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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赠礼

    原创短篇小说。

    “小时候的我曾如此期待,如果说我从抱有想努力这个想法的时刻开始努力我判断我将在二十五岁前得到成功。”

    如今我已经二十岁了但对于曾经抱有的成功想法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感知,我就像是将曾经多数人证明过的无用功再次证明了一次。

    当然,我现在说到底才二十岁,我还剩下五年的时间可以来充分证明自己曾经小时候的雄心壮志但距今我已经度过了长达了七八年的时间,这七八年的时间充分让我理解了我曾经的那份雄心壮志只是我年幼时期做的一场美丽的梦。

    在这七八年里我并不是没有任何反思,相反我是过分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仍然无法从中得知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我曾想过,也许我给自己定位的时间太短或许我应该给自己更多一点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是可以的,但当我意识到其实这不过是那些做不成什么事的人用来欺骗自己的想法。

    “既然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成功,为什么不试试看与我做个交易?”深夜空无一人的小巷里传来某个女人的声音向我如此建议到。

    当我不以为然以为是我幻听而回到公寓睡觉的隔天,我接到了不知名人物寄来的信件。

    那个信件的开头如此写到,“帮助我完成某件事情,我将达成你的愿望。”

    以为是某种恶趣味恶作剧的我将纸揉成一团后扔进垃圾桶但在这之后的隔天,再隔天我又陆陆续续收到了这可疑的信件,不管我怎么扔这个信件它还是每天就像闹钟会整时叫醒自己一样每天出现在我公寓外面,尽管我保持着不去理会那些信件但它还是日复一日的增加,在某天公寓的所有人看见后叫我赶紧将门前这堆叠起来有如小山丘一般高的信件清理掉。

    将散落的信件叠好后我拿起走到垃圾桶旁将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

    “到底是谁搞出这种恶作剧?”我在脑海里不断反思。

    但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怎么与人接触的我实在无法想出是谁做出这种事情的。

    准备就这么回到房间的我在准备转头时停下了脚步。

    在我刚刚丢进垃圾桶的信件中其中的一封用印刷体写着我的名字。

    我走到垃圾桶旁边将印有我名字的信件拿起拍落灰尘后拿起走回公寓。

    纯白信件搭配上黑色的字体让我不禁想起悼念死人常用的方式让我下意识的产生了一股恶心感觉。

    不管别的我拆开信件将里面的纸取出。

    “我相信,你一定会再次打开这封信件的。”

    “这个无聊的人。”说完我将纸再次揉成一团看也不看就丢进房间的垃圾桶中。

    “就算是要耍我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吧。”我躺在床铺上如此想到。

    “帮助人实现愿望,这又不是在书中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这七八年来,如果要说我从这个世界上明白了什么事,那就是人如果准备依靠这种非正常的方式就说明这个人已经离一个疯子这个定义不远了。

    “所以说,你是不准备依靠我的能力了?”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让我吓了一跳,可是当我睁开眼睛后我的身边并不存在任何人。

    难道是我又幻听了吗?我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疑问。

    “你放心,至少在我看来你的耳朵非常正常。”

    再次回响在我耳边的这个女人的声音我似乎曾经在某个地方听到过但她并没有给我继续思考的时间向我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在想我是谁,我为什么能够跟你说话又或者我是不是你幻想出来的人物等等,但我要告诉你你并没有产生任何错觉。现在正在与你说话的我是直接跟你的脑袋进行沟通的。”

    “直接与我的脑袋进行沟通?”我想这肯定又是我幻听了。如果要幻听的我我倒希望能听点有用的东西而不是这种类似幻想家的言论啊。

    我本以为只要我不搭理她,这个在我耳边出现的声音就会自动消失但是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她仍然在我的耳边口沫横飞的说。最后当她以要结束的口气说话时我由衷的感觉这噩梦般的三十多分钟终于要结束了但这时我并不清楚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

    “森川先生,如果作为一个想成功的人不认真聆听对方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

    在听了这个幻听三十分钟的无用话后没想到还能听见一句说的让我感到认同的话。但就在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违和感但这会我并没有深刻去探究。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一件我并不挂心但跟我却是很有关系的一件事。

    我的大脑就像是为了警醒我一样将我心里这道违和感不断扩大。

    仔细检查记忆后我明白了那种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是我得出结论后的第一个想法。

    我记得我从未对这个声音提起我的名字为什么她会知道。

    “我会知道你的名字那是当然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的耳朵边。

    没想到,仅相隔几分钟在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就会让我产生一种担心。

    “你想做什么?”我将话对着没有人的天花板说出。

    我想请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很清楚的写在纸上了。

    “我想你很清楚,我已经把那些纸都丢进垃圾桶了。”

    她在发出几声令人不快的笑声后对我说道:“谁让你不看到最后呢。”

    “先不说这些,你到底是知道我的名字的。难道说你现在在监视我吗?”

    “监视你?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那个女人在说这句话时特别用上一种特有的语调就像是为了嘲讽我。

    “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事情的吧?但是就这么将答案告诉你我感觉对我来说就没有多大意义了所以现在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帮对象是谁都不知道的人的忙?”

    “当然,我请你帮忙并不是免费的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实现我的愿望?”

    “你凭什么对我做出这种保证?”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就不会陪我说这些话了,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有心情陪人闲聊的人吧?”

    “真不巧,我最近闲暇时间多到我自己都惊讶。”

    “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说完这句话后,那个女人就不在说任何话好像消失了一样。

    “实现我的我的愿望,那个女人也真会说笑话。”

    她真的是在说笑话吗?我的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向我发起这个疑问。

    虽然那个女人说的东西让人无法相信但她确实能做到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那种事情只可能是那个女人玩的什么把戏吧。

    但是你确实无法解释那些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既然你如此否认那个女人的话,为什么不尝试答应她的要求呢?只是稍做尝试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如果按你说的,只是尝试对我来说并没有坏处但是一旦接受这件事我就相当于否认我过去人生所积累下来的某些东西。

    “人生这种东西不就是在不断的否认中积累下来的吗?”

    不断的否认自己在从中得出经验人不就是这么一路成长过来的吗?

    那个女人之后的这个声音就像是恶魔的语言一样一步步尝试将我带进无法回头的某个场所。

    隔天,我再次收到了那个女人寄来的信件。

    这一次,我并没有将它丢进垃圾桶而是选择带回房间中看。

    当然,我并不是选择相信这个声音说的一切我想的只是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以及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以及我正在思考什么。

    今天寄来的与往常一样也是纯白封面的信件。

    我站在门外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监视我后将信件带进房间,打开信件取出纸就这么任由信封从我手上滑落。

    “这可真是讽刺啊。”我说道。

    仅仅过了一天我竟然会对看待一件事物产生如此大的差距。

    将折叠好的信封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与我第一次看见的信完全不一样的开头。

    “我想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吧?”

    “是的。”我在心里如此附和到。

    “但是对于一个不打算答应我要求的人告知我是谁对我自己来说是一种极其不利的状况吧,所以如果你没有答应我要求的想法的话与你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用处。”

    “原来如此,如果我不接受我就没有知道别的事情的权力就是这么一回事是吧。”

    就在我得出这个结论后原本空白的纸张下方出现了回复我这个想法的话。

    我想你无法想象当我亲眼看见人为根本无法做到事情时的那种惊讶感。

    原本空白的地方如此写到:“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你的选择是?”

    “接受与不接受两个中选择一个吗?”表面说是给我两个选择但其实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吧。

    如果我不参加的话,你想对我怎么样?

    “不对你怎么样,事实上自邀请你以来我也不曾对你做过什么事吧?”

    确实如这个女人所说她到目前为止除了给我制造些小麻烦以外的确是没有给我增加别的什么麻烦。

    “可是相信这种连看也看不见的人真的好吗?”我的心中产生了这个疑问。

    只不过这个疑问并没有在我心里停留太久,因为就在这之后我想到曾经的某件事让我马上得出了回答。

    “我曾想过,相信人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相信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一件坏事这个结论,根据结论我所选择的方式是在最低限度上面对人保持相信但在关系到自己的某些重要方面我并不打算相信任何人这种方式。

    只不过当我实行这个方法后的一段时间我意识到一件更加残忍的事情。如今的我,如果除去这间房间里拥有的东西我到底还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要命的是,逐渐的我认为这个房间里有的一切都像是与我这这个阴沉的人完全符合的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房间。

    如此这般的我,到底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我答应你所以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以为,你要在犹豫一段时间呢。”

    那个女人熟悉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的耳边。

    “既然你已经接受我的邀请,我也理所应当的告诉你一部分事情。”

    “首先,关于我将如何实现你的愿望这件事等你帮助我完成所有的事情后我就实现你的愿望。”

    “所以,你到底希望我做些什么?”

    “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困难但也不难就是了。”

    这时我并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但当她对我说出那件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所以,你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想请你帮助我杀人。”

    “帮助我杀人。”原本这几个本不应该排列在一起的几个字在我脑海中清晰的印了出来。

    “现在,你知道我想拜托你做什么了吧?”

    “欸,为了确认不是我的耳朵出现问题可以请你再说一次你想让我做什么吗?”

    『我想请你,帮助我杀人。』

    她再次将我脑海里印出的几个字再次说出了口。

    “你应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森川先生。”

    “如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那只能说明你已经疯了。”

    “说不定确实是这样呢,因为真正发疯的人是不可能觉察到自己已经疯了的。只不过现在尝试相信我这个疯子说话的你从某个方面来说不是比我更加疯狂吗?”

    “我没想到竟然会被你这种疯子说我疯了。”

    “就像你刚刚说的,自己往往是注意不到自己的状况的。”

    仔细思考她说的,确实是这样。过去认为只能通过正常渠道成功的我现在竟然会想依靠这种连名字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我一定是疯了吧。

    “就当是这么回事好了。”

    “话说回来,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杀人了,我会马上被警察抓起来吧。”

    “应该是吧。”她说的很平静。

    “如果会被警察抓起来,那就算我的愿望实现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应该是不具有任何意义了吧。”

    越听那个女人的回答越让我感到气愤不经朝她喊道:“那我做这些对我自己来说到底有什么用,这样一来,我不就是完全的为了你才去杀人的吗?”

    “你愿意,为了我去杀人吗?”

    “为你去杀人我根本不会得到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去杀人。”

    “......你可以得到成功不是吗?”

    “在监狱里面的成功?那种成功谁会需要。”

    “我来保证你不会被警察抓走请你放心去杀害那些人。”

    “你来保证,你凭什么对我做出我绝对让我放心的保证。”

    如果你没有忘记我刚刚在你面前做出的那件事我想这足够成为保证。

    诚如这个女人所说,她刚刚在我面前做的事情就像是魔法一样,看完之后我甚至产生一种“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她说不定真的可以实现我的愿望”的想法。

    假设那个女人真的拥有可以实现我愿望的能力那她对我提出的要求就让我无法理解了。

    明明拥有可以改变的能力却不自己使用,如果真的拥有某种我无法理解的能力光靠这个能力杀死她想杀的人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我之所以不自己动手是因为我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对自己。简单来说就是,我可以使用能力把杀了人的你给隐藏起来但我做不到将杀了人的自己给隐藏起来。”

    “原来如此,所以你希望有个人代替你动手。”

    “就是这样。”

    “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一个坏的交易。”

    “如果撇开实现我愿望的代价这确实是不坏的交易但是为什么是选择我?”

    “因为你没有拥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没有拥有任何关系,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像你这种跟人基本没有深刻交流又讨人厌的家伙来说应该根本没有人会想去记住你但也因为这样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帮助我完成这件事,而且像你这样的人就算真的死了又或者怎么样对这个世界来说也没有任何差别的吧?”

    “那种事情,如果不问问别人怎么会知道啊!”尽管我回答的很大声但在我话中的那种无力感却尤为的清晰。

    “人们一开始都会说这种话呢。”就像在做某些根本没有希望的事情时人们还是抱着希望去做,如果成功就抱有侥幸的心理如果没有成功就会因此消沉,然而这种人每一次的消沉都是再次回到一切的开始没有丝毫的长进。

    如果说那个女人有某个地方说的不对我可以尽情反驳她但她说的一字一句都极为正确,这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她相反一直聆听她说话。

    “森川先生,今日就请你好好休息吧。”再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像是夏日夜晚经常出现在漆黑天空中的五彩烟花一样,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与一瞬间的绽放后消失在天空中无处寻找她存在过的痕迹。

    但我这时并未理解,她这时听起来只是一声单纯的道别有着某种不一样的意义。

    隔天,我就收到了这个女人想杀目标的准确信息,伴随着目标的准确信息以外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杀人犯先生。你可能需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放在你的房门前请不要忘记拿走。”

    “拜托我杀人这种事吗?”这可真是疯狂。

    我再次打开信封从中取出被杀目标的资料看起来,根据这个女人寄来的资料看来,第一个目标似乎是个女人的样子与个人资料寄来的还有这个目标在日后几天将会前往哪里都写了出来,我想她是明白虽然也可以使用她的能力来隐藏我但是避免多余的行动也是很有必要的。

    “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人作为杀人目标?难道那个女人与她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过往吗?”思考片刻发现没有结果后我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在信件上提到的包上。

    打开包装,里面装有的东西包含了她在信件里说的所有可能需要的道具。

    装在包里的都是随处可见,可以在外面工具店买到的东西。检视包里的东西后我发现原本这些看似只能使用在维修家电或者别的什么的工具完全都可以使用在杀人这个方面上而且意外的是一旦将这些工具视为杀人道具感觉更容易让人接受。

    这个想法一经得出就被我打破。“这些东西明明就不是为了杀人而发明出来的。”

    “你是真的认为,这些道具不是为了杀人而发明出来的吗?”我自从记事起就被父母告知不允许思考这些事情但偶尔还是时不时思考这些事。我对父母从我小时对我说的大部分事情都产生着怀疑,而这些工具的作用也是我从小就怀疑的一件事。说到底这些工具原本真的是为了维修东西而制造出来的吗?这些东西完全是有可能为了杀人而制造出来的,只是当在杀人的过程中有部分人发现这些道具除了杀人之外还拥有别的更有用的用处,而为了防止后面的人发现这个工具是为了杀人而制造而告诉后面的人这个道具是为了维修而制造出来的。事实上,我们自记事开始对这个世界认知的事情绝大部分都是从父母的口中听到而如果向它们提起“父母是从哪里听到的也只会得到是从更上面一代的人那里得到的”这样类似回答吧。

    “我,真的可以动手杀什么人吗?”

    我的心里产生了这个疑问,我总觉得只要没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就会无法真正下手杀人但我完全的想错了,现在围绕在我身边的并不是能不能动手杀人这个问题而是我从根本上就没有杀人这份想法。说到底目前我想杀人的动机完全是来源于那个女人答应为我实现愿望,去除这点我与这些人毫无关系也根本没有理由去杀他们。

    “可是我除了杀人这个方法以外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让马上实现愿望吗?”

    “你慢慢的努力也能成功。”这时我内心深处某个声音对我如此说道。事后当我回想起这件事我想这个声音也许已经是我内心残留的为数不多的良心了吧。

    “我已经慢慢努力七八年了,如果以七八年为一个努力的时间,这样计算我还有多少个七八年可以这样让我努力?人一旦过了某个年纪就什么都无法再谈了我想这件事在某些年龄大的看来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一件事了吧。”

    “简单形容我的问题就是,我可以轻易杀死仇人但我无法轻易动手杀死与我无关的人。”

    “与你无关的人?”我想你想错了,森川先生。从你准备为了实现愿望而杀人的那一刻起它们与你已经是完全有关系的人了。

    那个拥有恶魔般语言的女人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的耳边。

    “你与它们拥有着一种,杀人犯与准备被杀的人的关系而与我是拥有杀死它们就能从我这里得到成功的关系。”

    “杀死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你既不会因为关系这点被警察怀疑也不会因此失去什么,相反还能从中得到你需要的东西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不坏的交易吧?”

    “如果你说的一切是真的话那的确是一个不坏的交易。”

    “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完全是凭借你的认为,只不过森川先生,我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

    “你所剩下的思考时间已经为数不多了。”

    “......为数不多?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没有在某个时间段里思考出答案你就会对我做些什么是吗?”

    “是的,假设你要是一直为了犹豫杀人这件事而迟迟不动手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困扰了。”

    “这件事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说过吧,你这不是算计我吗?”

    “如果要说的话,你也并没有问过我这些事情吧。”

    这个女人她一定是故意这么对我说的吧,她可能已经事先猜到了我可能会因为这个理由而拒绝她的邀请所以她并对我说出这个事情。

    “我还有多少时间?”

    “到明天为止。”

    “到明天为止......”

    我还有大约三十几个小时,我的时间仅剩下三十几个小时。

    “这是开玩笑的吧。”

    “另外避免你事后又再次说我没有提醒你,这里我先说了。只要杀了目标你仅剩的时间就可以重新开始计算。”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持续帮助你杀人我就可以继续活下去是吗?”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很期待,你为了我(为了活下去)。可以努力杀多少人呢?”

    听完她说的,感觉时间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好久,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瘫坐在地板上了。

    “这个玩笑,实在不太好笑啊。老天爷。”

    “我只剩三十几个小时。”

    如果不杀人我就会因此死亡。

    “死亡?”等等,那个女人在与我的交谈中自始至终都未对我说起过如果我不杀人就会因此死亡这件事,其实说不定她话里的意思是如果我在规定时间里面不杀人她就会寻找下一个可以帮助她杀人的人也说不定。

    可当我的这个猜测出现在脑海里后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猜想,她也可能是再次没有对我提及以便让我放心好收取我的性命但是没过多久我就认为我的这个猜测十有八九是错的离谱了。

    想要我的这个猜想成立是她需要我的性命。可是像我这样二十年来一事无成而且现在又整天浑浑噩噩过日子的我的人生到底有什么值得收取的意义?我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性命都认为不在重要像我这样的人的性命就算被人拿走我想我还得付对方收取垃圾的费用吧。

    “也许就这么被她收取性命还是一件好事。”我的内心不知不觉中产生了这种想法。

    那天虽然我想了很多但从中选择对我最有效果的方法时我却迟迟无法做决定那之后我决定将自己以后一切行动的决定权都赌在自己想做就做的这份心情上。

    如果拿一个人决定自己性命这件事来说,我的决定实在是蠢到了极点,因为我的做法毫无疑问是将自己的性命拿来作为可以随手丢弃的东西了,但这份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是个疯子的做法正是最合适我自己的也说不定。

    尽管我的内心有好几种想法交织在一起但我最后还是来到了被杀目标在的场所。

    今天是一个阴雨天,曾经浅蓝色的天空如今就像被灰尘盖满的大地的一样呈现出一片灰色,如果将今天作为杀人的天气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一个绝妙的天气。

    根据那个女人前些日子发来的信件上面提到的,这个女人将在半个小时后打完工从店铺走出来然后像往常一样走回家。

    如果单我的判断,我怎么看也不认为这个即将被杀的目标会有什么理由会被人杀,像这个女人长的这么人畜无害的人我活了二十年在看见她前从未看到过这种人。

    “为什么那个女人想杀了她?”这样的疑问在我内心油然而生。虽然我的猜测多的数不清但真实的情况我无从得知,她所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承诺与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这两件事。

    “如果今日不杀了这些目标中的其中一个,你应该知道会怎么样的吧?”这是这个女人今天对我说起的第一句话,根据某种情况的发生这也可能成为我人生中奇妙遭遇里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时间转眼中就过去,当我再次看向她打工的店铺时在往来的服务人员里她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判断她可能已经下班的我坐在店铺外的长椅上等她出现,在过去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仍不见她的影子正当我以为是搞丢了目标时,店铺的门被拉开,走出来的是与我刚刚看到的带有人畜无害脸庞完全不同的带有成熟脸庞的那个女人。

    “只是短短的十分钟女人的面容就会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吗?”正当我惊讶于这件事时那个女人已经走到离店铺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我赶紧从长椅上起身跟上前去。

    在小跑了一会后我总算跟上那个女人而且所幸的是她并未发现我在跟着她这件事。

    姑且是追上目标了可是现在我到底该怎么杀害她,走在充满人潮的人群里我根本无从对她下手而且光是想在人潮里保证不跟丢她都有一定难度但这个环境也为我带来一个绝好的条件那就是混在人群里不会让她去注意我。

    假设一个人的后面如果走着一个人不论是谁都会提防后面那个人吧,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后面走着一群人它就会认为无所谓而不会去注意身后到底都有什么人。这件事如今走在我前方的那个女人很好的验证了我的这句话。

    诚如我先前所说,虽然这个环境给我带来了好处但也有别的坏处在众多的人群里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杀害她?

    就我可以想象到的杀人方法来说我没有任何一个方法可以做到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况下杀害她所以我决定等她到达没有人的环境时在动手去杀害她。

    管我全身心的希望她尽快走到某个没人的地方但她就像是看穿我幼稚想法的成年人一样不断将我放在手心里耍。

    在跟了她大概有一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像是回家的样子,就在这时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

    “这与那个女人交给我的信纸上写的发展完全是不一样的,为什么那个女人没有按照信纸上的行动做。”

    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我从口袋中将信纸拿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摊开信纸后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行动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就拿结果来说,我原以为我的跟踪是没有被对方觉察的但这只是我的认为其实在我认为没有问题的更早之前我就被这个女人发现了我在跟踪她。

    这么一个结论得出后我也很好的理解了这个女人至今为止的奇怪行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认为,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而且我到别人解释前都还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错的离谱。”这样的我简直就像是将我曾经花了七八年证明的一件事给再次证明了一次。

    “像我这样的人,真的有可能杀的了什么人吗?”这样的疑问再次出现了在我内心里。

    如果说,我从曾经到现在为止的想法都只是我自己的认为。如此这般的我到底还有什么认为是正确的,不,也许在讨论正确与否之前得先讨论讨论我是否真的清楚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才可以。

    从身旁来往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挂着带有幸福的表情。曾经来到这里时我从未记得享受幸福的人原来有如此之多,看来我待在房中的日子已经让我失去了更多我原来可能拥有的东西了。

    当我抬起头看向周围人群时,那个女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我头也不回的往与跟踪那个女人来的相反方向走去。

    在我毫无目的乱晃的时候,我走到了类似是这个城市的某条中心河河边。

    在全是杂草蔓生的土地上我也不顾就这么躺下会不会将衣服弄脏就这么躺下看着天空。

    “就这么等到时间结束吧。”

    想完我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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