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与其想一种美丽的死法，不如美丽的活到最后（下）
“那家伙不会是要找死吧！”
这个念头闪过龙马的脑子，他不确定是否真如他猜测的那样，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事态脱离掌控。
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决断，他双手连续结出印记。他要用猛烈的袭击打断白牙的动作，重伤总比死掉好不是？
水遁·水龙弹之术！
水龙裹挟着雪花向着白牙的住宅猛撞过去，毫不留情的地将白牙家的外墙撞得粉碎。
风遁·真空大玉！
暴风凝成的弹丸紧随水龙之后，落地的一刻轰地炸开，剧烈的龙卷风升腾而起，白牙的家彻底没了。
秘剑·风缠·燕落！
翠色的风化作三重刀刃，直直地攻向白牙，龙马无意识地用了重手，就是面对敌村的上忍时，他都没这么认真过。要是这三击都打实了，白牙也就不用自杀了，而龙马的叛忍确认也会很快就下达。
但白牙不愧是上忍中的精英，即使是心灰气懒的时候，他的临战本能也没有消失，龙马的忍术溅起好大的尘烟，而白牙就从这尘烟中走出时，表面上是没有受伤的，不过，走了两步后，他揉了揉肩膀，发出咔吧的一声，似乎在挡住风刃时肩膀脱臼了。
“你在搞什么鬼？”龙马一出场就大吼了一声，把白牙吼得愣住。
我家刚被你砸了，我还受了伤，结果你问我，我搞什么鬼？我还没问你呢！你个贼人！白牙感觉十分荒谬，但他还是压下了脾气，还没确定对方的来路，现在不是他该发火的时候。
“我才要问阁下是谁？”
白牙，旗木朔茂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灰袍人。龙马还是习惯随时随地穿着迷彩服。现在木叶村里面一片霜白，他也一般都是穿着灰色调，接近素白颜色的袍子，他的身形混在雪地中，很难被发现。
我该怎么回答？说我是跟部派来监视你的忍者，看到你有自杀的倾向就阻止了你，其实我是个好人？龙马有些慌乱。
不说白牙信不信，宇智波警备队是不会信的。他刚刚闹出好大的声势，现在已经有很多开着写轮眼的忍者围上了来，如果龙马对他们说自己隶属于根部，信不信宇智波警备队敢不加确认，直接打死他？
龙马很是苦恼，现在他身处险境了。
“那个死鱼眼的小鬼，是叫卡卡西吧！”龙马哑着嗓子说道，他还带着般若面具，看起来像极了恶人，“如果想要他安全的话，就跟我来。”
谁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呢？白牙眼神一凛，杀机四溢，但龙马根本没有和他战斗的意思。他通灵出了他的自行车，木叶村内的大道很平整，大雪正下着，但他一记风遁·大突破就将大量的白雪吹开，尽管有些打滑，不适合冲刺，但这点儿困难龙马还能克服。
忍者的体术从效果上看很像是武侠小说里描述的轻功，飘然若仙，又疾如迅雷，相比之下，龙马把自行车骑得像个摩托车，酷似暴走族，两人一追一赶时，像是落魄黑道在躲避一个侠客的追杀，双方的画风极度不搭。
龙马一直骑行到村外的密林处才停下，这里离村子还不算远，是预备开发的地带，往常是有两三个忍者在附近巡逻的。但没有人靠过来，暗部或根部，再或是宇智波都没有追到这里，或许是团藏发现了这边的异动，替龙马拦下了追兵。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
“你到底是谁？”
“难道你一点猜测也没有？”
龙马扭转自行车的车头停下，这附近的雪积攒得已经很厚了，龙马就是风遁开道都很难骑行。他看向缓缓落在他身后的白牙，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假面，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有将假面掀开。
“伏行之暗？警备队的人没有追上来，是团藏做的手脚？”
或许白牙对政治没有很多的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操控舆论，但他并不是个没脑子的，龙马的身份他轻易就能猜出来。
本该追上来的忍者们，对一个在木叶村内大闹的人轻易就放弃了追击，那么这个人肯定大有背景。再加上那一身能他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存在的隐匿技术，很容易联想到有着“伏行之暗”这个绰号，最近声名鹊起的忍者。
“你们在监视我？”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你正处在一场混乱的中心，难道还不允许团藏对你抱有警惕吗？但之前那是怎么回事？你拿着刀是准备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是准备去和团藏拼命呢？”
“那我可真是会相当开心呢！但你并不是吧？那把刀对准的是你自己呀！你在想什么白牙？不，旗木朔茂！”
东瀛的文化有一点经常让人诟病。他们认为坚毅的武士，高洁的剑客，如果用自杀去证明他们的清白，那么所有人都应该对他们表示敬意。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大义，是荣誉，尽是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所以才很容易被人利用，称其有着无与伦比的价值。
龙马对这样的文化是好是坏不予置评，但他不能看着旗木朔茂去死，像白牙这样强大的忍者死了，对木叶村没有好处，就连团藏也不会想要他死掉，鬼知道一个有着“英雄”荣耀的忍者自尽会给木叶村带来怎样的影响，肯定不是好的就是了。
“为什么非要寻死呢？有敌人就杀掉。不能杀掉，就防备起来，防备不了就躲藏起来，躲藏不了，就忍受屈辱，苟且偷生有时候也是一种选择啊！”龙马瞪着死鱼眼，努力地像严肃起来，但看起来还是懒懒地。
“你想要教我做事？”白牙的声音很苦涩，又似乎含着怒气，好像有很多情绪郁结在喉咙里，很多话都没能吐出来。
“难道你不需要别人和你聊一聊吗？或许我应该真的把卡卡西抓来，让他跟你聊一聊。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想要自尽，你说那个小子会怎么做？我还真想象不出来啊！”
“不要对我的孩子出手！”
“我不会去伤害你的孩子，但如果你自杀了，那个孩子肯定会受很重的伤的。还有，我觉得团藏大人一定会对一个特别有天赋的忍者感兴趣的，那个孩子还是英雄之子，就算英雄的名誉被玷污了，也一定还有用处。”龙马将最糟糕的事实说给了白牙听，也不知在这之前，白牙想没想到过这些。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软弱？我还以为强大的忍者都有着铁石一样的心肠。”
除了开挂的，像我，心肠最软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算是个正经忍者，龙马自嘲道。
“我是，我是......”白牙嗫嚅一阵才把自己想说的话理清楚。
“我是白牙，是木叶的英雄。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如此自诩。现在被剥夺掉了那层名誉，确实让我感到很失落。有一种不太清楚自己是谁的感觉，被自己所信仰的东西背叛，被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伤害，我的骄傲，我的荣誉，我的坚守，都好像变得一文不值，确实很糟糕啊！”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绰号为“伏行之暗”的忍者站在与自己对立的立场，白牙却像是在对自己的朋友倾诉一样，他憋了太多的心里话，太多，以以至于一有机会，就克制不住地想将之释放出来。
“忍村的忍者不该质疑自己的使命，该遵从严格的管制，否则我们就是一盘散沙。会在战场上死的毫无价值。任务高于同伴的姓名，高于个人的判断，这是所有忍者都该知道的事。我不能让我的行为，影响到所有的忍者。背负英雄之名的忍者不能够继续犯下错误！”
“别太自满了！你以为你是谁？只是犯下一个错误就会影响到所有的人，影响到整个木叶？你这脑子有问题吗？”
“但我不是已经掀起了一场风波吗？而且这风波似乎还有愈演愈烈。三代火影大人也阻止不了。”
只是从表面看上去的话，木叶村里面确实有了很多混乱，还有很不成体统的、无组织的游行示威。在那不是因为白牙，而是有太多人都已经对战争感到疲惫了，白牙以死谢罪，村民们也不会感到安慰。
啊啊啊！这家伙也是啊！打仗打太久，脑子都坏掉了吧！龙马想着，现在他决定把白牙当做一个白痴来看待。和白痴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要用热情，用力量，让他们体会到谁才是那个能解释一切的人，谁才是有资格下定论的人。
“村里的闹剧，就是为了在消除你的影响力啊！背上了污名的英雄就不再是英雄了，你的错误会渐渐被掩埋，你的名望会渐渐遗失，你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忍者。白牙，你对根部有多少了解？对暗部又有多少了解？对作为火影的那个男人又有多少了解？或许他们的能耐在战场上能耐不如你。但是他们可不像你这么天真，麻烦的事他们会处理好的，你就做一个脑子空空的莽夫就够了！”
龙马提高了声音，发出他往常不会用上的高音。
“我自己的错，当然要我自己来负责任！”
“你负了什么鬼责任啊！我这样说，你还不肯放弃那些愚蠢的想法吗？原来如此，你不过是个不肯接受现实，恋战着名誉却不顾他人感受的混账东西！
什么我很重要啊！我是个英雄啊！村子里不能没有我啊！我的过错会给全村带来损失啊！这种听着就羞耻极了的话，你如果还忍不住去想，那就让我来打醒你吧！蠢货！我要让你看看谁才是木叶村的未来！我伏行之暗大人要比白牙强出天际去！”
龙马举剑而立，像是个要进行决斗的剑客。
“与其想一种美丽的死法，不如美丽的活到最后一刻！能够活到大结局的人，才有资格给自己的故事做总结啊！”
这个念头闪过龙马的脑子，他不确定是否真如他猜测的那样，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事态脱离掌控。
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决断，他双手连续结出印记。他要用猛烈的袭击打断白牙的动作，重伤总比死掉好不是？
水遁·水龙弹之术！
水龙裹挟着雪花向着白牙的住宅猛撞过去，毫不留情的地将白牙家的外墙撞得粉碎。
风遁·真空大玉！
暴风凝成的弹丸紧随水龙之后，落地的一刻轰地炸开，剧烈的龙卷风升腾而起，白牙的家彻底没了。
秘剑·风缠·燕落！
翠色的风化作三重刀刃，直直地攻向白牙，龙马无意识地用了重手，就是面对敌村的上忍时，他都没这么认真过。要是这三击都打实了，白牙也就不用自杀了，而龙马的叛忍确认也会很快就下达。
但白牙不愧是上忍中的精英，即使是心灰气懒的时候，他的临战本能也没有消失，龙马的忍术溅起好大的尘烟，而白牙就从这尘烟中走出时，表面上是没有受伤的，不过，走了两步后，他揉了揉肩膀，发出咔吧的一声，似乎在挡住风刃时肩膀脱臼了。
“你在搞什么鬼？”龙马一出场就大吼了一声，把白牙吼得愣住。
我家刚被你砸了，我还受了伤，结果你问我，我搞什么鬼？我还没问你呢！你个贼人！白牙感觉十分荒谬，但他还是压下了脾气，还没确定对方的来路，现在不是他该发火的时候。
“我才要问阁下是谁？”
白牙，旗木朔茂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灰袍人。龙马还是习惯随时随地穿着迷彩服。现在木叶村里面一片霜白，他也一般都是穿着灰色调，接近素白颜色的袍子，他的身形混在雪地中，很难被发现。
我该怎么回答？说我是跟部派来监视你的忍者，看到你有自杀的倾向就阻止了你，其实我是个好人？龙马有些慌乱。
不说白牙信不信，宇智波警备队是不会信的。他刚刚闹出好大的声势，现在已经有很多开着写轮眼的忍者围上了来，如果龙马对他们说自己隶属于根部，信不信宇智波警备队敢不加确认，直接打死他？
龙马很是苦恼，现在他身处险境了。
“那个死鱼眼的小鬼，是叫卡卡西吧！”龙马哑着嗓子说道，他还带着般若面具，看起来像极了恶人，“如果想要他安全的话，就跟我来。”
谁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呢？白牙眼神一凛，杀机四溢，但龙马根本没有和他战斗的意思。他通灵出了他的自行车，木叶村内的大道很平整，大雪正下着，但他一记风遁·大突破就将大量的白雪吹开，尽管有些打滑，不适合冲刺，但这点儿困难龙马还能克服。
忍者的体术从效果上看很像是武侠小说里描述的轻功，飘然若仙，又疾如迅雷，相比之下，龙马把自行车骑得像个摩托车，酷似暴走族，两人一追一赶时，像是落魄黑道在躲避一个侠客的追杀，双方的画风极度不搭。
龙马一直骑行到村外的密林处才停下，这里离村子还不算远，是预备开发的地带，往常是有两三个忍者在附近巡逻的。但没有人靠过来，暗部或根部，再或是宇智波都没有追到这里，或许是团藏发现了这边的异动，替龙马拦下了追兵。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
“你到底是谁？”
“难道你一点猜测也没有？”
龙马扭转自行车的车头停下，这附近的雪积攒得已经很厚了，龙马就是风遁开道都很难骑行。他看向缓缓落在他身后的白牙，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假面，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有将假面掀开。
“伏行之暗？警备队的人没有追上来，是团藏做的手脚？”
或许白牙对政治没有很多的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操控舆论，但他并不是个没脑子的，龙马的身份他轻易就能猜出来。
本该追上来的忍者们，对一个在木叶村内大闹的人轻易就放弃了追击，那么这个人肯定大有背景。再加上那一身能他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存在的隐匿技术，很容易联想到有着“伏行之暗”这个绰号，最近声名鹊起的忍者。
“你们在监视我？”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你正处在一场混乱的中心，难道还不允许团藏对你抱有警惕吗？但之前那是怎么回事？你拿着刀是准备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是准备去和团藏拼命呢？”
“那我可真是会相当开心呢！但你并不是吧？那把刀对准的是你自己呀！你在想什么白牙？不，旗木朔茂！”
东瀛的文化有一点经常让人诟病。他们认为坚毅的武士，高洁的剑客，如果用自杀去证明他们的清白，那么所有人都应该对他们表示敬意。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大义，是荣誉，尽是一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所以才很容易被人利用，称其有着无与伦比的价值。
龙马对这样的文化是好是坏不予置评，但他不能看着旗木朔茂去死，像白牙这样强大的忍者死了，对木叶村没有好处，就连团藏也不会想要他死掉，鬼知道一个有着“英雄”荣耀的忍者自尽会给木叶村带来怎样的影响，肯定不是好的就是了。
“为什么非要寻死呢？有敌人就杀掉。不能杀掉，就防备起来，防备不了就躲藏起来，躲藏不了，就忍受屈辱，苟且偷生有时候也是一种选择啊！”龙马瞪着死鱼眼，努力地像严肃起来，但看起来还是懒懒地。
“你想要教我做事？”白牙的声音很苦涩，又似乎含着怒气，好像有很多情绪郁结在喉咙里，很多话都没能吐出来。
“难道你不需要别人和你聊一聊吗？或许我应该真的把卡卡西抓来，让他跟你聊一聊。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想要自尽，你说那个小子会怎么做？我还真想象不出来啊！”
“不要对我的孩子出手！”
“我不会去伤害你的孩子，但如果你自杀了，那个孩子肯定会受很重的伤的。还有，我觉得团藏大人一定会对一个特别有天赋的忍者感兴趣的，那个孩子还是英雄之子，就算英雄的名誉被玷污了，也一定还有用处。”龙马将最糟糕的事实说给了白牙听，也不知在这之前，白牙想没想到过这些。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软弱？我还以为强大的忍者都有着铁石一样的心肠。”
除了开挂的，像我，心肠最软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算是个正经忍者，龙马自嘲道。
“我是，我是......”白牙嗫嚅一阵才把自己想说的话理清楚。
“我是白牙，是木叶的英雄。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如此自诩。现在被剥夺掉了那层名誉，确实让我感到很失落。有一种不太清楚自己是谁的感觉，被自己所信仰的东西背叛，被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伤害，我的骄傲，我的荣誉，我的坚守，都好像变得一文不值，确实很糟糕啊！”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绰号为“伏行之暗”的忍者站在与自己对立的立场，白牙却像是在对自己的朋友倾诉一样，他憋了太多的心里话，太多，以以至于一有机会，就克制不住地想将之释放出来。
“忍村的忍者不该质疑自己的使命，该遵从严格的管制，否则我们就是一盘散沙。会在战场上死的毫无价值。任务高于同伴的姓名，高于个人的判断，这是所有忍者都该知道的事。我不能让我的行为，影响到所有的忍者。背负英雄之名的忍者不能够继续犯下错误！”
“别太自满了！你以为你是谁？只是犯下一个错误就会影响到所有的人，影响到整个木叶？你这脑子有问题吗？”
“但我不是已经掀起了一场风波吗？而且这风波似乎还有愈演愈烈。三代火影大人也阻止不了。”
只是从表面看上去的话，木叶村里面确实有了很多混乱，还有很不成体统的、无组织的游行示威。在那不是因为白牙，而是有太多人都已经对战争感到疲惫了，白牙以死谢罪，村民们也不会感到安慰。
啊啊啊！这家伙也是啊！打仗打太久，脑子都坏掉了吧！龙马想着，现在他决定把白牙当做一个白痴来看待。和白痴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要用热情，用力量，让他们体会到谁才是那个能解释一切的人，谁才是有资格下定论的人。
“村里的闹剧，就是为了在消除你的影响力啊！背上了污名的英雄就不再是英雄了，你的错误会渐渐被掩埋，你的名望会渐渐遗失，你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忍者。白牙，你对根部有多少了解？对暗部又有多少了解？对作为火影的那个男人又有多少了解？或许他们的能耐在战场上能耐不如你。但是他们可不像你这么天真，麻烦的事他们会处理好的，你就做一个脑子空空的莽夫就够了！”
龙马提高了声音，发出他往常不会用上的高音。
“我自己的错，当然要我自己来负责任！”
“你负了什么鬼责任啊！我这样说，你还不肯放弃那些愚蠢的想法吗？原来如此，你不过是个不肯接受现实，恋战着名誉却不顾他人感受的混账东西！
什么我很重要啊！我是个英雄啊！村子里不能没有我啊！我的过错会给全村带来损失啊！这种听着就羞耻极了的话，你如果还忍不住去想，那就让我来打醒你吧！蠢货！我要让你看看谁才是木叶村的未来！我伏行之暗大人要比白牙强出天际去！”
龙马举剑而立，像是个要进行决斗的剑客。
“与其想一种美丽的死法，不如美丽的活到最后一刻！能够活到大结局的人，才有资格给自己的故事做总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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