱们把有分身的都找来开会。最后咱们每个有分身的人留下一个分身能存活下来。那就不错了。我相信咱们这里有的人手里有戒指空间法宝。以后城破的时候，咱们只要有人会遁地的神通，带着那戒指空间法宝。向地下逃去。就有可能躲过一劫。当然。咱们最好也把那个阮夫人带上。他还那么年轻，最后就别让他陪着咱们死了。

    商量来商量去，大家也觉得只有这个办法了。

    离开了常姓老者的小院。山石头觉得心情不太好。一个人在城里面溜达看的那些级别较低的修士在别人的指挥下。挥汗如雨了拼命的加固着城防。他想上来帮忙，但是实在是累的，原路的要走不动了。渐渐的他来到了阮夫人的药房的院子外。想进去坐坐。现在的阮夫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呢？他把神识放进去，想先扫一下里面。如果人家在忙就别进去了。

    他听到了冉夫人和那颗小小的雪山一枝蒿树的对话。

    现在的雪山一枝蒿已经几乎长成了一颗一人多高的小树。十多年的光阴让这颗小树变得亭亭玉立，婆娑多姿，枝繁叶茂。就栽种在阮夫人的药房的小小后院中。没有人的时候，阮夫人就和这棵小树说话。那小树就抖动着枝叶，嗡声嗡气地回答他。

    今天阮夫人的声音一听就觉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看起来是在和那小树调笑。你将来是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那小树不言语。阮夫人就笑嘻嘻的说，我觉得吧，你还是做女人好。你原来是个多么漂亮的姑娘啊。看了就让人心疼。

    那小树发出沙沙声，听起来像是冷笑了一下。说到。大姐呀。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哎呀，我的罗大妹子啊，我就是想来和你唠唠嗑。你怎么说话让人感觉到这么生分呢？

    大姐呀，我没有对你生分啊。是你心里面有事吧，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还有什么话还能不对我说的呢？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成你的女儿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的小树之声了？这些年来承蒙你照顾。在我心里您其实就已经像我的亲娘一样了。大姐如果你有什么为难之处也一定要告诉我我已经粉身碎骨了一回，还能活下来，还能重新回想起来以前的我，那已经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了！这都亏了，大姐你这么多年这对我的照料啊。大姐。如果你有什么能用得着小妹我的地方。小妹在粉身碎骨一回又如何呢？

    阮夫人开始抹眼泪。他说到。好聪明的姑娘呀。怪不得。你当初那样都能活下来。换了第二个人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小树悠悠的说，大姐呀，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没有什么为难的咱俩虽然青铜姐妹，甚至你对我还有再生之恩，可是将来你要有你自己的路啊。我也要去走我自己的路。你有什么话要是不对我直说，那就是真的不拿我当你的妹妹啦。

    俺夫人听了似乎有点不解。他含泪的眼睛有些愣愣的看着小树，说到。你瞎说什么呀？你连自己的都没法走路了。你还想走自己的路啊？呵呵。我跟你说呀。咱们女人之间啊，就该互相心疼就该互相照顾。你还记得以前，那是你自己的福气啊更是你自己以往那么多年苦修得来的根果呀是你的报偿啊。好妹妹，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有一种。药材叫做降龙木。这种木头呢，原来大家还都只是以为他就是非常结实耐用。现在大家知道了我这种木头。拿来煮水喝，还有诸般的好处呢。特别是把这木头煮出来的水。不但能让人填饱肚子，用来做药，还可以增加好多药的药效呢。你知道这是怎么知道的吗？

    那罗秀琴经历过了这么多坎坷。好像头脑有点也受了点刺激。这时候说话都有些愤恨的味道，还不是你们这些人族修士特别是搞丹药想要练丹的，没事把这个咬一咬，把那个也尝一尝。然后就把各种药加在一起。这样实验啊，那样实验啊，就配出了各种各样的单方来。还有药方。

    阮夫人眼泪就流了下来。对罗秀琴说。才不是呢。哪个医生把什么要尝一尝，就知道他有什么药效啊。他如果知道一种药有哪些药效，他非得把这天底下的病都得了。他才知道一种药能治什么病。对别的病有没有用。大家知道降龙木的功效，那是因为。有一年饥荒吗？有个人饿了产生了幻觉，看到他床上做当枕头的一截降龙木。他居然看成了一节很漂亮的。已经烤熟了的肉。他抓着就啃。因为他已经饿的几乎失去理智了，他当时他都没有知道那降龙木不是肉。他要来摇去摇不动了，他就想，哎呀，还是没煮熟啊，应该是这肉可能还不能放在火上烤，应该把它煮熟才对。他又把。那截降龙木。放到锅里去煮。但是他又饿得昏了过去。那香炉木煮来煮去啊。他也不知道煮好了没有，等他醒过来那降龙木那么熬的水，早就凉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端起锅来，喝啊喝的。把一大锅水全喝了下去。喝着喝着，而他居然不饿了而且也变得神清气爽了。后来啊，每当他感觉到饿的时候他就去把那些降龙木拿来煮水喝。就这样他熬过了好多年的饥荒，居然没饿死，他们那里的人因为年成不好，都出去逃荒去了但是后来几乎全都死掉了因为别的地方的人也没有吃的，接济不了他们。而这个人呢。他虽然也变得瘦瘦的。但是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后来。大家才知道了降龙木有这么厉害的功效。可惜啊，降龙木这个东西也太少了。不然能救活多少人啊？

    是啊，这世界上总是好花不常开的。不过，姐啊，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呀？

    我要跟你说什么呀，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要瞎唠叨。我就是觉得呀，你山石头大叔。这些年为了守护咱们这气死万妖城每天都和那些妖兽啊，魔怪呀打打杀杀的真的非常辛苦啊。和她一样，同阶的那些化神期的修士啊，他们就没有你三十头大叔那么辛苦你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啊那是因为别的化神期的修士，手里面都会有一两件非常厉害的兵器，那些兵器里面都有器灵了。唉咱们这里最苦最累的就是化神期的修士了搭档什么的都得冲锋在前，还得带着，保护着下面的什么元婴期啊，结丹期，甚至还有筑基期的那些修士们。那些比他境界更高的修士们啊还不能轻易出动为了房子那些万妖城里面的高阶修士吗？咱们不让他这样下去了，你说好不好，

    姐，我知道了，你是说你想让我给他的大砍刀当器灵啊。这样也挺好啊，这样我就以后就有个归宿了，也不用怕，那些妖兽魔怪们再把我抓去给他们当奴隶了。

    让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唉，我的好妹妹你能想得开就好我做姐的也是想给你将来有一个好的出路啊！我做姐的怎么会害你呢？我看有的高阶修士啊。他们的兵器里面。那些器灵啊，都非常有本事，好多时候能帮主人很大的忙。所以我就想啊。你山石头大哥的大刀里，要是也有一个小器灵的话。那你山石头大哥的本事就会大大提高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话说的再多，那就是啰嗦了。这阮夫人心里也觉得愧疚。就想找些话来安慰罗秀琴。罗秀琴却突然说到。姐，我渴了，你再给我浇点水吧。

    罗秀琴知道。人家阮夫人说这件事情也是考虑了很久，也是想给他找一条出路。可是，如果他答应下来的话。以后这一生。就只有跟着人家。山石头的大砍刀。就再也没有什么人身自由了。人家走到哪他就得跟到哪。而且他心里那个小小的梦想。也就无从谈起了。他想在修炼的路上走得更远啊。甚至在当年，他还想过以后能给自己找一个相依相伴的伴侣呢。在修仙界。大家叫这样的伴侣叫做道侣。

    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呢。一个人冲了进来。这时候这个人的模样已经是一个中年的猥琐男了。他现在名义上是阮夫人的学徒每天在阮夫人的药房里忙里忙外的。他冲着阮夫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呀。并且对着他吼道。你想干什么？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做了器灵以后那还怎么做人？那还怎么成就无上大道？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小苏姑娘吗？人家小树姑娘还有那么好的前途，你却让她来做器灵！做器灵那也是我来做啊。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平时就只能在你的药房里帮忙，或者帮大家修补炼制一下兵器盔甲什么的。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人。就让我去可以三十头大哥。的大砍刀当器灵吧。

    说着，他又对罗秀琴说。小树丫头啊。我这辈子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你就将我这副身体拿去吧。我虽然是男生。但是总归还是一副正经人的身体。我这辈子也没干过什么特别的亏心事，也没糟践过人家，普通人家的女人。我这辈子虽然贪生怕死，但是活到现在也活了有四百多年了，我觉得活得挺值了。对你还能有点用。以后你要是还想做一个女人的话。再找别的躯体。或者怎么着都行。

    罗秀琴的眼泪就流出来了。阮夫人捂着腮帮子。含泪的眼光看着陈二哈。也哭了起来。

    半晌罗秀琴才呼了一声大哥。陈大哥，你对我恩重如山啊。我当年丹田被那狐狸精划烂了以后。是你把自己的金丹。分了半颗给我。现在你又想把自己的身子给我。陈大哥。小妹要是将来有缘分再为女身，小妹这一生永不负你。

    陈二哈苦笑了笑说。瞧你瞎说什么呀？我配得上你吗？我不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又贪生怕死的人。我想要给自己找条活路罢了。我给人家三十头大哥当器灵，有人家三十头大哥罩着我。我以后还愁什么呢？我跟着。阮大姐你。你的功夫还没我高呢。那以后是我罩着你还是你罩着我？还是娘说呢？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我这是给自己找条出路啊，你知道吧？行了行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做法。我把我的身子给你。

    阮夫人说。你可想好了。你以后当了器灵以后。可别再来怪我们姊妹俩。说我们姊妹俩坑你。

    陈二哈说，就知道你们女人做点事情这么不爽气。我灵魂离体以后。我好歹还有个元婴呢。我的元婴还能再修炼。我又不需要像别的那什么低阶的修士。还需要你们废这样那样的一堆的符。才能够灵魂不散。你们还怕亏本了不成？我这具身体。也是出自名门世家也是经历过三灾五劫，千锤百炼好不容易修成的。你们以后要是不爱护我的身体，我可不依你们。

    那罗秀琴还要再说什么，阮夫人赶紧说。好好好，都依你。以后咱们秀琴要是不爱护你这具身子别说是，你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说高手的兵器都会有一个器灵。那器灵可以帮着主人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在主人危难的时候救他一命。

    这三个人絮絮叨叨的。山石头听了心里面又感动，又不是滋味。是啊，活在这世上谁能没有点私心呢？它阮夫人有私心，罗秀琴也有私心。陈二哈也有私心。山石头突然发现这个陈二哈。居然是这里最没有私心的一个人。以前他把自己的金丹分了一半给罗秀琴。

    现在他又把自己的身子要给人家罗秀琴。他想了想，本来想是要阻止他们这么乱来。但是转念一想，人家真的在乱来吗？人家不也是在想着给自己或者给别人找一条出路吗？到了这样的光景，谁还没有什么其他好办法呢？山石头突然有点恨自己。他恨自己不是那种大能之辈。如果他自己本事足够的话，想要做什么做不成，连几个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他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唉。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山石头活了这么大，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一直以来都太忙了。修炼啊，打仗啊，杀人啊逃啊追啊从来就没有消停过。每天为了活命都是拼死拼活的过日子。

    他有点想山核桃了。不知道这一生他还能不能再见到山核桃。他从来没有忘记，他，还是山核桃的爹啊。他得守护自己的女儿！在这样精彩纷呈的乱世。他丢了谁也不能把自己的女儿给丢了呀。一旦事情结束，他能够从这气死万妖城的攻防战里活下来，他就立刻去找自己的女儿，他这一生再也不想离开他了。他要好好的守护自己的女儿，直到永远。

    山石头回到自己的洞府之类。用他屡试不爽的办法躺在自己的石床上。开始把自己完全的放松下来，慢慢的调息。积存自己的体力。他实在太累了。逐渐的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听见有人在外面叩门。却是陈二哈给他送药来了。他突然想到。相识一场，连人家的大名都不知道，就这么陈二哈陈二哈的喊着人家。陈二哈从来都没有气恼过。

    陈二哈，进来以后。山石头看见他身上突然觉得他有了一股精干果敢之气。吃了一惊。他盯着陈二哈看。想要看透对方似的。但是他又没有天眼通的神通，这能看出个什么来？

    然而还看着山石头微笑了一下。对山石头说。老大哥，你看着我干嘛？山石头含泪点了点头。说到，你是罗秀琴吧？

    老大哥你都知道了。我真的没有，夺舍陈二哈，你相信我啊。说他自愿把身体让给我。他自己愿意来给您做您的器灵，我已经把他带来了。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山石头说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你把陈二哈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罗秀琴知道多说无益。向着山石头行了个大礼，收到。老大哥。请你一定要善待陈二哈。我这一生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可是我居然欠了陈大哥两次大人情，陈大哥对我有再造之恩，我这一生都不会负她的。

    山石头心中冷笑。收到唉，你个小丫头片子啊，不要把话说的太满。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世界上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也能记得这句话。好了，你去吧。

    罗秀琴说。老大哥。我还要和陈大哥的孙子再契合一下我就去了。说的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一个玉配来。那陈二哈的原因就从玉佩里钻了出来。寸许高，穿着一件肚兜，活活泼泼的样子。对着山石头笑嘻嘻的说道。三大哥。我已经和罗妹子商量好了，我把身体给他，我来做您的器灵。您的大刀呢？

    山石头说。我的大刀在老常那里，他帮我祭炼着呢。还没有给我。我现在用的大刀是。那个魔人王的。说着把那魔人王卢必成的大刀拿了出来。陈二哈，看着那么漂亮古朴的大刀。连声夸赞说这把刀真是价值连城啊。三大哥，你那把大刀就算被祭炼过了以后也未必赶得上这把大刀啊。

    山石头说那是。那个魔人王手里面好东西还不少呢。光是各种各样精致的大刀就有好多把。嘿嘿，现在全归我了。

    陈二哈赶紧说。这是山大哥的福气，也是我陈儿哈的福气。以后那些大道的器灵全都是我。山石头也把你也说那是肯定是你，直到有一天你不想当我的器灵了。我在换了别人。

    好好好，山大哥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先到大刀里面看看啊。说着他就钻了进去。一会儿又从刀的另一面浮现出来。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又对罗秀琴说。你回吧，我以后就跟着山大哥了。

    罗秀琴向着山石头和陈二哈哈大礼拜别。转身走了。山石头看的罗秀琴的背影，心里面说不出的感觉。陈二哈，赶紧和山石头讨论起来，成为器灵后如何修炼的问题。山石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这还得向常姓老者请教。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常姓老者为了守城的事情肯定都烦死了。山石头也不好去打扰人家。就这样一天天的山石头和陈二哈处的还挺融洽的。山石头躺在床上练功。陈二哈则在旁边。看着山石头的呼吸。一边轻轻地为她吟唱清新祛寒的咒语帮他保持心境的清明和精力的集中。

    哎呀，怪不得都说器灵好啊，有了这么一个器灵在不但关键的时候他能救我，还能够给我练功这么大的注意。我要是早有这么一个器灵，现在说不定早就突破到炼虚中期甚至是后期了。山石头自言自语又像在夸陈二哈。陈二哈被说的笑眯眯的。

    正说着在瞭望台上警戒的人族修士。吹起了战斗的号角。坏了坏了，怎么来的这么快啊？山石头嘟嘟啷啷的，挺不舒服的。要是有充分的休息时间该多好啊，可惜在这气死万妖城里，什么都是奢侈的。他急忙起身穿戴好了盔甲。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操起你那把大刀。就冲了出去。

    天马王亲自率兵来攻城了。那阵仗根本就不是前一阵子那魔人王他们还有苍猿王他们等等可比的。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冲杀出去。

    望着气势汹汹的。天马王的攻城大军。常姓老者。把祭炼好的大刀。双手递给了三石头。又。对那姓高的修士说。估计天马王的基策就是把这整个山都给他毁掉。那咱们就无限咳嗽。无处可逃了。老高，能不能守得住这座山？这座城。就看你的了。

    那高兴修士点了点头。说到。老常你放心吧。这遁土之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精进。那些妖兽如果胆敢前来攻击。我定让他们至少一多半，有来无回。

    常姓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就看你的了。这姓高的修士。不但枪法通神。还擅长遁土之术。据说能够在各种三体之间遁形，如履平地。这是山石头羡慕不来的。首先你得有天分，有相应的物性。其次你得碰到有好的功法。第三，你得勤学苦练。山石头在这上面是一样也不占。

    果然不出常姓老者所料。那天马王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冲过来攻城。另一路则冲向。这气死万妖城所倚仗着的无尽的大山。想直接把整座大山搬空。那么移动人族修士们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就无险可守了。在人数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如果在无限可守，就只有等着被屠戮的份。

    那些冲向无尽山脉的妖兽们都是些挑选出来的，善于刨洞，善于搬运的角色。对于他们来说，这山虽然非常的高大险峻。但是要把一座山给整塌掉，那简直是太容易了。果然有一个高大精壮的妖兽妖冲到山脚下，现出了原形。是狼又是财身高数丈声势相当骇人，开始狠命的向里面跑了起来。旁边还有十多头看上去非常悍勇的妖兽在一边相助，想要刨个坑。

    那妖兽的整个身子已经没了进去。其他相助的妖兽们赶紧帮着向外搬土。看来那巨大的山石。在他的剧照之下就像是浮土一般。不堪他巨爪一刨。忽然那妖兽一声惨叫。他刨出的乌黑的山洞里。标出了血光。他的那些被派来相助他的妖术赶紧冲进去。里面啥都没有。妖兽们想要在这样的。山洞里看见东西是很容易的，很多人都有夜行的能力。他们已经亲眼看到了，那是狼又是财的巨型妖兽。胸口被刺了好大一个窟窿。胸口污渍，在冒着烟。这分明是遭到了暗算和偷袭。这么说来。是由人族修士藏身在这三父之中。人族啊，人族，卑贱的人，族。这卑贱有下流又愚蠢又狡猾的人族啊。

    果然。那妖兽中也有会遁土之术的。却是。鼠王索洛。带着。一些鼠中的高手来了。这些数中的高手。来不及的冲入了。巨大的山体之中。但是这些数中的高手。好像不能做到对面人族修士那样，在三体里遁形，无声无息。不一会儿。这巨大的山体中发出沉闷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鼠王索洛身上发出蓝白色的晕光，一晃身就不见了踪影，他居然亲自冲了进去。但是没过多久。你听到了是他发出的惨叫声。那还没冲进去的几只属中高手。立刻就谁继承鼠王的王位打了起来。一个个都是不咬死对方就绝不罢休的德行。

    天马王在空中看到这一光景。气的咬牙切齿，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鼠族啊！他立刻派来了新型冠。带着人。把这些。打的。一团糟的蜀中高手。全部拿下。就在这山脚下每人狠狠重责一百大板。打的那些鼠中高手，个个吱吱哇哇的乱叫，血肉横飞。

    出了气以后，他又命令伊对豺狗。向着这三户硬攻，想硬生生的，把那巨大的山脚下给他挖空。可惜。那山里面不断的。突然刺出长枪。枪法基准。又极为犀利。过一会儿。那些巨大的柴狗被杀死了百余头。

    天马王在空中看到气得哇哇乱叫。多少年来在他们妖妖兽国的地界里，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咱们了？他气的手里拿着一双大锅。就亲自冲过来，想要一举踏平那气死万妖城。现在也不讲什么策略了，也不讲什么这个那个了。就是硬靠着人往里面填。这么多妖兽才也把你这气死万妖城给踩平了。

    他手下的那些谋士啊。还有什么出谋划策的，还有那什么帮闲的，还有那什么吃白饭的。全部赶紧无比悲壮又无比英勇的地劝住他，哎呀大王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您这一世英名可别丢在这气死万妖城啊。越说天马王越气啊。

    天马王这时候有气没地方发了。一看这个跪在他脚底下，抱着他腿不让他走。那个抱着他腿不让他走气的。天马王医生大叫给我来人。谁还在劝，我就把谁拖出去打。这个时候正是表忠心的时候啊。挨点打算什么天马王以后的赏赐，那可是大大的。一时之间场面那个悲壮啊。有的抱着天马王的腿在哭的模式被股市拼命的往外拖。越拖他就越哭得来劲儿。鼻涕眼泪都站在天马王的裤腿的护甲上面。

    就这样前后被武士拖出去十多个人。打的一片惨嚎声。天马王才。生了气了。说到。行了行了，别打了。朕知道你们一片忠心。刚才劝见寡人了。每人官升一级。上次上品灵石两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